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難爲情的小祭祀,作爲光明教會兩大家族貴公子的大衛約翰和達克愛德華,吃驚的同時,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年輕的祭祀,竟會淪落到連飯錢都沒有了的地步!
只見這兩人,互相攀比着豪爽似的,一人扔給了秦慕楓一袋子金幣,爲的就是在聖女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大度。只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被他們恥笑的小祭祀,其實是拿他們二位當猴子耍呢。
掂着兩個沉甸甸的錢袋,心滿意足的離開教堂之後,秦慕楓祭祀在一個小酒館中,買了一些快要過期的酒肉饅頭,這才晃悠悠的回到了教堂。
不過,讓他深感意外的是,剛回到教堂,他就被一個守在門口的武士直接叫進了放置光明神神像的教堂之內。一腳踏進那破落不堪的教堂門,首先映入秦慕楓眼簾的,就是聖女聖·米蘭那高挑修長的身軀。
肌膚賽雪,金髮賽過驕陽,在一身白衣的襯托之下,別有一番韻味兒!望着那婀娜多姿的身姿,秦慕楓雖然道心也算是堅固,卻還是不由的呆了一下子。
不過他的發呆,卻並未引起美女的注意。此時的聖·米蘭,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牆上那看似破敗的光明神的畫像上。在聖女的身旁,她的哼哈二將大衛約翰和達克愛德華,也目不轉睛的朝着光明神畫像的方向看,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在看美女,還是在看畫像。
“天下間竟然有如此畫像,真是沒想到,這副主的畫像雖然簡單,但是其中的神韻,卻是我平生之僅見。”過了好大一會兒,那聖女感慨不已道。
“是啊,是啊。還是聖女殿下有眼力,能在這種小地方,發現這等傳神的畫像。如果不是聖女殿下發現,我們可真的要錯過這一飽眼福的機會了!”作爲聖女身旁的兩大蒼蠅之一,達克愛德華搶先說道。
旁邊的大衛約翰自然心中不快,但他還是不無賣弄的說道:“這幅畫看似簡單,但是其中的神韻,讓我想起來我家裡珍藏的一代大師米開朗琪羅畫的聖神像,和這幅簡直如出一轍。如果聖女殿下喜歡這聖神畫像,回去之後,我就把這幅畫送給聖女殿下。”
米開朗琪羅的畫,還是最珍貴的光明神的畫像,雖然不是很懂行,但是僅憑揣度,秦慕楓也清楚這幅畫的價值。在聖輝大教堂的書中曾經記載,有一個很富有的貴族,爲了讓米開朗琪羅給他畫一副光明神的神像,硬是比照着米開朗琪羅的身姿,給他送了一個比他本人還要高三倍的黃金塑像!
那黃金塑像,可不是秦慕楓搞的空心大佬,而是實實在在的黃金凝練。要知道,當時米開朗琪羅還活着,一副光明神的畫像就值那麼多錢,現在米開朗琪羅都死了千年以上了,可想而知一副光明神圖的價值!
雖然不是很缺錢,但是秦慕楓還是被大衛約翰的出手大方震驚了一下。看着那副被聖女盯着看的光明神畫像,一個念頭突然在秦慕楓的心頭興起,那就是如果以後混不下去了,不如去作畫,最好畫名畫的贗品!
不過他這個念頭還沒有轉換過來,那一直沒有開口的聖女,卻突然開口說道:“這副神的畫像並不是米開朗琪羅畫的,因爲這堵牆最多也就是百年時光,而米開朗琪羅大師,卻已經去世一千多年了。”
說到這裡,那聖女略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在我的眼裡,就是米開朗琪羅大師的神像畫,也難以和這幅畫相得並論,作者的筆力雖然比米開朗琪羅大師遜色不少,但是這副畫的神韻,卻是米開朗琪羅大師難以企及的!”
見聖女如此盛讚他的塗鴉之作,秦慕楓心裡不無得意。就在這時,那感慨了半天的聖女,突然對着一直站在角落中的他開口問道:“你可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麼?”
“當然……不知道的了。”沾沾自喜中的秦慕楓險些說漏了嘴。好在,他還算機靈過人,不知不覺之中就將措詞失誤給補救了回來。爲了讓自己的話更多一點說服力,秦慕楓接着又說道:“聖女殿下,我來這裡只有三天時間,而那老祭祀卻是死了快一個月了,沒有人告訴我,自然也就不知道這幾十年前的畫像,是誰畫的了。”
雖然心中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聽到秦慕楓的答案,聖·米蘭還是難以掩飾內心的失望。不過正在爲自己的機靈而得意的秦慕楓,卻沒有發現,因爲失望而低頭的聖·米蘭,突然震驚的盯着畫像之下的地板,看了好大一會兒。
對於聖·米蘭滿臉震驚的樣子,不但秦慕楓沒有發現,就是站在他身後不遠的達克愛德華和大衛約翰也沒有發現。那聖·米蘭不愧是聖教廷的聖女,呆了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就旋即恢復如初。
“來到教堂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請教這位祭祀閣下怎麼稱呼?”誰也沒有想到,剛纔還對着光明神的畫像癡迷的聖女,突然問起了秦慕楓這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秦慕楓也沒有想到,這聖女恐怕是吃錯藥了,或者是爲了顯示她的仁慈?不過這兩點不論是爲了什麼,秦慕楓都要老實的回答。
“回聖女殿下,我叫秦慕楓。”
“秦慕楓,秦慕楓。”低聲的唸了秦慕楓的名字兩句,那聖女朝着秦慕楓細細的看了幾眼,這才輕聲的說道:“看你的模樣,聽你的名字,你應該是一個華族吧?”
華族,乃是斯列馬大陸之上一個古老的種族,相傳在很早以前,這個華族曾經在斯列馬大陸的東方建立過一個很是強大的帝國。就是聖教廷,也難以與這個大帝國抗衡。不過因爲這個帝國拒絕信仰光明神,最後覆亡於聖教廷組織的聖戰之中!
“聽我的親人說,我是華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