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佳衡靜靜的看了看君冀塵,隨及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誒~衡姐兒……”
這下子君冀塵的反應一下子就變快了,在楚佳衡轉身的瞬間,就緊緊地拉着楚佳衡的手腕。
“衡姐兒,你別走。”
君冀塵很蒙,不知道楚佳衡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你來決定我們去哪裡,行嗎?”
自己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可是沒有哪一本聖賢書是告訴自己應該究竟怎麼哄心悅之人。
“孤是在是想不出來,你說,孤就聽。”
唉,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君冀塵現在是深感這句話的正確性。
“太子殿下,你就是一貨真價實的愣子。”
楚佳衡看着一臉爲難的君冀塵,深吸一口氣,對着男人說着。
“……”
好吧,只要楚佳衡不生自己的氣,無論楚佳衡怎麼說自己的都行。
“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微微迷上自己的好看的眼睛,看着君冀塵。
明明沒有什麼殺傷力的眼睛,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落在君冀塵的身上就好像是如芒在背。
刺得自己難受。
“衡姐兒,你想要聽孤說什麼?”
只要楚佳衡肯說話就好!
“……”這男人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難道自己想聽什麼話,君冀塵不知道?
心裡面就好像是堵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眨着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君冀塵,生生的讓君冀塵心裡面毛毛的。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的想想,要是想不起來的話,我立馬就回去。”
不給木頭加把火,就永遠是燃不起來。
嘟着嘴,靜靜的等着面前的男人給自己答案。
君冀塵是真的想哭了。
但還是憋住了,想着究竟是在什麼話,是楚佳衡最想聽的。
想着想着,腦子裡面就出現了楚佳衡寫的那幾封信。
得,自己現在算是知道楚佳衡是在自己的面前鬧哪一齣了。
頓時,整個人就沉默了。
沒過多久,君冀塵擡起手,對着房間揮了揮手,片刻後,稀稀疏疏一陣聲響響了起來。
茶樓包間的門,在“吱呀”一聲之後,便緊緊的關上。
一時間,天地間就只留下來他們二人。
春曉也已經是在這是退了的出去。
她深深的明白,這個時候留着她,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果不其然,在他們的離開之後,君冀塵上前一步,走到楚佳衡的身後。
隨後,將面前的楚佳衡,緊緊抱住。
“衡姐兒,孤知曉你的意思。也明白您想要什麼答案。”
散掉一口氣之後,君冀塵將懷中的楚佳衡給撈了帶出來,雙手放在楚佳衡的肩膀上。
“孤向來都不會什麼空口白話。孤說出來的事情,便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微微放鬆。
也不知道上輩子究竟是欠了面前這個人什麼,這輩子竟然會讓自己這個樣子償還。
“衡姐兒,孤是心悅於你的。孤也是想要給你名分,給你太子妃的位置。
但是,當下卻不是時候。現在朝局動盪的厲害,明面上都是小人。內憂外患,邊境的戰事更是憑發。再加上,孤現在更是皇帝眼中釘肉中刺,孤實在是不敢動彈萬分。”
說完這句話,太子的嘴角上就帶着嘲諷笑開了。
太子活到這個份上,這樣的憋屈,應該古往今來就自己這一個人吧
楚佳衡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在聽完君冀塵的一番話之後,楚佳衡算是知道君冀塵的爲難是在什麼地方。
她很欣慰太子對自己的心意,也很難受皇帝對君冀塵的猜忌。
就算是已經是活了兩世的人,楚佳衡還是對這樣的皇權掌握人,感到深深地害怕。
現在楚佳衡算是懂了,君冀北爲什麼能夠在後面的奪位中取得勝利,其實還是多靠皇帝,以及皇帝傳給他的薄涼。
“傻子,這些話,怎麼就不能夠早點給我說呢?還讓我胡思亂想,你這樣就是欠。”
嘟着小嘴,看着面前的男人,楚佳衡內心很複雜。
“太子殿下臣女亦是心悅與你,所以,無論是前路多麼難走,臣女陪着你,義不容辭。”
楚佳衡知曉,當皇帝對君冀塵開始猜忌,開始防備之後,這條路,就開始慢慢的越來越難走。
但是,楚佳衡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嗯。”
楚佳衡的話,讓君冀塵從心裡面暖到四肢。
得婦如此,夫復何求?
人的一輩子,有這樣一個人就夠了。
兩個人的話題說開,二人之間的感情,又近了一步。
楚佳衡也不在使自己的小性子,乖乖的讓君冀塵帶着自己遊玩。
享受愛情的味道。
這個世間的東西,都是相互生成的,有陽光的地方,總是就有黑暗。
楚佳衡前腳剛剛出去,林依然就手拿着一張小紙條,慌慌張張的出了將軍府。
一昏暗小閣樓上。
“有什麼事情就快點說,我現在在將軍府不是很方便。”
林依然看着面前正在悠閒喝着茶的女人,輕咬貝齒,焦急的說着。
“急什麼?”看了一眼滿臉焦急林依然,女人繼續呼着正在冒着熱氣的茶水。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放下茶杯,看着林依然,極其淡雅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就這麼一句話,堵得林依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夠說什麼。
“我需要北疆的佈防圖。”
捱了一炷香的時間,女子看着自己染得大紅的指甲,緩緩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平靜的好像是剛剛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不是從自己的嘴裡面出來的一樣。
“你說什麼?!”
林依然完全不敢相信,直接整個人驚訝的從座位上彈起來。
“你可清楚你究竟是在說什麼?北疆的佈防圖,你也不覺的你的心是真的大嗎?”
冷着一張臉,林依然嘴角帶着嘲諷,看着面前的女人說着。
“你不用這麼驚訝,我知道我是在說什麼,但是我看你的樣子,卻好像是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吹了吹指甲,隨及緩緩的將自己的視線,與林依然的視線在空中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