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門汀想着以東南亞糧食集團的規模,想要從銀行裡面貸個幾十億美元也不是什麼難事,於是就建議財務部部長弗林向銀行尋求貸款。
弗林心裡面就猜到了克萊門汀第一反應就是向銀行貸款,聽到了克萊門汀的話,弗林就無奈的說道,“總裁,你有所不知,現在泰國的國有銀行目前的境遇也不是很好,泰國政府要求銀行對於超過一億美元的貸款進行嚴格管控,而且我們東南亞糧食集團之前和泰國政府的關係並不是很好,雖然有政府高層的一些人替咱們說話,但是東南亞糧食集團長久以來的惡劣聲譽使得泰國政府大部分人對咱們公司的印象並不好,想要貸款的話,想讓泰國的國有銀行在這個時候給咱們貸款,恐怕是很難的事情。”
克萊門汀聽了弗林的話,對於東南亞糧食集團以前的股東的怨念頓時就直衝雲霄了,合着你們造的孽,現在還要老子受你們的牽連,真是有夠倒黴的。
克萊門汀無奈的說道,“不要老是把眼光放在國有銀行身上,咱們可以從那些民營的銀行中貸款啊,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
聽到了克萊門汀的話,弗林也是給出了一個讓克萊門汀很無語的回答,原來泰國的幾個民營的銀行因爲購買了大量的美國的次級債券,在這次經濟危機中,受到了很大的牽連,有一家銀行已經倒閉了,剩餘的兩三家比較大的民營銀行也是變得畏手畏腳了,對於大額的放貸都是抱着比以前嚴謹數十倍的態度來審覈,他們也擔心會遇到壞賬,要是放出去的貸款收不回來,那就糟糕了。
如果東南亞糧食集團的資金缺口在十億美元以下。倒是可以找他們幫一下忙,雖然審覈的時間有點長,程序有點複雜。但是也還是比較靠譜的,但是東南亞糧食集團需要的資金太大了。缺口達到了五十億美元,這就不是那些民營銀行能夠承受的了的。
現在現金流很重要,只有手裡面有錢,纔會有膽氣,弗林估計那幾家民營銀行不可能在目前的情況下把這麼大的一筆資金貸給東南亞糧食集團.
克萊門汀想了一下,對於泰國的銀行業也真是感到失望,民營銀行是指望不上了,克萊門汀和弗林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克萊門汀和泰國政府聯繫一下,要求泰國政府提供貸款,否則東南亞糧食集團爲了成本考慮,就有可能將總部遷往其他國家。
東南亞糧食集團的總部在泰國,每年爲泰國上交了大量的稅收,雖然這些稅收已經是經過了財務專家做了手腳,相比於真正需要繳納的稅收來說,已經是大大的縮水了,但是就算是縮水之後的稅金也是一筆龐大的金額,弗林不相信泰國政府不答應東南亞糧食集團的要求。
除了稅收上的因素之外。東南亞糧食集團到底還是世界五大糧食集團之一,雖然一直都是排在末尾,但是在亞洲來說。東南亞糧食集團也算是一個龐然大物了。
現在受到美國經濟的影響,泰國的經濟也不景氣,如果東南亞糧食集團此時宣佈將總部遷到其他國家,首先這對於其他的投資者來說,就傳遞了一個不好的信息,覺得東南亞糧食集團不看好泰國的經濟,對於泰國的經濟有一種唱衰的影響。
其次東南亞糧食集團遷移了總部以後,也會引起市場的恐慌,有可能引起其他的企業效仿。這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產生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弗林和克萊門汀賭泰國政府不敢冒這個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兩人相信泰國政府會同意這個要求的。
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克萊門汀也打算把這個事情提交到董事會,希望各位董事能夠再次注資,克萊門汀想好了,一定要讓東南亞糧食集團以前的那些股東多掏些錢,否則的話,他們也就太輕鬆了,東南亞糧食集團這個爛攤子一扔就不管了,還站着股份,每年還能拿到不菲的分紅,這種好事情也不能太多了。
克萊門汀忙着和泰國政府商量貸款的時候,也就沒有時間管許氏集團的事情了,於是克萊門汀就把對付許氏集團的事情交給了伯納德,讓伯納德全權負責這個事情。
伯納德也是一個奸猾的如同狐狸的人物,經歷了很多的生死戰場和勾心鬥角,這一次他心裡面對許氏集團也是警惕了起來,知道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猛獸,於是就乾脆把這個事情全部又交給了松雞。
只要是松雞要求的人力和物力,伯納德都會如數的提供,但是伯納德就是不準備親自插手這個事情.
松雞正因爲許氏集團幹掉了他的十九個手下生氣呢,偏偏遇到了這樣一個伯納德,松雞還以爲伯納德是有心要培養自己,對伯納德的印象更好了,伯納德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結下了這個善果,讓松雞欠了他一個人情。
松雞得到了伯納德的授權,也就馬上開始做事了,克萊門汀取消了阮氏家族競爭的資格,不過鬆雞並不打算把這個事情告訴阮氏家族,他也是擔心阮氏家族會暗中搗鬼,所以就悄悄地來到了太鬆家族。
太鬆家族的族長太鬆一看到了松雞過來了,馬上就把松雞當成貴客一樣招待,現在松雞今時不同往日了,已經是東南亞糧食集團保安部的副部長了,太鬆一也是對松雞客客氣氣的。
“松雞先生,你交代的事情,我們都在準備着,一旦準備好,我們就可以馬上行動,讓許氏集團漲漲記性,呵呵!”
太鬆一笑呵呵的說道,讓手下的人上了茶,然後就試探的問道,“松雞先生,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安排啊?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盡力完成!”
太鬆一知道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人一向都是自視甚高,只要給他們說些好聽的話,其實他們也不難對付,只是要知道如何投其所好罷了。
松雞點了點頭說道,“太鬆一族長,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只是需要麻煩一下你,把東拿家族的族長叫過來,等他來了以後,我再宣佈那個事情,事情的結果保證讓你們滿意!”
太鬆一心裡面對松雞有點反感,給你點好臉色,你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不過現在有求於東南亞糧食集團,太鬆一也不會在這些禮節上面計較了。
太鬆一想到了松雞沒有提阮氏家族,他也就笑着說道,“松雞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我們以後都要靠着松雞先生賺錢,只要你說一聲,我們都會馬上趕到,呵呵,只是這次怎麼沒有聽到你說阮氏家族啊?是不是他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松雞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太鬆一,笑着說道,“如果太鬆一族長想要叫阮氏家族,那我也不介意,只是這宣佈的事情就要變一變了,呵呵!”
太鬆家族經常被阮氏家族欺負,太鬆一這麼說,也只是試探一下而已,並不會真的把阮氏家族的人叫過來。
太鬆一聽了松雞的調侃,也不生氣,而是陪着笑說道,“呵呵,我就是隨便說說罷了,阮氏家族的阮國興的架子很大,我可請不動他,呵呵,那行,松雞先生,咱們先等一會兒,東拿家族的人很快就會到了。”
太鬆一安排了兩個美女陪着松雞,然後就馬上給東拿家族的族長東拿鬼打了一電話,告訴他有好事情,讓他快點過來。
太鬆一也猜到了阮氏家族有可能得罪了東南亞糧食集團,松雞這次來只是讓太鬆家族和東拿家族一起開會,明顯就是把阮氏家族扔到了一邊,不打算讓阮氏家族陪着玩了,對於這個事情,太鬆一也是樂見其成的,不過爲了保密起見,太鬆一還是安排了自己的頭號打手福爾德帶人加強戒備,防止阮氏家族的人窺探。
過了二十多分鐘,東拿鬼就帶着十幾個手下來到了太鬆家族,太鬆一親自到了門外迎接,因爲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一直被阮氏家族壓在下面,所以兩大家族也是比較親近,兩大家族一直在想着如何取阮氏家族而代之,所以東拿鬼和太鬆一的私人關係還算是過的去,雙方沒有明顯的矛盾。
東拿鬼比太鬆一要小一歲,東拿鬼接到了太鬆一的電話以後,就馬上帶着手下出發了,一路上都在想着太鬆一說的好處是什麼,所以見到了太鬆一以後,東拿鬼就馬上問道,“太鬆大哥,你說的好處是什麼啊?電話上也不說清楚,弄得我現在也是心裡面癢癢的。現在我都到了,大哥,你也該說了吧?”
看到東拿鬼那脈脈含情的眼神,太鬆一渾身就是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好處,東南亞糧食集團保安部副部長松雞就在裡面坐着,他說要等咱們都到了,才宣佈一件好事情,所以我才這麼急的把你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