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丁美婷的存在,還真是沒有幾個人敢當場對蕭秋風發飈,但是此仇不共戴天,賈流卻無法抑住的衝上前,對着蕭秋風喝道:“姓蕭的,你當年在東南,不是很囂張麼,今天怎麼變得如此鱉蛋,要一個女人替你出頭,有種就不要靠女人。”
先前看到這個賈流,只覺得有些熟悉,這麼久沒有見,這個男人的改變很大,幾乎都已經沒有人的模樣了,看樣子,他過得並不太好。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賈貨,怎麼,當年在東南給你的教訓不夠,你還想再試一試?”
賈流哪裡受得了,被這小小的刺激一下,就已經要衝上去,卻讓人給攔住了:“丁小姐,我們與這個男人有些恩怨,今天想在這裡解決一下,男人的事,女人最好不要管。”
“你們這些沒用的男人,不就是一個丁老頭麼,看你們怕成這樣,都是狗熊出生的,在京城,教訓個人,還用得着看別人的臉色。”罵這話的,也是一個女人,不過如果你不仔細,你一定以爲她是個男人,除了胸前波波盪動,她所有的打扮,都與男人無異。
不用說,估計又是一個有嚴重心裡障礙的人。
“哦,原來是鶯小姐,好久沒見了,看樣子,你最近混得不錯,有這麼多手下。”丁美婷卻也不是省油的燈,在京城。你可以不邪惡,但是你一定要懂得運用自身地權力,雖然對丁美婷來說。這種權力是屬於父輩,但是整個京城,又有哪個不是?
“你欺負別人我管不着。說實話我也沒有興趣,但這是我的男人。只要有我在,你們休想動他分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蕭秋風竟然成了需要保護的對象。
人羣中馬上發出了嘲笑地聲音,似乎對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需要女人保護而不屑。但是蕭秋風不在乎,與這些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丁美婷,看樣子你對這個小白臉不錯啊,有本事,你把他藏在腿間,一輩子不要讓他露面,不然他一定會變成殘廢。”如果不是冤家路窄,兩個平日裡最不融洽地兩個女人碰面,一定不會有這種火藥味。
“臭女人,你說什麼,嘴巴那麼賤。你是出來賣的?”相對丁美婷。柳嫣虹更是不會讓任何人說姐夫地不是,論起吵架罵人。她可是把蕭秋風當成目標,訓練了不少時候了,誰怕誰啊!
“小騷貨,欠K。”女人可不比男人,一般瘋狂起來,可是沒有剋制的,再說對女人,男人有些不敢下重手,所以這個叫鶯鶯的女人,已經衝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樣子,不是對付蕭秋風,而是轉向柳嫣虹。
“你敢”丁美婷也準備上來攔截,眼看三人就要扭打一團,開演一場並不雅觀的大戲。
蕭秋風當然不會讓這種事發生,一記耳光已經掃了出去,對他來說,實在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念,就算是有,也不會對這個女人。
用力很重,女人整個身體已經飛了出去,一連撞倒了三排衣服架子,躺在地下,呻呤着,半天沒有爬起來,估計身體已經散架了。
“可惡,竟然打鶯姐
“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
“王八蛋,揍他,打他---
好像激起共憤了,四周圍着地幾十個紈絝子弟,領着他們的打手,把這個包圍圈收縮得更緊。
而賈流在這個時候,已經收到了消息,可以把事情鬧大,不計後果,他驚喜地那一刻,人已經衝了出去,這個氣氛已經很緊張,他需要率先打開這個突破口,讓這個男人沒有可能全身而退。
“姓蕭的,我們的帳,要好好算一算,大家上”賈流衝在最前面,四周的人都已經開始動了,連丁美婷的吆喝也制止不了。
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蕭秋風哪裡不明白,這個賈貨分明就是來找事的,而且還是受人擺佈,不然他有這麼大膽子,再說了,身後這批人也不是他能叫動的,賈貨在京城,還只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
“是麼?”蕭秋風氣勁一漲,身體四周自然的形成了一種凝聚的風,空氣變得壓抑起來,賈貨已經被拎着領口提了起來,瘦弱枯小地身體,幾乎才七八十斤地樣子,實在連個女人也不如。
“看樣子,當年的教訓還不夠,既然都不想做人,我就成全你。”提着賈流地手,已經爆勁狂動,一股強大的力量已經涌入賈流的身體,肆意踐踏着他的機體脈絡,痛苦的感覺,立刻傳到了腦海。
“你、你想幹什麼啊”慘叫聲,把所有的人都震住,賈貨就如觸電一般,身體在不停的顫動,而臉部抽搐,慘叫聲越來越弱,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他已經實實在在的變成了廢人,會一輩子無意識的躺在牀上度過。
蕭秋風手放下的時候,賈貨就如一團泥,整個的盤在地下,一動不動。
“你殺了他”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賈貨是黃家三少手下的一條狗,而這個男人,竟然在衆目暌暌之下把他殺死,真可謂膽大包天。
蕭秋風沒有回答,只是掃了四周的人一眼,冷冷的說道:“給你們個機會,單挑羣毆都無所謂,我都接下了,希望你們不是廢物。”
“,兄弟們,不要與這鳥人說話,竟敢小瞧我們,幹,乾死他。”
有了起鬨,這一架當然沒有問題,幾十號人,幾十號保鏢,在這裡亂成了一團,嚇得兩女都躲到了衣服架後,不過就算是驚慌,柳嫣虹的眼睛,也沒有離開過半刻,嘴裡還不斷的喃語:“姐夫打架的時候,真瀟灑。”
丁愛婷聽着就很是無語,也不敢分心,只要蕭大哥不對勁,她就要向家裡尋求幫忙了。
商廈老闆就躲在一旁,恨得咬牙切齒,這些該死的公子哥,真他媽討厭,又來鬧事了,看樣子今天這層不必做生意了,圍觀的人很多,但是購物的人都離開了。
“好,好,打,再打,打死這羣王八蛋。”這老闆氣極,看着這些人被扔出去,他覺得很解氣,就算是損失一些,只要能打殘兩個,也算是值得了,這口氣,他也忍了很久,只是他們背後的力量太大,他有怒也不敢言。
蕭秋風沒有客氣,除了那些保鏢多多少少會幾下子,所有的紈絝子弟,只是充充人數,絕對沒有當年一人拼百個特級戰士那樣的勢氣,更沒有在中東力拼沙亞斯的數百名近衛保鏢那樣的強悍。
這只是遊戲,對蕭秋風來說,只是玩玩而已。
很快,地下躺着的都是呻呤的人,不是鼻子流血,就是嘴角泛着紅,反正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鶯鶯已經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幾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京城裡,他們經常揍人,但是從來沒有遇到強悍的存在,臉色紫青,衝着蕭秋風就喝道:“你死定了,不要說丁丫頭護着你,在京城,你絕對不會有立足之地。”
對這個女人的話,蕭秋風根本沒有連聽的興趣也沒有,他正愁無風不起浪呢,挑不起事端,這戲還怎麼唱。
“啪啪”主角還是會出場,隨着很怪異的掌聲,黑熊已經慢步的走了出來,臉上泛着邪邪的笑意,把這麼多家族弄到這個男人的對立面,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在京城,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安寧。
司馬洛與趙若明也走了過來。
“老大,好戲演完了,可惜,可惜,只看到結果,沒有看到精彩的過程,實在有些遺撼。”能這樣說話的,當然是司馬洛。
趙若明卻已經走到蕭秋風的身邊,很是小聲的說着什麼。
其實他們很早就已經看到了這裡有人鬧事,是準備過來幫忙的,但是無意間,卻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這個黃家的三少爺,竟然是幕後的主持者,司馬洛認出的那一刻,他正在給賈貨命令呢?所以他們當了回密探,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要做什麼?
“黃三少,原來是你”丁美婷走過來,很是有些擔心的查看蕭秋風的身上,怕他受傷,看到黃家明,已經有些大聲的叫出來,這當然是想讓蕭秋風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黃家在京城,可不比這些蝦兵蟹將,沒有人敢輕意得罪的。
“人家都說黃家半邊天,卻也不過是一藏頭露尾的廢物,黃家明,如果你覺得弄這種小手段,就有種成就感,那就真是太可笑了,像這樣的人,實在不配當我的對手。”
既然知道是這個男人演出這幕戲,蕭秋風當然不會客氣。
“聽說東南蕭少,囂張霸道,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你可知這幾句話說出來,隨時會沒命的。”眸裡泛着冷寒之息,分明已經有了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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