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情真意切,王雄夫妻二人和李秀娜都滿眼的欣慰,將王詩雨和趙菲兒的手交到葉文軒的手中。
“詩雨我就交給你了,她從小被我們嬌生慣養,你今後可一定要擔待些啊。”蘇鈺茹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女兒出嫁,當媽的心中自然是千般不捨。
“媽!”
王詩雨看到蘇鈺茹的模樣,也是眼眶紅紅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媽,你放心吧,就算詩雨今後把家房頂掀了我都不會怪她的。”葉文軒正色保證道。
葉文軒這句話,頓時讓王詩雨破涕爲笑,請捶了下葉文軒:“你才把房子蓋掀了呢,你當我是哪吒啊!”
葉文軒嘿嘿一笑,沒多說,而是將目光投向李秀娜。
李秀娜抓起趙菲兒的手,輕輕地放在葉文軒的手中,輕聲道:“菲兒從小就是個命苦的孩子,姨母沒什麼奢求的,只求你給她一個幸福的家,讓她有着棲身的港灣,姨母就心滿意足了。”
趙菲兒也是眼眶紅紅的,葉文軒從李秀娜的手中接過趙菲兒的手,緊緊地握住,緊緊的……
王雄夫妻倆,看到這一幕,也都是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
這個女娃是個苦命的孩子,兩人也都早已經釋然,要怪也只能怪命運的抉擇了。
在婚房中敬完茶,婚宴前的流程也算是完事了。
現在是下午兩點,距離晚上六點婚宴正式開始,還有四個小時。
葉文軒帶着王詩雨和趙菲兒兩人,從婚房中走出,到雲綾島外面外拍。
三人拍完,還帶上了很多好朋友,大家在雲綾島很多著名景緻都留下了足跡。
凡是前來捧場的賓客,葉文軒都與之合拍留念,只不過是交情深的多拍的幾張,關係淺的少拍兩張。
外拍合影耗費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下午四點,二月份天黑的早,四點的時候,天色開始逐漸變暗。
葉文軒和趙菲兒以及王詩雨坐車回到婚房,三人開始換衣服,重新化妝弄造型。
婚禮禮服一共準備了好多套,早上是中式禮服,晚上婚宴則是西式禮服,皆是西服婚紗。
葉文軒三人在婚房忙活着,而負責婚慶的工作人員則是最後檢查現場,確保婚禮現場無誤。
衆多賓客也都是逐漸向着婚禮現場走去,準備參加最後的婚宴。
晚上六點,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
在天色黑下來的那一刻,島上所有的燈飾全部點亮,美輪美奐的燈光,將小島裝飾的好似一個童話世界。
所有賓客全部落座,現場伴奏響起,樂聲悠揚溫馨,粉色、黃色、紫色的燈光紛紛亮起,將婚禮現場裝飾的美輪美奐。
賀炅和謝娜娜穿着正裝禮服,兩人相伴走上舞臺,開始主持現場。
“……現在有請新郎新娘登場!”
賀炅的聲音突然上揚了起來,而現場的燈光師也非常配合,在賀炅尾音落下的時候,一道光束打在了大門處,在場的賓客都紛紛回頭望去。
大門緩緩打開,葉文軒站在中間,左面王詩雨,右面趙菲兒。
此時的葉文軒,穿着一套純白色的西服,整個人神采奕奕,就好似童話故事中的白馬王子一般,雙眸宛若星辰,帥氣無比。
而葉文軒身邊的王詩雨和趙菲兒,如果說葉文軒是童話故事中的白馬王子,那兩人就是童話故事中走出的白雪公主。
精緻的五官,火辣的身材,高挑的身姿,出衆卻又截然不同的氣質,讓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兩人搭配在葉文軒的身邊,葉文軒就是那個最幸福的男人。
左手牽着王詩雨,右手牽着趙菲兒,三人緩緩向着臺上走去,周圍的伴郎伴娘們則是向着三人撒花瓣,現場賓客的掌聲此起彼伏。
舞臺最前方,屬於時代集團的桌子,冉憶柔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葉文軒,心中的滋味無法言語。
眼睛慢慢紅了,淚水就好似開閘的洪水一般,洶涌而出,止都止不住。
不過此刻只有臺上有光,臺下則是漆黑,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只有冉憶柔身邊的徐柔和聶倩發現了冉憶柔的異常。
準確的說,兩人一半的注意力始終都在冉憶柔的身上,冉憶柔對葉文軒的情感,兩人同爲女人,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兩人生怕冉憶柔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這裡此刻匯聚着全球最頂尖的藝人和娛樂企業家,如果冉憶柔失控,那時代集團的臉面和葉文軒的臉面可就都沒了。
看着淚流滿面的冉憶柔,徐柔和聶倩兩人也都心酸不已,但是卻無可奈何,感情二字,自古便是說不通的。
“冉總,放手吧,也該……死心了。”徐柔輕嘆道。
冉憶柔長長的睫毛輕輕眨了下,但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聶倩見狀,也是輕嘆了一聲。
看着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別人共度最幸福的時光,這是何等的殘忍,如果換做是她自己,可能會比冉憶柔還要崩潰。
此時此刻,無言便是最好的陪伴。
短短的路程,對於冉憶柔來說,就好像是永恆,但事實上很快就走了過去。
現場在賀炅的主持下,氣氛始終保持着熱烈,流程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交換婚戒後,正常應該是公示結婚證的環節,但是這個環節被更改了。
在全場賓客的見證下,公證人拿出了兩份合同,每一份都是時代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王詩雨和趙菲兒加在一起,便是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當着所有人面,葉文軒簽署了轉讓股份的合同。至此,王詩雨和趙菲兒躍居時代集團第二大股東。
全場譁然,然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在很多人看來,這份股權轉讓書比所謂的結婚證要強上一百倍。
結婚證只不過是一個小本子,實際的用處不大,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有些約束力。但對於他們這種社會層次的巨擘來講,約束力微乎其微,幾乎毫無作用,遠沒有葉文軒這個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