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匪徒走了出來,三五一羣,四處掃視,拿着槍向旅遊大巴的方向走來,大家都緊張的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緊張的看着這些人。
砰的一聲槍響,一個匪徒衝着路邊的一輛車的駕駛位開了一槍,然後就看到一個矮胖的人頭歪在了車窗上面,頭上流滿了鮮血,眼看就是救不活了。
“呦喝”十幾個匪徒舉着槍高聲大笑了起來,幾個匪徒的背上揹着黑色的揹包,看起來他們收穫不少啊。
十幾個人走上了距離旅遊大巴十幾米遠的一輛小型的黃色客車上面,客車上面也沒有人,只有一個司機,看起來這輛客車就是他們的接應車輛,這個司機主動給匪徒打開了車門,等匪徒都上車了以後,這輛客車就啓動了,這就要離開這裡了。
大家看到這裡就是很高興,這些煞星終於要走了,大家都舒了一口氣,忽然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大量的警察把這裡圍了起來,小客車的路被警車攔住了。
一大羣警察下了車,拿起槍把這裡圍了起來,一個
幾個匪徒罵罵咧咧的走下了車,端着槍向警車那裡發射了幾顆榴彈,一輛警車被擊中了,發出了砰的一聲爆炸,引得在附近的幾個警察忙跑開了,另外找了個掩體。
幾個匪徒哈哈大笑了起來,忽然就看到其中一個匪徒的頭部像是用拳頭砸開的西瓜一樣,猛然間爆裂了,匪徒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散,手中依然舉着槍,就摔倒在地上,其他幾個匪徒忙找了幾輛車遮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大聲的對客車上面的人喊道”兄弟們,他們有狙擊手,小心。”
小客車上面的匪徒看到了一個兄弟被爆頭了。個個都是目眥欲裂,都要下去和警察拼了,一聲大喝響了起來,“都給我站住,別輕舉妄動。”一個獨眼的蒙面人說道,裸露在外的一隻眼睛透露着寒光。
聽到了這個人的話,這些匪徒都安靜了下來,用手緊緊地握着手中的槍。
外面一個警察正在拿着擴音器,大聲的說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無路可走了。快點投降吧,我們保證你們的安全。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快點投降,否則我們就開始展開行動了。”這個警察展開了勸服工作,而一部分警察則開始掩護着來不及撤退的民衆離開了汽車,向安全的地方轉移。
“真是聒噪。”聽着警察千篇一律的話,獨眼男人有點不耐煩了,彎腰從車裡的一個箱子裡面拿出了一支狙擊槍,把狙擊槍組裝了起來。然後把小客車的車窗打開了一個小縫隙,把槍管伸出去了,瞄準正在喊話的那個警察的頭部,一下子就擊中了。那個警察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警察也發現了匪徒有狙擊手,就趕忙掩藏了起來,然後幾個警察就迅速的將被殺的警察的屍體擡走了。警察流出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了一道血路。
獨眼男子剛把槍收了回去,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小客車的一個車窗被子彈擊碎了。獨眼男子冷笑一聲說道“真是不知死活。”然後就順着子彈射來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遠處的一個樓頂上面有一個小點反射着陽光,獨眼男子就瞄準了,仔細瞄準了一會兒說道“抓到你了。”然後就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肩膀微震,一顆子彈從獨眼男子手中的狙擊槍裡面射了出去,然後獨眼男子就把狙擊槍收了起來,冷聲說道“兄弟們,下車,既然人家盛情挽留,那麼咱們就陪他們玩玩。”
警方的狙擊手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看到了獨眼男子對自己的冷笑,還沒反應過來,他手中狙擊槍的瞄準鏡就被擊穿了,一顆子彈射穿了狙擊槍的瞄準鏡,順勢擊穿了警方狙擊手的腦袋,狙擊手頭一歪就死了,手中的狙擊槍也倒在了一旁。
“匪徒現在是什麼情況?狙擊一號請回答,狙擊一號請回答。”一個穿着警服的胖胖的男子坐在車裡,拿着對講機說着,連續問了幾句都沒有得到狙擊手的回答,呼叫不通以後,男子就把手中的對講機放下了,然後焦急的對車裡的一個男子說道“明達,你去派人看看,狙擊手發生了什麼情況,怎麼沒有回答了,還讓對方的人殺了咱們的人。”
明達點點頭說道“是,布里局長。”然後就吩咐了一個人去查看了。過了幾分鐘,狙擊手的對講機就傳來了聲音,“明達,狙擊手被殺了,是被對方的狙擊手幹掉的。”
獨眼男子把狙擊槍放了下來,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警方狙擊手的反擊,就說道“他已經死了,讓兄弟們小心點,別客氣。”
“是,威廉老大,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跟着獨眼男子身旁的一個男子說道。
下一步怎麼辦?獨眼男子名叫威廉,是菲律賓自由運動下屬的一個武裝派別的首腦,一直都在和政府軍鬥爭,這次過來公然搶劫,主要是爲了報復澤拉省的省長,這個省長上任以後就對菲律賓自由運動組織進行打壓,威廉是菲律賓自由運動組織在澤拉省的負責人,這個省長的打擊,使得威廉的勢力大幅度的下降。
原本他還想着和這個省長私下交流一下,結果這個省長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後來打聽到這個省長的一個兒子是被威廉的一個手下打死的,雙方的仇怨已經解不開了,爲了組織的發展,於是威廉就下決心搬掉這個攔路石,把這個省長幹掉。
可惜這個省長平時出行都有嚴密的保衛,他也知道自己打擊菲律賓自由運動組織,肯定會得到報復,所以他就對自己的安全比較在意,專門聘請了菲律賓最好的保安公司爲自己服務,找了十多個保鏢貼身保護,防止被暗殺,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威廉會選擇直接光明正大的來報復,而不是派遣殺手,這下他做的準備就成了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