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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那就是旭日國的大皇子?真是長得太美了。”
“是啊,跟咱們九皇子不分秋色呢。”
“不過咱們九皇子美則美矣,卻是不讓碰得,據說以前尚書府的千金小姐不小心碰了他的衣袖就被他砍了手呢。”
“啊?”一個少女白了臉,一臉的驚恐:“竟然有這種事?”
“你以爲啊,這都是我在朝中爲官的表哥傳回來的,有意交待如果有朝一日碰上這個九皇子勢必得離他三尺遠,你想人家尚書府的小姐都被砍了手,咱們算什麼?”
“沒想到九皇子這得這麼好看,卻這般的狠毒。”
“噓,你不要命了麼?竟然敢這麼說九皇子?”
這時另一位千金小姐不相信道:“可是我看楊家大小姐碰過九皇子好幾次,九皇子也沒有怎麼樣啊,會不會是傳言過度了?”
“哼,你能跟楊家大小姐比?你別看楊家小姐年幼,可是卻學過妖術的,估計是把妖術迷住了九皇子了。”
“別胡說了,小心九皇子聽到了要了你的命!什麼不好說偏要說什麼妖術?你忘了李家二公子的下場了?”
那女子才嚇得不敢再說一句,眼看向了遠處兩個芝蘭玉樹般的人,露出癡迷之色:“要說還是旭日國的大皇子好,聽說至今未納妃呢,而且連個侍妾都沒有,後院極其乾淨。爲人也十分的謙和。”
“是麼?你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聽家中哥哥所言,家中哥哥也有與旭日國來往的,平日聽聞這個大皇子口碑極好,很得皇上的歡心呢。”
“那豈不是能當太子了?”
“太子?”那女子眼微黯,嘆道:“你可不知道,皇后卻是喜歡小兒子,所以旭日國的皇上一直在遲疑。”
“啊?不會吧?難道這大皇子不是皇后生的麼?”
“怎麼不是?要知道當初皇后還是貴妃時與別的妃子爭皇后之位,爭得是不可開交,最後皇上一言決定,誰先生下皇子,誰就是皇后,結果皇后先下了大皇子,龍心大悅,立刻封了貴妃爲後。”
“那這麼說來皇后得更喜歡這個大皇子纔是啊?是大皇子給她帶來了後位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旭日國的皇后極爲有才,登上後位後輔助皇上滅外夷,平內亂,肅清了三王之禍,是一個很有手腕的人,可就是偏愛小兒子,總想着讓小兒子成爲太子,所以旭日皇上才一直沒有立太子。”
“怎麼會這樣呢…。”
遠遠傳來議論這之聲,晨兮站在樹下淡淡地聽着,悠遠的目光透着山水看向了旭日國的大皇子墨君昊,墨君昊爲人謙和,溫文爾雅,有驚天徹地之才,卻有一顆包容萬象的心,聽說他雖然身爲皇子卻有一顆菩薩心腸,平日裡連個螞蟻也不捨得踩死,人稱活菩薩。
活菩薩?呵呵,晨兮譏嘲一笑,皇室子弟還能被稱爲菩薩的?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象是感覺到晨兮的審視,墨君昊的目光穿越了幾十米的距離射向了她,待看清是晨兮時,他白晰英俊的臉上露出慈和一笑,那一笑間恍若白蓮綻開,美得悠遠,襯着他一襲黑衣顯得更爲妖嬈。
晨晨微微一愣,這墨君昊觀其顏色還真是彷彿佛光普照的菩薩,滿目的慈善與祥和,要不是一身貴氣,烏髮飄逸,那氣質還真以爲是哪個廟裡的絕色和尚呢。
正與墨君昊寒喧着的司馬九順着墨君昊的目光看了過來,見墨君昊是與晨兮眉目傳情,頓時眉頭一皺,譏道:“都說大皇子不近女色,沒想到竟然對我朝的女子青睞有加,不知是我朝女子魅力驚人呢?還是平日裡大皇子是假裝清高矇蔽世人?”
慢慢地收回了眼光,墨君昊深邃的眸光射入了司馬九的眸間,臉上一如既往笑得溫和:“九皇子這般倒象是吃醋的孩子,更多了份人間的煙火氣息。”
“你…”司馬九難得臉一紅,沒好氣的瞪了眼墨君昊:“難道不近女色之人也會動凡心不成?居然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眼微凝,沒想到這司馬九這麼惡毒,居然敢用言語陷害他!不近女色與潔身自好可是截然相反的意思。這身爲皇子如果不近女色就意味着不會有子嗣,更不會讓臣子們的女兒有機會入主東宮,那他還有可能讓臣下擁護麼?而潔身自好就不同了,那是一種品質,一種玉般的高潔,是讓人所仰慕的。
彷彿未聽出司馬九言語中的陷害之意,墨君昊輕笑:“本皇子只是未曾碰到心儀之人,所以一直潔身自好,怎麼到九皇子的嘴裡倒成了不近女色了?”
“心儀之人?”司馬九突然不懷好意地笑:“這麼多美人中都未找到大皇子心儀之人,難道大皇子好男風不成?”
墨君昊眸光一深,笑,依然如春風般溫暖,他薄脣輕啓淡淡悠悠:“如果是如九皇子這般的顏色,相信我父皇也會樂見其成的。”
旭日國對好男色並不是那般忌諱,甚至還有一些高官公然養小倌,這在皇室中並不是什麼秘密,還被視爲一種風雅,所以墨君昊纔有此一說。
“你說什麼?”司馬九勃然大怒,揮起拳就要攻向墨君昊。
墨君吳淡然一笑,腳下微動,如風信子般隨着他的掌風飄飄然數十步,這時一道白影從遠處衝了過來,正好落在了司馬九凌厲的掌風之下。
“啊…。”那白影發出一聲慘叫,如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皇弟!”墨君昊如蓮般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裂痕,他大叫一聲如鷹般展開雙翼飛向了那道白影…。
而司馬九也大驚失色,沒想到他這一掌沒有擊到墨君昊,卻擊中了當今皇后最心疼的小兒子墨君,當下他如一團紅雲飛衝而去,欲接住從半空而墜的墨君。
“”
本來在兩人搶救下根本不會摔在地上的墨君卻華麗麗的摔在了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簡直丟盡了皇室的臉面。
“哎呀,疼死本皇子了!”墨君疼得眼淚鼻涕直流,他顫悠悠地站了起來,對着站在十米外的墨君昊怒吼道:“大皇兄,你是死人麼?竟然看着本皇子摔倒也不扶?哼,本皇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本皇子要回去告訴母后去!讓母后好好教訓你!”
墨君昊淡定道:“皇弟又胡鬧了,爲兄與九皇子正在商議大事,你怎麼就衝了過來了呢?這可好,被九皇子傷着了吧?”
司馬九聽了頭立刻擡起來,氣憤的瞪着墨君昊,誰說墨君昊是什麼菩薩心腸?菩薩會陷害人麼?這廝分明是個腹黑之人,扮豬吃老虎呢!
他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給了自己,他落得個一身乾淨!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在這裡惡狠狠地瞪着墨君昊,卻不知道那墨君卻正癡迷不已的對着他流口水。
此時的墨君連眼睛都快看直了,連身上的疼都顧不得了,更別說指責墨君昊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司馬九的面前,伸出沾滿層土的手指就要往司馬九的臉上摸去,嘴裡還唸唸有詞:“美人,真是美人啊…啊…。”
還未等他感慨完,他就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出了十丈遠,嘴裡還帶着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次墨君昊足尖輕點,動如脫兔飛身而上,接下了如斷了線的風箏飄然而墜的墨君。
“皇弟…皇弟…。”如蓮的臉上顯出一絲的緊張,心疼,不忍…。
“唔…。惡…。”墨君剛想說話,口裡的鮮血就涌了上來,他頭一偏,全吐到了墨君昊的身上,好在他一身黑衣卻看不出顏色,只是沖鼻的血腥味讓他勃然變色。
他額間彷彿爆出隱忍的青筋,對司馬九斥道:“九皇子,來者是客,難道你們大辰就是這麼歡迎我們的麼?”
“哼,這人渣竟然敢對本皇子起色心,本皇子沒有要了他的命就已然是手下留情了!”司馬九也臉色鐵青,他當然知道傷了他國的皇子會給大辰國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可是他實在是無法忍受,無法忍受居然被一個男人覷覦,還這麼色迷迷地想摸他的臉,簡直是奇恥大辱!
墨君昊不愉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隻能說明九皇子顏色絕佳,本皇弟並無不當之處。”
“你說什麼?墨君昊,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你居然說你皇弟沒有不當之處?”司馬九氣得暴跳如雷,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這不是張着眼睛說瞎話麼?
“九皇子,敢問我家皇弟可曾碰到你的臉?可曾對你有什麼肌膚之親?”
“沒有!”
“既然沒有,你怎麼能說本皇弟對你起了色心呢?本皇弟只是想近觀一下九皇子的風采,卻遭九皇子這般兇殘的對待,本王一定要向大辰國的皇上問個究竟,討個說法!”
“你…”司馬九臉一黑,半晌沒緩過氣來,咬牙切齒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要待本皇子被你皇弟的狗爪碰到了,才能顯示你皇弟的色膽包天麼?”
墨君昊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自然如此,否則何來抓賊抓贓之說?”
“你…”司馬九氣得要吐血,這就是被旭日國尊爲菩薩心腸的大皇子麼?分明是個無賴痞子!
“大皇兄…咳咳…不要怪他…。”這時墨君突然拉住了墨君昊的手,眼中露出哀求之色道:“千萬不要追究九皇子休我之事了,萬一被大辰皇上知道了會影響他對九皇子的好感的。”
“九皇子,你看看,這就是我的皇弟,他是一個多麼善良之人?是一個多爲你考慮之人,現在你還覺得你打這一掌是理直氣壯的麼?”
墨君昊淡淡地看了眼司馬九,言語卻有些激動。
就連李,秦兩家的小姐們都不自禁的覺得司馬九太過於狠辣了,人家旭日的小王爺不過是仰慕他,靠他近些罷了,怎麼能下這般狠手呢?
一時間竊竊私語起來,看向他的眼神也不是那麼好了。
耳邊聽到閨秀們的指責之語,眼中卻是墨君吳的不愉之色,微一低眸間還能看到墨君那花癡般的眼神,一時間他心頭憤懣難當,氣得渾身發抖。
他身爲九皇子,還未曾吃過這個啞巴虧呢!可是誰讓是他出手打了墨君呢?這幾千雙眼睛都看着呢,怎麼他也是沒理了!
“如此倒是本皇子的錯了,等回到京城,本皇子定然好好款待貴國小王爺,爲今日之舉賠禮!”
“呵呵,九皇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墨君昊溫雅的臉上頓時現出了笑容,恰如蓮花般的乾淨。
司馬九眼一眯,哼了一聲,甩袖而去。
墨君昊依然笑容滿面,目送他離去。
山風吹過,他衣風獵獵,更有如與世而獨立的蓮,讓衆千金癡迷了眼神去。
“這大皇子果然是性情極好啊,你看九皇子這般慢待,他卻始終笑容滿面。”
“可不是,爲什麼大皇子不是大辰的皇子呢?”
“大辰的皇子又怎麼樣呢?”
“那…”那女子眼一紅終是沒有說下去,不過衆人卻全是聽明白了,一臉的嚮往,害羞,還有淡淡的仇。
晨兮譏嘲一笑,這些女人只看到了表面而沒看到實質,這墨君昊可比司馬九陰險多了,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分明是墨君昊藉着司馬九的手傷了墨君,還利用墨君好美色的弱點而摘清了自己,更厲害的是憑白的抓住了司馬九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把柄,真是可謂一箭三雕。
不過這墨君真是一個扶不起了阿斗,怎麼旭日的皇后就偏疼這個一無所長的紈絝子弟呢?真是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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