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冉憶柔的貼身內衣都晾在自己的房間內。因爲過年的時候,來往的親朋好友比較多,所以不方便晾在外面。
晾在自己的屋內,每當離開房間的時候,冉憶柔就會把房間門鎖上,所以屋子很私密。
但她讓葉文軒進來的時候,卻將這一茬給忘記了,以致出現瞭如今的尷尬局面。
將自己的私密衣物放好,冉憶柔只覺得自己臉燙的嚇人。
擡起頭,便看到了葉文軒那似笑非笑的模樣。看着葉文軒的笑容,冉憶柔就氣不打一處來。
“嘿嘿,沒想到憶柔姐還是蠻有女人味的嘛。”葉文軒另有所指的說道。
冉憶柔本來就羞得要死,聽到葉文軒調侃的話,頓時給了葉文軒一腳。
“你還說!”
“誰讓你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沒見過女孩子的私密衣物啊!”
冉憶柔有些氣急,語速極快,就像衝鋒槍一般。
“咳咳……”葉文軒乾咳一聲,陪笑道:“我就隨便看看。”
葉文軒的聲音不大,顯得他很弱。
冉憶柔美眸狠狠地颳了葉文軒一眼,然後有些賭氣的坐在牀上。
冉憶柔的牀是雙人牀,但僅有一個枕頭。
現在很多人都喜歡睡雙人牀,即便是單人。
葉文軒撓了撓頭,坐在了牀的另一邊。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古怪,葉文軒和冉憶柔兩人都默不作聲。
“我舅舅他們還有一個小時纔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冉憶柔突然出聲道,語氣平穩。
葉文軒思考了一下,應了一聲。
他確實有些困了,一路顛簸勞頓,現在坐在舒軟的牀上,睏意涌上心頭。
“你……你睡我這裡吧,我們家小,沒有多餘的地方睡,你暫時將就一下吧。”冉憶柔遲疑了下,對葉文軒說道。
“啊?”葉文軒一愣,眉頭微蹩:“我睡你牀不太好吧,既然沒地方那我就不睡了。”
“讓你睡你就睡,怎麼?難道你嫌棄我?”冉憶柔橫了葉文軒一眼。
“沒有沒有。”
冉憶柔給葉文軒鋪好,然後給葉文軒拿了一個薄毯子。
葉文軒見狀,便沒有再拒絕,也不脫衣服,只是小憩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以前他和冉憶柔經常外出工作,經常住在一個套房裡,沒什麼不好意的。
葉文軒確實是困了,腦袋一沾枕頭,很快便睡着了,不一會輕鼾便響起了。
冉憶柔拿着一本書靠在另一側看書,看了半天,聽到葉文軒的輕鼾,瞅了眼葉文軒。
她突然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那種心靈的寧靜,是她好久都沒有體驗到的。
冉憶柔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輕輕地在葉文軒的臉上拂過,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神色。
……
葉文軒醒來時,天色已經朦朧,灰濛濛的天色,向着深夜的漆黑逐漸演變。
葉文軒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外面很熱鬧,七吵八嚷的。
看了看時間,葉文軒發現自己已經睡了快兩個小時,身側的冉憶柔都走了,如今僅有他自己在房間內。
從屋子中走出,客廳中的燈光,令葉文軒微微有些不適,但很快便恢復了。
客廳中正在吵嚷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文軒,你醒啦。”冉憶柔輕柔的聲音響起,三步兩步便來到了葉文軒的身邊。
“這是……”
葉文軒看着眼前的幾人,看向冉憶柔的目光中帶着問詢之色。
“這是我舅舅,這是我舅媽,這是我表弟。”冉憶柔快速給葉文軒介紹。
聽到冉憶柔的介紹,葉文軒頓時明白了。
“舅舅好,舅媽好,表弟你好,我是葉文軒,小憶的男朋友。”葉文軒很客氣的和三人問好,臉上帶着笑容,笑容極具親和力。
“文軒,你好你好。”冉憶柔的舅舅田文博對着葉文軒問好,聲音很洪亮,身上帶着一股子好爽。
葉文軒和冉憶柔舅舅一家寒暄着,倒是聊的很和睦。
餐桌上早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衆人很快移位到了餐桌。
冉憶柔的表弟田正陽,剛大學畢業沒多久,見到葉文軒,臉上很是激動。
田正陽和葉文軒合照了很多張照片,如果不是冉憶柔舅舅瞪了他好幾次,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臉上滿是意猶未盡的神色。
坐在餐桌上,衆人開始聊起了家常,但話題主要還是圍繞在葉文軒和冉憶柔的身上。
“小軒,你和小憶你們兩人是怎麼相戀的,給舅媽說說唄,舅媽可好奇了。”冉憶柔舅媽顧康雅好奇地問道,臉上滿是八卦之色。
聽顧康雅提起,冉父冉母也都很是好奇。
“是啊,小憶,你們倆是怎麼好上的,你從來沒和我說過啊。”冉母田藝紅也好奇的問道。
葉文軒和冉憶柔對視一眼,冉憶柔眼中微微有些慌亂,有些不知該如何去說。
就在冉憶柔有些慌亂的時候,葉文軒右手悄然握住了冉憶柔的左手。
“我和小憶啊,我們倆可以說是日久生情吧。從我最微末的時候,我和小憶兩人一起奮鬥,在這條路上不斷前行,相互扶持。”
“可以說,如果沒有小憶的幫助,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績。所以我和小憶的愛情,不如說是順理成章,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我習慣了她天天陪伴在我身邊,逐漸成爲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就好似我的左右手一般,難以割捨。”
“我們的愛情平平淡淡,但卻愛的深沉,兩人絕對自由,又絕對信任,這就是我們的戀愛史。”
葉文軒話語條理清晰,一邊說一邊看着冉憶柔,雙目中滿滿的都是愛意,眼神簡直可以融化任何女人的心。
被葉文軒注視着的冉憶柔,她突然又種想哭的感覺,如果這要是真的,那該有多好啊。
桌上的幾人,看着葉文軒那滿眼柔情的目光,都覺得這兩個人是真的幸福。
殊不知,這對於擁有影帝演技的葉文軒來說,只是基本操作。
田正陽看着面前的兩人,默默地將面前的酒乾了。
Mmp,這杯狗糧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