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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怎麼突然提起此事?”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之前聽先帝說過那千年墓門裡雖然有不世之財富,更有能得天下之策略,可是最讓人心動的卻根本不是這些東西。”
“那是什麼?”
“不老鍾乳!”惜妃一字一頓道,眼卻緊緊地盯着司馬擎蒼。
司馬擎蒼目光一閃,咀嚼着這四個字:“不老鍾乳?”
“是的,不老鍾乳!”
司馬擎蒼神情一頓,急切道:“不老鍾乳是什麼東西?”
“不老鍾乳就是千年墓門裡集精魄之氣,蘊釀了千年後才形成的長生不老之藥,就算曆經千年卻只形成一滴!也更是歷代帝王所拼命追逐的東西!”
說到這裡,惜妃有意賣官子般頓了頓,把司馬擎蒼急得連連催促:“快說,快說下去,愛妃。”
惜妃淡淡一笑,侃侃而談,如數家珍:“雖然說只是一滴,但服用後便能活千年之久,然後一千年後再等墓門打開時,不老鍾乳又會滴滿一滴,服食這滴後就能再活千年,如此生生息息,能讓人永遠不死,故稱爲不老鍾乳,比之什麼極陰女真是好多了!
皇上您想,就算您服了極陰女的血您真長生不老了,可是畢竟得每日服用,到時您還是身強力壯,可極陰女卻抵不住失血過多活不長久,待極陰女死後,皇上去哪裡找這極陰女的血去?又如何才能長生不老?”
司馬擎蒼聽了連連點頭,怒道:“愛妃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讓朕差點上了藍天的當啊!這該死的藍天竟然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幸虧沒找到什麼極陰女之女,否則朕就算是喝了極陰女的血也未必能看到效果!弄不好還鬧個吸食人血的惡名!”
惜妃暗中勾了勾脣,這個藍天就是一顆定時的炸彈,弄不好就會把她炸得粉身碎骨,如今藍天自己離去,就是最好的結果,所以她絕不會留下任何機會讓藍天重返皇宮,成爲她的夢魘,成爲她的把柄!
只是可惜了不能因此而殺了楊晨兮,反倒幫了楊晨兮一次,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千百種辦法弄死楊晨兮!
於是笑道:“皇上哪是上當,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不過是想看看藍天這個跳樑小醜怎麼跳來跳去罷了”
司馬擎蒼聽了受用不已,對惜妃更是喜歡萬分,更是慶幸剛纔未曾把惜妃這個解語花給殺了。
想到這裡,他將鬍子拉茬的嘴狠狠的親了口惜妃的櫻桃小口,惜妃咯咯的笑着躲避道:“這麼長的鬍子可扎死臣妾了。臣妾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皇上年青時俊美的模樣呢。”
司馬擎蒼想到自己曾經時的青春活力,更是心潮澎湃起來,看着眼前的惜妃,想着惜妃按理說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可昏迷了二十多年,如今看上去還二十多的模樣,要是自己也回到當初,該是多好啊。
一時間對長生不老藥更是期待不已,想得連血液都加速流動了。
惜妃見司馬擎蒼激動的模樣,小嘴抿了抿,譏脣的勾了勾,長生不老藥?也就司馬擎蒼這傻瓜會相信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嘴上卻笑道:“所以皇上一定要進千年墓門找不老鍾乳。”
“正是,正是。”
司馬擎蒼心癢難騷的激切不已。
不過想了想他又皺眉道:“既然有這種東西,爲什麼沒聽過有人活到千年的?”
“撲哧”惜妃失笑道:“皇上可是糊塗了不成?這千年墓門至今未有人打開過,所以根本沒有人食用過,所以哪來人活到了千年?”
司馬擎蒼又擔心了起來:“既然這樣,愛妃又怎麼能肯定這次能打開墓門?”
“這次自然能打開,皇上忘了臣妾練的陰煞陣了麼?這陣法相當於百萬雄兵難道還能進不了一個小小的墓門?要知道這陰煞陣裡的可不是人,而是鬼,進個墓門還是手到擒來的事?”
司馬擎蒼大喜,摟着惜妃親了口道:“幸虧有愛妃,愛妃真是朕的福星啊,等朕得到了不老鍾乳,一定與愛妃共享長生不老之極樂。”
惜妃露出感激之色,將身子偎入了司馬擎蒼的懷裡,輕道:“能得皇上這份心意,臣妾死也願意了。不過那不老鍾乳就算是沉澱千年也就一滴而已,只夠皇上用的,臣妾只望無論臣妾轉世投胎多少次,皇上依然能納臣妾爲妃,疼臣妾愛臣妾。”
司馬擎蒼心潮澎湃的低下了頭,狠狠的親了口惜妃,道:“這個愛妃放心,無論你轉世多少次,朕也能在茫茫人海中認出你來!定會一如既往的疼你憐你愛你,將最好的東西都奉於你面前,到時你就給朕生無數個皇子,朕一定會疼愛非常。”
惜妃暗中冷笑,男人這東西果然是靠不住的,剛纔還說怎麼愛她要與她共享長生不老的樂趣,這聽到才一滴長生不老乳只夠一人,立刻就變成了無論她轉世多少次都能認出她來了。
還生無數個皇子!
他要是長生不老了,生這麼多的皇子用來作什麼?被他猜忌,被他殺害麼?
想到這裡她眉輕輕一皺,不禁想到司馬琳,那該死的司馬琳竟然敢用那些骯髒的器具擺弄她的身體,讓她想想都噁心!
更讓她氣憤的是,明明是被司馬琳這畜生污辱了,卻還被人因此而設計了,差點讓她丟了性命,所以這司馬琳一定要死!
只要司馬琳死了,才能讓司馬擎蒼徹底拔下心頭的那根刺!
當下美目低垂,斂盡所有的狠毒陰冷,身子卻柔軟如綿的偎在了司馬擎蒼的懷裡,幽幽道:“有皇上這話臣妾死也願意了,只是來世再多不及今世,還請皇上今世憐妾惜妾,相信臣妾纔是。”
聽惜妃又將話題引到了今日之事上,司馬擎蒼尷尬的一笑,隨後怒道:“這說來都是背後設計你之人再可惡,愛妃稍安勿燥,只等朕抓到那幕後之人,必將他千刀萬剮不足以泄朕心頭之恨。”
惜妃立刻打蛇隨棍上道:“會不會是賢王做的手腳?所圖的不過是爲了讓皇上傷心失望,從而敗壞了身體?”
司馬擎蒼想了想,搖頭道:“不會,要是是那小孽畜設計的,他就不會把自己設計進去了,說來朕還得感謝那個設計的人,把小畜牲的狼子野心露了出來!”
“那皇上準備怎麼處理賢王呢?”
“自然是……”
突然司馬擎蒼頓了頓,略帶疑惑道:“愛妃希望朕怎麼處理?”
老東西!真是狡詐!
惜妃暗罵了聲,臉上堆積着笑道:“皇上這話問的,臣妾不過是內宮之人,怎麼能爲皇上出主意呢?”
司馬擎蒼微微一笑道:“說吧,恕你無罪!”
見司馬擎蒼存心試探,惜妃想了想才道:“皇上這事可真是難爲死臣妾了,按說有人將賢王的髒水在了臣妾頭上,臣妾心裡真恨不得賢王死了,才能洗刷臣妾的冤曲,不過臣妾與賢王畢竟沒有發生任何事,如果臣妾爲了一已的私利而白白犧牲了賢王的性命,臣妾也是於心不忍的。臣妾身爲皇上心愛之人,想來皇上定然會給臣妾一個公道的。”
說到這裡她妙目看了看司馬擎蒼,見司馬擎蒼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遂定下了心,然後又接着道:“剛纔臣妾所言是於私之道,不過於公的話,臣妾對於賢王這般舉措就一個字那就是殺!”
“殺?”司馬擎蒼玩味一笑,若有所思地看着惜妃。
惜妃心跳了跳後堅定道:“是的,殺!皇上請臣妾的分析,不知道對是不對!其一,賢王身爲人臣,不思精忠報國卻想着謀朝篡位,皇上說該不該殺?”
司馬擎蒼眼中閃過一道狠意,點頭道:“該殺!”
“其二,賢王身爲人子,不思孝道,卻想着弒父奪權,皇上說該不該殺?”
“該殺!”
“其三,賢王身爲皇子,當爲世人表率,卻拿百姓不當人命,隨意的姦殺,破壞了皇上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皇上說該不該殺?”
司馬擎蒼已然面沉如水,只一個字“殺!”
惜妃微微一笑道:“身爲人臣不盡人臣之責,身爲人子不能孝順父母,身爲皇子卻不知居安思危,如此不忠不義不孝不仁不悌之人,皇上留之何用?不若讓三司嚴查其劣跡,公佈於衆,也顯示出皇上心繫百姓大義滅親之義舉,如此也讓百官心裡明白,即使是皇子犯法也與民同罪,讓他們也收斂一些不敢再胡作妄爲,皇上的英明自然名揚天下!”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司馬擎蒼大笑了起來,摟着惜妃親了口道:“平日看愛妃不理朝堂之事,沒想到竟然有這般的見地,愛妃還真是天賜朕的有福之人啊。”
惜妃嬌羞的將頭埋入了司馬擎蒼的懷裡,心裡鄙夷不已,什麼親情,什麼父子之情,在權力面前,在聲名面前,還不如一顆塵埃,說舍就能捨去!
這時御林軍統領在太監副總管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司馬擎蒼後,單膝跑地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
“皇上,查到賢王府裡所有的金絲楠木全是用皇陵中的木頭所造,每根木頭上都刻有皇陵專用的標記,一共一千八百根,末將已讓人全拆了下來,請皇上裁奪!”
“逆子!”司馬擎蒼氣得拍案而起,渾身發抖道:“這孽子,朕還活着就想算計朕的皇位,現在連朕將來永遠安睡的冥宮也要算計,真是個不忠不義不孝之人!氣死朕了!”
御林軍統領低着頭道:“皇上,末將還從賢王的後院搜出了十幾具尚未來得及處理的女屍,而賢王府外人羣激憤,似乎要造反的樣子!”
“氣死朕了,氣死朕了!”
司馬擎蒼簡直氣得語無倫次了,對惜妃道:“愛妃,走,隨朕去看看那孽子去,朕要看他如何跟朕辯白!”
惜妃低應了聲道:“是。”
心裡卻想,司馬琳,你竟然敢污辱本宮,今日就是你斃命之時!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天牢而去,一路上司馬擎蒼陰沉着臉,氣壓低迷之極。
不多時就來到了天牢,管天牢的牢頭知道聖駕親臨,嚇得如糠篩般匍匐在地,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了。
司馬擎蒼皺了皺眉,斥道:“如此膽量還活着做什麼?杖斃了!”
牢頭嚇得暈了過去,被拖手杖斃了。
殺了一個人,司馬擎蒼才覺得心裡舒暢了些,遂率先往天牢而去。
天牢裡住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員,雖然說進多出少,但畢竟也是皇家的牢房,並不如民間的牢房那麼骯髒,甚至比一般的客棧還是乾淨了許多。
牢頭的下場讓衆牢衛戰戰兢兢,雖然害怕也強駑着侍候一旁。
走了約半柱香的時間,途中開了五六道門,司馬擎蒼臉色微好了些,看來天牢還是牢不可攻的。
只是最後一道門還未打開時,就聽到裡面傳來男人粗喘的聲音,還有女人高亢的尖叫聲。
司馬擎蒼不禁臉色一沉,怒道:“是誰?誰這麼大膽,竟然弄了個女人到天牢裡來?難道朕讓他們坐牢是來享受的麼?”
“回……回……回皇上,是十六王爺送進來了,說是奉了聖旨恩賜給賢王的女人。”
司馬擎蒼微微一愣,這纔想起爲了測試司馬琳是不是能人道,他讓司馬十六找了個女人送入了天牢。
他擺了擺手道:“那也不能這般肆意妄爲,這門的隔音也太不好了。”
牢衛汗如雨下,這天牢自古也沒有送女人服侍的,誰會把門做成隔音的?甚至一般爲了用刑時有威懾他人的效果,只會把門都做得很薄,讓他人聽之喪膽。
嘴裡卻連忙道:“奴才知道,明兒就加厚。”
司馬擎蒼這才點了點頭,太監副總管立刻伸出手將門推開了。
門才一開,入目的是兩條雪白糾纏的人,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到亙古的旋律。
司馬琳果然不是不能人道!
司馬擎蒼的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試想,任誰被人當傻子一個耍都受不了,何況一個帝王?還是被自己的親兒子耍,這個兒子還是他最看不上眼的!
惜妃則低呼一聲將臉埋在了司馬擎蒼的懷裡,連耳後根都變紅了。
司馬擎蒼輕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身爲帝王也是從皇子過來的,歷代皇子在十四歲後就有專人進行男女之間的演示與教導,對於直接觀人歡愛倒並不忌諱。
不過讓司馬擎蒼更爲惱怒的是從司馬琳口中叫出的聲音,只聽司馬琳喘着粗氣神魂顛倒的叫道:“娘娘,惜妃娘娘,你真是美極了,不但人美身子也美,這都快要了兒臣的命了,兒臣就算是死在你的身子下都心甘情願!”
惜妃聽了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癱倒在地。
司馬擎蒼則氣得順手拿起了掛在壁上的鐵鉗,沾上的熊熊燃燒的火就衝向了司馬琳。
正在顛峰上的司馬琳只覺腰處一陣灼熱的痛,痛徹了他的心扉,他怪叫了聲:“啊!”
隨後從那女子身上跌落了下來。
那女子見一身龍袍的司馬擎蒼惡狠狠的樣子,嚇得尖叫一聲,暈死了過去。
司馬擎蒼用腳一腳踢開了女子的頭髮,露出了女子的真容,見竟然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心下更是憤怒得不能自已。
這該死的司馬琳,竟然壓着這麼醜的女人還敢意淫他心愛的妃子,簡直是色膽包天!
他惡向膽邊生,拔起了帶刀侍衛的長劍,一劍刺向了那女子,那女子哼都來不及哼就這麼命喪黃泉了。
“皇上……嗚嗚……”
惜妃衝到了司馬擎蒼的面前,哭道:“這賢王真是欺人太甚,臣妾不活了,真是羞死臣妾了。”
說完就抓着司馬擎蒼手中的劍要自盡,司馬擎蒼怎麼可能讓她抓住?立刻將劍扔給了侍衛,大手卻將她緊緊地抱住,安慰道:“愛妃,休要傷心,都是這該死的孽畜做下的好事,與你無關,千萬不要再說這要死要活的話了。”
惜妃悲苦不已的搖着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司馬擎蒼對司馬琳簡直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將司馬琳殺了。
他鐵青着臉對牢衛道:“潑醒他”
牢衛很快取來一盆冰水,正要潑時,司馬擎蒼陰冷道“把水給朕!”
牢衛立刻小心翼翼地將水遞給了司馬擎蒼,還怕激了司馬擎蒼的手,有意交待道:“皇上小心水冰。”
司馬擎蒼面無表情的接過了水盆,拿起了水盆走向了司馬琳。
“譁!”一盆冰涼的水潑到了司馬琳的臉上,饒是疼得暈了過去,他也被這冰激得清醒了過來。
他迷茫的睜了睜眼,只覺眼前一片糊塗,想也不想就厲聲道:“哪個奴才這麼大膽,竟然敢潑本王?本王滅你九族!”
“是麼?那你倒滅了朕的九族試試看!”
耳邊傳來司馬琳熟悉的聲音,這聲音……
他嚇得一個激靈,擡起溼淋淋的袖子擦了擦眼,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龍袍,嚇得撲通跪在了地上,急道:“父皇,父皇,兒臣不知道是您,兒臣罪該萬死!”
“你是罪,該,萬,死!”
司馬擎蒼一字一頓的惡狠狠的盯着司馬琳,那聲音冷戾而殺意遍地。
司馬琳渾身一抖,連滾帶爬的爬到了司馬擎蒼的腳邊道:“父皇,兒臣自認爲一向遵守禮儀,不知道何事讓父皇如此之怒?”
“何事?”司馬擎蒼眼如刀鋒的掃過了司馬琳光裸的身體,對侍衛冷冷道:“還不把衣服給賢王披上?難道你們想看賢王丟人現眼不成?”
司馬琳聽了頓時癱了下去,他真是瘋了,竟然在天牢裡與女人胡天胡地起來,這不是明擺着告訴父皇他已然能人道了麼?
父皇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欺騙於他,這不是往父皇槍口上撞麼?怪不得父皇如此憤怒。
他接過了侍衛遞來的衣服胡亂穿上後,又爬到了司馬擎蒼的腳邊,急道:“父皇,父皇,兒臣有話要講,兒臣是被陷害的。”
“陷害?”司馬擎蒼掃過了司馬琳的腿間,冷笑道:“陷害你讓你重新成爲男人麼?這種好的陷害怎麼沒有人找那些公公,卻偏生找上你了?”
司馬琳渾身冰冷,知道司馬擎蒼已然動了殺機,連忙哭求道:“父皇饒命啊,父皇饒命,兒臣也才治好了兩天,本想等穩定了在向父皇稟告的,沒想到就有人暗中設計了兒臣,竟然在兒臣在父皇面前丟的醜,父皇明察啊。”
司馬擎蒼聽了不怒反笑,笑得司馬琳心驚膽戰,只是不停的磕頭。
半晌司馬擎蒼才停住了笑,淡淡道:“如此說來你還真是孝順的,是朕冤枉了你?”
司馬琳不敢說話,只是磕着頭低道:“是暗中設計兒臣的太惡毒,實是該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司馬擎蒼古怪的念着這四個字,把司馬琳念得心驚膽戰,渾身發抖。
正在驚魂未定之時,聽到司馬擎蒼平淡無波的聲音道:“你知道設計你之人是誰麼?”
司馬琳不由自主的問道:“是誰?”
“是,朕!”
司馬擎蒼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揚起腳一腳踢翻了司馬琳,怒道:“你這個孽子,事到如今還敢狡辯!你姦殺少女數十人,如今還有十幾具的屍體放在你王府裡未曾處理,你還敢暗中勾引宮女,將藍神醫給惜妃的逢春丸私自換掉,你更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意淫你的母妃,你還敢盜取皇木私造府祗,你更是狼心狗肺,與宮中之人暗中勾結,欲弒君殺父,你說,這哪一條都能治你個凌遲而死,朕怎麼能放過你?還敢說自己是被設計的?你真當朕是傻子不成?你這個畜生!”
司馬擎蒼越罵越是生氣,越罵越是火起,罵到後來,拿起了剛纔的鐵鉗就對着司馬琳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司馬琳疼得呲牙裂嘴,抱着頭就滿場逃竄起來。
見司馬琳還敢逃,司馬擎蒼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古別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父要子亡也不得不亡,老子打兒子更是天經地義,就算打死也不犯法,還沒聽說過父親打兒子兒子敢逃的,心裡更是認定了司馬琳早就有了不軌之心,纔敢如此放肆!
當下對侍衛喝道:“來,揪住他,給朕狠狠的打,打死不論!”
侍衛聽了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不過到底是顧忌着司馬琳的身份,雖然下手打了,但卻還是避開了要害,只是打得樣子難看,並未有嚴重的傷害。
終於打得司馬擎蒼氣消了些,他才擺了擺手,走到了司馬琳的身邊,冷道:“畜生,不要怪朕心狠,怪就怪你太沒人性了!”
說完就要轉身而去。
就在這時,司馬琳一把拉住了司馬擎蒼的下襬,弱弱的哀求道:“父皇,兒臣不服,兒臣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父皇的事啊?是的,兒臣承認初時兒臣因爲受了傷心理不平衡,是用過激的手段殺了幾個賤民,可這與對不起父皇有什麼關係?至於與說什麼意淫惜妃娘娘,這簡直就污衊,娘娘是兒臣的母妃,兒臣豈會做這種亂了倫理之事?還有什麼動用皇陵的木頭,這更是無中生有啊,父皇,兒臣冤枉啊!”
司馬擎蒼聽事到如今司馬琳還敢狡辯,竟然還敢將他親耳聽到的事說成了污衊,更是氣憤不已,他陰惻惻道:“你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朕來問你,你說動用皇陵的木頭是無中生有,那朕的御林軍從你王府的房樑上拆下來的皇木又作何解釋?那一根根上面全刻着皇陵的標記,整整一千八百根!恐怕把皇陵都搬空了吧?你真是朕的兒子,司馬家的好子孫啊,連老祖宗的東西也敢肖想,你還敢有臉說冤枉?”
司馬琳嚇得面如土色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兒臣明明是買冷家的木材啊,怎麼成了皇木了?”
“冷家的木材?冷富是東北的木材富商,朕的好兒子你又何時與冷富勾搭上了?你還真是無所不用極啊,連謀朝篡位的錢財都準備好了!”
“不是這樣的,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與冷富是無意中遇到的,這個伍福仁都知道,父皇要是不信,可以宣伍福仁問個一清二楚,就知道兒臣是不是撒謊了!”
“伍福仁?”司馬擎蒼笑得更是森然了,怒其不爭的瞪着司馬琳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出息?有沒有一點的擔當?你連篡位的膽都有,難道連做過的事還不敢承認麼?誰不知道伍家那混蛋就是一個草包,你居然把這麼大的事推到了他的頭上,你真當朕是傻子麼?任你牽着鼻子走麼?”
“不是的,父皇,真的不是兒臣做的啊!兒臣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用老祖宗墓裡東西啊,真的是兒臣從冷富手裡買來的木材啊,對了,兒臣有買賣合同,父皇看了就明白了。”
司馬擎蒼冷睇了眼司馬琳,對御林軍統領伸出了手,御林軍統領連忙將從王府搜出來的合同中取出一張遞給了司馬擎蒼。
司馬擎蒼微掃過去後,將合約扔到了司馬琳的臉上,冷道:“可是這張?”
司馬琳手忙腳亂的抓住了合約,粗一看後,喜極而泣道“是的,是的,就是這張,父皇,這下您該相信兒臣了吧?兒臣真是按着正規渠道買的,不知道那是黃木啊!”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司馬擎蒼恨恨道:“你真當朕是傻子麼?連金絲楠木的價格與雜木的價格也分不清麼?這上好的金絲楠木難道就是這幾百兩雜木的價格能買到的?”
司馬琳心頭頓時涼得成了冰塊,原本以爲佔了天大的便宜,沒想到竟然是鑽進了他人設的局裡,原來冷富早就設計好的這一切,就等着他鑽進去呢,虧他還高興了好一會!
這樣想來,那鋪子也不可能是他的了,怪不得冷富會送他一個生金蛋的鋪子,那是鑽了朝廷饋贈法律需要一個月生效的空子!
爲什麼?爲什麼冷富要這麼害他?他跟冷富可是遠來無冤近來無仇啊!
他想了想,突然叫道:“父皇,說來您是不信,這真是有人陷害兒臣的,這皇木雖然是從兒臣的府裡搜出,可是造房子的不是兒臣,兒臣怎麼會知道是皇木呢?對了,這一切都是兒臣的管家紀大頭處理的,一定是紀大頭貪了冷富的好處,將這皇木弄來陷害兒臣的,父皇您要相信兒臣啊!”
“紀管家?畜生啊,你還真能說,你可知紀管家是什麼人?”
“是什麼人?”
“他是宮裡的紀公公,是朕心疼你有意派在你身邊侍候你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目不識丁的人,又怎麼知道那金絲楠木就是皇木?”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司馬琳絕望的低喃着,不敢相信這設計之人設計的這般嚴絲合縫,連一點的漏洞都沒有。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冷富送的珠寶,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不管冷富是怎麼陷害他,可這珠寶他都送給了惜妃,父皇這麼寵着惜妃,那他唯有抓住惜妃這根救命的稻草了。
當下他突然直起了身子,把太監們嚇得大叫道:“護駕,護駕!”
所有的人都衝向了司馬擎蒼,司馬擎蒼圍得密不透風,而御林軍則將幾十支長劍指向了司馬琳。
司馬琳膝行到太監的外圍,對着惜妃大叫道:“娘娘,看在兒臣對您一片孝心的份上,幫幫兒臣吧。”
寫了半天還沒寫到司馬琳死,算了,讓他再蹦達一天,明天死吧,嘿嘿。
推薦我的經典完結文《重生之美人兇猛》,本文一對一,唯寵,男主幹淨。
精彩片段:太子,今天林相國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她這麼愛笑就去怡紅院賣笑吧。
太子,陳將軍的嫡小姐要與太子妃比武。
她這麼愛打打殺殺,讓她去邊關守城吧
太子,皇上想殺太子妃。
他這麼愛殺人,明天找幾個殺手把他做了。(太監昏倒,這是皇上啊!)
太子,太子妃養了個寵物
養個寵物有什麼稀奇的。
那個寵物是公的。
:算了養就養吧。
:可是那個寵物個人,是個男人。
一陣風起,眼前沒有了太子的影子,只聽到磨牙聲:莫離殤,你竟然敢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