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撮合 意外之外 都市言情 大衆 網
不過子秋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緒,想要不着痕跡地離開,哪知就在一剎那酒吧大堂內突然大亮!刺眼的燈光讓所有人在一時間難以適應,紛紛眯起了眼睛,有些脾氣暴躁的甚至怒吼了起來。
“例行檢查!各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不要隨意走動,將你們的身份證、暫住證都拿出來!”一聲洪亮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名爲御風的人低聲詛咒了一句什麼,凌厲的目光掃過子秋手上的那小袋粉末,右手突地一伸,很快就將崔子秋拉近了身邊。
忽然被鉗制的崔子秋心中暗自詫異,他想幹什麼!還沒有回神,剛剛從飛鳥那兒買來的“**”已經被御風奪去,剛想張嘴詢問,那御風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捏住了子秋的下頜,然後不等他反抗,立刻將所有的粉末都倒入了他的嘴裡,並且還額外贈送了一杯蘇打水!那速度快得讓子秋感覺那些粉末的味道也沒有機會。
“咳咳——”被灌個正着的崔子秋嗆到了喉嚨,咳得驚天動地,臉頰通紅。這個傢伙想要毀證據!
“叫你儘想些下三流的爛招!自己嚐嚐春 藥的味道吧。”御風很快就放開了他,若無其事地坐到一邊去了。
崔子秋心裡直喊冤,他沒想去害人——他只是想撮合顏聖傑和沈翔躍而已,可是他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被迫吞下了所有的**,這下子可真的應了那四字詞語:自作自受!
想要立刻去洗手間把剛剛吞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哪知一名拿着檢查登記表的警察已經走到四人面前,嚴肅地說道:“請出示身份證。”
沒辦法,崔子秋只好掏出了莫迪的身份證給他登記,好不容易那警察走了,子秋急急忙忙想沖洗手間,卻被御風一把扯住:“想去哪兒?”
“放手!”子秋皺眉,用手毫不客氣地打掉了他的手:“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高大而英氣逼人的御風突然冷然一笑:“看你長得斯文乾淨,沒想到也是一個窩囊廢,愛她就大膽去追,恨她就直接揍一頓,靠**,哼!你還算是男人嗎?”
多熟悉的語調!子秋望着眼前的那張臉,恍惚間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剛剛警校畢業的那段日子,蕭然警官他正慢條斯理地跟自己講着警察行業的注意事項。那個時候的自己,意氣風發,一心想要做大事,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憧憬。
“傻了?還是藥力發作了?”御風的手掌在子秋眼前晃了晃,又是一聲冷笑:“沒用的傢伙!”
“蕭SIR,爲什麼——”下意識地,子秋低喃。
御風的眼眸沉了沉,然後細細地掃過眼前的人,將剛纔從飛鳥手裡拿起的錢塞到他的手上,扭頭走開了。
等崔子秋走出酒吧的時候,展墨晨已經相當不耐煩了,他冷冷地說道:“怎麼進去那麼久?”
“碰到警方例行檢查,你沒見到滿街的警車嗎?”子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身子軟綿無力地靠在座位上。
那些專門用於對付不聽話的少爺所用的藥果真厲害,才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已經讓子秋的身體開始發熱。以前還以爲只是一個傳說,現在親身體驗後才知道它的恐怖。剛纔去洗手間的時候,他拼命地用手指摳舌根引吐,想要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去,結果是把自己折騰個半死,晚餐是全部吐出來了,可是身體卻有了異樣的變化。
“你怎麼了?”展墨晨終於發現崔子秋那異於常人的蒼白臉色。
“快開車。”懶得跟他解釋什麼,子秋只想快點回到盈易的藝人宿舍,然後用冷水好好地洗一個澡,以降下那逐漸攀升的體溫。
展墨晨依言發動了車子,性能優良的車子在繁華的街道遊刃有餘,二十分鐘後就回到了盈易的藝員宿舍。
一路上,子秋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心上好像有幾隻頑皮的螞蟻惡劣地爬着,又麻又癢的。腦袋也顯得沉重了許多,神志有些恍惚,車窗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竟然晃得他的眼睛生痛。
等崔子秋看到熟悉的大門,連忙想要打開車門,卻發現門被上了鎖,疑惑地轉頭望着展墨晨:“你想幹什麼?”
“剛纔喝酒了?”展墨晨熄掉引擎,轉身一臉凝重地望着身前的人
。
子秋搖頭,身子微微向後傾斜:“沒有,就是有些不舒服,想早點回去睡覺。”拜託,不要靠得太近了,他現在可是被藥力控制住的人啊!
“你躲我?”展墨晨揚眉,目光凌厲。
“不是!我是真的不舒服。”子秋覺得身體越來越滾燙了,而且欠揍的居然渴望展墨晨再靠近一些,這種感覺清楚地告訴他,藥力開始發揮它的催情作用了!
展墨晨狐疑地看着他,輕易地捕捉到他臉頰處出現的淡淡紅暈,而且有越來越紅的趨勢。展墨晨的臉色沉了沉,打開車門的鎖,崔子秋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急匆匆地越過門衛直接往裡面衝!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住處,崔子秋打開燈後連門都顧不上關,立刻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咕嚕一聲全部倒入了嘴裡。冰涼的水順着喉嚨直達X可是那丁點兒水根本就不能緩解身體的飢渴,就在他準備再倒一杯水的時候,身後伸來了一隻手,將杯子奪了過去。
“還給我!我要喝水!”子秋憤怒地轉身,就看到展墨晨鐵青的臉,他的手將那隻一次性的水杯捏得扭曲得不像樣子,聲音陰寒低沉:“剛纔你被人下藥了?”
“我——”子秋還沒有說完,就覺得後腰被一雙手用力地抱緊,然後狠狠地往前一帶,整個人就毫無防備地撞入了展墨晨的懷抱。
“你幹什麼!”鼻子撞到了展墨晨的下巴,痛得他直皺眉,屬於展墨晨的氣息毫不客氣地鑽入他的鼻腔,緊貼的身體也帶來了難以想象的舒適,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被人抱着,其實是挺舒服的。
只是尚存的理智告訴子秋,絕對不能讓眼前這個人爲所欲爲!
“我在幫你。”展墨晨一手緊緊地箍住子秋,另一手則擡起了他的下巴,然後不容置喙地低頭吻住那因爲藥力而比平日殷紅許多的脣。
先是用力地吮吸這片溫潤柔嫩的脣瓣,用舌尖細細的描繪着完美的脣形,然後粗暴地頂開了子秋的牙齒,舌頭滑進了他的口腔,找到了想要閃躲的舌,不客氣地挑撥着。
這個混蛋!子秋憤怒,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莫迪,居然還真的三番四次吻下來了?真替莫迪不值,竟然爲這種混賬傢伙自殺!
趁着還有一絲理智,子秋不客氣地動了牙齒,狠狠地咬向那條還在自己口腔內肆虐的舌頭。
只是他以爲用了很大的力氣,其實只不過是那春日的微風,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不過展墨晨倒是放開了他,捉住他的胳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你敢咬我?”
“你乘人之危……算什麼君子……”子秋掙扎着坐起來,用迷離的目光望着那個散發着冰冷氣息的人。
“我從來就不是君子。”展墨晨再度靠近,臉色帶着一抹冰冷的笑意:“這身子是莫迪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崔警官不喜歡,大可以敲暈自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莫迪真可憐。”子秋低喃,這個展墨晨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優點,莫迪怎麼就愛上了呢?不過——愛需要理由的嗎?腦海裡面突然浮現《大話西遊》裡面的某個片段,孫悟空和菩提老祖在爭論的那個問題:愛需要理由的嗎?需要嗎?
也許,愛從來就不需要理由,愛就愛上了,刨根問底也不會得到確切的答案。
聽到子秋嘴裡的那個名字,展墨晨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整個人壓向子秋:“莫迪哪裡可憐了?就是因爲愛上我?”
“你從來就沒有正視過莫迪,不是嗎?既然如此,爲何執意要莫迪回來?如果他回來……你帶給他的……只是傷害……那麼不如——”子秋很努力地說着,頭是越來越痛,渾身的力氣完全被抽走了,連說話也覺得費勁。
“不如讓他永遠不要醒來?”展墨晨語氣陰森地替子秋把話說完,然後逼近了他的臉龐,鼻子碰着鼻子,一字一句地說道:“崔警官,你不要自以爲是!”
話音剛落,他再次瘋狂地吻了下來,根本就不容子秋有躲避的空間。
子秋被他身體的重量壓得渾身生痛,偏偏卻覺得那炙熱的軀體有了片刻的緩解。極度誘惑裡面的春 藥果然不同凡響,一點點都能讓他手足無力,只能眼睜睜地任人魚肉。
就在展墨晨的手滑入衣衫的時候,子秋忽然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住手。”
接着,他覺得身上一輕,詫異地睜大眼睛,卻見展墨晨神色冷漠地站了起來,在他身後,站着兩名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其中一個竟然就是在酒吧裡面強行灌子秋藥粉的御風!
這是什麼狀況?子秋呆呆地望着憑空出現的兩個男人。一時竟然想不透着兩個人是怎麼進來的。
還是展墨晨最快反應過來,他轉身打量了兩人一番,冷笑:“樓向晚讓你們過來的?”
“少主的人,你不能碰。”御風神色肅穆地說道。
“他是樓向晚的人?”展墨晨不屑地冷哼:“他未免太專制了吧?他可是莫迪。”
“總之少主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識時務地立刻離開,否則後果自負。”御風眼眸裡帶着絲絲狠勁。
展墨晨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望了兩人一眼,又回頭看了看躺在沙發上軟綿綿的崔子秋,很有風度地邁步離開,彷彿剛纔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御風留在了子秋身邊,另外一名男子跟着展墨晨到門外,利落地將門鎖上了。
知道自己已經安全的崔子秋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身體內那把火再度燒了起來,弄得他渾身都不舒服。可是在很有可能是蕭然警官的御風面前,他只能拼命地抑制住身體的不適。
御風看着他憋得通紅的臉,冷笑:“你在酒吧裡買的春 藥,該不是想要用在少主身上的吧?”
“當然不是——”子秋連忙否認,說出來的話帶着沙啞,帶着明顯被慾望折磨後的痕跡。
“最好不是!”御風冷漠地打量着他,突然一把捉住他的衣襟,將他整個人拖了起來:“過來!”
“你想要幹什麼?”崔子秋慌亂地叫道。
“洗冷水澡。”御風將他帶到了浴室,毫不留情地打開了花灑,帶着透骨寒意的水立刻將子秋淋個透底,激靈靈地打了好幾個冷顫。
“放手!冷死我了!”子秋幾乎是尖叫出來的!好冷!真的好冷!
子秋想要離開,卻被死死地按住,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只好咬着牙關承受冷水的沖刷,也虧得這些冷水,硬生生地澆滅了他的慾望。
五分鐘,就在子秋懷疑自己會變成冰人的時候,御風又將他拉了出來。
“御風大哥,你這樣對他——萬一少主責備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隨同御風一起來的男子不無擔心地說道。
御風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放心,對付**最好的兩個方法一個是解決慾望,另一個是衝冷水澡,少主不會責怪的。對了,你快點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生薑,煮一碗薑湯過來。”
崔子秋又被御風拎小貓一樣地拎到了房間,等他的神志稍微清醒的時候發現,他竟然被帶到了樓向晚的房間!
御風打開衣櫃隨手扔出了幾件衣服,從內褲到外套無一遺漏:“自己換上!”
“……這不是……不是我的衣服。”子秋渾身溼漉漉地,水珠不停地自他身上花落,地板上一片水漬。
“嗯?”御風很意外,隨即反應過來:“這不是你的房間?”
“這房間是樓向晚的。”子秋哭笑不得,被強灌春 藥已經很淒涼了,接着又被強吻,再接着被強制洗冷水澡。他真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被如此捉弄?
御風託着下巴想了想,又揚揚手說道:“不好意思,搞錯了。”言畢,又拎起他走向另外一間房:“自己換衣服,然後過去少主的房間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