甄英雄看着自己的積分,最近消耗不少甄英雄還換了兩點積分一瓶的生命藥水換了十瓶,這東西好用,療效快。積分還有670應該足夠自己復活。
關雲還拿着冰紋的影風手機。
“現在的黑玫瑰,是真正的黑色玫瑰,大家千萬小心她可能已經喪失了理智,發現她第一反應是自己離開,在確認安全後再報告,她的手機已經被發現,聽不到我們說話的。”
“天命組長你能算到她在哪嗎?”六組組長淵濁問道。
“不行,她的天命已改,已經無法計算,我算不到。”天命也是無奈的搖搖頭,當他想去算黑玫瑰時突然全身大汗,這是一種接近禁忌的危險。
“彙報情況即可,不行就我出手。”大熊的聲音。
“嘶!”
“嘶!”
“嘶!”
影風其他人都冷吸口氣。
甄英雄一直聽着,“我復活有點難度,但還好我存貨夠多,沙璇。”
“在的甄少,甄少你好神奇的哦!”沙璇眼睛瞪的賊大,抓了兩下想試試抓不抓得到。
“別抓了,這是靈魂,你幫我去把趙雨珊和冰紋找回來,希維你也去免得沙璇打不過。”
沙璇小嘴一倔,“什麼意思,那兩個瘋丫頭我會打不過?看我一個抓小雞般把她們抓回來。”說歸說,希維跟在她身邊一起去她也沒反對什麼,沙璇知道冰紋實力比她強,趙雨珊沒切磋過不知道。
“影風的人不在,萬一其他人在我們轄區亂來,關雲帶端木宏,傅廣箐和余天祿,這幾天附近巡邏一下。”
“是甄少。”
“延飆負責在大廳,伊千琴靈活應對。”
“好的甄少。”
甄英雄暗道還好自己有神的小分隊。
“靖緣,你拿着冰紋的手機告訴他們,就說我說的,取消對黑玫瑰的通緝,十組人員未有受傷全部回到重榮市,我就不相信影風裡面沒內鬼,絕對有動作。”
當然有動作,已經有幾方勢力開始行動。
“我……我……怎麼說?”
甄英雄露出微笑,“就說……就說……你是陰陽師。”
陰陽師?
看着小黑一口吞下甄英雄的靈魂,閻燕跟隨坐在小黑之上直接破空而去,他們是要直接飛去燕京的架勢。樑靜緣拿着手機,“那個……大家好。”
她真不知道說什麼。
“嗯?”
“冰紋怎麼說話這個聲音。”
“我不是冰紋,我是青龍的女朋友。”
“我聽出來了,你是樑靜緣對吧?”爬蟲的聲音,他見過樑靜緣。
“是的,是的,我是一位陰陽師,剛剛青龍的靈魂告訴我,讓我給你們說,暫時取消對黑玫瑰的通緝,並且要求十組未有受傷的成員立刻從燕京回來回到自己的崗位,副組長暫時交管給趙雨珊姐姐。”
“什麼?”
“青龍的靈魂說的?”
很多疑問的聲音。
大多數人根本不認識樑靜緣只是聽到爬蟲這麼說,才知道是青龍組長的對象。但是雙刃他們,還有鶴棲他們有些奇怪了。樑靜緣多普通的人他怎麼不知道。
鶴棲突然說道,“靖緣姑娘雖是普通人,但聰明善良,絕對不會亂說,而且她喜歡組長是絕對的,現在聽到組長噩耗沒有暈倒已經是奇蹟,還編出陰陽師來,定是組長指令。”
“啊!難道組長沒事?”眼鏡和雙刃異口同聲。
“沒事纔怪,屍體都在組織的地下室呢。”鶴棲一想,“天蘿和青鳶在這裡養傷,你們全部回去,我一個人守在這裡,等會我悄悄給靖緣姑娘通話,就知道怎麼做了。”
“好,我們幾個先回去。”
幾人剛剛準備走。
“幾位等我一下。”
雙刃轉過去,只見身後跟來一位穿着白衣青竹紋路的男子,“風竹你有什麼事?”
九組三甲,黑毒,幽夢還有風竹。
“我隨你們去重榮,現在特殊時期,雖不知道玫瑰組長爲何如此,但工作還是要保證,天蘿和青鳶已經負傷,重榮市沒有安全保障,青龍組長几天也好不到,我去那邊也好兩頭支援。”
“哈哈,那快走,組長都催了。”
風竹沒見過青龍,但這段時間青龍組長人氣極高,聽說年輕怪猛就連黑玫瑰組長都與他有着過分關係,他也是好奇。
在病房之中,龍捲手腳都纏着繃帶,傷正在穩步的恢復。
“龍捲組長不好了。”
龍捲撐了起來,“怎麼了?難道是那枯木的老頭子鬼枯出現了?”
“是的組長,我們的人發現他了,五名外圍加話荒刀,直接被他殺掉了。”
“混蛋!”龍捲暴怒,直接拔了輸液管和恢復治療器,掏出小包中最後的高級營養液咕嚕咕嚕喝下,“給我等着,我就回來。”
“龍捲,你傷沒好,不能回去,龍捲!”
譚主任拉不住,龍捲已經破窗而去了。
“不好,快通知大熊大隊!”
……
黑玫瑰到底哪去了,沒有人知道,不過在重榮市納西終於等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前些日子發現有影風的人盯上他了,現在接到消息,青龍死了,大快人心啊。
而青龍死了,龍捲和炎烈受傷的消息他立刻傳播出去,相信不只是重榮市,就算是武河省也開始麻煩了。
“就這幾天我們加快,我感覺到八九不離十在下面。”
“是!”
在遠處,關雲和端木宏拿着望遠鏡一直遠遠的守着納西這些人,端木宏負責繼續跟朱迪雯聯繫。
而沙璇追回冰紋和趙雨珊。
這兩天在武河省,七組的人損失慘重,鬼枯對影風是無比仇恨,他的徒弟已經吸了三千生命精魂,眼看就要破爲,提前千年修爲,結果遇到了龍捲,被年輕的龍捲打敗,所以這次他要給徒弟報仇。
這兩天,七組的人幾乎都是在躲。
穿着黑袍,邊紋梵印,褶皺的老樹皮般的皮膚上黑灰的眼圈,看上去就像是快死之人,山羊灰鬍子,出氣時能看到兩半漏風的牙齒,山羊駝背手中杵着黑色樹根般的柺杖,在路上看着詭異還帶着恐怖。
“嗯?”鬼枯看向遠處的天空,“終於來了嗎,我等你這個該死的丫頭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