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江東陳無敵!”
最初的錯愕之後,穆承恩突然大叫道,滿臉震驚。
穆青和周長空兩人,也是微張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陳羽,他們萬萬想不到,這個不足二十歲的人,竟然就是名震江東的陳無敵?
聽到穆承恩的話,貪狼衆人更加激動了。
“臥槽,我們陳教官竟然就是華夏虎榜第一的陳無敵?”
“我的天,我太激動了,竟然有這種高手做我們的教官!”
廣場上止不住的喧譁。
陳羽斜撇了眼三人,眼中盡是不屑。
“區區三隻螻蟻,剛纔也敢在我面前叫囂?若不是看你們是破軍的人,就憑你們剛纔對我的不敬,我必殺你們。”
嘶。
此話一出,三人都是呼吸一窒,他們能感受到陳羽身上的殺意,知道對方不是開玩笑。
此時三人都不敢說話,低着頭,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
他穆家也是一方豪強,武道世家,和曾家不相上下,但是現在,面對橫壓江東地區的陳無敵,此時也只有低頭的份。
曾伏塵冷笑不止,就憑這三人,就想找陳教官的麻煩?簡直是自取其辱!
陳羽揮了揮手,冷冷說道:“回去轉告其他六支特戰隊,這次的七軍大比武,貪狼定下第一了。”
什麼!
聽到這話,三人豁然擡起頭,不敢置信地看着陳羽,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穆青畢竟年輕,壓不住自己的火氣,譏笑道:“陳教官,你武學通天,我們自問不如,但是論起七軍大比武?”
穆青冷冷掃了眼貪狼衆人,眉頭一哼,滿臉嘲諷。
“就這羣沒了魂的懦夫,也妄想奪得第一?簡直是笑話。”
聽到這話,光頭等人眼睛一瞪,大吼道:“你說誰是懦夫。”
穆青依然不屑,道:“一羣二愣子,你們老大都被人殺了,你們還在玩人體藝術,不是懦夫又是什麼?”
轟!
貪狼衆人突然爆發出驚天殺氣,死死看着穆青。莊無涯被殺,是他們心中最血淋淋的傷疤。現在被人提起,恨不得立馬撕了對方。
穆承恩心中一震,暗道不好。自己的這個小妹妹從小在家就是嬌生慣養,被人像公主一樣捧在手裡,說起話來毫不顧忌,現在這句話,可是犯了衆怒。
穆青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但是隨後有冷笑起來。
“怎麼,難道你們想要找我麻煩?有這本事,你們去找兇手的麻煩啊,跟我橫什麼。”
“好了,穆青不要再說了。”穆承恩不由說道。
但是穆青沒有絲毫停下的打算。
“要我說,貪狼特戰隊不如解散算了,連給自己老大報仇都做不到,留着還有什麼用?”
陳羽看着喋喋不休的穆青,皺了皺眉,下一刻,就猛地一揮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全場。陳羽這一下用力不小,直接把穆青抽飛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小青。”
穆承恩和周長空兩人嚇了一跳,立馬圍攏過去。
噗。
穆青狠狠吐出了一口血沫,還有兩顆碎牙,她的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
穆青看着陳羽,眼中爆發出沖天的怨怒。從小到大,都沒人敢如此對自己。
穆承恩和周長空兩人心中都是一抖,生怕穆青不顧後果,得罪了陳羽這尊凶神。
陳羽看着咬牙切齒的穆青,卻是語氣平淡。
“我手下的兵,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再敢多言,即使是在基地,我也必殺你。”
咯噔。
只是一句話,就讓穆青一抖,再也不敢說話了。她有種感覺,如果自己真的違逆陳羽的話,那麼陳羽真的會殺了自己。
她不敢賭。
狠狠看了眼陳羽,穆青道:“哥,我們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踏上了吉普車。穆承恩和周長空兩人,看了眼陳羽之後,也坐上了吉普車,就此離去。
在車上,穆青捂着臉頰,眼中盡是怨毒。
“這個陳無敵,實在是太狂妄了,大哥,難道真的沒有人能治得了他?”
穆承恩捂着肩膀,也是一片冷色。
“哼,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雖然現在看起來很風光,但是他同時得罪了風雷閣和司馬家。現在武風雷馬上就要出關了,到時候一定不會放過他。”
“陳無敵?也快成爲一個死人了!”
兩人在吉普車上,恨聲說道。
而在貪狼基地,此時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衆人把陳羽圍在了中間。
“陳教官,你太厲害了,我光頭趙以後,永遠都是你的兵!”
“是啊是啊,今天太他媽解氣了,破軍的人一直高高在上,這次被陳教官你治的服服帖帖的,我看以後他們誰敢再來挑釁。”
“陳教官,你就是我的偶像,我要給你生猴子。”
衆人激動的滿臉通紅。自從莊無涯死了之後,他們還是第一次如此高興。
陳羽笑了笑,才說道:“好了,繼續鍛鍊。曾伏塵,到我辦公室來。”
留下衆人,兩人進了辦公室。
莊興河看到兩人笑了笑,剛纔他故意沒有出去,就是爲了讓陳羽能夠出手教訓下破軍的人,不然他如果在場,那麼破軍的人肯定不敢放肆。
“破軍的人走了?”
陳羽點了點頭,道:“我們還是說下正經事吧。”
轉頭看向曾伏塵,陳羽問道:“聽說最近邊疆那裡又不安份了?”
曾伏塵咬着牙,道:“還是那百斬七人衆,這七個流寇,上次暗算我們之後,一直沒動靜,沒想到現在又流竄過來,開始爲非作歹。”
聽到百斬七人衆,莊興河的目光陡然陰沉下來,死死攥着拳頭。他的小兒子,就是死在對方的手裡,現在又聽到這個名字,一時間悲憤交加。
“這邊也安排好幾次專項行動,去收拾這羣人,但是他們狡詐兇殘,我們始終沒有成功。”
陳羽眼中厲芒閃耀,淡漠而笑。
“我要出去半個月,這半個月的時間,曾伏塵你要督促他們繼續訓練,不得懈怠。”
“是!”
曾伏塵立馬敬了個軍禮,但他隨後就有些疑惑。
“陳教官,不知道你要去做什麼?”
莊興河也有些好奇。
“做什麼?”
陳羽霸氣揮手。
“去邊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