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明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微微底下頭神色略顯有些慌張,結結巴巴的說道:“英,英雄難過美人,我違反了公司規定,不能和員工談戀愛!”
聞言,陸濤微微鬆了一口氣,看着神色有些慌張的李常明心想,大爺的,嚇死老子了,還以爲你貪污了呢,原來是和員工勾搭上了。
公司規定他沒看過,但這些規定都是用來約束下面的員工,像主管經理之類的管理層,只要不犯重大的問題,一般像勾搭個小蜜或者員工,根本就沒人管,所以他不認爲錢多他們會拿這件事來做文章,因爲他就不信,別的主管沒有勾搭女員工,如果真的拿此事來做文章,那無疑就是將所有主管都推上了風口浪尖。
“就只有這件事嘛?”
不放心的又多問了一句,李常明擡起頭神情有些愕然的看着,不知道爲什麼他那麼風輕雲淡,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就這件事!”
“放心吧!我知道了,以後少幹這種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陸濤點上一根菸,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將這件太放在心上,不過很快他腦海突然閃過一道念頭,心想,我爲什麼要一直等着被動挨打,明知那些人一定會搞事,那我什麼就不能主動出擊呢。
想到這裡,他眼神閃過一道精光,看向李常明笑着問道:“你和太子城別的主管熟悉嘛?知不知道一些什麼不爲人知的內幕。”
看着他那壞笑的樣子,李常明神色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您是想要其他主管的黑材料?”
“什麼黑材料,只是想多瞭解一下別的主管而已,畢竟我只董事長助理,現在又肩負重任,所以要多瞭解一些嘛!”
陸濤吐出了個菸圈,微笑的李常明解釋了一下,心想,這人看來情商不怎麼高,身爲主管,卻不懂得領會領導的意思,這樣的人,一般都得不到領導歡心,只能靠實力來進步,但也是走不遠,因爲在職場混,不單是要有實力,又要懂得去變通,太圓滑也不行,太老實也不行,最好是該糊塗的糊塗,該明白的時候明白,這樣才能走的更遠更高。
“噢!”
李常明依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沉思片刻說道:“這樣吧,等我回去瞭解一下明天再向您彙報。”
陸濤心中微微嘆看了看一口,心想,看來蘇雲是真的沒什麼可用之人,所以才找了這個榆木疙瘩,而卻還是沾親帶故的關係。
“沒事了!你繼續好好上班,努力工作。”
掐滅了菸頭,不想在繼續浪費自己的時間,起身笑着客氣了一番,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包間。
見況,李常明一愣,連忙快步追了上去笑道:“陸總,我送送您。”
說話間,陸濤已經進入電梯,並沒有說什麼,很快,便出了新時代休閒館,李常明連忙小跑去不遠處的停車場開車。
“嘭!”
就在他剛走到車前,突然,一輛寶馬倒退惡狠狠的撞在了他那輛桑特鈉的車頭,隨之寶馬車走下來一名十八九少年,走到中間的車後看了看,然後一臉兇惡的盯着李常明,擡說就是一巴掌,嘴裡罵罵咧咧道:“媽個巴子,一輛破桑塔納你停在這裡幹嘛?擋住了我退車知不知道!”
“你還講不講理?明明是你撞了我的車,還動手打人。”
一巴掌差點將李常明送去領盒飯,暈頭轉向還一會,這才站穩了腳步,扶了扶掛在鼻樑上的眼睛,然後憤怒的指着少年呵問。
正趴在寶馬屁股心疼檢查自己愛車的少年站起身,凶神惡煞的掃了一眼他,語氣無比囂張的道:“我不但打你,我還要踹你。”
說着,便擡起腳朝李常明的大腿踢去,一時不妨,整個人被踢的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腿瞬間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令讓他深吸了一口涼氣。
“你個窮鬼,知道我這輛車值多少錢嘛?把賣了也賠不起,媽個巴子,老子真想一腳踹死你。”
少年越看自己的愛車越是心疼,上前一步指着臉色有些蒼白額頭冒汗的李常明憤怒的辱罵。
不遠處,正在抽菸的陸濤將這一幕全都看在眼裡,心想,這又是哪家出來的富二代,撞了被人的車竟然還那麼囂張。
將菸頭掐滅邁步走了過去,一隻大手搭在正在辱罵李常明,還想要教訓動手的少年肩膀上,沉聲呵斥道:“撞了別人的車竟然還那麼囂張,真當自己練了幾天蛤蟆功就天下第一了?”
肩膀突然被按住,少年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見一名年紀大約和自己一樣的少年正瞪着自己,從身上的穿着來看,估計只是個普通人,頓時少年就是一怒,轉身擡手一巴掌去。
“啊!”
不過就在他剛擡手,後腦勺就捱了一巴掌,整個人往前踉蹌幾步,一頭撞在了李常明的車子上,頭上頓時一陣疼痛,令他慘叫了一聲,捂着頭眸子冷冷的看向拍自己的人,怒斥道:“好你個窮鬼,竟然敢打本公子,今天不將你廢你,我就跟你姓。”
說着,他擡起拳頭就要衝上來,不過立馬就被不遠處一道喊聲給叫住,就見一名身穿名牌帶着鑽戒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沉聲問道:“逸兒,怎麼回事誰打的你?”
“媽您讓開,讓我打死這個窮鬼。”
少年依,一臉怒氣,就像是誰給了他帶綠帽子一般奮力的掙開中年婦女,然後擡起拳頭衝將陸濤。
“砰!”
看着高舉拳頭衝上來的少年,陸濤冷笑一聲,一腳便踹在少年的大腿上,“蹬蹬蹬”一個重心不穩,少年踉蹌的後退幾步,撞在了車上。
“住手,你是誰?竟然敢打人。”
中年婦女見兒子被踹倒,立馬過去扶起兒子,然後宛如一頭母獅子般盯着陸濤,冷聲喝問。
“哼!你兒子撞了別人的車,不但不道歉還囂張的動手打人,剛纔又要衝上來打我,你不去教育兒子,卻跑來這裡喝問我,難道你的眼睛瞎了看不見是嘛?”
陸濤冷笑了一聲,看向滿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冷冷的呵斥道。
中年女子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李常明,表情很是不屑,冷笑了一聲語氣輕蔑的說道:“別說撞車,就算是撞死了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賠錢就是了。”
說着,她便從包包中隨意拿出一沓錢朝李常明丟去,然後眼眸犀利的點陣陸濤,語氣冷冷的說道:“現在我們賠錢了,你現在過來給我兒子跪下讓他打,不然今晚弄死你個小畜生,竟然敢動手打我兒子,真是不知死活。”
本以爲中年婦女會講點道理,但是卻沒想到態度竟然比兒子還要囂張,陸濤暗暗冷笑了一聲,點上一根菸,撇了一眼這對母子,語氣嘲諷的問道:“怎麼說只要有錢就可以隨意打人了?那我有錢是不是也可以揍你兒子呀。”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跟我們相比,賤命一條,就算是今晚將你打死,你又能如何?”
中年婦女很不屑的撇了一眼他,如何又從包包中掏出一沓錢,估計有個三五千吧,然後丟在地上冷聲呵斥道:“小畜生,快滾過來跪下給我兒子打!”
“這些錢應該比你的錢要多,那倆去給我朋友道個歉,然後錢就全部歸你們了。”
雖然陸濤不是什麼千萬富翁,但是那萬八千的經常帶在身上,表情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錢,然後他從隨身寶寶中拿出一沓故意有六七千塊錢,也丟在地上,語氣淡淡的說道。
“小畜生,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少年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等羞辱,立馬便火冒三丈再次高舉拳頭衝了過來,不過他怎麼可能是陸濤的對手,就見一腳再一次踹在他的小腹上,整個人踉蹌後退,差點撞在中年婦女身上。
“小畜生,我爸是太子城的王剛,你竟然還敢還手,今晚你死定了。”
少年表情猙獰的捂着小腹,顯然這一腳令他疼痛不已,額頭佈滿了虛汗,指着表情依舊平靜的陸濤呵斥道。
中年婦女見勢不妙,立馬邊扶着少年,邊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眼神無比陰冷掃向陸濤和坐在地上的李常明。
聞言,陸濤頓時便一愣,沒想到這少年的父親竟敢還是太子城的人,這時,李常明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聲道:“陸總,王剛是發行部的主管。”
“哦!”
他神情不由一愣,心想,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出來談個事都能遇見太子城一名主管的兒子,而卻還是發行部的主管。
“老王,我和兒子在停車場快被人給打死了,你快點過來。”
這時,中年婦女邊對着電話大喊,邊冷冷的看向陸濤和裡常明,掛斷電話後,她冷聲說道:“小畜生,今晚你倆死定了。”
“媽,等會讓爸聯繫警察來,我要讓這倆人先吃幾年牢飯,然後在慢慢弄死他們。”
少年見母親給父親打了電話,立馬冷笑一聲惡狠狠的放出了句狠話,然後看向倆人,指着陸濤冷笑,表情猥瑣的說道:“小畜生,我不但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還要讓你的家人跟着一起受罪。”
“你……”
知道了少年的身份後,李常明便忍不了少年竟然還敢如此囂張,就要上前將他們倆人的身份爆出,不過剛要說話便被陸濤阻攔住,然後衝着微微搖了搖頭。
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在繼續說話。
陸濤丟了一根菸給身邊的李常明,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根,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少年和中年婦女,手中的手機還在一直開着錄音功能,將剛纔倆人囂張的話,全部都錄了下來。
自從經歷過上次楊洋等人在太子城那件事後,他便有個習慣,遇見像今晚這種事,都要錄音留下證據,不過今晚卻很不巧,讓他錄下了非常重要的東西。
見他不在說話,少年以爲是被嚇住了,不由更加得意了,上前一步眼神嘲諷的看着倆人,表情猥瑣的說道:“現在你倆給我跪下磕頭,或者本公子心情好了就會考慮考慮,讓你們吃幾年牢飯後只打斷你們的雙腿,不取你們的賤命。”
“跪下!”
顯然中年婦女也是認爲倆人被太子城的名聲給嚇住了,眼眸閃過一絲輕蔑,也不由了冷笑一聲,語氣嚴厲的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