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有了陸先生親自改良的內功心法,我這一輩子的心血,總算可以傳承下去了。”
任破軍激動的無以復加,要不是陸崢扶着,他都快跪下磕頭了。
“不凡啊,你還站在哪裡幹嘛?還不快謝謝陸先生?”任破軍命令道。
任不凡剛想道謝,陸崢就擺擺手說道:“道謝就不必了,不過,能否將那座青銅丹爐送給我?”
“當然可以,陸先生你是我們任家的大恩人,區區一座丹爐算得了什麼。你要是喜歡,我能給你弄十座過來!”任不凡誇下海口。
陸崢笑了笑,那可是上品寶器級的丹爐啊,在修仙者消失的星球上,能有一座就算不錯了,去哪弄到十座?
“那座丹爐如此笨重,想必陸先生也不好擺放。這樣吧,不凡,你去把手續給辦了,這棟別墅就送給陸先生吧,也省得搬運丹爐了。”任破軍說道。
任不凡點點頭,說道:“還是爺爺聰明,我馬上叫人去辦。”
“那就多謝老先生饋贈了。”陸崢卻之不恭。
畢竟,無論是那十顆青陽丹,還是改良的內功心法,對於任破軍來說,都是價值無量的寶貝,別說是一棟兩千多萬的別墅,就是十棟都沒法與之相比。
本來陸崢只是順手幫了一下任破軍,卻沒想到收穫如此豐厚,接着任不凡收集的名貴藥材,煉成化元丹,成功築基,更是得到了一件上品寶器的丹爐。
至於這棟市值兩千多萬的別墅,反而顯得無足輕重,跟化元丹和上品寶器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
回到公寓裡,白玉蘭還沒下班,空空蕩蕩,只有陸崢一人。
陸崢打了個響指,在他的食指尖上,一團小火苗跳動起來,彷彿變魔術般奇妙。
這團小火苗呈現出詭異的暗黑色,散發出熾熱驚人的高溫,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變形。
陸崢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輕輕放在小火苗上,很快不鏽鋼的水果刀就開始融化,鐵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瓷磚上,發出呲呲呲的刺耳聲響。
“不愧是我獨創的焚天魔火,果然不同凡響。只可惜我現在的修爲太低了,發揮不出焚天魔火萬億分之一的威力。不然的話,光是這一團魔火,就足夠將這顆星球焚燒成虛無!”
陸崢輕輕吹了口氣,暗紅色的小火苗瞬間消失。
“唉,焚天魔火厲害是厲害,就是太消耗法力了。要不是我的先天元氣雄渾無比,在煉氣期轉化成了海量的本命真氣,這時候踏入築基期得到的法力,恐怕連這點魔火都無法點燃。”
煉氣期是將經脈中的先天元氣,轉化成爲可以使用的本命真氣,而到了築基期,則是將本命真氣轉化成爲法力。
本命真氣只能通過先天元氣進行轉化,而法力卻可以吸納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將各種能量都轉化成爲屬於自己的法力。
而且,最爲關鍵的是,法力可以外放,更可以施展種種法術,這纔是修仙者最爲強大的倚仗。
踏入了築基期,纔算是真正踏入了修仙的門檻,勉強能夠稱爲一名“修仙者”。
“天極真魔眼!”
陸崢眉心一道血痕浮現,緩緩睜開,竟然是一隻豎立的血眼。
隨着天極真魔眼的開啓,陸崢的視線直接穿透了前面的房門,看到了門外面的走廊。
一道倩影緩緩走來,是白玉蘭,穿着一件黑色外套,裡面是簡單的白襯衫,有種冰清玉潔的氣質。
不過,在陸崢天極真魔眼之下,卻透過了她身上的衣服,看到了裡面的素白內衣,接着連內衣都直接透視,白玉蘭的身體,如同不着寸縷一般,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
“法力凝聚,魔眼破虛!”
陸崢再度強化天極真魔眼,這一次,他的視線直接透視白玉蘭的身體,看到了裡面密密麻麻的血管,五臟六腑的跳動,乃至每一根骨骼。
咔嚓,咔嚓!
聽到白玉蘭用鑰匙開鎖的聲音,陸崢連忙收起天極真魔眼,長長呼出一口氣。
他剛踏入築基初期,法力雖然比普通的築基初期的修仙者要強大數倍,但也經不起焚天魔火和天極真魔眼的連續消耗。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耗去了陸崢體內大半的法力,這種天階功法的秘術,實在是消耗太驚人了。
“陸崢,你這些天都去哪裡了?要不是黃霞說你去了一個朋友家,我都準備報警找人了。”白玉蘭頗爲激動的說道。
陸崢笑了笑,說道:“那位朋友的爺爺得了一種非常麻煩的病,就請我過去給他看看,當時情況緊急,我也沒來得及跟你請假。”
“既然是治病救人,那就算了,我也不會怪你的。對了,你真會治病嗎?那位老爺爺現在怎麼樣了?”白玉蘭將信將疑的問道。
“他是心肺舊傷,幾十年的老毛病,我一下子也不可能治好,只是暫時把他穩定下來。不過,只要他按時服藥,過上一個月,就能基本痊癒了。”陸崢說道。
白玉蘭低下頭,看着自己的雙腿,期待的問道:“那我腿上的疤痕是不是也能去掉?”
“當然可以,那位朋友家裡準備了很多藥材,我也順便幫你配製出了金蟬脫殼。”陸崢拿出一個白玉小瓶,在掌心倒出了一小撮暗金色的粉末。
“金蟬脫殼?”白玉蘭奇怪的問道。
陸崢解釋起來,“就是能幫你去疤的藥,是我很多年前獨創的藥方,因爲裡面的主藥是蟬蛻,效果又是去疤,所以就取了個‘金蟬脫殼’的名字。”
“很多年前?你今年也才十七歲吧,難道你在七八歲的時候就會配藥方了?”白玉蘭更加奇怪。
咳咳!
陸崢尷尬的咳嗽兩聲,差點忘了這一世的自己才十七歲,還只是個高三學生。
“也許是我在中醫藥方面天賦異稟吧!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金色的粉末,可以幫你去掉身上的傷疤,讓你的肌膚完好如初,沒有半點瑕疵。”陸崢隨口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