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阿姆斯特丹,荷蘭王宮
參加完宴會的林清讓管家帶着于丹先回伯爵府邸,自己一個人從荷蘭王宮單獨離開。
林清接受威廉王子請求,準備幫助荷蘭王室販賣荷蘭庫存的古董軍火,感覺未來的一段時間自己可能會十分的忙碌,所以林清打算先將梵高博物館內的幾副不錯的作品拿回家好好欣賞,萬一被人提前偷走了,自己不是虧大了?
梵高博物館的安保狀態十分的堪憂,臺北博物館可以比喻成一個boss,雖然難度不算頂級但好歹也是一個boss,但是梵高博物館對於林清來說就相當於一個精英怪了,這個評價林清已經十分面子了。
梵高藝術博物館位於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博物館建於1973年,由著名建築師里爾維德設計。
以收藏有梵高黃金時期最珍貴的200幅畫作而備受矚目。其中最知名的應屬“羣鴿”與“向日葵”。
博物館的主體建築物是一棟三層建築,類似於一個反過來的凹字形狀建築。
一樓和二樓是展廳,三樓也有一部分展廳和辦公區域,林清下午曾經去過博物館參觀,裡面的情況林清還是大致瞭解。
至於爲什麼說他只能算一個精英級別的挑戰,完全是因爲這個博物館內部的防盜系統實在是太弱不禁風,監控設備幾乎都是老舊的九十年代產物,多遠就能讓人辨認出來:哦,那就是探頭啊。
博物館除了一樓大廳門口和一樓和二樓樓梯處設置了紅外感應設備外,整個博物館林清沒有發現任何的紅外感應設備,至於震動探測器,聲波探測儀等高尖端設備更加看不見。
下午林清十分仔細的檢查過,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在這個每一副作品都價值千萬以上的博物館內,防盜設施居然如此的落後不堪,怪不得有人要打他的主意。
梵高藝術博物館位於博物館廣場,距離國立博物館很近,不過林清從王宮出來,距離就有點遠了。
林清一直對荷蘭國立博物館裡的《夜巡》十分的心動,只不過一直沒有太好的契機。
從王宮裡出來,林清漫步在阿姆斯特丹街頭,他需要經過荷蘭歷史博物館,路過一個沒看清名字的大學,穿過拿騷街,再來到來頓廣場就差不多到了。
這是一條旅遊路線,大多數人選擇會從老教堂爲起點出發,花上一天的時間,遊覽王宮等景點後,最後目的地就是梵高博物館。
走了有大概二十分鐘林清來到拿騷街,這是以荷蘭“開國之父”威廉一世,拿騷伯爵命名的街道,一條著名的老街。
荷蘭人對於街道取名字很奇怪,起名字喜歡用名人的名字,不遠處的街道名字叫做丘吉爾街,就是那個英國胖子的名字,還有愛因斯坦路,斯洛特路等等。
冬季的夜晚,這條老街依舊十分的熱鬧,各樣各樣的酒吧,咖啡廳充斥着整條街道,喧囂而又熱鬧。這裡大多數都是遊客。
遊客如果按照旅遊路線,稍微耽誤一點時間,就會讓行程受到耽擱,所以一般不會太趕時間的遊客,一天的時間正好從老教堂慢悠悠的來到了這裡,當然,如果你是那種上車睡覺,下車拍照,只顧趕路的就例外了。
林清十分隨意的走進路邊一家並不起眼的酒吧。
“遊獵者”是這家酒吧名字,雖然外面的招牌看起來十分的矮小並且很low,但是酒吧內部空間還是挺大的。
一樓有着一個舞池,圍繞在周邊的是無規則拜訪的位置,已經零零碎碎的有了不少顧客,舞池裡也有幾名荷蘭舞者穿着暴露的正在扭動着性感的身軀。
二樓是包廂,可以清楚的看見一樓的舞池,當然如果你願意,可以關上窗戶,包廂裡面的情況,外人壓根無法看見。
林清要了一個包廂,隨意的點了些酒水,就躺在包廂沙發上耗着時間。
現在是晚上十點四十,梵高博物館應該已經閉館了。
梵高博物館每週除了週五外的閉館時間是晚上六點,週五是十點,很不巧,今天正是週五,所以林清要等到十一點左右行動。
心態十分的放鬆,完全沒有上一次潛入臺北博物館的忐忑和不安。
十一點,酒吧包廂內,林清將身上的晚禮服脫下,將黑色的潛行衣換好,外面套上一身休閒裝。
此時林清的模樣已經完全變了,清秀帥氣的臉龐上有兩條不長的刀疤,而且仔細看上去有些累死麻子的東西存在。
換裝完畢,林清裝作喝多了的路人甲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吧。
雖然剛剛過去一會,但是屋外的街道上已經變得十分冷清,夜生活已經真正的開始,獵人們已經找到了各種的狩獵場,開始今天的狩獵行動。
梵高藝術博物館已經就在不遠處,從外面看過去,原本燈光璀璨的建築物已經開始暗淡起來,如果不是外圍的景觀燈依舊明亮,它將會和黑暗融合在一起。
天公依舊作美,白天晴空萬里的天空,此時已經出現了厚厚的雲層遮擋住了殘月,偶爾會漏讓它露頭一會,但是大多數時間躲在雲層的背後。
博物館外
即使閉館,此時的博物館外圍依舊有不少遊客,三三兩兩的坐在門前的臺階上互相聊着天,也有人在拍攝夜晚的博物館。
遊客的存在讓林清覺得有一些麻煩,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目光突然投向哪裡,萬一自己進館的時候被他們發現,那豈不要功虧一簣?
林清晃悠悠的在博物館外圍轉悠着,手裡拿着一個照相機,配合着一身休閒裝如果不是容貌太過於驚悚,怎麼看都是一個遊客,不過因爲化妝化得太嚇人,現在給人感覺就不像一個好人,反而是一個踩點的強盜。
手中的相機,是剛纔路過一對正在激情擁吻的小情侶時,順手拿過來的,準確的說是借來的,反正不是偷。
博物館背面依靠着一條不知名的小河,這種河流在阿姆斯特丹到處都是,並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小河邊上只有幾對小情侶或者野鴛鴦正在調着情,林清心中不斷的吐槽着,這已經十二月了,這些人難道不覺得冷嗎?
林清往前走了一段距離,確定周圍的人看不清自己的時候,將身上的休閒服脫掉,露出一身黑色夜行衣,從空間裡拿出披風,那個留在臺灣傳說的黑桃K再一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