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這個世界,生老病死是人類自然的發展,而除了生老病死,還有伴隨着地球而來的天地形成的一個個災難。
洪澇,乾旱,地震……等等。
也是無法避免的。
人類的發展,本身就是在對抗生老病死的一個過程,人類智慧的形成,也是消除大自然災難的一個形成。
但凡是生命,不管是人類,動物生命,植物生命,誰都想要長壽。
誰都想要無病無痛,無災無難。
宋山自己能做到的並不多,他能憑藉着自己身上的外掛,解決一些人類的病痛,可始終沒辦法對抗生和死的過程。
他能通過養生,來這讓自己變得長壽起來,但是卻不能不死,未來,總是讓人預料不足的。
同樣,他在對抗生老病死,也在關注這大自然的災難。
誰也不能保證一點。
那就是大自然會不會把災難降臨在自己的面前,什麼時候降臨在自己的面前,會以什麼方式將領在自己的面前。
唯一能做的,只是早做準備。
世界樹。
就是宋山爲豐盛根基而做好的準備,
他把世界樹種在磐石山上,一旦世界樹成熟了,將會擎天而起,根深千里,方圓百里,哪怕天地崩裂,也不會損害半分這地方。
當然,這只是理論而言。
沒有經過驗證的理論。
可只要有半分的希望,能免除來自大自然的威脅,宋山都願意去做,不惜一切代價去做,因爲他珍惜自己的生命,也珍惜身邊所有人的生命。
世界樹的成長,並沒有這麼容易的。
世界樹所需要的成分可不僅僅是土壤肥料的成分,更是來自地球之地,來自那地心熔岩,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按照典籍記載,古今往來,從來沒有人,能把世界樹培育成功,哪怕古之神農,最後也是功敗垂成的。
但是宋山還是有信心,能把世界樹培育至成熟期。
……
把世界樹種在磐石山之後,宋山又用了整整的一天的時間,在科技院十餘農業技術人員的幫助之下,在磐石山上,種下了不下於一百株的植物。
這些植物品種甚多,各種各類的,有樹木,花草,香料,每一樣都不一樣,可大多都有一個共同性,不是那些古老的植物,就是宋山親自培育出來的新品種。
他要建造的主題,那就是以植物爲主的。
只要這些植物長起來,那麼他的總部主題,就已經形成了,到時候在通過一下現代化的裝修手段,連貫起來了,那就是全世界最獨特的建築體。
……
宋山是一個講究承諾的人。
三日之後,他和談老爺子,一起坐飛機南下了。
姚子畫如今正在的香江坐鎮,所以這一次宋山除了帶上保鏢許邵武幾個人,還有一個文秘,這文秘叫豐小玉。
地地道道的豐盛人。
高中畢業。
一開始是做會計,然後轉向文秘,算是的董事長秘書處的人。
如今豐盛農業,業務繁多,自然需要的人才也必然多,宋山作爲董事長,日理萬機了,身邊豈能沒有一個秘書處。
秘書處是的姚子畫領着,如今姚子畫不在,豐小玉自然就上位了。
這小姑娘才二十歲出頭。
經驗自然比不上的姚子畫,學歷能力都差很多,不過做秘書,最重要的第一點,是可靠,她是豐盛人,這一點,可是很重要的。
…………
從西京坐飛機去春城,然後沿着之前走了路,開車去思茅。
這一次的待遇,可比上一次更加隆中了。
談家的人,上一次是想要拿捏宋山,想要從談判之中,拿回一些屬於談家的利益,而這一次是有求於人。
所以姿態也低了不少。
談輝也少了有幾分囂張跋扈的氣勢,畢竟是一個生意人,不是當官的,生意人講究的是和氣生財,換言之就是利益比氣節重要一點。
賺錢是第一位。
爲了利益,他也不得不低頭一下,不然惹怒了宋山,斷了談家的根基,他就是談家的罪人,談老爺子又不只有他一個兒子。
不管是爲了自己的利益,還是爲了談家的利益,他都得放低姿態。
“宋董,上一次是在抱歉,招待不週,讓你們敗興而歸,是我的錯!”所以一見面,談輝就直接的認錯了。
“這是什麼話!”
宋山笑了笑:“合作歸合作,我們之間有爭執,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誰也不是說,第一次合作,就能成功的,但是這絕不損害我和談家的情誼!”
這是一個能伸能屈,擰的清楚的人。
所以宋山也態度平和了很多。
很多事情能談,最好還是談下來了,談不下來,再翻臉也不遲,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時候,他要是的趾高氣揚,那就太沒有分寸了。
到時候面臨的是談家的魚死網破,哪怕拼不是豐盛農業,也能讓豐盛,以後在茶葉種植這一行,寸步難行。
宋山從不懷疑,談家在茶葉這個行業之中的分量,數百年的世家,總有自己的底蘊的。
晚宴,是接風宴。
宴席比之前的要隆重得多了。
吃完晚飯之後,談家也不急着讓宋山立刻就去瞧一瞧那茶樹,宋山已經來了,也不會急着這一時三刻的時間之中。
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的早上,談老爺子,談輝,還有談家五六個人,擁簇着宋山,前往了談家古茶樹那個山嶺那邊去了。
一個多月沒來,昔日枝繁葉茂的茶樹王,現在樹皮表面呈現一些泛白色的泡沫,樹幹以上,更是有一種腐朽的感覺,所有葉子,好像都要泛黃,要枯萎了一樣。
在茶樹王周邊的空曠的地方,搭建了不少的簡易屋子。
走出不少人。
一看就是做農業研究了。
“宋董,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西南大學農學系付安明教授!”談輝和宋山介紹了一下這一隊作研究的領隊人的身份。
“西南大學農學系?”
宋山眯眼。
這個大學,這個學系,在農業界,可是很有名氣了。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西南大學農學系,那可是袁老畢業的學系,那時候,應該還叫西南農學院。
“這位是?”付安明教授微微皺眉,他是被談老邀請來的,而且在茶樹種植這方面的專業,哪怕放眼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
“老付!”
談老爺子杵着柺杖,輕聲的道:“這是我請來的專家!”
“老談,你這是信不過我們啊?”
付安明有些生氣。
“沒有這事!”
淡老爺子搖搖頭:“老付,要是信不過你,我就不會請你來了,可這茶樹一點起色都沒有,我也是沒轍了,這可是我談家的根!”
說到底,他的確不太相信付安明。
雖然付安明的確是這方面的專家,可這段時間,付安明折騰不少,研究這個,研究那個,可始終不見半分的氣色。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讓宋山來看看。
畢竟宋山在這方面的造詣,早已經揚名天下,不僅僅是速成樹的研究,沙漠植樹的成果,還有園博會的那一顆神奇的大樹。
方方面面都證明一點,宋山年紀雖輕,可在樹木方面,有非同一般的造詣,甚至超越天下很多很多的人。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請的什麼人來?”付安明有些來氣,可他們之間的關係挺好了,也不會因爲這單一的事情鬧翻,其實氣不過來人在談老爺子心中,把他給比下去了,畢竟做學術研究的,都是驕傲的人。
他輕輕的打量了一下宋山,第一個感覺,年輕,第二感覺,太年輕了,第三感覺,年輕的不像話。
這樣的年輕的人,在他的手下,哪怕聰敏之極,也不過只是讀研,已經是天下一等一的,大部分只是大學生而已。
這樣的人,居然能讓談老爺子感覺比自己還要厲害。
“年輕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既然能讓老談信得過,必有點能耐,可按照你這年齡,也不應該,那老夫就要問問了,你在樹木種植上師承何人啊?”
現在雖然不興天地君親師那一套的,但是在學術界,師承倒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元素,很多老師帶着弟子做研究,老師的名氣也能讓弟子享受。
“我沒師承,若說有,只能說師承古人吧!”
宋山微微一笑:“我叫宋山,豐盛宋山!”
“你就是那個農夫宋山?”
付安明楞了一下,有些詫異的說道。
宋山在人大農院的演講,並不是什麼秘密,已經在農業界個宣傳開了,農夫之說,雖不算是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承認,但是農夫這個代號,已經代入了宋山的頭銜上。
“我是一個農夫!”
宋山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老談,好本事啊,這小子你都能請來!”付安明倒是少了幾分抱怨,不過多少有幾分懷疑:“只是不知道,和傳言相比,他有幾分的本事啊!”
宋山的傳言很多。
從當年的速成樹研究開始,發表了論文,多少專家撐他,讓他在農業學術界,一炮成名。
然後就是沙漠植樹。
沙漠植樹,那可是樹木種植一個無法攻克的難題,多少人都已經栽在這上面去了,可沙漠就是沙漠,代表乾旱,代表的風沙。
想要在沙漠上植樹,需要更加進步的技術。
可偏偏,豐盛就弄出來了,而且這還不是國家的吹捧,而是直接在國外試驗起來了,哪怕是一些不開眼的也知道,宋山這名,並非吹出來的,畢竟華國人或許還會因爲一些專家而給宋山買一點面子,可外國人,怎麼會給他一個華國人的面子。
當然,宋山的年紀,始終是很多人所以疑惑的,二十出頭的青年,能做生意不奇怪,可能在學術上有這等造詣,這就是奇蹟,稱之爲妖孽,都不出奇。
“那老付你就睜大眼睛看看,畢竟春城那顆擎天大樹,你是見過的,你種不出來吧!”談老爺子和付安明的交情很好,說話也不會顧忌,朋友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而鬧翻,倒是會諷刺兩句:“我告訴你,這小子的本事,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別小看他,或許你做了一輩子的研究,還不如人家的天賦!”
“哼!”
付安明冷喝一聲,卻沒有反駁談老爺子,他也有自知之明,很多宋山能做得到的,他海蜇你做不到。
宋山苦笑了一下,談老爺子把自己給捧得這麼高,算是用心良苦,雖然自己從中間的立場出發,做不好就是丟名氣,自然會盡心盡力。
可別看宋山做生意咄咄逼人的,可在學術界,他對國內那些專家人物,特別是那個時代走過來的農業人,可是很尊敬了。
他絕對不願意踩踏着別人的名聲,成全自己的名譽。
談輝也看出了宋山的幾分尷尬,打了一個圓場:“付老,我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剛好和豐盛有些合作,宋董事長在這方面有些造詣,就請宋董事長來瞧瞧了,不如讓宋董事長瞧一下情況,好不好!”
付安明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對於談家的古茶樹,其實他已經有些沒轍了,有個臺階下,他自然也不會計較。
宋山感激了看了一眼談輝,然後向着茶樹走過去了。
茶樹上的情況,他倒是有幾分預測,只是……
當初他投放的東西,並不會折損這茶樹的生命力,只是外面看的眼中一點,核心生命力,一點都不會有問題的。
畢竟他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哪怕爲了自己的目的,也不至於要折損談家的茶樹。
可現在,這古茶樹,好像出現一些不應該的化學反應。
不然最少要兩個月時間纔會發作的,不至於讓談家這麼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請回來了。
宋山沿着茶樹,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才走過來,看着付安明,問:“不知道付教授有什麼結論沒有?”
付安明聽到宋山的詢問,沉思了一下,他感覺宋山身上的氣度,也不像是一個咄咄逼人,囂張狂傲的青年,倒是有幾分做學術研究的謹慎。
“一開始我感覺是炭疽病!”
付安明道:“可後來,我通過縝密而完全的檢查之後,雖然這葉子有些看起來像,但是其實並非是炭疽病的,而是一種不知名的病,最少,老夫沒見過!”
茶樹有炭疽病,這一點都不新奇。
“不是炭疽!”宋山搖搖頭,道:“主要應該是根部出了問題,所以才導致了樹幹上部分的腐朽,從裡而外,若不能治療,最多一年半載,這茶樹就會徹底的枯萎下去!”
病因是什麼,宋山說不準。
畢竟產生的化學反應。
哪怕他自己,現在也未必能準確的說出來,還是需要仔細的研究之後,纔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