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了,這纔是真正的人生啊!京城大學裡那羣小屁孩,他們能懂什麼?不過是多讀了點書,多長了點能找死的膽子,能有個屁用。像他那種低賤的東西,連伊洛俱樂部的大門,都走不進來。”宋文遠傲然說道。
“來杯可樂!”
“抱歉,我們這裡沒有可樂。”
“那來杯雪碧!”
“先生,我們這裡也沒有雪碧。”
“你們這裡有什麼啊?”
“82年的拉菲倒是有的。”
“那來杯82年的可樂。”
穿着女僕裝的服務生,都快被陸崢給弄哭了,雙眼溼潤的說道:“抱歉,先生,我們這裡真沒有82年的可樂,也沒有82年的雪碧,芬達和王老吉也是沒有的。”
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聲音,宋文遠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馬上就變成難看起來,就跟剛吃了一盤蒼蠅差不多。
“陸?崢?”
宋文遠很不情願的轉身,果然看到了那張,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臉。
“這裡沒有你的事了,忙你的吧!”陸崢淡淡說道。
在伊洛俱樂部,他除了聞人玉兒之外,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覺得有點無聊,就找了個服務生打發時間。
不過現在,陸崢已經發現了,比服務生更有趣的人。
聽到陸崢終於肯放人了,服務生鞠了個躬後,就迫不及待的逃走了。
“不用一直盯着我看,你沒有看錯,也沒有在做夢。要是還不信的話,可以抽自己一巴掌看看。”陸崢倒了杯紅酒,緩緩搖晃着酒杯。
被人一語道破,宋文遠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能來的地方,我爲什麼不能來”
陸崢輕嘗一口昂貴的法國紅酒,覺得不合自己口味,就放了下來。
這時候,宋文遠好像看到了,不遠處正在與人交談的聞人玉兒。
他輕蔑的冷笑道:“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啊,靠着聞人玉兒的關係,居然讓你踏進了最頂級的伊洛俱樂部。不錯嘛,就算待會被太子弄死,你也不虧了。”
“太子?噗!”陸崢笑出了聲,“要是有人想當太子,那我就只能當太子他爹了,應該是得叫‘天子’吧!”
宋文遠嘴角抽動,隨即大笑了起來。
“蠢貨就是蠢貨,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你以爲自己勾搭上了聞人玉兒,就能傍住聞人家族這棵大樹嗎?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太子的能量,是你這種下等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別說是區區一個聞人玉兒了,就算是聞人家族的族長站在這裡,都要賣他幾分面子。”
接着,宋文遠掏出了手機,得意的說道:“你恐怕不知道吧?你剛纔說的話,我已經偷偷用手機錄音下來了。等太子一來,我就交上去,讓那位尊貴的大人,聽聽你這個蠢貨的狂妄之語。”
陸崢無奈的搖了搖頭,玩了半天,眼前這個廢物,居然只能玩點小學生的手段,無非就是找老師打小報告的本事。
“其實,我就算不交出這段錄音,你今天也是註定要完蛋了。白色西裝?噗,笑死我了,天底下竟然真有傻子,敢在太子的地盤穿白色西裝?”
宋文遠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知不知道,爲什麼在這裡的所有男人,無論是誰,身上穿的都是黑色西裝、黑色禮服?唯獨只有你這個蠢貨,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癡,才穿了一身白色。”
還沒等陸崢說什麼,宋文遠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那是因爲,這是京城頂級圈子的一個潛規則,也是默認的規矩,只要是在太子可能出現的場合,任何男人都不能穿白色西裝。”
“只有最尊貴的太子,纔有資格與衆不同。白色是太子在重大場合中,最喜歡穿的顏色,誰都沒膽子去搶太子的風頭!”
“今天,你敢穿白色,敢和太子爭光?你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就算是聞人玉兒,也不可能壓住太子的雷霆震怒!”
就在這時,場上的燈光,突然在瞬間全部熄滅。
衆人好像得到了某種暗示,一下子就變得安靜無聲。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同一個方向。
啪!
一道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來,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水銀色的晚禮服下,她修長妖嬈的身段,宛如磁鐵一般,牢牢吸住所有人的視線。
在她的身邊,一位火紅色禮服的女子,同樣身材火辣,放在任何地方,都算得上頂級美女,可是在她的旁邊,一切都顯得黯然失色。
臺階中央,鋪就着一層柔軟紅毯,她只走了三步,就停了下來。
她站在一米多高的臺階中央,如星辰閃耀的眼眸,環視着所有人。
這一刻,君臨天下!
這一刻,所有的女人,都只能在黑暗中仰望!
京城第一美人,洛水!
看到洛水出現的第一眼,陸崢的腦海裡,瞬間就跳出了一個詞語——“氣質”,真正的氣質!
她的美,不單單是臉蛋、身材這些膚淺的東西,而是由內到外的高貴氣質,出塵脫俗,好似一隻潔白的仙鶴,站在一羣難看的母雞中間。
你一看到她,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女人。
在她面前,就好像所有的女人,都變成了掉毛的老母雞,醜陋不堪,根本看不下去。
哪怕是離火,哪怕是聞人玉兒,哪怕是溫茜,哪怕是夏琳兒……
可以說,陸崢之前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與她相提並論。
這不是誇張,也不是在貶低別人,只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你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女人,旁邊的宋文遠,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動不動的,就跟石化的雕塑一樣。
陸崢頗爲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提醒道:“你的口水流出來了。”
“啊?”
宋文遠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自己的嘴角,早就是溼漉漉的一片,口水都已經順着下巴,順着脖子流下來了,連衣服的領口都被弄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