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話一出口,原本有些吵鬧的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片刻後又瞬間炸開了鍋。
“這小子居然難不成是腦子有問題嗎?居然敢這樣挑釁祝少?”
“我看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個傻子,且不說祝少身旁的那個保鏢是什麼來頭,就光看身材兩個人也不成比例啊。”
“就是啊,這個時候不道歉就算了,還敢出言挑釁,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此時就連之前那些“好心“人也都是搖了搖頭,認爲眼前的少年今天多半是走不出這裡了。
而那些之前與祝軍認識的公子哥們,原本還勸說祝軍不要惹事,但現在聽到陳遠所說的話,都有些惱火。
在他們看來,之前他們開口勸說陳遠,也等於是給了陳遠一個“臺階“了,現在陳遠這番說辭,這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了。
“阿彪不夠資格?那加上我呢?”一個與祝軍關係頗好的公子哥站了出來,身後跟着一個精壯的男子。
陳遠輕笑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呵呵,真是囂張,那加上我們呢?”又有幾位公子哥站了出來,看着陳遠冷笑道。
陳遠依舊搖頭不語。
旁觀的衆人越看越心驚,這小子是要上天啊。
緊接着,又有幾位不認識祝軍的人湊熱鬧的站了出來,他們都是一個圈子內的人,此時稍微詢問了下知道情況下,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雖然他們之前素不相識,但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小教授,居然在面對他們所謂圈子內的人如此囂張,這是他們所不能忍受的。
“來再多也沒用。”
陳遠這話說出來,衆人都已經麻木了,看他的眼神防佛就像看個死人般。
好傢伙,這可是一口氣直接把小半個陵南的富豪公子哥都得罪光了。
“呵呵,陳遠,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祝軍冷笑連連。
他看陳遠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傻子一樣。
若是陳遠還是之前鼎盛時期陳家的人,那麼他還有所顧忌,但此時陳遠只是一個落魄子弟罷了。
頂着一個沒什麼用的教授頭銜,對他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陸琳心中暗自嘆息,眼神不忍的看向別處。
一個祝軍她都已經沒有資格插上嘴了,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
楊飛平則是目光陰寒,一副好好戲的樣子。
而呂麗娟則是看了看時間,對陳遠的死活並不敢興趣,在她眼裡,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
自從上次在巴彥山回來後,方彥明等人便離開了夏國,回到了東南亞後,她便打算來陵南青州了。
她來青州的目的,就是爲了見一見那傳說中的陵南第一人——陳大師。
呂麗娟本來是想一個人來青州的,但在前幾日知道了陳大師要召開一個酒會後,她才搭上了祝軍,想要藉此機會靠近那陳大師。
“若是能成爲那陳大師的女人,將來說不定我呂家就能成爲燕京的一流家族了。“呂麗娟心中暗暗想道。
她雖然不知道這陳大師到底是誰,長的什麼樣子,因爲那次安家別墅外的戰鬥,並沒有流傳出相片之類的。
但她卻知道那陳大師很可能是一位少年元師,一個元師的分量她是知道的,畢竟呂家也是一個小的習武世家。
一想到這裡,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一見那陳大師了,哪裡還管的上場中陳遠等會究竟是死是活。
“如果陳大師是一個帥哥的話,那就更好了。“
這時,就在祝軍等人要發作時,內廳處傳來一片譁然聲:
“大佬們已經進場了。”
“典禮好像要開始了。”
“那是林爺、胖爺,虎爺?咦,怎麼沒看到陳大師啊。”
“不是說陳大師也會來的嗎?”
陵南省諸市的大佬們陸續登臺,瞬間將周圍九成看熱鬧的人都吸引走了。
畢竟內廳接下來的事情,纔是他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也是今天最大的重頭戲。
祝軍陰森森的盯着陳遠說道:“陳遠,算你走運,等酒會結束我再收拾你!”
說完便揚長而去,而呂麗娟則是雙眼充滿了期待,也跟着走向內廳。
其他公子哥們也是盯着陳遠冷笑幾聲後,便也追了過去。
楊飛平則是看也不看陳遠,悠閒自在的朝內廳走去。
在他眼裡,就算陳遠今天跑了,祝軍等人也不會放過陳遠的。
等一羣人走了後,陸琳這才上前說道:
“陳遠你剛纔幹什麼啊,那些人是誰你不知道嗎?你這樣不是找死嗎?”
“就算你是教授也沒用啊,他們那些人根本不會把你放在眼裡的,你現在趕緊先走,要不然等會就來不及了。”
陳遠輕笑道:“我還得主持這次酒會,暫時走不了。”
陸琳一愣,敢想說些什麼,卻見到陳遠已經朝着內廳走去。
“他到底在想什麼?居然還想着去看熱鬧?說什麼主持?”
陸琳搖了搖頭,她與陳遠相識一場,能幫的已經幫的,能說的也說了,至於他聽不聽,她也無能爲力了。
而且她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變的“瘋瘋癲癲“的樣子,雖然剛纔是祝軍他們先挑釁的陳遠,但兩人身份差距太大,這種時候硬剛絕對不是非常不理智的。
在強權面前不屈服,是值得讚揚的行爲,但明知差距過大,卻死不低頭,還要硬頂着往上靠,那就是腦子缺根筋了。
在大佬們都齊聚在內廳後,酒會很快就開始了。
大佬富豪們紛紛入座,座位從前到後按照各自身份排列。
在前排的都是陵南省赫赫有名的大佬富豪,越靠近禮臺的,地位越高。
而祝軍更是直接坐在了第二排。
“祝哥哥,今天可是託你的福,才能坐在這麼靠前的位置呢。”呂麗娟嬌滴滴說道。
她看到第一排的都是一方大佬,祝軍的父親也是前排第二位,而祝軍卻坐在第二排,這就足以證明祝家的地位了。
“哎喲,你就不要生氣了嘛,那種小角色不知死活得罪你了,等酒會結束隨便收拾了就好。今天這麼重要的酒會,別因爲那種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了心情嘛。”呂麗娟見祝軍板着一副臉,頓時恭維說道。
祝軍聞言,臉色稍微緩了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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