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秋風哪裡會給他種避開的機會,兩輪刀心月形之氣,已經一前一後,根本擋無可擋,隨着正太炫身體的移動,幾乎在眼睛都看不到的空中,傳來“哧哧”的兩聲,格外的清晰入耳。
沒有慘叫,但是等正太炫落地的時候,雙腿卻已經很是誇裝的打顫,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褲管,臉色抽搐變幻,似乎很努力的想站立,但是很可惜,隨着“叭”的一聲,他整個人已癱在了地上。
蕭秋風說過,要廢了他,此刻他的兩條腿已經筋脈盡碎,往後的日子將苟延饞喘,在牀上度過了。
“他打傷師傅,我們要與他拼命。”兩個幫徒扶起了正太炫,身後幾十個被人笑看的道徒卻已經受不住,狂涌而動的衝了過來,單打獨鬥不行,他們準備羣毆了。
一向以來,他們在正太炫的光環映照下,享受着無比的榮譽,但是此刻,上百雙不屑輕視的目光,讓他們有些失去了理智,就算是正太炫擡手製止,也沒有人聽到。
蕭秋風一使眼色,小陸子已經咆哮而出,鐵血衛隊正愁沒有機會練手呢,此刻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正合他們心意,一時之間,正個正宅亂成一團,一百多人亂戰,毀壞物什當然很正常。
也沒有一下子把這些人打趴下,而是散開你來我往,第一目的就是以破壞爲目標,反正那些圍觀的閒人看到動了真傢伙,都已經退了出來,這裡已經不需要虛僞。
司馬洛也退到了蕭秋風的身邊,很是陰陰的笑道:“秋風,你還真狠啊,說讓他生活不能自理,就真的打得他殘廢,嘿嘿----現在是不是準備拆了正府啊!”
蕭秋風冷冷的掃了亂戰的人羣。@@@眼裡多了一種邪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他們真的以爲弄個陰謀,就可以打敗他,那就太可笑了。
“亂戰是他們挑起來的,我們只是正常地防範,司馬,你眼睛可要睜大點看清楚。”反正這種事。也沒有人在意,所謂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實在也沒有好說的。
半個小時之後,小陸子也覺得玩夠了。稍稍一用勁,在狼籍不堪的莊宅裡,馬上多了幾十個斷腿斷手的廢人,相信與正太炫也是半斤八兩,誰也不用笑誰了。
蕭秋風他們走了,至於面對境頭髮表憤慨的演說,卻是司馬洛的事,這丫的天生就是玩陰的專家,那一臉憤怒的表情,還有面對媒體境頭前地感染力。實在很精彩。
就算是棒子的武魂被摧毀。正家被搗鼓得一乾二淨,但是所有的錯誤。都是在他們自己的身上,不承認失敗,才造成了羣毆,實在不配稱爲武者。
反正正太炫已經半掛中,想說什麼,全隨司馬洛所想了,而且所有圍觀者,都已經看到,正太炫的地確是已經敗了。
至於他是生是死。實在不重要。敗者,是沒有人去注意的。
第二天。正太炫被打死死狗般的圖片,已經傳遍了整個棒子國,這當然也靠外駐棒子國的各種媒體幫忙,在電視、網絡還有報紙上狂轟亂炸。
而在蕭秋風所在的酒店附近,更多了很多的生面孔,不用問,當然是來監視他們的。
不過沒有人在意,蕭秋風等人在酒店裡擺了大大的一桌,反正司馬洛請客,不吃白不吃,而且司馬洛也心甘情願,因爲他知道,接下來的遊戲,將會更加精彩。
隨着家裡的太爺傳來鼓勵地電文,司馬洛知道,這狂扁正太炫地事,家裡已經都知道了。
“秋風,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幫你辦妥了,絕對夠你用地。”司馬洛很開心的說道,其實這一刻,他才覺得能自主的感覺真是太好。
以往做任何事,都是有很多人在一旁指導,生怕他走錯一步,給家族造成麻煩,但是來到了H國,這裡一切,他都可以自已做主,這份自由,他盼了很多年。
“放心,我的人也到了,對了,我讓你找的對手,你找到了沒有?”物盡其用,這句話說得真是太對了,蕭秋風對這裡並不太熟悉,就算是殺戮,也需要找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司馬洛笑道:“那當然,你吩咐的事,我還敢怠慢,我找到了,在漢城裡有兩狼,絕對可以讓你一展身手。”
對這裡環境最熟悉的當然是那個大使,司馬洛已經詢問過了,在漢城的黑道勢力中,這兩隻狼是最大地,而且互不買帳,還經廝殺,這在漢城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對付他們,最安全,而且一旦廝殺,就算是有些什麼意外,傷及無辜,卻也是很正常地事了。
這個時候,在外圍守護的小陸子已經快步地走了過來,看了蕭秋風一眼說道:“蕭少,中東有人過來了,她是-----”
話還沒有說完,一抹性感靚麗的身體已經很是驚豔的出現,蕭秋風也吃了一驚,真是沒有想到,露絲竟然會過來,在她的身後,緊跟着四名打扮時髦的女傭兵,雖然風情秀麗,但是蕭秋風卻一眼就看出來了。
司馬洛眼睛死死的盯着這五個漂亮的異國美女,死眼珠一眨不眨,靠,都是極品啊!
“如果你的眼睛再這樣的看着我,我保證馬上你就可以變成瞎子。”美人雖然美,性格卻讓人不敢接受,那冷冰含霜的氣息,帶着幾許淡然的威脅,但是卻沒有人敢說她們做不到,司馬洛就不敢。
蕭秋風擡手晃了晃,說道:“好了,他是我朋友-----”
而這一刻,一直很是小心的審視着露絲的天顏悅卻已經驚叫了出來:“是你-----”
是的,她已經認出來了,這個好像就是當初在香港見到的西方女人,雖然常年在世界各國巡演,但是像她這種美麗的女人,卻並不多見,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世上誰的話都可以無視,但是蕭秋風的話,她卻不敢不聽。
慢慢的摘下了戴鏡,呈現那種碧眼光芒的豔麗顏容,露絲已經輕步的走到了蕭秋風的面前,冷寒的傲然變成了有些無法抑制的柔情似水。
“老公,既然是你的朋友,就應該知道朋友妻不戲的道理,我不喜歡他的這種眼神。”
司馬洛此刻真是既尷尬,又羞愧,他哪裡知道這個優物是蕭秋風的女人,如果知道,他當真是不敢多看一眼,他還不想這麼早死呢?
一旁的天顏悅也是驚訝不已,她聽得很清楚,這個女人似乎叫蕭大哥爲老公,難道除了柳姐姐,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
蕭秋風輕輕的站了起來,很是溫情的把這個充滿着無限思念的女人擁入懷中,輕輕的戲笑道:“露絲,那是因爲你越來越迷人了,是男人都想多看你兩眼的。”
“我纔不信呢,那爲什麼你沒有這樣的看我?”露絲嬌態畢露,讓司馬洛冒出了冷汗,這還是剛纔那個高貴冷霜的女人麼?
人比人,還真是氣死人,這麼多女人乍就沒有一個對他忠情的。
蕭秋風已經把嘴湊到了露絲耳邊,很是小聲的說道:“因爲老公早就已經看到了露絲你比外在更美的風景,所以抵抗力當然不同了。”
說的時候,眸光很是色狼的緊盯着酥胸挺拔之處,那調戲的意味,不言自明瞭。
“壞蛋-----”雖然嘴裡叫着壞蛋,但是那嫣紅的小嘴,卻已經激情的送上了香吻,數月的分別,或者在這一吻之中,得到了滋潤的彌補,女人,特別是對思念的女人,如此就輕意的就可以得到滿足。
天顏悅有些失落,她渴望着有一天,這個男人也可以深情的凝望,只爲她的存在。
兩人再一次落坐,司馬洛已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露絲小姐,實在對不起,對你無禮的注視,是我的錯,但是如果時光再倒流一次,我相信我還會這般的失神,因爲這一切,都是露絲小姐的美麗惹的禍。”
而天顏悅也已經笑着開口:“露絲姐姐,你還記得我麼?”
露絲露齒一笑,說道:“當然記得,你叫天顏悅,我們見過面了,只是卻沒有想到,都這麼久時間了,你竟然還沒有搞定我這個男人,好像咱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已經喜歡他了,看樣子,你們東方的女人,實在太含蓄了。”
兩個男人都在冒冷汗,不是東方女人太含蓄,實在是西方女人太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