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陸崢果斷的說道,隨後對着唐娟道:“既然你已經考慮清楚了,什麼時候準備咱們之間的婚事?等到成親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你的手下離開。”
“你……”唐娟憤怒的站了起來:“蠻王,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如果你要逼迫我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
陸崢哈哈大笑起來,走過去揉了揉唐娟的頭髮,搖頭道:“你還是這麼衝動,早就告訴你,交給我解決就好,結果非要自己來,如果不是我發現的早,你現在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唐娟本來要發怒,可是聽到陸崢的聲音,不由得呆住了,陸崢也不逗她,身影一晃,就從蠻王的身體之中出來,蠻王失去了陸崢的控制,立刻呆立在一旁,好似傀儡一般。
“你……”唐娟愣住了,一時之間,就連說話都忘記,只是驚訝的看着陸崢。
“一些小手段而已。”陸崢擺擺手:“現在蠻王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你們的貨物也換不出,你還有沒有其他渠道,可以將東西換出去?”
唐娟點頭:“只要能夠從這裡離開,草原上有許多的大部落願意與我們交換。”
“那就沒問題了,你先走吧。”陸崢讓唐娟離開,隨後再次進入了蠻王的身體,眼神之中閃爍冷光,來到營帳之外,那個護衛剛剛要說話,陸崢指尖一道劍芒就已經洞穿了他的身體,那個護衛慘叫一聲,全身血肉都凝聚成了一粒血珠,最終沒入到無極奪神珠之中。
殺戮就此上演,陸崢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當初被迫從洪荒離開,他的肚子裡就窩着火,現在正好可以好好發泄一番。
這些蠻族的戰士雖然不弱,但是和陸崢比起來就差的遠了,陸崢指尖劍芒不斷閃爍,每一次都會有一個人頭沖天而起。
整個營地瞬間變成了修羅地獄一般,血腥味瀰漫,充斥在空氣之中,遠處的唐娟等人更是心驚肉跳,他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也猜測到了發生的事情。
“這個陸崢……真狠!”袁崇威想了想,最終也直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沒有過多久,陸崢就已經回來,手中提着那個蠻王的人頭,一位大帝境界的修士,特別還是煉體修士,他的身體可是值不少錢,是祭煉法寶的好材料。
“走吧。”隨手將蠻王的腦袋扔到車上,陸崢也跳了進去。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剛剛的殺戮讓他們意識到了自己和陸崢之間的差距,知道這個人永遠不是自己能夠追逐的。
唐娟目光復雜,本來想要指責陸崢,不應該這樣大開殺戒,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
此刻的陸崢,表現的太可怕一些,讓她不敢多說。
陸崢也注意到衆人心態的變化,他不去理會,而是隨手點出一道火焰,燒灼着蠻王的頭顱,沒過多久,蠻王的頭顱就開始融化,最終化成了一團金色的液體。
“太陽真火、朱雀真火、地煞之火,給我煉!”陸崢手指掐出一個古怪的印訣,不斷的打到那一攤液體之中,那液體開始蠕動,足足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那液體再次變成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水晶骷髏。
三天時間,陸崢在這個水晶骷髏之中,打入了不下數十億各種符文,成功的祭煉出了魔道之中的一種邪惡法器,叫做‘吞天魔骷’。
這是陸崢當初自創的一種法器,一旦施展出去,同等級的修士都可以瞬間吞掉。
最可怕的是,這吞天魔骷可以在吞噬了對手之後,將其轉化成爲自己的力量,從而不斷成長。
“極品半仙器,可惜不是真正的仙器。”陸崢把玩着手裡的吞天魔骷,如是說到。
如今他無法打開自己的世界,十八煉獄無法取出來,只能隨隨便便祭煉一件法器,暫時使用,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雖然已經是極致大帝,但是距離真仙還有一些差距,如果真的遇到那種隱世的老古董,難免不會出什麼問題。
“奇怪,爲什麼那些人可以留在這裡不離開,而我只要稍微嘗試突破,就會感受到那種接引的力量。”陸崢有些疑惑,按道理自己的修爲絕對不會比那些人弱小,可是現在卻遇到一種情況,實在是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或許是因爲,我不是這一片世界的生靈,所以當我嘗試突破的時候,就會受到世界的排斥,所以不得不飛昇。”陸崢思索着,最終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明白了事情的根本,陸崢乾脆催動世界之樹,溝通整個世界本源,竊取世界規則,從而融入這個世界之中。
這種事情陸崢也不是第一次做,可以說是輕車熟路,沒有絲毫滯礙,只是幾個時辰的時間,他的身子猛地一震,就和這個世界有了一種莫名的聯繫。
“或許,可以嘗試突破到真仙境界了。”陸崢自語道,不過卻沒有立刻突破,畢竟突破真仙境界的聲勢必然浩大,哪怕是自己刻意壓制,只要有一絲氣息釋放出來,都會導致周圍面臨一場可怕的災難。
一路上很安靜,就連小瑩也沒有來尋找陸崢,似乎是對陸崢心存忌憚。
陸崢心裡嘆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個蠻族部落必須要滅掉,否則以後的麻煩更多。
車緩緩停下,陸崢跳下車,找到了唐娟,交給她三十多枚可以將修士提升到虛仙境界的無極奪神珠,以及兩千多枚可以將修士提升到道神期五六重的無極奪神珠,這才道:“這一路上多謝你們的照顧,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恐怕已經死了,大恩不言謝,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一步,這一枚丹藥給你,只要服下,你就可以突破到真仙境界,咱們後會有期。”
陸崢根本不給唐娟插話的機會,直接將丹藥送到唐娟手裡,隨後轉身而去。
“不,你別走!”看着陸崢遠去的身影,唐娟大叫了起來:“我不要你的東西,你回來啊!”
陸崢的身影越來越遠,漸漸的已經看不清楚,唐娟卻是無力的坐在地上,淚水不爭氣的流淌下來,將手裡的丹藥打溼。
回想起曾經發生的各種事情,此刻的唐娟沒有了絲毫的強勢,只是不住的哭泣,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可惜,陸崢再也沒有回來。
他離開了,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去做,與其跟着車隊,倒不如自己一個人在草原上搜尋,或許收穫還要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