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女很惹火 313 寧芷馨自作自受
寧芷馨擡頭看着傾城,彷彿很是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傾城斜睨了寧芷馨一眼,輕蔑道,:“你背後的那個人想要對付的是我哥哥,只是將你當作了一枚棋子罷了,若是你這枚棋子沒用了,自然會尋找其他的棋子,可笑你還拿這個來威脅我,你難道是人頭豬腦嗎?”
寧芷馨當初雖然懷疑過這個問題,但是心裡卻總是不願意承認的,如今被傾城在說道了臉上,心中自然是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差了!
若是自己真的沒有了利用價值,又或者是以後沒了這逍遙丸,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下去了。
鳳紫宸現在一日只服用一顆逍遙丸便可以,她已經要服用六顆了,每日三次,每次兩粒,比最初的劑量整整大了一倍。
寧芷馨雖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勁,但是也明白這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看鳳紫宸的狀態,寧芷馨也知道,但卻沒有辦法,她利用這藥丸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她不能失去現在的一切,哪怕這一切都是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方式得來的,她也不願意失去。
寧芷馨長長的噓了口氣,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她不知道該不該如實的告訴鳳傾城,她其實根本不知道背後的那個是什麼人,甚至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每隔十天,那個人就會給自己送一瓶逍遙丸過來,而這一瓶也只有她和鳳紫宸十天的量,一顆也不多,一顆也不少。
可這些話,如果她告訴了鳳傾城,鳳傾城會相信嗎?
“怎麼?你還沒有考慮好嗎?”傾城淡淡的問道。
寧芷馨擡起頭看着風傾城,她什麼都不打算說,如果說了,那個人再也不肯給她逍遙丸,那又該如何是好,反正自己什麼都不說,鳳傾城也不能殺了自己吧。
終歸明天鳳紫宸的還是要發作的,到時候鳳傾城就會求着自己了。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無話可說!”寧芷馨死硬道。
“寧芷馨,你果真不說?”傾城冷然問道。
寧芷馨看着傾城凜冽的眸光,心中很是害怕,可是卻還是敵不過失去逍遙丸的後果,所以狠狠的搖了搖頭。
鳳傾城也沒有再問,只是對着幾個婆子使了使眼色,便有幾人上來強行搜寧芷馨的身。
寧芷馨拼死護着自己腰間,因爲在她在腰上栓了一個荷包,荷包裡頭就放着那瓶逍遙丸,就算是和鳳紫宸上牀的時候,寧芷馨都沒解下這個荷包,如今這逍遙丸纔是寧芷馨的命根子。
只是寧芷馨只是個纖纖弱質女流,怎麼能敵的過着粗使婆子呢,荷包很快就被搶走了。
寧芷馨撕心裂肺的大吼着,:“快還給我,將荷包還給我!”
其中一個婆子將荷包交給了鳳傾城,風傾城取出裡面的瓷瓶,很好看的一個白瓷瓷瓶,傾城蹙了蹙眉,將瓷瓶收起來,對寧芷馨說道,:“逍遙丸我拿走了,你在這好好的呆着吧!”
說完轉身離去。
寧芷馨看到逍遙丸被拿走了,整個人都要瘋了,拼命的掙扎着想要起身去追傾城,可是被四五個婆子摁着,縱使她拼盡全力,也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鳳傾城離開了。
傾城其實也能猜的到,像寧芷馨這樣的智商,也就是被人利用的貨色,根本不可能知道背後之人的身份,但是她還是想要利用一下寧芷馨,引出背後之人。
傾城拿着藥瓶,又回到了鳳紫宸的外書房,剛踏進書房門口,就看到謝雅思和雲陌塵正要坐下,看樣子也是剛剛來到而已。
“師父,大師兄。”傾城快步迎了上去。
謝雅思微微點頭,忙拉過傾城,柔聲說道,:“傾城,你不要着急,有話慢點說。”
傾城也顧不上別的了,直接就拿出瓷瓶遞了過去,說道,:“師父,你看看這是什麼藥丸,這麼厲害!”
謝雅思接過傾城手中的瓷瓶,打開蓋子,然後倒出來一粒放在手中,頓時一股子清幽之氣撲鼻而來,沁人心肺。
不光是謝雅思,在房裡的所有的人都聞到了這股子味道。
謝雅思微微蹙眉,將藥丸放在鼻子上細細的聞着,半響,謝雅思開口說動,:“傾城,去那點熱水來。”
鳳傾婉也在場,聽到這話,忙去裡間倒了一杯熱水出來。
謝雅思將藥丸丟到熱水裡,這藥丸頓時慢慢的化開了,而且原本清澈見底的杯子,立馬變得血紅一片,那色澤仿若一杯紅豔豔的人血。
鳳傾婉離得比較近,看到這個情形,頓時有些害怕。
謝雅思將杯子展示給衆人看了看,大家的臉色均變了顏色。
謝雅思微微嘆了口氣,說道,:“真是造孽啊,怎麼到如今,還有人有這樣罪惡,邪佞的方法害人呢?”
傾城的心咯噔一聲,只覺得心彷彿脫離了身體一般,她緊緊的盯着謝雅思,問道,:“師父,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
謝雅思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這種方法,我也只是聽我母親說過,真正見過,這還是頭一糟。”
傾城聽得更加擔心,如果師父也只是聽說過的話,那哥哥該如何是好呢?
謝雅思的神色很是淒冷,她慢慢說道,:“這藥丸製成的主要材料是罌粟花,
的主要材料是罌粟花,罌粟花話應該產自於南邊,這花雖然可以入藥,但是用多了就會上癮,無法自控,若是離開了此藥,就會發狂!”
“南邊的人,有很多不法商人,會算計一些有錢人家,讓他們服用罌粟花製成的粉面,一旦上了癮,多數人一輩子都無法離開,只是咱們北方這邊是很少見的!”
傾城聽得整顆心都跟着顫抖起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呢?實在太可怕了!
房間裡很安靜,沒有人出聲打斷謝雅思,謝雅思繼續說道,:“這逍遙丸的主要成分就是用大量提純的罌粟花製成,而若單純的只是罌粟花,也還不算太嚴重,還有更可怕的!”
傾城揪着心說道,:“師父,你索性直接說出來吧。”
謝雅思點着頭,問道,:“你們有沒有聞到這藥有一股子幽香之氣?就彷彿是少女的甜馨味道,讓人聞了十分的舒服!”
衆人皆點頭,因爲的確他們都聞到了。
謝雅思微微閉了閉眼,一臉憂傷的說道,:“這逍遙丸還有最重要的一環,就是裡面夾雜了一百名少女的鮮血,而且是心頭之血!”
傾城聽完,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百名少女的心頭之血,這何其殘忍啊!
怪不得這逍遙丸如此的邪性,竟然是用這般殘忍的方式煉製而成的!
謝雅思嘆了口氣說道,:“這逍遙丸的創始人,就是我母親的師妹,當年我母親的師父,是個很奇怪的人,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但是她卻懂得那麼多的東西,而她亦正亦邪,這罌粟花的提純方法,就是她研製出來的,後來她收了我母親,還有我母親的師妹兩個弟子,我母親學了她一身的醫術,而我母親的師妹,也就是我的師姑,卻對用毒情有獨鍾,也就學習了一身的毒術,但是我師姑雖然是用毒高手,卻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子,從來沒有害過別人,她都是以身試毒,下毒,然後解毒。”
“直到後來,我師姑遇到了她命定的男子,然後就和我母親分開了,再後來,師姑被那個男人辜負了,然後性情大變,開始報復男人,也就是這個時候,師姑研製出了逍遙丸,當時有很多人都深受其害,因爲罌粟花是長在南邊的,我母親也受人所託,到了南邊,去查明這件事到底是誰在作怪,卻沒想到,竟然碰到了我師姑,那個時候,師姑已經變得很可怕了,她自己也被逍遙丸所害,根本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心智了!”
“師姑是個很可憐的人,她一生被情所傷,後來更是寄託在逍遙丸上,服用了這逍遙丸,有一瞬間是飄飄欲仙的,而也會把同自己交歡的人當作是自己一生的摯愛,師姑就是在這樣自欺欺人,實在是可憐的很!”
“母親看到師姑這個樣子,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她也用盡了一切方法,想要挽回師姑的性命,但是一切都太遲了,師姑中毒太深,最後還是沒能留住她的性命,師姑死了之後,母親一把火將逍遙丸還有製作逍遙丸的方法都盡數焚燬,就離開了!”
謝雅思說完,傾城卻忍不住開口說道,:“師父,按照你的說法,這個世上是不可能有人知道逍遙丸的製作方法了嗎?”
謝雅思說道,:“我母親雖然看過那方子,但是她卻做不出來,這逍遙丸的製作方法很是複雜,連我也只是知道這最主要的兩個關鍵,還有很多複雜的輔料,如果不是用毒高手,根本做不出來,我母親只是精通醫術,所以即便看過方子,也是做不出來的!”
傾城點點頭,:“那師父,如果吃這逍遙丸上癮了的人,因該怎樣才能就他們呢?”
謝雅思嘆口氣,說道,:“救人的方法很簡單,但是卻很少有人能做到,逍遙丸雖然藥性很奇特,也很烈,甚至對身體的健康也有一定的影響,但是隻要能下定決心戒掉,不再服用,然後配合着吃幾副排毒的方子,也就逐漸痊癒了!”
傾城頓時鬆了口氣,那看來,哥哥還是有救的。
謝雅思又說道,:“你先別急着高興,你要知道,這逍遙丸的毒癮實在太大了,你不要低估了它的藥效,我母親曾經跟我說過,當初對逍遙丸上癮的人,大多數都一輩子依賴着它生活,我母親雖然毀了逍遙丸,但是罌粟花的提純方法還是有很多人知道的,這兩種藥其實相差不是很多,只是罌粟花不及逍遙丸更加讓人上癮罷了。”
“戒除毒癮的過程極其的殘忍,很多人因爲受不了這種痛苦,選擇自盡,所以,你們要有心裡準備,如果不行,大概也只能讓鳳世子一輩子都服用這藥丸了!”謝雅思說道。
“不行,這絕對不可以!”傾城嚴詞拒絕,:“師父,你不知道,哥哥現在整個人都頹廢了,連功力也差了好多,他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若是咱們放任不管的,只怕他是真的要廢了!”
不等謝雅思開口,傾城又說道,:“哥哥很明顯是被人算計了,大概那個算計之人,就是想讓哥哥變成一個廢人吧,師父,咱們一定要救哥哥!”
謝雅思也十分的痛心,說心裡話,哪怕是爲了傾城,只要有辦法,她也會傾盡一切可能去就鳳紫宸的。
可是真的沒辦法,目前來說,她是沒辦法的。
謝雅思痛苦的搖搖頭,:“傾城,對於這個,我真的沒辦法,但凡我有一丁點的辦法,我也會說出來的!”
傾城
傾城點點頭,:“我明白,師父,你不用多說,我都明白的,我只問你一句,如果讓哥哥停了這種藥物,他會不會死!”
謝雅思問道,:“鳳世子現在服用的劑量是多少?”
“一天一粒!”
謝雅思搖頭,:“不會死,但是隻怕會痛苦的發狂吧!”
傾城深吸一口氣,無比堅定的說道,:“既然不會死,那就這樣吧,從現在開始,咱們一天十二個時辰,兩個人一組,輪班去照顧哥哥,說什麼也要讓他戒掉這毒癮!”
莫離染率先站了起來,點頭道,:“傾城說得對,我們不能放棄紫宸,無論多苦,多難,咱們都陪他一起熬着!”
雲陌塵是個話不多的人,但是此刻也表態道,:“對,不能放棄,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放棄!”
鳳吟謙看着這麼多人幫助鳳紫宸,心中很是欣慰,十分動容的說道,:“紫宸有你們這些朋友,真是不枉此生了!”
“哥哥今天已經服了藥,大概是沒有問題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我應該對蘭表姐有個交代,我去告訴她一下,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傾城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她直接來到了凝辰軒,走到窗下,就聽到香菊的聲音傳來,:“夫人,你多少吃一點東西,您都一天沒吃沒喝了,小少爺過來瞧您,您也不說話,您在這樣下去,身體怎麼承受的住啊!”
寧芷蘭應該是沒有說話,只聽的香菊又說,:“夫人,二姑奶奶已經回府來了,她一定會幫您的,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
傾城忙進了正房,來到內室,就看到寧芷蘭躺在牀上,兩眼發呆的望着上房,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傾城走到牀邊,坐了下來,衝着香菊揮了揮手,那意思是讓香菊出去,香菊忙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傾城看着寧芷蘭,寧芷蘭還是在發呆,不說話。
“我已經問過哥哥了,哥哥也告訴了我所有的真相,他是有苦衷的!”傾城慢慢的說道。
寧芷蘭的眼睛閃了一下,然後又開始發呆,開始不理不睬。
傾城微微皺眉,:“寧芷蘭,如今我哥哥在生死線上徘徊,你確定你還是要擺出這副樣子嗎?”
寧芷蘭這才轉過身,問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在生死線上徘徊啊?”
傾城嘆了口氣,將所有的一切,包括謝雅思說的那些話,統統都告訴了寧芷蘭。
寧芷蘭聽完,立馬淚流滿面,泣不成聲的說道,:“他怎麼這麼傻,這麼傻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傾城也不知道爲什麼哥哥和寧芷蘭之間會有這麼多的磨難,於是開口說道,:“你這下應該明白了吧,哥哥對你如此,只是讓你恨他,這樣纔會離開他,他是不想拖累了你啊!”
“而且,他和寧芷馨的事情,讓他覺得愧對於你,沒有臉見你,他心中其實很嫌棄自己,覺得他很髒,配不上你!”
寧芷蘭拼命的搖頭,:“不,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知道他是身不由己的,是被人算計的,我怎麼會怪他呢,我一早就說過,無論他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在他身邊陪着他,一輩子,不離不棄,他爲什麼不肯相信我呢,我能做到的我真的可以的!”
傾城點頭,:“我相信,我也知道你能做到,可是哥哥對你也是一片真心的,如果今天遭遇到這一切的換成是你,你會怎麼選擇呢?”
寧芷蘭突然沉默了,對啊,如果這一切換成是她的話,大概她也不會說出來,會一個人默默地離開。
“蘭表姐,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也不想勸你了,畢竟哥哥到了這一步,以後怎麼樣還不好說,他有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這些因素,我們都要考慮,至於你怎麼選擇,我不會干預!”
寧芷蘭凝眉,:“傾城,你什麼意思,我怎麼選擇,我肯定會留在紫宸身邊,無論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和他一同
進退!”
傾城也知道寧芷蘭肯定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是這隻怕不是單純的說說就能解決的問題,她今天是見過哥哥發瘋是個什麼樣子,只怕寧芷蘭見了,心裡會更加的難過。
“那你就好好的吃飯,明天開始和我們一起去照顧哥哥,幫着哥哥一起挺過去!”傾城握住了寧芷蘭的手。
寧芷蘭點了點頭,剛準備喊香菊,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寧芷馨呢?這個賤人在哪兒?”
傾城皺皺眉,:“被關在柴房裡了!”
寧芷蘭說,:“我要去弄死這個賤人!”寧芷蘭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如果早知道寧芷馨是這樣的人,她絕對不會讓寧芷馨踏入靖遠侯府半步。
傾城擺擺手,說道,:“不必了,寧芷馨有她更好的去處!”
傾城早就打算好了,也給寧芷馨打算好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寧芷蘭沒有再管,只是點了點頭,就喊了香菊進來,開始用膳,寧芷蘭突然覺得自己很有食慾,也很有勁頭,明天以後還有硬仗要打,所以她絕對不可以倒下。
傾城見寧芷蘭開始用膳,就離開了,寧芷馨那邊,的確是要解決的!
傾城喚了莫言過來,直接對他說道,:“你去,把寧芷馨脫光了,扔到安義侯府大門口去!”
莫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子,爲什麼這樣得事情老是讓
事情老是讓他來做呢!
莫言低聲問道,:“可不可以讓盈秀和屬下一起去,屬下是個男人,實在是不大方便。”
盈秀幾乎是無時無刻跟着傾城的,這一刻自然也是跟在傾城身後。
傾城點了點頭對盈秀說,:“去吧。”
二人便一起離開了。
來到柴房,二話不說,盈秀上前揪着寧芷馨的頭髮就離開了。
臨行前,傾城把逍遙丸給了盈秀,讓她還給寧芷馨,當然,傾城留了幾粒,以防備着有用。
傾城並不希望寧芷馨沒了逍遙丸。
二人將寧芷馨扔上馬車,莫言駕車,盈秀守着寧芷馨。
寧芷馨是有些害怕盈秀的,自然不敢和盈秀說話,雖然寧芷馨真的很好奇,風傾城打算怎麼處置自己。
可突然的,寧芷馨到了下去,在地上打滾,渾身顫抖着,樣子十分的痛苦。
盈秀知曉大概她的毒癮犯了,於是將瓶子扔了過去。
寧芷馨看到那瓷瓶,眼睛都在放光,忙倒出來兩粒,直接放到了嘴裡,一下子就吞了下去。
然後寧芷馨的表情就變了,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不同的情緒,那表情十分的嫵媚,臉色紅潤的似乎能滴出水來。
盈秀噁心的不得了,這個時候正好到了安義侯府的大門前,安義侯府也在鬧市區,和靖遠侯相隔並不遠。
盈秀按照傾城的吩咐,想要把寧芷馨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扔下去,可盈秀竟然神奇的發現,寧芷馨竟然自己開始脫衣服了,還發出一聲聲低低淺淺的呻吟。
盈秀頓時頭皮發麻,忙喊道,:“莫大哥,你快點把這個女人弄走啊!”盈秀簡直要瘋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莫言一聽盈秀的聲音,也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忙進來查看了一下,一看到寧芷馨這樣子,就像吃了春藥一樣在發情,於是也管不了許多,直接揪着寧芷馨的衣服,就將她扔了出去。
算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這樣的女人,他真是一分鐘也受不了了。
盈秀和莫言扔下寧芷馨,就駕車到了一個不大顯眼的地方,然後開始看好戲,畢竟等會回去還要給傾城彙報結果不是。
寧芷馨整個人的神志都不清醒了,她一下子被扔下了馬車,就摔在了地上。
她的衣服本來就凌亂不堪,那件棉衣很明顯是男式的,雖然很大,但是卻也不合身,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安義侯府本來就在鬧市區,一個身穿男式棉衣,而且滿面潮紅,還發情的女人跌坐在地上,這是多麼一個勁爆的場面啊。
而且守門的小廝也認出了寧芷馨,這不是自家大小姐嗎?於是他忙上前來查看。
誰知道那小廝剛低下頭,想詢問寧芷馨的情況,卻被寧芷馨一下子勾住了脖子,頓時就帶倒在地。
然後寧芷馨一下子就把那小廝壓在自己身下。
再然後,人羣越聚越多,全都沸騰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一個長相嫵媚妖嬈的美女,大街上就壓着男人不放,這實在太讓人大飽眼福了。
你那小廝也嚇壞了,寧芷馨的長相身材實在也是沒得挑剔,甚至比寧芷蘭還要出衆一些。
而此刻,她臉色紅潤,紅脣微微張開,一舉一動都魅惑着人心。
人羣中立刻有男人大喊着,:“這小騷貨是哪裡的啊,竟然這般大膽,當街就纏着男人做這事兒,也太等不及了吧!”
另一個人起鬨道,:“兄弟,你倒是快點滿足一下這個小美人啊,你如果不行,就讓給咱們吧!”
緊接着聽着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那小廝緊張的不行,別人不知道寧芷馨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他如果當衆把大小姐給上了,那麼肯定沒活路啊!
但是被這樣一個大美人壓着,還總是一個勁兒的磨蹭着自己,他又不是柳下惠,早就被撩撥的受不了了。
只是有一層理智在剋制着自己罷了。
“大,大小姐,您就放開小的吧。”雖然美色在前,但是還是性命重要一點啊!
衆人一聽,這女子竟然是安義侯府的大小姐,這事情本來就在安義侯府的大門前發生的,況且,這小廝還穿着安義侯府小廝的衣服,肯定錯不了。
寧芷馨此刻早就失去了理智,哪裡能管得了這麼多啊,其實從最早開始服藥的時候,寧芷馨就覺得服藥之後,就會覺得身體特別的空虛寂寞,想要男人。
但是最早的時候能剋制住,直到她再也剋制不住的時候,就按照計劃,去算計了鳳紫宸,她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隨隨便便的給人了,直到和鳳紫宸上牀之後,因爲她比鳳紫宸的毒癮大,她每天要服三次藥,而鳳紫宸只需要服用一次,很多時候,他們還湊不到一起,所以寧芷馨就只好自己去找男人,鳳紫宸其實也知道這件事,但是鳳紫宸卻沒有阻止。
所以寧芷馨早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染了,此刻她更是顧及不了這許多了,直接就扯開了那小廝的褲子。
緊接着人羣中發出了一聲聲的尖叫,這場面真的是很多人一生之中,都見不到的啊!
寧芷馨根本聽不到,她早就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哪裡還管得了別的事情。
而盈秀和莫言看到這裡,也覺得差不多了,就直接駕車離開了。
正在這時,正巧寧遠征外出歸
遠征外出歸來,馬車走過來,卻走不動了,因爲圍觀的人實在太多了。
寧遠征只好讓下人過來疏散人羣。
可人們哪裡就樂意走呢,這樣的好戲,百年難得一見啊!
不過還是有幾個下人擠進去了,一看到裡頭的場景,都驚呆了,直接嚇得合不攏嘴。
自家大小姐竟然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而且還是當衆,就
他們只覺得自己的三觀徹底的被砸碎了,而且還碎成了渣渣!
其中有一個是寧遠征的心腹,他忙拼盡全力擠了出來,氣喘吁吁的對寧遠征說了裡頭的情形。
寧遠征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當場就暈倒了,緩了半天,寧遠征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趕緊帶人把這個賤人給弄進去!”
說着寧遠征下了馬車,灰頭土臉的走進了侯府。
安義侯府的下人不少,最終還是把寧芷馨和那小廝給弄了進去!
然後就緊緊的關閉上了大門,衆人見好戲唱完了,也只好悻悻離去,但是寧芷馨已經在天奧城狠狠的出了一把名!
徹底的刷新了一次寧家姑娘在天奧城的名聲,幸好寧家這一次已經沒有姑娘待嫁了,否則,肯定會恨死寧芷馨的。
而寧遠征一進門就直奔上房而去,曾氏正在做針線,她並不知道寧芷馨發生了什麼事情,寧芷馨做這一切都是瞞着家裡人的,而且她每天晚上都會回府,和趙家的婚事也已經定下來了。
因爲寧遠征和曾氏都覺得這門親事委屈了寧芷馨,所以在別的事情上,有十分的寬容寧芷馨,只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丟臉的事情。
寧遠征看到曾氏,二話不說,一腳就踹了過來,給了曾氏一個窩心腳。
曾氏覺得十分的冤枉,撫着心口從地上爬起來,說道,:“老爺,妾身犯了什麼錯,你爲何要打妾身!”
寧遠征一聽,更加的生氣,直接罵道,:“瞧瞧你養的好女兒,真是丟死人了,當街上就和男人”寧遠征實在是覺得受不出口。
曾氏聽得有幾分糊塗,她只當是女兒和那個男子舉止有些親密了,饒是曾氏在怎麼想,也想不到那方面去啊,這種事情,實在是顛覆了人的三觀。
“老爺,馨丫頭已經答應趙家的婚事了,你還要她怎麼樣,你難道非得逼死她媽?”曾氏提到趙家的親事,就覺得十分的鬧心。
寧遠征聽得火冒三丈,只覺得頭頂上突突作響,然後劈手就給了曾氏一個響亮的大耳光,:“閉嘴,你這個賤婦,你知道你那個不要臉的女兒都做了什麼嗎?”
曾氏一連捱了兩回打,也火了,直接罵道,:“寧遠征,你這個孬種,你就會回來跟我們母女逞強,馨姐兒在靖遠侯府被欺負成那個樣子,你連個屁毒不敢放,你除了會打我,還有別的本事嗎?”這些年,寧遠征的胡作非爲,硬生生把曾氏由一個大家小姐逼迫成了街邊的潑婦。
寧遠征也是氣瘋了,想想凝滯型剛纔做下的丟臉事情,而且曾氏竟然還敢和自己犟嘴,於是寧遠征再次將曾氏踹倒在地,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一邊打,一邊說,:“你這個賤婦還敢頂嘴,你可知道你那個不要臉的女兒,剛纔就在咱們侯府外頭,光天胡日,幕天席地,壓着一個男人,做那回事兒,簡直就丟盡了侯府的臉面啊,你還有臉怪我,我一早要是知道這個賤人這麼不要臉,還不如生下來就直接把她扔到青樓裡去!”
曾氏一邊躲,一邊聽,聽到寧遠征的話之後,她整個人直接呆掉了,她絕對不相信這是馨姐兒做出來的事情,她的馨姐兒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姑娘是不會做這等荒唐的事情的。
最後寧遠征打雷了,就坐在地上穿着粗氣,曾氏被打的頭昏腦脹的,整個人都濛濛的。
而此刻,寧遠征的心腹管家走了進來,也顧不上別的,直接焦急的對寧遠征說道,:“侯爺,又出事兒了!”
寧遠征煩躁不已,問道,:“又怎麼了?”
管家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小姐,大小姐她在院子裡追着男人跑,非得要”管家沒有再說下去。
這下可把寧遠征氣了個半死,氣的直接從地上竄起來,就往外衝去。
曾氏雖然腦子濛濛的,但是還是聽到了管家的話,也是擔心的不得了,雖然身上痛的不得了,但還是掙扎着爬起來,也跟着去了。
寧芷馨原本被擡回了自己的院子,她一路上都在掙扎,等那個幾個小廝一鬆開寧芷馨,寧芷馨就徹底瘋了,站起來就抓着離自己最近的男人,壓了上去,這一來可把衆人個嚇壞了。
這可是在侯府裡了,剛纔那個小廝已經被寧遠征下令給殺了,要是他們也敢上了大小姐,那後果只有一個死字,所以還是算了吧。
於是衆人都開始跑,然後寧芷馨就開始追,一邊追,一邊脫衣服,到自後差不多已經是未着寸縷了!
只是腰上還掛着一個荷包。
當寧遠征和曾氏到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驚人的一幕。
曾氏直接尖叫一聲,昏了過去,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刺激,寧芷馨可是曾氏的命根子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真的是接受不了。
而寧遠征後院的姨娘都趕過來看笑話了,一個個笑的都直不起腰,她們可沒少吃過寧芷馨的暗虧,這下子
虧,這下子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活該,自作自受!
寧遠征也不管這麼多了,他也看出了自己的女兒情況十分的不尋常,這絕對是受了藥物的影響,所以這個女兒已經是扶不起了,這樣的場面實在太丟人,索性寧遠征對着管家說了幾句話。
管家有些吃驚,但同時也明白了,侯爺是真的要放棄大小姐了,於是管家衝着幾個小廝招了招手,那幾個小廝忙跑了過來。
管家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幾個把大小姐擡進去,侯爺吩咐讓你們好好照顧大小姐,但是不許說出去!”
那幾個小廝似乎不敢相信有這麼好的事情,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管家。
管家催促道,:“快去啊,這樣鬧着豈不是更丟人,侯爺是最要面子,放心吧,沒事的,只要你們不說出,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那幾個小廝早就對寧芷馨垂涎三尺了,只是害怕丟了性命纔不敢去沾寧芷馨的便宜,這下子有了管家的保證,自然就不怕了,於是幾個人直接把寧芷馨給擡進了房間。
然後此處省略幾百字。
寧芷馨清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房間裡,紅木雕花的大牀上凌亂不堪,而自己身上又酸又疼。但是之前的事情,她卻有些模糊了,每次都是這樣,大概是自己服下的劑量太大,縱使會暫時性失憶,鳳紫宸則不會。
不過寧芷馨來不及多想,她坐起身,先摸了摸腰上的荷包,還在,頓時放了心,因爲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敢讓丫鬟進來伺候,自己進了淨房,收拾了一通,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去,她要去問問母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剛出房門,就被兩個小廝攔住了,那兩個小廝一倆淫笑的看着寧芷馨,笑着說道,:“大小姐,侯爺有令,您不能出去。”
寧芷馨看着這兩個小廝那猥瑣的眼神,十分的生氣,她當然記不起之前剛和這兩個人大戰了一場。
“滾開,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敢攔着本小姐!”寧芷馨罵道。
其中一個小廝直接上來摸了摸寧芷馨的臉,滿臉不屑的說道,:“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不記得方纔還在我們身下大聲喊叫嗎?怎麼樣,剛纔很舒服吧,要不要再來一次呢?”說着一把摟住了寧芷馨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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