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的飛鳥幫雖然沒有世界三大幫會那般的實力強勁,但是他們行蹤詭異莫測,而且飛行之術堪稱一絕,對付起來並不太容易。
而且這個領頭的鳥人,更是帶着很神秘的真息之力,超出了一般鳥人所能達到的體能極限,他如此的逆轉,雙腿如勾,鋒利的光芒,在黑色裡渲染着致命的殺戮。
蕭秋風冷冷一哼,小小一個飛鳥也敢來中東囂張,真是太不自量力了,莫不是不把魔鬼放在眼裡麼?
身形如電,一絲也沒有猶豫,蕭秋風手中的三輪新月之光已經滔涌而出,夾着武魂之力,肆無忌憚,月光中,那俊逸的臉龐,帶着冷然的氣息,如天神降世,威嚴無比,就是那些鳥人看到,也心生畏懼。
兩聲慘叫之後,兩個鳥人已被蕭秋風斬於刀下,而第三輪刀氣,卻被那個最厲害的鳥人擋住,翼體被擊傷,身體飛速爆退,撞在了會場的牆體之上,然後“啪”的一聲掉了下來。
兩柄鋒利的匕首在這一刻出現,直取鳥人的雙腋之下,但是很可惜,黑夜裡傳一聲急叫:“爵士小心----”
面臨生死之境,這爵士當然不敢有稍稍的疏忽,雙翼一動,夾着他的氣勁,捲起了狂風之勢,一下子把襲擊他的兩人逼退了幾步倒地,而他的身體,卻從窗戶躍出,一眨眼就已經逃逸無蹤。
而那兩個襲擊鳥人爵士的人,當然就是拉布與狼犬兩個小傢伙,卻不知道正是因爲他們的出現,擋住了蕭秋風的身形,不然這鳥人哪裡這麼容易逃走。
不過說起來,拉布與狼犬的膽子倒是很大,那種強大的高手,他們也敢出手襲擊。如果不是因爲萌升退意,兩人根本擋不住他的三招。
燈亮了,幾個未及逃走的鳥人,很快地被神兵隊員擊斃。鮮血染紅了會場,但是加羅卻終是無恙。不過對這種襲擊,他臉色卻是相當不太好看。
“發生了一些小插曲,沒事,各位不需要擔心,我中東政府的力量,可以應付一切危機。”在衆人的面前,加羅也需要立刻表態。
“總統先生。這些人藏身考察團裡,專爲刺殺而來,我們已經知道他們是屬於東歐的飛鳥幫,不過總統先生可以放心,這個組織很快就不會再存在。”
一次一次地惹事,給他帶來了很多的麻煩,蕭秋風無法渲泄地這種壓抑。殺戮已經充盈了心扉之間。
這些人大多來自歐洲,當然聽說過飛鳥幫的存在,但是這個組織,強大無比,蕭秋風的高傲,讓這些人有些不以爲然。
“各位,這位是我們政府的高級顧問,他的話,就代表着我的意見。不論是任何團集,任何國家,只要對中東無禮,我們將還以顏色,很抱歉驚擾在大家,如果大家對我們的實力還有疑惑,可以在中東稍稍地停留些時間,我們會向大家證明。”
因爲飛鳥的出現,這個商業會談已經變得有些人心惶惶。加羅知道。如果政府沒有什麼作爲的話,很難取信這些商人。所以,他也順從蕭秋風的話,給這些人多一些信心。
好好的一場宴會因爲飛鳥殺手的出現,無果而終,不僅是加羅,蕭秋風也很是生氣,客人都入住東方酒樓,他們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但是卻沒有人提出立刻離開,他們仍需要在中東呆一段日子。
其實他們來這裡,並不僅僅是因爲中東政府,大部分地人,都是衝着龍騰而來。
“蕭少,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估計沒命活下來了。”加羅心有餘悸的時候,對這個魔鬼的蕭少,更是帶着幾抹敬意。
“咱們現在是一艘船上的人,需要同舟共濟,這些事這些人,我會處理的,飛鳥幫,世界雖大,我也不會讓他們有立腳的空間。”
雖然知道自己並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但是加羅還是說道:“蕭少,如果你需要我幫什麼,就儘管開口,只要是爲了中東,我可以付出一切。”
蕭秋風輕輕的點頭,加羅雖然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總統,但是他的心願,卻是爲了中東人民,光憑這一點,就可以值得這裡任何人尊敬。
加羅被神兵送走,而會場裡,只剩下幾個人,當然包括兩個呆着一動不敢動地傢伙。
蕭秋風終於與他們面對,有些冷聲的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蕭少,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發現那個爵士身上有股野獸的氣息,所以纔跟蹤而來,拉布是幫我纔來的。”
露絲也看到了剛纔的驚險,這兩個小傢伙膽子實在太大,喝道:“爲什麼不通知我們?”
狼犬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說道:“露絲小姐,我不能確定這人是什麼人,再說他是考察團裡的客人,我怕弄錯,會惹大家笑話。”
蕭秋風也不好意思責怪他們,歸根結底,這兩個小傢伙也是爲了維護比茲城的安危,再說他們能發現鳥人身上地氣息,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今天地事,先記下,有時間再與你們好好的算一算。”蕭秋風知道此刻最重要地事,是要找到那逃走的鳥人,不然等他傷勢恢復,又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很煩人,而且那人武功奇高,如果讓他留在比茲城,誰也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
露絲好像感受到了蕭秋風的心意,說道:“鳥人受傷,如果需要儘快的復元,就會吸食人血,而且是處子之身的女人之血,怕是不好找了。”
不好找也要找,蕭秋風想都沒有想,就已經說道:“今夜比茲城禁嚴,讓神兵親自率隊,進行城區的全面搜索,遇到鳥人,殺無赦。”
會場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兩個士兵已經攔住了一個女人。
“讓我進去,求求你們,我只想看看我弟弟-拉布,拉布--”
蕭秋風轉頭的時候,拉布已經急步的衝了過去,而且他叫出的稱呼,也讓露絲也有幾分驚訝。
“姐,姐,我沒事,真的沒事,不用擔心。”
蕭秋風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兩個士兵已經放開了那個女人,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東方酒樓的小經理,但是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危脅。
平娜連一刻也沒有等待,已經衝上來,把拉布抱住,剛纔聽人說,會場有槍戰,而她的小弟也在這裡,她頓時就嚇得臉色蒼白,放下了所有的工作衝了上來,在這個世上,她也只剩下這唯一的親人了。
“原來這小子竟然不是孤兒,還有一個姐姐。”蕭秋風心裡暗暗的想,當年這小子賣命,應該就是爲了這個姐姐吧!
兩人已經走了過來,拉布拉着女人的手,向蕭秋風介紹道:“蕭少,這就是我姐姐平娜,她就在東方酒樓工作。”
雖然經過了很正規的培訓,但是這種近距離的與蕭秋風面對,平娜還是很緊張,這個男人可是在員工口裡被稱爲神的男人。
“蕭少,蕭少,謝謝你,正是因爲有了你,我們纔可以有和平的期盼,我們都相信,蕭少纔是我們心中祟拜的真神,拉布能在你的身邊,我很放心。”
蕭秋風輕輕一笑,世上有這種關心他的親人,就是幸福,拉布應該滿足了。
“在我的身邊,並不代表安全,相反,在我身邊充盈着殺戮與死亡,或者有一天,拉布也會像那些犧牲的魔鬼戰士一樣,很落寂的死去。”
這話顯得很是殘酷,但是兩個姐弟倆,卻有不同的神態。
“蕭少,我不怕,我的命本就是屬於蕭少,我知道,就算是死了,魔鬼的兄弟姐妹也會照顧我姐姐的,只要她能開心的活着,我隨時可以死去。”
臉上有種英雄的氣概,蕭秋風不得不說,他很欣慰。
但是平娜卻在臉上浮現幾抹心酸的痛苦,淚還未落,卻在這種傷心淚中,有一種淡淡的笑,這種笑,有很強的感染力,連蕭秋風也不由的被吸引。
“如果命運真的這麼安排,那就是我與弟弟的歸宿,爲中東的真神而死,就算我失去弟弟,我仍會堅強的活下去。”
面對着這雙姐弟的感情融合,感動的時刻,狼犬卻已經輕輕的走近蕭秋風身邊,輕聲的說道:“蕭少,我在她的身上,發現一種很熟悉的氣息,野獸的氣息。”
而她,手指的就是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