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渺在外面喊了幾聲,看到陳雪一直沒有反應,嘆了口氣道:“看來雪姐睡熟了,我還是回去吧。”
過了一會,劉健聽到腳步聲走遠了,癱軟的倒在了陳雪的身上,緊接着想起了什麼,急忙坐了起來,想要解開陳雪手上的繩索,可是手放上的一霎那,劉健猶豫了。
陳雪瞪着劉健,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
“雪姐,我真的沒想到是你,不過既然已經錯了,那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啦”劉健壯着膽子道。
陳雪死盯着劉健,眼裡的兇光讓劉健不寒而慄。
劉健扭過頭去到:“你不用這麼看着我,反正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能嫁給別人嗎不過雪姐,不還不能放開你,渺渺的事還沒解決,我要去找她。”
劉健是破釜沉舟了,反正已經這樣了,就更要把於渺拿下了,自己都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要是讓於渺跑了,豈不是太無能了。
說完劉健起身穿上了衣服,陳雪用腳用力去踹劉健,嘴裡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麼。劉健沒有理會,他不敢揭開陳雪嘴上的膠帶,不然陳雪一喊,自己的麻煩就大了。
劉健悄悄的將房門關上,提着膽子走到了於渺的房間門口,幹你孃的,都到現在這步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伸手拉開房門闖了進去。
於渺剛脫了衣服上牀,聽到門響,以爲是陳雪來了,問道:“雪姐是你嗎”
劉健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臥室,看到是劉健,於渺一愣,急忙用毯子蓋住了身體。
“小健,你怎麼來了,都這麼晚了。”於渺感覺有些不對,奇怪的問道。
劉健沒有說話,走到了牀邊,一下抱住於渺吻了起來。
於渺傻傻的被劉健吻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接着她感覺到了劉健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膛,於渺一呆,伸手要去推開劉健。
可是劉健現在已經發狂了,哪是她的小力氣能推的開的,劉健稍稍用力兩個人倒在了牀上。
於渺躲開劉健的親吻,氣喘吁吁的問道:“小健,你要幹什麼”
劉健一邊伸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道:“渺渺,我不想失去你。”
於渺先是一愣,接着明白劉健要做什麼,嚇得往牀後退,可是劉健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她,將她按到在了牀上,幾下就將自己的衣服脫光。
於渺掙扎的喊了起來:“小健,你醒醒,你醒醒。”
劉健沒有阻攔她的喊叫,陳雪被捆在那裡了,白薇不會管這個閒事,在自己的院子裡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兩下就將於渺的胸罩撤掉,用力一推,於渺倒在了牀上,看着面目猙獰的劉健,於渺傷心的淚水流了下來,她用力的喊道:“雪姐,陳雪,救我。”
西廂房的陳雪,眼睛裡也流出了淚水,剛遭受過侮辱過的她,自然知道於渺正在經受着什麼,她突然無比後悔自己將劉健叫了回來,怎麼會這樣
劉健沒有理於渺的喊叫,雙手握住於渺的胸部,這纔是於渺的,小巧玲瓏,果然和陳雪的滋味不一樣,劉健感嘆了一下。
沒有絲毫猶豫的刺入了於渺的身體,掙扎聲,哭鬧聲,求救聲,喊叫聲,在寂靜的夜裡不斷持續着上演。白薇早就被於渺的喊叫聲驚醒,她嘆了口氣,沒有過來,令她奇怪的是,怎麼陳雪也沒有去,難道她睡的這麼熟。
許久之後,一切迴歸了平淡,四合院終於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白薇聽到門響,劉健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白薇起身問道:“怎麼搞的這麼激烈”
劉健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坐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瞪了一眼白薇,白薇有些莫名其妙,這有關我什麼事了。
“你去陪着渺渺,好好開導她,等到她的心情平復了,你們在一起去看陳雪。”劉健道。
白薇不解的看着劉健,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劉健道:“我要出去躲一段時間,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白薇這才發現了不對,問道:“老闆,怎麼了”
劉健搖搖頭道:“你不要問了,很快就知道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頹然的嘆了口氣,劉健轉身出去,開車走了。
劉健沒有怨白薇,雖然今天的事情是她鼓動的,意外也是因爲她沒說清楚發生的,可是做這一切的是自己,自己有什麼好埋怨的,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色心不死,才鑄成了這樣的大錯。不過在不知道兩女的反應前,劉健還真的不敢留下來,要是她們真的去告自己強.奸,那就玩完了。
不要看自己有錢,可是這個事是在北京,別說古永恆會不會出面,就是堯哥也不會饒了他,這不是一般的事,已經觸摸了太多人的底線。因此劉健的第一反應就是跑路,連夜出國。
劉健可不是有什麼悔過心的人,雖然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些,可他也沒想着到監獄裡贖罪。大不了不會國了,自己有點是錢,在國外一樣可以瀟灑的過。
至於今天的事,劉健也是十分惱火,本來打得算盤是和於渺倆生米煮成熟飯,在讓陳雪開導一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就算被陳雪埋怨兩句,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意外突入其然的來到,讓劉健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跑路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方式。
兩女要是告他,他就只能躲在國外不回國了,要是沒有報警,說明還有緩和的餘地,等到她們氣消了,自己在回來承認錯誤。
就在劉健連夜跑路的時候,四合院裡的人都恨得咬牙切齒的。
白薇看到於渺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也是很心痛,她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唯一的區別是自己主動的,有了心理準備。白薇嘆了口氣,坐到牀邊上,暗罵了一句劉健將這個爛攤子留給她。
“渺渺,你不要難過了。劉健他也是愛你才這麼做的。”白薇勸道。
白薇沒勸的時候還好,這麼一勸,於渺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再也忍不住傷心,哇哇大哭起來。白薇搖搖頭,將於渺摟緊了懷裡,哪個女人碰到這樣的事,都要傷心不已吧。
“渺渺,這都是我們女人的命。劉健那個人你還不瞭解,他既然喜歡你,那還能允許你離開他特別是這麼多年了,你都在他的身邊,他早就對你有了感情。這也是他能想到唯一的辦法了。”白薇說着,心裡暗自道這不怪我,這不怪我,看到於渺這幅慘樣,她害怕將來事情揭穿了,自己也要倒大黴了。
於渺哭了一會,她和白薇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很多心裡話,都無法和她訴說。
於渺哽咽的問道:“雪姐呢,陳雪呢,她在幹什麼,爲什麼不來救我”
白薇這時也發現了不對,想起劉健說的話,她忽然有不好的預感,急忙道:“剛纔劉健說要我勸好你後,一起去找她。”
聽到白薇這麼說,於渺也察覺了不對,掙扎着站了起來,白薇急忙扶着她,兩個人到了西廂房,打開房門,開開燈,看到牀上被捆綁的陳雪,還有牀上的一片狼藉,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陳雪看到進來的兩個人,使勁的掙扎,看到於渺靠在門上,身上光溜溜的,披着一個毛毯,眼裡閃過一絲絞痛。
白薇急忙爬上牀,解開了陳雪手上的繩子,陳雪將嘴上的膠布解掉,踉蹌的從牀上下來,抱住了於渺,淚水順着兩個人的眼角流下。
陳雪一邊拍着於渺的肩膀,一邊道:“渺渺,不哭,不哭。”
於渺撕心裂肺的哭着。
白薇看到形勢不對,扭頭想要退出去,陳雪瞪了她一眼道:“劉健呢,讓他給我滾過來”
白薇看到要冒火的陳雪,退到門口道:“老闆跑了。”說完關上門,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東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