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時候,所有比較大條的蛇,或是有毒的蛇都被張定塵與小金趕到鐵箱子裡了,就放在已經修好的房子外面,二伯與工人一起在工地上吃飯的,舅舅回家了。張定塵留下小金看着這些蛇,決定先去衛生院看看。
被張平打了的中年男人,並沒有從他爲什麼會一腳就被踢倒在地,爲什麼會被一個不夠他年輕,不夠他強壯,甚至力量也沒他大的農民工壓在地上打得臉青鼻腫中吸取到教訓,而覺得面子丟盡了;想想做爲遂北縣**老大手下頭號師爺,什麼時候不是被人吹捧着的,什麼時候不是那個什麼一吐口水一個釘的,什麼時候自己說的話不被人當話的,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羞褥過的;於是回去後糾集30多個人來帶着各種鐵棍來了,堵住了正在辦理出院手續父親等人。
“二爺,在哪號病房。”一個混混大聲地問道。
二爺也就被二伯張平打了的中年人帶頭往張九住的病房趕去,突然在掛號交費處看到父親,便帶頭走了過去,鼻吼朝天對着父親哼着:“怎麼就走得這麼急呀,不住多幾天呢!”
“你們想幹什麼?”父親一看對方來勢,連忙擋在家人面前,大聲問道。
“不想做什麼,就想請你再住多幾天醫院呀!對就是請的!”
“哈哈,二爺你真好客呀!”
“就是呀!二爺的熱情怎麼能被浪費呢!”
醫院的保安早已經不知道去那個角落了,周圍的人羣一見這態勢,有幾個大膽的出來說幾句被這些拿着鐵棍的混混嚇走了,有個老人甚至被架着出了醫院,父親緊緊護在母親姐姐與弟弟身前,大聲地說着:“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光天白日之下,你們就不怕嗎?”
“哈哈,怕,怕,我怕什麼,我又沒做什麼,就是想請你住多幾天醫院,對不對呀?”
“對,對,就是嘛,二爺這是請你住院嘛,又沒做什麼嘛。”
“別不識好歹呀!”
“真沒文化,他這叫什麼呼,敬酒什麼的呼,罰錢什麼的呼。”
……
“這是什麼話嘛,一個個好好的說話嘛,不要什麼嘛,後面帶個這個什麼嘛,這個什麼啊,什麼哎,什麼呼之類的嘛!這是少爺的特權嘛,給少爺知道的嘛,又要罵人的嘛!”
“……”
一個個無所顧忌地大聲調笑着。
原本被母親抱在懷裡的才7歲的弟弟張定土,突然伸出頭來說着:“你們纔有病,纔要住醫院。”
“嘿嘿,小弟弟,你沒病哎,我可以幫你的哎,放心的哎,一定會有的哎,哈哈!”
“哈哈……”
“對,對,一定可以的幫忙的,保住能住上一年半個月的。”
“哈哈,那是手到啊病來啊!”
“哈哈,這是妙手生病啊!”
……
一羣混混跟着笑起來,有個混混更是伸手去拉張定土。
張定土嚇得突然大叫:“小灰,小灰,快來!”
“哈哈,小灰是什麼哦,就是大灰也沒用了哦,小弟弟快過來哦,哥哥請你住院哦。保證一下就好哦,很爽的哦,哦!”
“哈……啊。”
亮灰色的身影,一條米多高的狗,帶着速度與力量,突然從人羣裡閃出,撲向伸手去拉張定土的混混。
隨着這一撲,原本還在說在一邊惡言惡語的二爺及混混終於動手了。
小灰,也就是原來趴在番石榴樹下的那個小灰狗,這四年被張定塵用不時地喂着靈藥,
力量,速度、聽覺都超常發育着,並且已經開發了靈智,能聽得懂人說的話了。
這天小灰跟着張月與張定土來到衛生院後,被保安攔下,在衛生院門口等着,突然聽到小主人急促叫聲後,穿過醫院大門,快速找到小主人,一看,小主人被嚇着了,這還得了,於是便撲向那個混混,以小灰狗現在的力量與速度,不用說那是肯定把這個混混撲倒在地上,不過記起張定塵說過話,就沒有咬他一口了,小灰我還是很寬容的,不過一轉頭,小灰狗卻發現更多人過來了,好像都不是好人哦,這下怎麼辦呢,後面是小主人,還有主人的爸爸媽媽姐姐呢!啊,我撲,我撲,撲,撲……我踩,踩,踩你臉……踩你蛋蛋……
“嗷,啊……”
小灰雖然很努力地一次次撲倒拿着鐵棍的混混,但終究還是對方人多,在不知道被打中多少次後,終於又記起主人說的話了,“嗷……嗚……”一聲悲怒的叫聲衝破重重的包圍傳向出很遠很遠。
在聽到這個叫聲時,騎着自行車正趕往鎮衛生院路的張定塵的怒火再次噴發了。也不管是否有人看得見,是否嚇人,一下從路上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衛生門口了,正好看到小灰狗擋在家人身前,雖然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棍,原本光亮的毛皮有點凌亂了,但還是發出低沉的怒吼,努力着不讓人靠近,父親站在前面,母親在後面緊緊把姐姐與弟弟抱護在懷裡,姐姐與弟弟都嚇得哭了。
“呵,嘿,嘿……”一陣怒到極點的笑聲就像被什麼卡住一樣,突然從與小灰狗對峙的混混裡面傳出來,接着一個約有1.6米的少年從中走出來,隨着他的走動,混混們竟然像見到什麼恐懼的事物,臉色蒼白的向兩邊跌爬開來,而那個二爺更是暈了過去。
張定塵眼都沒看兩邊的混混一眼,直接往前走去,摸了摸在最前面的小灰狗,然後對父親說道:“爸沒事吧!”
“塵子你怎麼來呢!”
“對呀, 兒子,你快走!”媽媽跟着說。
“嗚嗚,汪汪。”小灰狗見到主人來了後,精神一放鬆,身上的傷痛就有點受不,眼看就要倒下去了,被主人一摸,手上傳來的能量一下就使大部分的傷好了,不過小灰還是趴在地下,剛纔的戰鬥使得它有點累了,因爲村裡已經沒有值得出手的了,太久沒動了;現在聽到主人的爸爸媽媽叫主人走,馬上站起來出聲反對了,在小灰看來,沒有主人做不到的事,還順便叫主人幫它報仇呢,小灰是很記仇的。
“呵呵,放心了小灰。”輕輕拍了拍站起來有1米高的小灰狗。接着張定塵對父親說:“爸,媽,沒事的,我們回家去吧!”
雖然有點懷疑,也有點不敢相信爲什麼這些剛纔兇狠得要殺人的混混現在全一臉蒼白的跌坐在地上,但張九聽兒子說回家,便跟着兒子走了出去。
從頭到尾,張定塵看都沒有看過這些混混一眼,也沒有動過手;不是他張定塵有多大的度量,也不是他張定塵有多怕事;他張定塵是誰呀,張大仙人是也,大羅金仙頂峰的修爲,他會怕事,笑話,但如果說家人被欺負而沒有任何反應,那他就不是人了,何況張大仙人一直都認爲他是一個人。他不動手,不動口,因爲動手動口,那是低級的,所以他動了神識,這些人將會在張定塵一家離開醫後開演全武行,自己打自己,之後只能在醫院裡躺着過這輩子了。對於這個二爺所說的公子,張定塵決定今晚就去處理了,免得之後又搞出什麼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