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就是讓贏姥都是一愣!因爲說這話的正是一代軍神秦國豪!以秦國豪的實力和贏家相比,這句話其實沒什麼用處。
但是贏姥在意的是秦國豪的態度!而贏月更是愣住了。
畢竟在她心裡,雖然洛無極的傳說她也聽過一些,但是那個洛無極又豈能夠和她哥哥相比?
“我帶小月道歉。”
贏姥倒是十分有分寸。
這秦國豪可是一直很傲氣的,如今這樣傲氣的一個人卻如此維護洛無極。
可見當初的洛無極在這些人心裡是什麼地位了!單說這一點上來說,贏蘇的確比不上!反倒是贏月的一臉不服氣,反倒是想到了九州市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的話,要是和洛無極比較,不知道誰會贏?
這一刻,國內風起雲涌,就因爲那一句我回來了。
而且這句話也瞬間傳到國外去了。
這一刻,國外歐洲猛地一震!“什麼?”
“他還活着?”
一個古老貴族大家族之中的一位老者猛地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剎那間站了起來,臉色瞬間一片慘白!畢竟當年洛無極何等的強勢和霸道?
壓的他們整個歐洲擡不起頭來!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夢魘,在歐洲甚至被稱爲魔鬼撒旦的代言人了。
如今這個男子居然還活着,怎麼能夠讓整個歐洲震動?
霍茨學校內,整個霍茨學校徹底炸開了鍋!“他還活着?”
金倫伽整個人神色大變,指關節都在顫抖!他比任何都清楚這個人的可怕!但是這一刻還是在感到害怕和恐懼,即便他如今也達到了所謂的覺醒第九層!靈氣迴歸之後,異能和修法境界幾乎都沿用了恐怖遊戲內古代的稱呼。
“那種級別的大戰,天地壓制,恐怖遊戲親自出手動用時間沙漏,核彈轟炸之下,他居然還活着?”
金倫伽瞪着大大的眼睛,滿眼的不可思議。
這個人到底得有多可怕,纔會從當年那樣慘烈的一戰之中活下來?
儘管他早就聽聞過異人王猜測洛無極還活着,但是他那個時候壓根就不相信!那種絕殺之境,怎麼可能還活下來?
奧林匹斯山在震動,尼羅河畔許多人這一刻都在詫異!北美那邊,之前的那幾個將軍此刻接到這個消息瞬間就愣住了。
“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還活着?”
恆河畔收到這個消息之後就立刻密封了這個消息,但是根本封不住!因爲這件事情太可怕了。
那個男人居然還活着,如今已經歸來了!當初尼羅河畔上空那空前璀璨的一戰,擊殺王者的時候,是何等的可怕?
那種蓋世的偉力又給多少人留下了永久難忘的陰影?
那絕代的風采,曾經奪走了整個世界的光輝!這一刻,全球震動!全世界都亂套了。
畢竟那可是洛無極,曾經讓全球震顫的人物。
如今還活着,安然歸來,這豈能夠不讓人驚恐?
尤其是那些三年前經歷過那段歲月的人,沒有人不覺得驚恐。
此刻東瀛德川家,剎那間燈火通明。
“去找真祖,取消之前對華夏的計劃!”
德川家的家主忽然開口道。
他是經歷過那個歲月和時代的人,那真是早已經被嚇破了膽了!而國內,三個小時後,國內已經激動和沸騰到了極致!不斷有人在傳遞這個消息,不斷有人在想辦法趕往新州!尤其是那些普通人或者說經歷過那個歲月的人。
他們別無他求,只因爲這個蓋世無敵的男人回來了,那麼他們就有一絲希望了,不再各大被名山欺壓了!甚至全國各地的航班這一刻都被攪亂了。
更不用提汽車等路線了。
而龍都內,洛遠飛坐在一個大廳內,此刻冷笑着聽着那些彙報。
除了他之外,還有峨眉山的小莊子,更是有神農谷如今的谷主之子,古老姓氏姚家的一個旁氏弟子!崑崙劍宮的首席座下大弟子!此刻這四人也聚集在了這裡。
“真是讓我意外!”
洛遠飛開口道。
他早就不再是當初那個縣城小所長了,得到後卿的傳承之後,他不僅是實力得到了提升,氣魄和心性也得到了提升。
若是以往聽到這個消息,他怕是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但是現在他卻只是有點小意外。
“的確讓人意外,沒想到他還活着。”
小莊子開口道。
“更以往我只是聽說,洛無極影響力極大,但是我並不以爲真的就是那樣。”
“沒想到如今他一句話,舉國皆動!”
當今神農谷谷主之子,于歸開口道。
外界發生的一切他們自然早就稀疏掌握了。
“的確有些小看我這堂弟了,三年過去了,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洛遠飛冷哼道。
“但是,雖然聲勢浩大,不過也只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
“只要我那洛無極真的死了,這羣烏合之衆自然也就散了。”
小莊子開口道。
“小莊子你這倒是實話,如今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世界了。”
“就像我,早就有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我了。”
洛遠飛冷哼一聲,隨手一招,外面街上正在行走的一個女子剎那間發出一聲慘叫。
然後那個女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了,她的鮮血不斷的浮現出體外,最後化作一個巨大的血球漂浮進來,懸停在了洛遠飛的面前。
洛遠飛猛地裂開大嘴,然後一口將那血球吞了進去!“即便他還活着又如何?”
“即便他回來了又如何?”
“我之前還很遺憾,不能讓他看見如今他這個堂哥是何等的了不起。”
“他這一回來,還正好隨了我心意。”
“他當初給我的,我要加倍奉還!”
洛遠飛摸了摸自己的腿!“還是小心一點爲好。”
姚姓氏族之中的那個男子皺眉道。
“用不着小心。”
“別忘記了,你我如今的實力,更別忘記了,你我背後的勢力。”
小莊子忽然開口道。
他在年輕一輩第一梯隊內少有人願意和他打交道,就是因爲他太精於算計了,是個十足的陰險小人,偏偏又極爲有眼光!“你們以爲他蟄伏三年不敢出來,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