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闆原本以爲葉老會主打權玉這裡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個兒也會得到葉老的‘青眼,好好談談這一功能。不過再怎麼談這件事情他都不會鬆口的,再說這青銅鼎放在葉老這裡,放到錢老爺子那裡都是一樣的,若是葉老到時候想看可以到錢老爺子那裡看。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之時,錢老闆自然是不會隨意的鬆口,況且,其實他請葉老來的時候也有設想過這樣的情況。
權玉站在屋子裡面,看着葉老和錢老闆走到了角落裡面,葉老凝望了錢老闆許久,才徐徐開口了:“小錢啊,這青銅鼎歷史悠久,而且對國家也有相當重的意義,若是你能夠割愛的話,人民都會感激你的。小錢啊,我也知道馬上就到老錢的大壽了,這送什麼不可以,爲什麼非得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去呢!”
按葉老的想法,提瓶酒去或者是買點補品都行的嘛,幹嘛非得送個青銅鼎,這樣顯擺是沒有意義的!要說葉老不知道錢老闆是什麼心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葉老就算是不在官場混,但是對於這種勾心鬥角也是經歷過的,若是他真的只憑本事到這個地位而沒任何的腦子,恐怕今天別人不是稱呼他爲葉老,而是稱葉某某了。
得,從葉老嘴裡說出這話,但是讓外人覺得錢老闆有些太興師動衆的感覺了。
“葉老,我的情況您也瞭解的,說名粗話,我就是想靠着這青銅鼎入老爺子的眼,要是沒有了這個青銅鼎,那我依舊什麼都不是。實不相瞞,我爸一直想讓我進到錢家的中心裡面去,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心願,這些年是我沒用,一直以來我都是錢家的局外人,但是現在有這個機會,您覺得我捨得放手嗎?”錢老闆這話說得實際,相比起葉老所說的話,錢老闆這種心思或許大多數人都會贊同,畢竟人不爲已天誅地滅。
葉老聽了錢老闆的話,心裡頭也明白作爲邊緣人物的掙扎,可是這青銅鼎他也着實是不想放手啊!況且這麼大而且有祭祀文的青銅鼎,他手裡頭可是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寶貝可遇不可求。
“小錢啊!你也聽我說一句,這樣,你的心思我也是懂的,要不然這樣你把青銅鼎給我,到時候我與老錢好好說說,我的面子錢老還是願意給的,怎麼樣?”做研究的人嘛,有時候臉皮就得厚,雖然錢老闆剛纔打了悲情牌,但是葉老面皮抖抖,爲了青銅鼎就要厚臉皮。
權玉聽着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句,最後都沒有說出什麼東西來,錢老闆說的話葉老明白,但是他沒有的接着深談,而葉老想的錢老闆也明白,但是他就是不願意鬆口,兩個人就像是雙手拿了刀的戰士,但是這刀一直放在胸前,基本上他們再用嘴皮子,試圖將對方斬殺在嘴皮子之下。
“葉老,您這也……得,得,你問問小玉,您聽聽人家當事人是怎麼想的,我也是暈了頭了,我們兩個人在這裡吵個勞什子,人家正主都沒有點頭呢!”錢老闆抹了抹臉上的口水,終於是體會到了口水仗是什麼樣的場面。
葉老嘿嘿笑了幾句,鬥敗了一個還剩一個小的,他轉過對慈祥的對着權玉笑了笑,不過他還沒有出口,就被權玉一句話給堵住了。
“葉老,我也不說什麼,你們兩個人誰出的價高就行,這青銅鼎放在我這裡也是無用,我想要的是錢!”這麼直白的話說出來,這讓葉老倒是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了。
“小權啊,有時候榮譽更高於錢,你把這個青銅鼎給國家,到時候國家會記你的好……。”葉老苦口婆心的對權玉說道。
權玉微微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回了權老一句:“我想到時候這個鼎送上去後,可能到時候沒有人會記得我這個小人物的。所以,我還是要錢比較實在,原本我這個東西就是要給錢老闆的,若是錢老闆您不願意出價,那我願意再花些時間再去找買家,我想會有很多人對這個東西感興趣。”
葉老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語氣裡面帶了幾分嚴肅:“小權,這個東西是國之重寶,你覺得可以出手嗎?”
權玉臉上帶着笑的看了葉老一眼,他這是想要準備嚇自己嗎?就算青銅鼎是國之重寶,但是現在對於這種器鼎的條例並不嚴格,若是真到了嚴格的時候,那她就留在自家家裡欣賞也行啊!
“葉老可別欺負我這個不懂世事的,這個器鼎到底是怎麼樣,我心裡自然是有數的,錢老闆您是不想要了是吧,行,那今天就先到此爲止,看來我要找到下家了。”權玉走到青銅鼎的旁邊,將布重新蓋了上去。
錢老闆自然是想要的,他瞧着權玉不是什麼都不懂,這姑娘看來是什麼都懂,所以纔會一口拒絕:“小玉,這青銅鼎我自然是要的,晚上我會帶錢帶人來裝走,怎麼樣?”
葉老見權玉軟硬不吃,也沒有辦法了,他總不能扛着就跑吧!再說他也扛不動了,既然沒有辦法得手,那就只能夠眼不見心煩了,葉老哼哼了兩聲,揹着手出了屋子。
“可以,希望錢老闆能夠早一些來,畢竟您也挺着急的,不是嗎?”權玉笑着問。
錢老闆不掩飾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沒了葉老摻和,我會馬上取錢來辦好這件事情。”
雖說兩個人沒有談價錢,但是權玉和錢老闆心裡頭都明白,晚上來的時候纔是談價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