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山口盟的事,不會是你做的吧!”其實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但是具體的經過,卻沒有人知道,所以此刻的發問,也是帶着幾許猜測的意味。
蕭秋風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是世界黑幫的事,與政府應該沒有關係吧!”
司馬洛苦笑道:“什麼叫沒有關係,什麼又黑白分明,秋風,你這件事鬧大了,只是小日本找不出證據,不然又向中國提出抗議了。”
蕭秋風並沒有擡頭,冷冷的一笑,說道:“沒有關係,我並不在乎再多殺幾個人。”如果小日本的政府,真的想管,維護黑幫,那他們先得嘗一嘗,手伸得太長所要承受的後果,絕對是新一輪的大地震。
見這男人有了殺氣,司馬洛立刻很正經的說道:“秋風,你這是爲中國爭光,我們豈會不幫你,你不要把我們這些玩政治的人當成敵人,其實雖然有些厚臉皮,但是在國家利益與榮譽這些大是大非面前,我們仍有我們的堅持。”
蕭秋風點了點頭,說道:“這纔像句人話。”
司馬洛沒有生氣,臉上的神色卻並不太好,說道:“說實在話,秋風,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你能爲國家做的,比任何人都多,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
“很可惜,我並不想當官,自由慣了。”曾經也是擁有祟高身份地龍組成員。但是現在,蕭秋風已經看透了,他只想做他自己,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京中之行,也並非爲了爭霸,而是有個宿怨。他非了結不可。
司馬洛輕輕的笑了笑道:“人都是會變的,說不定有一天,我們可以共事,那應該是一件很讓人期待的事了。
第二天大早,蕭秋風還沒有起牀。司馬洛就已經敲門進來,給他帶來了幾個消息:第一個當然是正太炫已經到了,但是他來,並不是爲了與蕭秋風切蹉,而是來看他兒子正君。第二個消息就是正君這個會長,已經成了殘廢。
雖然蕭秋風有放過他的意思,但是他實在太自以爲是,這種後果,或者早就已經註定。
蕭秋風還沒有說話,司馬洛已經有些遺撼地說道:“正太炫已經領着兒子回漢城了,他好像沒有這個切蹉的意思。奇怪。難到他們不找回面子了?”
他本來趁着這個機會發發威,卻沒有想到,這個棒子國的武界領袖人物,竟然不溫不火的來來就回去,很讓人有些意外。
先不說國家尊嚴與榮譽,光是自己的兒子變成了殘廢,這個場子至少也要找回來吧!
難道他怕了?
蕭秋風並不這麼認爲,但是此刻,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扯上被子說道:“既然正太炫不給這個機會。那就沒我什麼事了,行了。你們進行交流,我睡睡懶覺,沒事就不要打擾我了。”
正太炫地確是有些怕,但是對某些知情的人來說,他這叫更爲小心,因爲正君的敗,已經讓他沒有退步,這個面子,無論如何都得給國家找回來,但是他可以用另一種方法。
蕭秋風起牀的時候,慢慢的折騰,差不多已經到了中午,聽到隔壁沒有聲音,相信這些專家學者,是真正地交流經驗去了,好像只有他,是一個多餘的人。
才準備出去找點吃的,門就已經被司馬洛推開了,這一次他顯得很是驚慌。
“出事了?”蕭秋風知道這些棒子不會這麼算了,但是一時之間,卻想不通他們會用什麼辦法,現在,終於麻煩來了。
在他這裡吃了鱉,他們竟然想到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一個嬌軟柔弱的女人。
皆因爲這個女人是中國人。
蕭秋風憤怒,真的很憤怒,因爲這個女人,竟然是天顏悅。
“秋風,這些棒子,真是太可惡地,竟然弄出這個性賄賂事件,你想天顏悅還不要去自殺啊!”
這一次地事情預謀多日了,蕭秋風的強大,讓他們實在很意外,天顏悅三天的H國巡演,已經成爲了他們製造陰謀的第一個目標。
據報紙上稱,被譽爲國際巨星的天顏悅,因爲在H國漏稅被查實,竟然想以性交換,要求官員放她一馬,這就是此刻被稱爲娛樂界最強爆的性門事件。
看着那個一副食性色慾的,卻裝作一臉正氣的肥胖官員,竟然說就是天顏悅想誘惑的對象,他媽地,真虧了這些棒子想得出來。
對他這種豬頭,還用得着性賄賂,一個眼睛,他就已經忘記自己是從哪窟窿眼裡冒出來地鳥貨了。
“我剛纔已經接到了大使的電話,天顏悅已經被保釋出來,但是案情沒有完結之前,她不準離開H國,不過棒子藉着這件事,大肆地損毀咱們國家的事,上面已經很是震怒,我家老太爺已經暗示過,這件事秋風你可以全權處理,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有人給你擔着。”
蕭秋風很是無聊的情態裡,多了一種冷冷的殺戮,雖然對天顏悅沒有異想,但是在他的心裡,還是很掛念憐惜她,當年香港的事,就已經證明,她是一個很純真,全心只爲演藝生涯而奮鬥的小女人,實在不應該承受這麼多。
“去漢城,馬上-”
“好,我隨你一起去,他孃的,還交流個屁,我已經召回了所有的交流團成員,終止此次回訪,立刻回國。”
蕭秋風已經沒有心思理會,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儘快的見到天顏悅,這一刻的她,一定很需要有人的關心與照顧,眼前,似乎又浮現了當年,天顏悅那張梨花帶雨,傷心欲絕的臉龐。
不管是誰,只要哪個敢傷害她的人,都得死。
司馬洛已經感受到這種殺氣,他不害怕,而是有些興奮,不知道爲什麼,他喜歡這種感覺,看樣子,事情不鬧大是不行了,既然有了老太爺的話,以這男人的惹事能力,估計漢城,會再上演一出,山口盟被毀滅的大戲。
這種事,他當然不會錯過。
連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多說,給副領隊打完電話,蕭秋風兩人就已經坐上了最近的班機,一個小時之後,就已經到了漢城。
而大使館派出來迎接的人,已經到了,看着這些人的臉色,也很是不好,今天上千個棒子跑到大使館抗議,辱罵污衊,他們都在忍耐着這種痛苦的承受。
“司馬先生,剛纔我們收到消息,有人放言,要天顏悅小姐命,說這是對她的懲罰,雖然有不少的保鏢,但是民衆氣潮涌動,我們壓力很大。”
司馬洛看了蕭秋風一眼,感受到他冷寒這息,又增加了幾分,揮手說道:“不要說了,先見天顏悅小姐,從現在起,一切由我們負責。”
坐上大使館的小車,半個小時之後,已經來到一家中國人開的大酒店,看樣子這件事很驚動,連大使都親自到了這裡,很急切的向司馬洛訴說着具體的形勢,而蕭秋風,已經到了天顏悅所住的總統套房。
看到蕭秋風,小琴與小芳幾個熟人,皆已經興奮不已,全神慣注的緊張,在這一瞬間,有了一種欣悅的喜意。
“蕭少,你來了,我們就放心了,天小姐從凌晨回來,就一直躲在房裡,我們-----很擔心她。”
這些人保護天顏悅已近一年時間,大家彼此都已經建立了感情,所以除了保鏢的責任,他們心裡更多了一種朋友般的關心。
蕭秋風點了點頭,人已經敲響了天顏悅的房門,一種久別的淡淡暖意,從門被敲響的聲音慢慢的填滿心房,雖然很多時候,刻意的去忘記,但是此時,蕭秋風知道,其實他真的還是很掛念這個小丫頭。
不過讓他很有些欣慰的是這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也足夠堅強,此刻聲音從裡面傳來:“我沒事,不要打擾我,讓我好好的平靜一下。”
蕭秋風很滿意,才樣的女人,才真正的值得他去關心。
想都沒有想,手已經搭在門把之上,重重的一用力,門已經被扭開了,一張很素潔的大牀,而牀上躺着那個傾城柔美的天后巨星天顏悅,只是此刻的她,並不美,那淡染着愁緒、悲傷、心痛,還有無限委屈的臉上,帶着濃濃失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