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寂寞剛剛想好怎麼復仇的時候,系統就把任務發佈出來了。
至於任務失敗半年不能人道,這個對夜寂寞來說並沒有什麼,他現在年齡還小,對這個完全不在乎,不過就算是沒有這個懲罰,夜寂寞也不會讓任務失敗。
既然想好了,那就要去做,本來他想買根棒球棍,可是把半個縣城都轉過來了也沒有買到,沒辦法,他只能買一把刀了。
當然,買刀並不是準備去復仇,雖然這個劉縣長把自己弄到監獄,可是也不至於該死,夜寂寞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隨便就要人命的程度,他買這把刀是用來砍樹的,他準備自己做一根比較順手的棍。
叫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夜寂寞就來到縣城邊上,這裡有一片樹林,裡面有各種各樣的樹,把錢給了蹬三輪的師傅,一個人就進了樹林。
找到一個粗細差不多的樹枝,夜寂寞三下五除二就上去了,然後就開始砍,用了十來分鐘時間,才把這個樹枝砍下來,然後就開始削。
不到一個小時,一根長一米左右,粗有一握的棍就做出來了,試了試還挺順手。
剛好這個時候天比較冷,都穿的特別厚,這樣一根棍子塞在懷裡,別人也不會發現,這次回到縣城,夜寂寞買了一條圍脖,然後買了一個口罩,就去了縣政府對面的馬路上。
他要在這裡監視着劉縣長,要不然他還真沒有地方去找。
第一天,夜寂寞看到劉縣長了,可是沒有機會下手,因爲他是坐車回家的,然後就沒有出來了。
第二天還是一樣,基本上出來進去都是有人接送,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第三天、第四天、一直過了一個星期,夜寂寞還是沒有找到機會,這個時候他已經着急了。
一直到千禧年這天,終於讓夜寂寞找到機會了,千禧年放假,夜寂寞在劉縣長家門口等了一上午,都沒有看見他出來,中午他去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回來,剛回來不到半個小時,劉縣長就出來了,並且是一個人。
出來以後沒有坐車,而是叫了一輛三輪車,夜寂寞看到以後,連忙也攔了一輛跟着,很快就來到一個小區,這裡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小區了,目前在縣城,總共也沒有幾個小區。
這個小區附近並不繁華,可以這麼說,整個縣城也沒有見過對方繁華,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這裡雖然不繁華,可是環境好,就是有點偏僻,這不正是夜寂寞願意看到的嗎。
只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下手,這個地方雖然比較偏僻,可是現在是白天,還是有人來回走動的,只能等了,看到劉縣長下了三輪車以後,直接就進了這個小區,夜寂寞也下來了,不過他沒有進去。
等,這是目前夜寂寞唯一的辦法,雖然天寒地凍,冷風颼颼的吹着,但是夜寂寞心裡火熱,因爲他知道,錯過這一次機會,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一直到天黑,劉縣長還沒有出來,爲了不錯過劉縣長出來,晚飯他都沒有吃,就一直在這等着。
皇天不負有心人,晚上快九點的時候,劉縣長出來了,走出小青以後,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就走了,剛纔之所以左右看一下,並不是看看有沒有人,而是看看有沒有三輪車。
不過這個時候,這裡怎麼可能有三輪車,所以他只能往前面走一段了,前面三百多米就是大街,那裡有三輪車,也就是說,夜寂寞的機會就在這三百多米。
夜寂寞連忙從馬路對面跑到劉縣長前面,然後穿過馬路,朝着劉縣長對面走過來,夜寂寞這是再次確定一下,不能打錯人啊。
果然是劉縣長沒錯,在兩個人錯身的時候,夜寂寞把棍從懷裡拿了出來,從劉縣長的後面就給了他一棍,這一棍打在劉縣長腦袋上,不過他已經控制好了力度,不至於打死人,如果有個重度腦震盪,那就是他劉縣長自己的事情了。
既然是復仇,既然要把劉明偉這個後臺打掉,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劉縣長當不了縣長,怎麼能讓他當不了縣長,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他上不了班,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接下來夜寂寞就對着暈倒在地的劉縣長動手了,動手的地方不是什麼要害,只是胳膊腿而已,中間劉縣長可能是痛醒了幾次,可是馬上又暈過去了,夜寂寞一直打到筋疲力盡,這才停手。
雖然不知道最後這位劉縣長會怎麼樣,可是夜寂寞知道,就算是治好了,這一輩子也只能在牀上躺着了,特別是腿,粉碎性骨折都可能是輕的。
打完以後,夜寂寞就走了,當然,打人的棍他沒有帶走,反正棍上也沒有他的指紋,從這根棍從樹上砍下來以後,夜寂寞就一直戴着手套,從來沒有用不戴手套的手摸過。
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東西,他就找個回到賓館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夜寂寞在外面吃早點的時候,才從別人口中知道了後面的事情。
縣城就這麼大,有一點小事馬上都能人人知道,何況是縣長出事了。
“聽說了嗎?咱們劉縣長昨天去找相好的,在回來的路上讓人給打殘了。”坐在夜寂寞旁邊的一位中年人甲對另外一箇中年人乙說道。
一名中年人乙說道:“切,誰不知道啊,聽說是劉縣長相好的相好的乾的!”
甲感覺到特別混亂。“你這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聽着那麼亂呢?”
乙解釋道。“就是劉縣長那個相好的女人,那個女人另外一個相好的打的劉縣長。”
甲明顯不相信。“真的假的啊?你這是聽誰說的?”
乙隨口說了一句。“大家都這麼說。”
甲問道。“那人抓着了嗎?”
乙:“這個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過警察應該在調查吧。”
“你們說的都不對,那個女人的相好根本就不在咱們這裡,聽說出去打工去了,我聽別人說,好像是一個喜歡那個女人的人做的,具體是誰,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在旁邊,另外一名吃早點的年輕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