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宅在的大堂空空蕩蕩的,除了正對門的牆那有兩隻扶手椅以外當堂裡什麼都沒有了。烽-火-中-文-網山哥關上佔滿了灰塵的門,然後把背上的揹包往地上一扔,把手裡剛纔在院子裡撿的樹枝也一併扔在了地上。
“這裡不錯,地都是青石鋪的,這種天氣我們只要注意老鼠其他的就不用擔心了,正好我們打地鋪用。”山哥說着把其他幾個隊員撿的樹枝堆攏在了一起,準備着生火。
“可空蕩蕩的大堂裡放着兩隻椅子,還是正對着大門的太師椅,可真是奇怪。”老夫子搖着頭說道。
“怎麼個奇怪法?”三土一邊收拾着帳篷一邊問道。
“你看啊這裡這麼大絕對不可能只有兩隻椅子對不對,一定是有很多傢俱放着纔對,可是那些傢俱呢,要說是被人偷了吧,爲什麼光留着這兩椅子不動,要說原本就是這樣的話,那槐府主人難道是個生性古怪的人,不然那有人會把自己家用來接客的大堂弄成這樣的。”老夫子指了指大堂四周說道。
“就你想的多,我看那兩隻椅子好好的,礙不到你什麼事!”瓶子拆了一包薯片說道。烽~火~中~文~網
“就是,老夫子快來幫忙弄帳篷。”綠蘿說。
山哥雖然也覺得這大堂有一絲古怪,可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快速的把火生了起來,火光照亮了整個堂屋,瞬間覺得溫暖了很多。三個帳篷也很快就搭好了,大家圍在火堆邊坐下,然後吃着東西聊起了天。
山哥這次總共帶了六個人出來,老夫子、瓶子、辮子、綠蘿、三土還有一個扶蘇,大家用的都不是真名,互相之間在組隊之前也只是在網上聊過天罷了,所以山哥對這六個人是做什麼的也不清楚。隊裡辮子和綠蘿兩個女孩子最是熱鬧,時不時的就要吵上一吵,但都是玩笑性質的,大家也不會放在心上,再說辮子其實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應該是個叛逆期的小姑娘,大家也都讓着她。【悠*悠】老夫子戴着黑框眼鏡,手裡總是抓着一本書在看,知道的也多,所以大家總是喜歡和他聊聊。瓶子是個憂鬱少年,整天拽着一張臉,帶着帽子,耳朵裡塞着耳機,樂意了就說說話,不樂意了就自個悶着。三土是個挺樸實的姑娘,也很能幹,一路上倒是總是在照顧辮子和綠蘿。就扶蘇,讓山哥有些擔心,這男孩子長的很不錯,但是相處了這麼些天就是沒見過他笑一次,而且也不喜歡和別人說話,總是他讓做什麼就去做,平時就裝隱形,整天抱着他的寶貝單反倒處的拍照。
吃完了東西,看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山哥拍了拍手裡的食品包裝袋,把它扔進火裡說道:“快一點了,大家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再好好的看看這個槐府倒底是怎麼樣的。愛書者小說網?”
大家此時也都累了,點點頭就進了帳篷,辮子、綠蘿和三土三個女孩子一個,山哥、瓶子、老夫子三個男的一個,還有一個小帳篷扶蘇自己一個人睡,其實山哥原本安排的是老夫子和扶蘇一起睡,晚上也好有個照應,可是扶蘇當時就板着個臉很不樂意的樣子,最後老夫子就和山哥、瓶子擠在了一起。
夜,靜的嚇人,慘白色的月光照在槐府空曠曠的院子裡透着淒涼,院子裡的白色石板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影子,那是園中槐樹的影子,那影子的枝幹正在慢慢的擺動生長。
早上,山哥的電子手錶準時的響了起來,山哥揉着眼,看着紅通通的帳篷布料,覺得有些冷。山哥拍拍瓶子和老夫子,自己則慢慢悠悠的爬了起來,剛剛把頭探出去,就被院外透過來的光晃了眼,原來堂屋的大門在晚上被風吹開了。
“快起來,大家起牀了!”山哥振奮下精神,然後大力的拍了拍手喊道。
隊員們陸陸續續的爬了起來走出了帳篷,就差扶蘇一個人還睡着。
老夫子走過去推推扶蘇的帳篷,叫道:“扶蘇,起來了,早上了,快起來吃早飯!”
瓶子直接的多,他不怕扶蘇的冷臉,所以一把扯開了扶蘇帳篷的拉鍊門,伸進腦袋去喊:“起牀,懶豬!”結果喊完才發現睡袋了根本就沒人。
“人不在。”
大家心裡一慌,以前也有隊員早起沒喊其他人私自活動的,大家也都沒覺得多大的事情,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了,就覺得扶蘇出了事。
“怎麼不在了,是不是出事了?”綠蘿擔心的說。
“應該只是早起自己去拍照了,我們找找他吧!”山哥搖搖頭,說着便帶頭走了出去。
其他五人跟在山哥的身後,很有默契的沒有分開去找。槐府說來也大,但是裡外的繞了半個小時也繞完了,可是扶蘇竟是不見蹤影,大家找的時候都有喊的,卻是連個回聲都沒有。
“不會真的出事了吧!”綠蘿一臉的擔憂,她覺得害怕。
“不會,估計只是自己出了這宅子,去拍什麼自然風景了。”老夫子在一邊安慰道,可是他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他們是一個團隊,如果真的有人要走遠的話應該會對山哥說的。
“我,我昨天晚上醒來的時候感覺扶蘇好像開了堂屋的偏門走了出去,然後後來我睡着之前都沒有回來。”三土在一邊小聲的說道。
“大概是什麼時候?”?山哥問。
“大概是凌晨三點的時候,昨晚我總是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不停的做惡夢,半夜的時候就自己給嚇醒了,當時我看了看手錶,三點不到。當時我覺得我們左邊的帳篷有動靜,我就想扶蘇可能起來上廁所,也沒有多想,後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但是在我睡着之前扶蘇肯定是沒有回來的。”三土說道。
“我昨晚也睡覺的時候也覺得有人盯着我來的。”正在大家對三土的話思索的時候,一邊的瓶子突然說道。
大家這是都覺得有點害怕,要知道他們昨天進了這宅子就覺得有絲詭異,現在聽了這話更是心裡毛毛的。%
“我們還是快找扶蘇吧,不要多想。”山哥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因爲這些事情亂了大家的心,不然的話隊伍會亂。
“你們看。”辮子突然指着院角的一口井說道。
大家看過去,就見那臺扶蘇平時寶貝的緊的單反被摔在了地上,鏡頭已經碎了。大家趕緊跑過去,老夫子撿起地上的單反小心的把它抱在手裡。
綠蘿無意識的看了眼身邊的井,然後瞬間跳起來尖叫着,滿臉的恐懼。“啊!死人!啊!!!!”
大家趕忙走到井邊一看,都被下都出了汗。井裡,扶蘇正頭朝上的浮在水裡,他的練正對着井口,臉上的表情是極度的恐懼,他的眼睛睜大大的,舌頭伸出,樣子十分的猙獰。
“也就是說,你們根本不知道這個扶蘇是怎麼掉進井裡的?”白舒記完了六個人的口供問道。
“嗯,不知道。”山哥點點頭說道,他覺得這次旅行真是黴運啊,好好的遊玩就死了人,以後還有誰敢跟着他玩啊。
“那麼三土,你確定當天晚上出去的是扶蘇嗎?而且他出去了沒有回來。”宋翼看着三土問。
“不,我不能確定,當時我沒有看到,我只是聽到我們帳篷的左邊有動靜,而我們左邊的是扶蘇的帳篷。我聽到一個人的腳步聲走到了堂屋的後面,然後小心的打開了偏門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後來回來過沒有,只是我睡着之前他沒有回來。”三土說道,她至今想起當時睡夢裡被人盯着的感覺還十分的害怕。
“那麼當天晚上你們所有人都沒有出去過嗎?”
“沒有。”
“今天的筆錄就做完了,你們先回賓館吧,有事我們會通知你的。”宋翼擺擺手說道。
“好了,現在看來這次的死亡事件很有可能是謀殺。”周冬夏敲了敲桌子說道:“據這六人的口供來看,當天晚上醒過來的只有三土,而她清醒的時間很短,這期間她只能判斷有一個人出了那堂屋,至於那出去的人是誰,是不是扶蘇我們都不能確定。而就算這個人是扶蘇,但是他有沒有回來呢,三土說在她睡着之前沒有回來,那麼之後呢,那個出去的人是否回來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扶蘇倒底爲什麼要出去,我可不信他大半夜的抱着相機跑到後院偏角旮旯裡撒尿。”
“嗯,我也覺得這件事有很多的疑點,再說但從屍體的表情來看也不像是失足落入那井中的,而且就算是失足那失的也太遠了。”張子墨也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這裡有人在說謊啊?”李琦說。
“什麼意思?”周冬夏問。
“那個三土和瓶子都說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可是爲什麼其他人就沒有這個感覺,而那個綠蘿說辮子進了槐樹林就開始不對勁,後來在槐府看到那畫像的時候更是表現的奇怪,可是剛纔那個辮子卻一句話都沒說,基本都在附和着別人的話。”
“這麼說,這還有可能是有從犯的?”
“很有可能隊員裡有知道當晚發生什麼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的時候阿作心裡毛毛的,真是自己嚇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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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會沒內容,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