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蕭秋風是一個戰士,而戰士最厲害的就近身攻擊,一米六身高的富林巴,在蕭秋風的面前,就如一個小孩子。
手杖幾次舉起,但是皆沒有使用的機會,因爲咒語一動,無形的刀氣就已經臨至,他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硬接這種刀氣。
胸口已經中了一拳,這一拳,讓他五臟六腑都在燒痛,猛吐一口鮮血,他知道,自己已經受傷了。
只是可惜,此刻異能組衆人亂戰一團,根本就沒有人過來救援,更何況在他們的心裡,富林巴有異能之父的稱呼,此刻還盼着他幹掉對手,去幫助他們呢?
蕭秋風看着富林巴有逃走之意,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而且遠處的槍聲雷動,軍隊的人馬,已經就要趕到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糾纏。
龍變對他來說,那是隨手而來,並不像異能之器一樣,需要藉助,龍身一現,富林巴已經驚了一跳,手中的杖開始急唸咒語。
但是這一次,蕭秋風的太快了,那瘦小的身體,已經被整個的提了起來,如甩動的稻草人一般,瘋狂的掄着飛舞起來,血如水,噴灑而出。
一聲連着一聲的慘叫,從這影子般的飛舞身體裡傳來,等到蕭秋風停下來的時候,瘦小的身體,已經變在鮮血染盡的一條爛肉。
腦袋都已經被掄掉了半邊,慘不忍睹。
用盡了全力,終還是幹掉了這個強悍的異能者,身形一定,一個驚雷霹靂就已經迎頭而來,一個雷力的異能者,憤怒的襲來,因爲他離蕭秋風最近,看清了,他們的組長富林巴很是慘狀的死態。
蕭秋風冷哼一聲,有了對付富林巴的經驗,他知道如何對付這種異能高手的方法,身形最快,雷力未至,他已經掐斷了驚者雷的脖子,連人都死了,驚雷不擋自散,就像是從來沒有響起過一樣。
十幾個異能者,此刻在蕭秋風的震撼下,一下子死了好幾個,露絲一直擔心氣環中的心愛男人,此刻見他脫險,手中的餘勁更強,劍飛如霞光四賤間,那名狼人的整隻利鋒之手,已經被整個的砍了下來。
而且劍提凌然,瞬間穿透了他的喉嚨間,鮮血暴射,幾聲聽不太懂的“吱”音,這個狼人異能者,無力的倒下死去。
“走——”隨着一聲輕喝,僅剩的三個異能者,不敢再戰,準備遁地逃走,李強兵與鐵柱強力迎擊,追身而後。
只是這些異能者好像忘記了,在這戰場四周,佈防了韌姓的結界,他們三人一衝之下,身形突然的停止,而且反身後退,正好迎上李強兵的重腳之力,一記後背,當場就被打得碎屍三分。
而另一個被鐵柱重拳掏心,沒有聲音,卻立刻從嘴裡吐出了濃濃的血汁,眼睛憤意,慢慢的倒下,估計所有的內臟在這一拳之下,成了粉沫了。
剩下的最後一個異能高手,驚慌得都忘記異能的使用,被三個神兵圍攻,當場被亂拳打死。
“包圍莊園,任何人都不要放過。”外面已經響起了軍隊的雜聲。
蕭秋風身體如風般的飄起,刀身合一,所有的力量融於四肢之上,幻化成一柄絕世天刀,刀身一過,所有的防護結界,已經被割開,隨風飄散。
“強兵、鐵柱,你們隨我來,露絲,帶他們走。”
神兵戰隊裡,只有兩人的力量最爲強大,就算是對着千軍萬馬,也不需要擔心,只要想走,卻沒有人可以留得下他們。
露絲點頭,手一擺,幾個神兵已經跟在她的身後,悄然的退走,而蕭秋風盯着那衝進來的大隊士兵,很是冷血的說道:“先殺幾個再走!”
話聲一落,身形就在這裡消失,鐵柱與李強兵已經知道這個蕭少的意思,兩人不敢怠慢,在大軍裡殺戮,這卻還是第一次。
一萬多全副武裝的士兵,已經把莊園前門包圍,快速的向着後院涌動,蕭秋風一馬當先,身形如影子般的出擊,動作之快,絕對不會讓人看到他的樣子,立刻,六個士兵已經慘叫一聲,仆地而亡,這些人,對他來說,真是如踩死螞蟻般的簡單。
聽到慘叫,四周的士兵已經圍涌過來,讓露絲與神兵戰隊有了離開的機會,而鐵柱與李強兵如兩隻老虎,縱入人羣中,血腥的屠殺着那些連開槍都來不及的棒子士兵。
只乎在幾分鐘時間,人越涌越多,但死亡的卻已經超過了百人,這些人與異能高手實在沒有可比姓,每一拳下去,都會有一個血水噴涌,成爲死人。
慢慢的士兵都不敢衝前,慢慢後退,新加入的不再是士兵,而是棒子政斧國安部的高手成員。
蕭秋風知道今夜的目的已經達到,輕喝一聲:“走——”兩記刀心之力,已經劈開了圍着李強兵與鐵柱的人羣,身體踏着他們的肩膀,飛身而起,一閃一沒之間,那些才把槍擡起的士兵,連眼睛還沒有適應過來,三人就已經失去了影蹤。
這一夜,整個漢城都熱鬧非凡,政斧軍開始大規模的戒嚴與搜查,在漢城警局被毀之後,又一起暴力的殺戮發生,讓整個城市的氣息,都帶着縷縷血的味道。
李強兵與鐵柱已經藏了起來,而蕭秋風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相信沒有人能察覺到他的形蹤。
司馬洛還沒有睡着,一個人枯守孤燈,默默的抽着煙,因爲這一夜,對他來說,也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從心裡,他還真是希望那個男人失敗,那樣,就表示,他並不是無敵,仍有對手可以控制,但是當他很是沉悶的擡頭,卻發現,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已經坐着一個熟悉的身影。
“秋風,你回來了?”
“怎麼,你還想着我回不來?”蕭秋風很是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異能的確有些真本事,多擔擱了一點時間,這一次來的人也挺厲害,富林巴,你聽說過沒有?”
以司馬洛的身份,卻還不夠資格知曉,搖了搖頭,說道:“能被你定爲厲害,當然說明不是一般人,不過,終非是你的對手,來,秋風,我敬你一杯,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勝利歸來的。”
外面的槍聲,整個漢城都驚動了,他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這個男人安全的回來,那就表示,一切都沒有問題,M國支持的異能高手,已經敗了,至於具體的結果,不需要問,明天他自然會知道。
蕭秋風喝了一杯酒,潤了潤喉嚨,笑道:“司馬,希望我們能一直作朋友,你準備的酒,的確不錯。”
兩杯酒下肚,蕭秋風已經站了起來。
“晚了,該睡覺了。”
淡然的情態,平靜的語氣,但是司馬卻從這種靜靜的平和中,感受到一種沉重的壓力,有些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男人,根本已經沒有給司馬家任何選擇的機會。
順我者晶,逆我者亡。
雖然都在笑,但是笑容裡暗藏着無盡的殺機。
單獨的臥居里,司馬洛接通了家裡的電話,雖然此刻已經是深夜,太爺並沒有發怒他的打擾,而且如此時刻的驚擾,當然不是一般的事情。
“什麼事?”太爺一慣的冷漠,但是語氣裡,分明多了幾分迫切。
“他回來了,如果我沒有猜錯,M國佬的異能高手,估計死亡怠盡。”不需要等到明天的通報,司馬洛都可以想象得到,因爲這個男人,竟然連一絲受傷的模樣都沒有。
太爺沉思了片刻,好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看樣子,打敗龍槍的一戰,並不是虛構,這個男人擁有這種實力。”
與老喉這一戰,在暗底下流傳,但是知道的人並不太多,太爺聽聞了,但是這種神乎其神的事,沒有親眼目睹,他不敢相信。
“太爺,你有沒有聽說過異能高手裡有一個叫富林巴的人?”司馬洛輕輕的問道。
“富林巴——”太爺一向穩重,泰山崩而不動,但是此刻,卻是有幾分驚訝的叫出來。
“是的,他說爲了對付這個人,擔擱了一些時間,而且說這個人很是有些利害。”
太爺苦笑一聲,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只算厲害,那也算不上是異能之父了,這個蕭家的男人實在太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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