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就在剛纔陳遠解決裘天尺的時候,左峰一直在不遠處觀看,在裘天尺被陳遠內氣外放所擊殺時,他嚇的三魂不見了七魄,鼓動內氣,一路向外逃去。
“太恐怖了,他竟然是意境元師!”
左峰眼中滿是驚恐。
在張銘與李兵遲遲沒有消息傳來時,他終於忍不住去觀望一下局勢。
結果看到裘天尺也來了後,便想要逃離開去。
可是沒想到後面發生的一切,把他震得肝膽俱裂。
張銘、李兵、裘天尺……都是在武道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特別是裘天尺,那可是宮家首席供奉,有着觸道巔峰修爲的修法之人啊。
若是他面對裘天尺,只怕一擊就敗下陣來了。
但他們在陳遠手下,就如同螻蟻一般不堪一擊啊。
想到陳遠輕鬆掙脫那煞氣鎖鏈,一擊擊殺裘天尺的那一幕,左峰猛地直答哆嗦。
內氣外放,百步之人殺人與無形,他竟然是與宮家宮道齊一般的存在,武道宗師!
想到自己竟然在打一個意境元師的注意,左峰只覺的渾身顫抖,越想越害怕。
“還好當時我沒有出聲,否則現在說不定就像他們一樣,死無全屍了。”左峰長吐一口氣。
在他發力狂風之下,數里路飛快過去,離宮家莊園已經不遠了。
只要到了宮家莊園核心地帶,他相信陳遠肯定不敢亂來。
畢竟宮家家主也是一命意境元師,更何況藥王谷的人也在哪裡。
“該死,要趕緊將這件事情告訴宮家,不然遲早……”左峰見到已經快到莊園的核心地帶,口中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
只見身旁突然閃出一個人影。
左峰還沒開口,便轟然倒地。
隨即陳遠再次施展術法,將左峰的屍體燃燒殆盡後,便回到自己的住處。
“原本想要按照規矩來,既然你們先動手,那就別怪我了……”
陳遠目光深遠,隨即緩緩閉上。
………………
第二天,潘陽一早便恭候在陳遠的門外,見到陳遠打開房門,頓時畢恭畢敬,眼袋敬畏。
陳遠見其如此,也並無多說。
他知道潘陽昨晚見到了發生的一切,所以纔會如此。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會場。
“陳……陳先生,您還要參加比武嗎?”潘陽恭敬問道,之前他以爲陳遠說要參加比武時開玩笑的,而現在看來,如果陳遠真的參加的話,宮家元師不出,哪有什麼敵手。
“不急。”陳遠淡淡道。
他原本是想參加比武,但眼下已經將這個想法拋出開外了。
與此同時,宮家主廳內,宮慶雲在大廳內走來走去,顯得有些焦慮。
“父親,裘供奉昨晚出去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難不成是跑了?”宮慶雲轉身對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那男子氣質儒雅正氣,看起來頂多三十歲左右,竟然是宮慶雲的父親,武道意境元師宮慶雲。
“給他裘天尺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奪物逃離。”宮道齊平淡如水。
“可是……”宮慶雲本還想再說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
“準備比武的事情吧,這件事我自有分寸。”宮道齊輕聲說道。
他隱隱覺的事情有些古怪,雖然裘天尺一直不甘心在宮家做供奉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目前情況下,他肯定裘天尺沒有膽量在拿了靈丹與丹方後逃跑。
“難道昨晚藥王谷的人也動手了?”宮道齊心中暗暗想道。
若是藥王谷昨天也動手了,那裘天尺很可能會載在那裡。
畢竟李幕雖然也只是觸道巔峰,但實力卻要比裘天尺高上一些。
在昨天陳遠大放異彩後,莫家與藥王谷也同樣對那少年有着念頭。
除了靈丹與丹方外,藥王谷則是更想將陳遠帶回藥王谷。
這時,宮慶雲已經來到廣場,全場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衆人知道,今天宮家家主將會出現來主持這比武大會,所以此刻都在安靜等待着,生怕自己發出聲響。
宮慶雲上臺後,與藥王谷等人打了打招呼,眼光卻是在場下掃視,在看向廣場角落時,他眼睛突然眯起。
“他竟然沒事?!這怎麼可能?“
在看到陳遠也來到廣場後,他心中突然一顫。
“難道裘供奉出事了?“
宮慶雲又望向一旁的李幕,心中的想法與宮道齊一般,覺的藥王谷的人昨晚也出手了,否則陳遠不可能安然無事的來到這裡。
但他很快將心中的思緒壓了下去,不管怎麼說,這裡是宮家的地盤。
就算藥王谷要從他們手中將人帶走,那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此時,昨天沒有出現的宮家長輩們已經開始陸續登場了。
畢竟比武大會,纔是武道盛典的頭等大事。
在宮家的人物一個接一個出場後,臺下發出一聲聲驚歎聲。
像宮家這樣的武道家族,最核心的必然是內氣武者,其次纔是那位俗世中的公司與地下勢力。
眼下登場的數人,居然都是內氣大成乃至圓滿的強者。
要知道就算是內氣大成,放在任何一個門派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但在宮家居然一下子出現這麼多人。
“宮家果然不簡單啊,居然有着這麼多內氣大成的強者。”
“是啊,就連內氣大圓滿也出現了兩位,看來宮家隱隱有問鼎武道三大家族行列的意思啊。”
臺下衆人感嘆道。
而陳遠則一直端坐在席位上,他在等宮道齊的出現。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還沒有見過所謂的意境元師,心中有些期待。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啊。“
就在衆人等待宮家宗師出場的時候,一個風塵僕僕的中年男子推開衆人,來到陳遠面前。
“小子,聽說你會煉製淬體丹,還有出售靈丹是嗎?”
“幫我煉製五十顆淬體丹,還有那辟穀丸,我也要了。”
“你要多少錢你直接開價,我絕不還口。”
男子大大咧咧說完,將一張空頭支票直接從懷裡拿了出來。
陳遠坐在那,頭都不擡,似是沒看見。
“你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中年男子眼睛一咪,眼神中滿是兇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