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註定瘋狂,蕭秋風無邊的殺氣,慾望更是升騰,柳嫣月啼聲哀憐,被征伐得昏昏的睡去。
蕭秋風轉移戰場,又偷偷的進入了林玉環的房間,在這種新的環境裡,林玉環含羞堅忍,但是愉悅的春呤卻是無法抑制,在經歷了一場血雨腥風之後,這隔壁的幾個女人,又經歷了一次巫山雲雨的激情。
這種幸福的日子只過了三天,日本之行,蕭秋風已經不想再等,山口盟對他的力量影響實在太大,香港的幾番攻擊,就如側身臥虎,讓人不敢有稍稍的鬆懈,實在太累太累了。
“蕭少,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蕭家有我呢?”就算是沒有神兵戰隊,但是慢慢成長起來的鐵血衛隊,卻已經可以派上用場,再說了,天網融合的東南,已經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逃得過鳳兮的耳目。
蕭秋風摟美入懷,臉在鳳兮的玉頰上摩貼着,感受滑嫩肌膚的舒軟,鳳兮嫣然一笑,一個很是甜美的香吻,已經落下。
“這兩天把玉環折磨成如此的不堪負重,你這壞人難到還不滿足?”
綿綿春歌的聲音,她又如何能聽不到,第一天聽到之後,第二天,她就已經不再鎖門,虛掩着,就是給這個男人機會,但是很可惜,他就沒有再進過她的房間。
蕭秋風笑着捏了捏了她地臉。手已經慢慢的往下,攀上了鳳兮飽滿的乳峰,不經意的帶過,臉上的笑,已經有了邪魅地淫慾。沒有辦法,這種優物在懷裡,是男人,都想佔些便宜了。
粉臉羞紅,鳳兮嫵媚的眸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開口訓斥,反正都已經定了一生的許諾,做這個男人的女人,佔就佔吧。除了他,世上已經沒有人可以品嚐她的這抹美麗。
“鳳兮,你是大姐嘛,當然要辛苦一些,以後就住在蕭家吧。有你在這裡,我就沒有後顧之憂,嫣月太善良,我不想她受到驚嚇。”
鳳兮有些羨慕的說道:“有你這樣疼愛的男人,嫣月妹妹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放心吧,我會照顧她地,只要是你的女人,我都會全心的照顧。連玉環也不例外,這總可以了吧!”
“以後,我也會疼你。”
這是唯一一句蕭秋風說出來的情話,但是鳳兮卻已經醉了。
如飛蛾撲火般的,她此刻願意犧牲一生地所有,只爲這個男人。
有了鳳兮的勸慰,這一次的離別,氣氛好了許多,而且經過這一場大戰。蕭家需要做的事,實在不少,像風正集團的運作,東南秩序的重新維持,再加了趙光平與孫慶煜兩個夥伴,這些都已經不再是問題。對孫慶煜來說,已經沒有退路了,這一點。他比作何人都明白。他已經與蕭家綁在一起,與生共死。
蕭秋風領着鐵柱還有小陸子一行。二十多個神兵戰隊的隊員,與香港已經動身的李強兵在日本島集合。
山口盟作爲世界超級黑幫,要找到他當然並不困難,而且與世界的其它兩個幫派相比,他們相對自傲一些,黑手黨地行動,一向都不暴光,而且自從二十五前那一戰,這麼多年,他們已經銷聲匿跡,不見蹤影。
塔塔班是歐洲最神秘的黑幫,他們能被世人所知,是因爲數次轟動世界的恐怖襲擊,當然也是龍組最大的敵人,不過他們足跡並沒有涉及亞洲,所以龍組與他們較量的機會並不太多。
但不管怎麼說,世界上三大黑幫,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山口盟佐滕家族並沒有在東京,而是東京百公里之外的橫濱,這個市,算是山口盟的基地,不僅軍政由佐滕家族包攬,連經濟與學校也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這種便利,爲山口盟提供了足夠地新生力量。
進入了橫濱,就已經走入了山口盟,在這裡,山口盟的話,絕對比警察管用,雖然黑幫成員雲集,但卻是日本秩序最好的一個城市。
因爲佐滕太神,嚴令,所有的暴力事件,絕對不可以在這裡發生,橫濱是山口盟的家。
當然這種安寧也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佐滕家族的命令,沒有違抗,不然,殺戮卻無處不在。
虛僞的表面上,掩蓋地是濃濃地殺機,在這裡,人們可以不知道市長,但不可能不知道佐滕太神,他的存在,已經不僅僅是權勢,而變成了信仰,如神般,高高在上。
而蕭秋風地到來,就是要摧毀這種信仰,世上沒有神,佐滕家族也不是。
山口盟勢力分部圖已經攤在了桌上,橫濱除了弱勢的政府軍政隊伍,幾乎所有重要的關卡,都有山口盟的人在把持,這種力量,已經形成了輻射,把佐滕家族緊緊的圍起來,保護着他們的延續。
“從明天起,你們三十六人,分成四批,從佐滕家族的四個方向,不斷的朝前攻擊,只要是山口盟的人,能殺多少算多少,累了,就回來,第二天再繼續,我要讓山口盟不得一天的安寧。”
對神兵戰隊來說,就是行動迅速,攻擊猛而撤退快,根本就不怕山口盟的圍攻,如果沒有太神極的高手出現,至少沒有人可以留住他們,而太神,那是屬於他的對手。
三十六人分成了四隊,然後各分東西,所有的行動,從明天開始,他們需要各自掩藏自己的行蹤,有任何問題,隨時報告,所有的計劃,就持繼不斷的進行,一直殺到山口盟只剩下最後一個人。
這種殘絕的毀滅計劃,正是蕭秋風利用強大的山口盟,來磨練神兵戰隊的提升,在這種大都市的殺戮,他們需要學會的東西,還有很多,如果不想死,就要很艱辛的掙扎着活下去。
他的命令,只要目的,不講手段。
蕭秋風他們走進了橫濱,早就已經引起了山口盟下面的注意,在橫濱,任何的新面孔,都逃不開山口盟的眼目,但是幾十個人,卻沒有驚動更上層,在他們的心裡,或者並不太在意。
但是第二天大早,當那挑釁的戰火,第一次被點燃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種疏忽是致命的,屬於山口盟的力量,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就留下了三百多具屍體,就按蕭秋風說的,不需要留活口。
強大的力量,就是一切,蕭秋風不想知道任何人或事,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毀滅山口盟,僅此而已。
一個早上,山口盟發生了這種大事,當然已經傳到了佐滕太神的耳邊,兩個監控官被陰沉的太神當場劈殺,屍分兩半,慘不忍睹。
“來了,來了,一定是他來了——”佐滕泉生還活着,但是就算是蕭秋風此刻在他的面前,也絕對不會認出,他就是那個孤傲的佐滕泉生。
頭髮凌亂,在這種威嚴氣氛中,他還在大口的灌着烈酒,從香港回來,他只有在酒的麻醉下,才能活下去,那個噩夢,折磨着他幾乎瘋狂。
佐滕大神,佐滕家主,也佐滕家最老的老人,看他身姿,瘦枯如木,發如雪,臉上溝壑橫生,幾乎已經不止百歲之蒼老了。
但是聽到佐滕泉生的胡話,他冷眉一皺,眼裡不自覺的散發着一種寒意,炯光四射的時候,殺氣凌然而發。
“來人,把他轟出去,以後佐滕家族的會議,他不需要再參加了。”
他一生幾十個女人,共育有十三子,二十五年那場血戰之後,他只剩下的六個兒子,卻沒有想到,小小一個香港,就已經讓佐滕家族損失一員強悍的孫子之後,又失去了一個兒子。
泉生被兩個武士架了出去,但是一種放蕩的笑聲,卻還在這裡迴響着,讓這種氣氛,更是壓抑,泉生瘋狂,心灰如死,不畏太神的怒意,但是他們不行。
太神一連斬殺了兩個武士,怒氣仍然沒有泄盡,冷眸掃了在坐的幾十人,厲聲的喝道:“加強防域,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這些人找到,殺之務盡!”
門被人闖開了,一個武士急衝到太神的面前,半膝而跪,稟道:“報告太神,黑夜使者被人救走了,殺我們六個武士!”
老人臉色更不太好看,佐滕泉生正是受了這個使者的蠱惑,纔會私自不聽勸告的進軍香港,但是卻被他們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