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蕭秋風的強勢,沒有人敢再擡頭,連總統也被幾個親近隨從的保護下,狼狽的逃開,只留下了議長獨自面對,再大的利益也沒有自己的命寶貴。(
狼組在外面搗亂,紫瑤在門口用劍氣封鎖了一大片,這裡已經被與世隔絕,蕭秋風的目標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議長,三輪黑手黨的攻擊,只是在這裡多留下了幾具屍體,鮮血成河,大廳已經成了血海。
除此之外,並沒有絲毫的作用。
“既然有膽入侵東方,那你們黑手黨,就要有接受血的教訓的勇氣,議長先生,現在論到你了,我給你一個選擇勇敢死去的方式,給你一戰的機會。”
沒有人可以擋住蕭秋風的腳步,每前進一步,就有幾個黑手黨的成員倒下,慢慢的議長身後的人越來越少,而他們已經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了。
但是越是高位者,越是怕死,議長陰沉的臉,滿是驚慌,已經無計可施了,他雖然也是高手,但是他很明白,不是這個東方男人的對手,所謂的東方入侵計劃,此刻看來,也不過是一個玩笑。
一使眼色,剩下的幾個黑手黨已經把五六個記者拉在了面前,膽怯的喝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然這些人都會因你而死?”
蕭秋風笑了,沒有想到,如此的伎倆,黑手黨竟然會在他的面前用,用這些人來威脅他,真的管用麼?
一抹虛無飄忽的刀氣,已經凌然的劈到,那個藏在人質身後的黑手黨徒衆已經被一刀兩半,看着到這種慘狀,那名人質,已經慘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如此卑劣的品性。根本不配與我一戰,受死吧!”想讓他像個男人般死得其所,卻沒有想到,爲了一絲絲活命的機會,他們竟然使用莫名地人質,真是多活一刻也是浪費,蕭秋風身形幻化間,已經動了。
五聲慘烈的呼救聲,五個幫徒連下手殺人質的時間也沒有。就已經被打爆了腦袋,雖然這種殺戮,有些慘忍,但是相對劫持人質的黑手黨成員,卻是已經很溫柔了。
“你知道我是誰。我地盟友可是黑夜地魔尊。你可想到殺死我地後果?”到了這一刻。只剩下他一個人。甚至連動手地勇氣也沒有。雖然他坐上這個位置。也是一路血殺而上。但是這個男人地殺人手法。卻是驚世駭俗。打破了他所有地堅持。
冷冷一笑。蕭秋風一腳已經踢了過去。議長見蕭秋風一句話也不說。就動手。心驚之下。飛躍而起。但是一支斷掉地桌腿。卻已經雷擊而至。正中他地胸膛。
桌腿在神勁地力量驅使下。已經穿透了他地胸膛。血水涌冒。身體被帶動着掛在了廳壁上。如一串臘腸。直挺挺地吸完了最後一口空氣。無聲而逝。
等到蕭秋風與紫瑤出來地時候。這裡包圍地衛隊。已經停止了攻擊。先前地進攻。在狼組地殺戮下。死傷不少。知道了蕭秋風地來意之後。更知道了議長地身份。維護黑手黨這種國際上兇殘地首領。與這種強大地人爲敵。實在得不償失。所以圍而不攻。減少損失。
看到蕭秋風與紫瑤地時候。他們自覺打開一條路。放任衆人地離去。也許他們知道。就算是有再多地兵力。也攔不下這些人。不如在面子上做得好看些。
但是不管政府如何地掩飾。在場親眼見證了這種殺戮地各國記者還是把這一件事轟然地播報出去。世界黑幫地仇殺。涉及到臺灣地政界。可以說是一種諷刺。更何況。這些人來去無蹤。以總統府地力量。都控制不了。
這樣的地區,還有什麼安全感,那些投資,那些旅遊地人,都開始對臺灣失去了信心。
清除了高佬幫的力量,算是爲臺灣民衆做了一件好事,而狼組已經在整個臺灣追殺黑手黨地餘孽,誓要把這個國際上最後一個黑幫,在東方的力量,徹底的消滅。
與那殺戮的現場一樣,這也是一件轟然整個世界的大事。
一週之後,當這種熱鬧的氣氛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蕭秋風一行,已經悄悄的離開了臺灣。
這一來一回,半個月的時間,把黑手黨的力量摧毀,議長已死,看樣子與三十年前一樣,黑手黨又要藏身數十年,慢慢的休養生息了。
現在所有的力量,只需要面對着七殺,那就足夠了,據說七殺是因爲修練人形兵器的融合,纔會藏身這麼久,一直未出世,想到出世的那一天,人形兵器大成,會是天地都爲被把攪得風起雲涌的。
就在蕭秋風迴歸香港的時候,在亞洲黑夜的總統陀陀山莊裡,慢慢的飄進了一抹詭異的身影,看他披頭散髮,慘不忍睹,正是當日在中東,被蕭秋風打得粉身碎骨,留下一抹元神得以逃命的魔尊貪狼。
黑夜在中東的慘敗,再到香港的被截殺,已經人去樓空,但是此刻,在這空蕩蕩的山莊裡,卻還有一個賊溜溜的身影,一個消失以久,從來沒有露過面的男人。
他就是步蛇。
三年之前,他接受警長的指令,秘密下東南,準備騷擾蕭家,但是沒有想到,他還沒有動手,就收到警長已掛的消息,如此危險的任務,他當然就自動的放棄了,人還是保住性命纔是最重要的。
這一次香港之行,他是留守大本營的,前幾天,收到了黑夜新任警長全軍覆沒的消息,餘留的幫衆,逃的逃,走的走,都已經散去,只留下他,在這裡搜尋着值錢的東西,看樣子亞洲是沒有辦法呆下去了,湊點錢,找個小國家,安安靜靜的過完下輩子吧。
以他對蕭秋風的瞭解,只要被抓到,絕對沒有活命的可能,而且東南的勢力,已經越發的強大,就他一個人,屁事也做不了。
但是卻不知道,當他很用心的翻箱倒櫃的時候,那黑影已經虛空無聲的靠近,看着體質平庸的步蛇,無奈的嘆了口氣,本想找個合適的軀體,卻沒有想到,到頭來,這裡已經只剩下這個廢物。
兩個月的漫漫行程,貪狼的元神急需一個寄生體,此刻也顧不上去挑選了。
這聲嘆息,卻被步蛇聽到了,一個急轉身,喝道:“是誰?”可是背後什麼也沒有。
只是這一刻,聲音從空氣中傳來冰冷的聲音:“本魔尊要借用一下你的身體,這是你的前世修來的福氣。”
黑影一晃,就已經從他的胸口滲入,如冷冰之息一般,全部涌現在他的四肢筋脈之中,慢慢的控制他的思想。
“是誰,出來,出來,救命啊--”恐怖的聲音,帶着一種無情的佔據,步蛇發現自己的視線慢慢的發生變化,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看到了自己的腦袋,看到了自己的眼神散發着不一樣的陰冷氣息。
他竟然被另外一個人,擠出了屬於自己的身體,靈魂飄動間,新的步蛇已經看着他一笑,說道:“本尊正需要生命的力量,雖然你的體質很差,但是本尊也就勉強接受了。”
手晃動間,一股黑色的魔力,已經把他生命元神緊緊的抓住,把最後一抹生命的能量,徹底的融吸過去,屬於步蛇的生命印記,隨着輕風,縷縷飄散,未來的日子,他將不再存在。
活下來的,只有貪狼,只有魔尊。
眸裡散發着冷光,殺機畢現,感受着身體的虛弱,貪狼憤怒的喃語道:“蕭家小子,等本尊融合了新的身體,修成神譜裡的天幻絕,一定會讓你好看。”
只是此刻的蕭秋風,還沒有發現,被他一手擊斃的貪狼,竟然還可以重生。
回到了香港,並沒有通知衆女,就直接的來到了柳嫣月的住處,而狼組當然去了傲天盟,這麼多人,總不能領着逛馬路吧!
沒有像上次一樣,通報而進,蕭秋風帶着紫瑤,又是從窗戶上閃入,想要給嫣月、舞,玉嬋她們一個驚喜。
廳裡很明顯的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但是當紫瑤與蕭秋風躍入的時候,這間屬於柳嫣月的臥室,前些日子是紫瑤住的,但是此刻,這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而且更巧合的事,這個女人也在做着當日她做的事。
一身淺白色的性感內衣,正在牀頭的落地鏡前,細細的觀看着自己的身形,似乎也在欣賞着這種美麗。
修長的身材,的確青春美麗,高翹的地方翹,細軟的地方細,韻味十足。
但是當看到鏡裡突然的多出了兩抹身影,一聲驚叫之後,女人已經捂着胸口,急切的回過頭來,驚叫道:“色狼啊--
蕭秋風卻是一震,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會出現在香港,而且會偷偷的去試屬於她姐姐的性感內衣,最讓人想不到的,竟然讓他們給撞破了。
紫瑤身形一動,已經擋在了蕭秋風的面前,對着他喝道:“不許亂看--”
但是蕭秋風,卻已經色色的笑了起來,說道:“嫣虹,真是看不出來,以前扁平的身材,現在越發的靈致了,果然有聲有色,不錯,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