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山武館,位於山巔,卻是有着一條水泥大路直通武館大門。
而此刻,齊山武館的會議室之中,一羣高層齊聚一堂,正在商議什麼。
“簡直欺人太甚!”一箇中年男人一臉陰鷙地拍着桌子,怒氣衝衝地大罵着:“古越城武道協會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傷我們齊山武館的弟子!”
“是啊,這裡是剡城!我們齊山武館背靠潛山派,館主更是躋身於潛山派的高層,古越城武道協會竟敢欺負上門來,簡直可惡!”
“依我看,現在咱們要立刻出動,直接去醫院將古越城的那些人統統給收拾了,也讓他們知道不是什麼實力都能惹的!”
隨着中年男人開口,立刻就有幾人怒氣衝衝地附和起來,頗有立刻出發,帶着人去醫院將徐山等人給收拾了的架勢。
不過,那坐在首位的一個老者卻是一直沒有開口。
他只是靜靜地望着在場衆人議論,目光沉鬱,遲遲不表態。
“副館主,你倒是說幾句吧。”有人對着這個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是啊,副館主,館主他老人家不在這裡,你要是不開口,咱們很難辦啊。”
那老者忽地擡起頭來,目光之中帶着一股冷厲:“仇,自然是要報的!潛山派也好,咱們齊山武館也好,從來都是隻有咱們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只不過……”
衆人望向那幾個潛山派的人,發現這些人身上的氣息都是十分恐怖。潛山派這一次一行四人中,實力最低的竟然都是真氣七層。尤其是那一個年紀最大的老人,身上的氣息比起已經是真氣八層的齊風雷還要強大幾分。
說着,齊風雷眼中浮現一抹得意之色。
其餘人也是紛紛開口。
而會議室之中的衆人聞言,一個個都是面露驚喜之色。
齊風雷雖然已經白髮蒼蒼,但是看起來卻是依舊雄壯有力,行走起來龍行虎步,每一步都蘊含着莫大的力量。
“館主!”副館主立刻站了起來,親自上前將齊風雷引到主坐。
齊風雷將衆人的目光一一看在眼中,而後繼續說道:“況且,這一次無恥請來了潛山派的貴客。”
“所以,我們現在只能等!”副館主狠聲說道:“一旦館主迴歸,咱們自然要找上門去報仇!”
此人,真是齊山武館的關注齊風雷。
說着,他的手對着身邊的幾人做了一個虛請的姿勢,頓時,與齊風雷一同走進來的幾個人走到了齊風雷的身邊。
然而齊風雷卻是並沒有落座,而是對着衆人開口說道:“這一次潛山派之行,我受益頗多,修爲又有精進,如今已經是真氣八層!”
“難不成咱們就嚥下這口氣不成?”一人咬牙說道:“若是館主在此,那便好了!館主也是真氣七層的一流高手,而且在這個境界沉浸了那麼多年,必然可以完虐那莫文!”
“如今館主去潛山派還沒回來,我又只是真氣六層,若是莫文收到消息親自前來,我根本不是對手!”
“介紹一下,這位是潛山派的吳謙師兄。”齊風雷對着衆人介紹說道:“吳謙師兄乃是老牌的真氣八層,已經在這個境界之中浸淫了二十年。我雖然也是真氣八層了,但是卻不及吳謙師兄的十分之一。”
“不錯,這個仇,我忍不了!”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忽然響起,下一刻,會議室的大門陡然被推開,幾道人影魚貫而入。
見到這幾道身影,在場的齊山武館高層齊刷刷地站了起來,對着其中一個白髮老者抱拳行禮:“見過館主!”
衆人聞言,俱是咬牙沉默了下來。
說到這裡,老者的神情之中忽然露出一抹無奈:“只是古越城武道協會的莫文已經是一流高手了,若是徹底與他們翻臉,咱們的日子絕對不好過。畢竟,我們齊山武館的底蘊遠遠不如人家。更何況,人家還有官方的支持!”
衆人雖然知道齊風雷是謙虛之語,但是從齊風雷對於這吳謙的敬重之中,依舊可以看出齊風雷對吳謙的尊重,當下紛紛行禮問好。
接下來,齊風雷再次介紹了其餘三人。這三人都是真氣七層,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是有吳謙在,這三人自然不免黯淡許多。不過對於齊山武館之人,這三位也是屬於絕對的強者,表達出來的恭敬自然不可少。
介紹完潛山派的來人,齊風雷目光陰鷙起來,語氣凜冽:“如今我們的實力,完全不用怕古越城武道協會,現在立刻派人去將那些古越城來的人給打斷四肢!若是古越城武道協會敢有意見,我不介意親自去一趟古越城,問問莫文哪裡來的膽子!”
聽到齊風雷的話,衆人俱是振奮莫名,立刻就有人要出去安排人少。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齊山武館的弟子急衝衝地衝進了會議室裡,對着衆人急聲說道:“不好了,外面有一羣自稱古越城武道協會的人,已經將咱們齊山武館的大門給封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