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凌然而現,蕭秋風身形正待動作,身後已經傳來一聲輕喝:“都退下!”
被迷煙襲中的露絲,已經穩穩的站了起來,衝着蜂涌的黑衣人擺了擺,這些黑衣人竟然真的都已經停了下來。
“蕭少,請你不要見怪,這都是露絲夫人的意思,坦克不敢阻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坦克已經閃出身形,原來這個鳥人,一直在旁邊看着呢?不止是他,在門口探出幾個腦袋,不是李強兵與鐵柱他們是誰?
露絲的行動,竟然是對着變態的蕭少,他們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上了,這乍看着都是他們的家務事。
蕭秋風有些不高興的退回,冷冷的問道:“怎麼回事?”
露絲一手扯着被子,不讓春光外泄,一手已經摟住了蕭秋風的手臂,似乎也有些怕他生氣,但是嘴裡卻有些嬌嗔的說道:“誰叫你們瞧不起女人,我就是要讓她們做別人不敢做的事,讓我們蕭少嚐嚐被女人欺負的滋味。”
露絲說着,就已經對着衆多的黑衣人說道:“演習訓練結束,都把面罩御下來。”
那些黑衣人取下面罩,果然竟然全都是女人,蕭秋風這一刻才明白,原來這都是露絲搞的襲擊訓練方案,她竟然用自己當餌,還在那種最讓男人失去戒心的時候,這種方法,還真是虧了他能想得出來。
看着四周一副祟拜的眼神,蕭秋風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這種訓練竟然惹到了自己的頭上。
“親愛的,既然我們處在這個環境裡,就需要有時刻警惕的心,這也是給魔鬼傭兵團的所有人敲個警鐘,連我們的蕭少都會被襲擊,更不要說其他人,這次是模擬。但是下次有可能是真的,他們可沒有你的這般地身手。遇到這種偷襲,必死無疑。”
雖然蕭秋風心裡有些不爽,但是明白,露絲說的很有道理。
“行了,露絲,你這麼不安份,以後這些女兵就交給你了。看你們喜歡夜間偷襲,我就送你們一個稱呼,叫魅影吧!”
露絲見蕭秋風沒有生氣,還給這些女兵組取了個名字,心喜不已,立刻接道:“好。就叫魅影,老公,以後魅影就由我親自指揮了。”
待衆女兵收拾散去。露絲已經整個人癱在了蕭秋風地懷裡。
“親愛的,我們的事還沒有做完呢,要不要繼續--”
蕭秋風有氣難出,想罵幾句。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竟然把襲擊的目標,對準了他,真是可惡。
一把就把露絲抱了起來,衝回了房裡,不能打,不能罵,那只有要牀上好好的懲罰她了。
也許是心有掛念。第二天天色矇矇亮的時候。露絲不顧夜裡被索取的疲憊,爬了起來。說是要去訓練魅影組地這些女兵了,而且她準備把自己的暗殺技巧,全部傳授給這些女人,當然在這之前,也需要好好的考驗一番,她們的忠城。
蕭秋風昨夜心裡的確有些不爽,但是大上午起牀之後,把坦克叫來,讓他有機會,也進行這種訓練,目標可以任定,一定要讓傭兵營裡所有的士兵,教官,都有一種警惕之心,應付隨時可能地危機。
這種訓練還帶着獎勵與懲戒制度,讓所有的人都會很有興趣參加。
魔鬼傭兵營招錄的公告一出,門口就已經圍滿了人,雖然魔鬼並不是數一數二地大傭兵營,但是對錄取人員的待遇,卻是最好的,雖然也是賣命,但是經濟上卻可以讓一家人安樂無憂。
第一天,經過層層的考覈,招錄地人員超過了五百,最後交給坦克審覈,也留下了四百八十多個,都是一些飽受戰火傷害的壯漢,他們身上充滿着強悍的信念,也是爲了活下去,當然也有一部分,是爲了給家裡尋找一份生活的資助,當僱傭兵無疑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不管你是願意還不願意,只要簽下了合約,在這個期限內,你的命就不屬於自己,這是僱傭兵的血規,任何人都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散開,散開,都給老子散開-”一種很狂妄地嚎聲,從人羣中傳來,很快地,這些應徵的人被擠開,幾個穿着同一種服飾地傭兵闖了進來。
坦克已經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這個人他認識,而且以前打過交道,也算是熟人了。
“巴扎西,你這麼有空過來看我,真是歡迎歡迎啊!”坦克很是熱絡的開口,這個巴扎西是離魔鬼兵營最近一家傭兵團山貓的副團長。
巴扎西很是不屑的看了坦克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坦克,你現在很有種嘛,從哪裡找來個財主,弄了這麼大塊地皮,還建了傭兵營,是不是還想在中東弄塊地盤啊!”
實力還弱,坦克也需要夾着尾巴做人,因爲有些後果,他無力承擔,更不想因爲自己一時之氣,壞了蕭少的大事。
“哪裡哪裡,巴扎西,你不要開玩笑了,我這也只是爲大家提供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大家也都是爲了生活嘛,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巴扎西四十多歲,長着滿臉的絡腮鬍子,穿着傭兵裝,腰間還彆着一支左輪手槍,大腹便便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裡刮的油水太多了。
“廢話少說,我這一次來,是把我們比茲城北部傭兵聯盟總部的警告令傳給你,你們魔鬼可要記得不要違規,不然我巴扎西認識你,可是手裡的槍,就不認識你了。”
一張很大的公告書遞到了坦克的手裡,上面的條款,讓有人些啼笑皆非,竟然對新生的傭兵團,進行各方面的限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控制他們實力的增強。
上面最醒來的一條就是人數的控制,魔鬼傭兵團被劃入三流傭兵團,人數不可以超過一千,也不知道這是哪個人劃分的,又是用一種如何的標準。
坦克也有些生氣了,問道:“巴扎西,我在這裡混了幾十年,也沒有聽說過有這種公告書,而且我們魔鬼不屬於任何聯盟,實在沒有必要尊守這種垃圾的限定規則。”
力量爲尊,這裡從來就沒有規矩,就算是有,也很快被人打破了。
巴扎西之所以弄出這張東西,就是他自信有能力壓制魔鬼,而且看着魔鬼的擴張,他很是眼紅,當然就要弄些事出來,抖抖威風。
巴扎西一聽,臉上就變得很是有些不太好看,看着坦克很是不客氣的說道:“這麼說,你是拒絕我們聯盟的公告書,無視我們的存在了?”
“不是無禮,是根本就沒有看見,如果你不走,或者你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蕭秋風慢慢的渡步出來,纔想着找個傭兵團殺雞敬猴,這會兒就有人送上門來了。蕭秋風的語氣,帶着很濃的挑釁意味,對那巴扎西,從頭到尾就沒有看一眼。
“你是誰?”巴扎西的臉已經有些黑了,而手更是伸到了腰間的槍套上。
坦克似乎已經明白蕭秋風的意思,很是沉聲的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魔鬼傭兵營的團長,姓蕭,這裡的一切事務,都由他決定。”
巴扎西喝道:“蕭團長,這裡是中東,如果你不知道輕重,就拜託你好好的讓坦克給你講一講,不然,魔鬼隨時都可能消失的。”
蕭秋風聽到了,心裡憤怒的意念很是有些波動,小小一個螞蚱也敢跑到這裡來充大公,實在太不知量力了。
“打斷他的腿,讓他滾。”蕭秋風的話一出,兩條人影疾閃,這裡四周圍觀的人還沒有看清楚,就聽到巴扎西已經傳來清晰的尖叫,很慘很慘的那種。
槍已經掏了出來,但是此刻卻在鐵柱的手裡,他的兩條腿都已經斷了,本來蕭秋風只准備打斷他的一條腿,沒有想到,在李強兵動的時候,鐵柱很不爽的也動了。
一人打斷一條腿,巴把西已經倒在了地上,滾動着捂着染滿鮮血的膝蓋,這估計是粉碎性的斷裂,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
“如果你們山貓覺得不服氣,儘管過來,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現在,滾!”鐵柱手裡拿着槍,猛然的壓砸在了桌子上,等他的手離開的時候,槍已經限入了桌面的木板之中,強大的蠻力,已經震嚇了所有的人。
山貓的人擡着他們的副團長溜了,但是報名應徵的人卻是更多,傭兵也是常人,也知道水往低處流,而人要往高處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