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遠離開後,楊正將何家父女接到了安市妥善處理後,便開始到處尋找藥材和一些特殊的材料。
他在知道了陳遠是元師後,打電話將林江大罵了一頓,又在詢問下知道了陳遠似乎一直都在尋找一些藥材和材料。
原本知道了陳遠是一名少年元師後,楊正就一直在尋思找機會表現自己呢。
更何況在嚐到了那“巧克力豆“的甜頭後,這種心思就更加強烈了。現在知道了陳遠的喜好,更是卵足了勁,瘋狂的派人尋找。
此時距離陳遠前往巴彥山,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黃昏落下,黑夜升起。
在巴彥山外圍就已經山高坡陡的路段,到了深處後,就更顯得蠶叢鳥道,峰迴路轉了。
這裡峰巒重重環繞,山路蜿蜓曲折,茂密的樹林中有着許多蛇毒之物與野獸,在上日夜溫差極大,別說普通人了,就是那些裝備齊全的極限運動員來了,都幾乎沒有辦法生存下去。
而就是在巴彥山深處這麼一個地方,此時有着十幾個人,直起來了六七個帳篷,升起了火媾取暖。
這一行十幾個人,陳了爲首的一男一女和一箇中年男子,其餘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傷在身。
順着火光望去,一對年輕男女對着其他人說了一些話後,那些人便開始取出食物開始烤了起來,不一會就香氣四溢,讓人胃口大開。
“彥明哥,我們還要纔多纔回去呢。”說話的女子五官姣好,身材曼妙,特別是一雙狐狸眼甚是勾人。
“娟妹,已經快了。等休整後再前行一段距離,就到目的地了。”男子年紀大概三十歲開外,皮膚卻極爲白皙,身材高挑,有着一股養尊處優的感覺。若是單看身材,這一男一女極爲般配。
只是一看到男子那獐頭鼠目的長相,與身旁的美女看一對比,就有些格格不入。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將女子攬入懷中,雙手在女子身上不斷遊走着,讓那女子頓時面紅耳赤。
“彥明哥,你可要說話算數呢。等回去後可要記得來我家提親呢。”女子雙手環抱住男子,一雙狐狸眼有些迷醉,在其男子耳邊口吐金蘭道。
男子似乎被這一下刺激到了,用手在女子的翹.....臀上大力一拍,一臉的放蕩淫笑:“小浪蹄子,你放心,你活這麼好,我肯定會把你娶回家的。”
“三少爺,吃點東西后休息會,等會還要趕路。”男子一旁一直眯眼養神的中年男子輕輕皺眉道。
“常叔,我有分寸的。”男子口中說着,手卻是沒有停下動作,“常叔,這一路全靠您了,等回去後,我一定會將您的功勞如實稟告給父親。不過那黃陵草真的有那麼神奇嗎?能幫助我父親突破?”
“這一點我並不是很清楚,但是門主既然交代說可以,那就應該可以。”常叔語氣平淡,“趕緊休息一會準備吃法,免得夜長夢多,我們已經深入巴彥山了,根據得到的信息,越深入危險越高。否則也不會有武道高手頻繁折損在這裡了。”
男子聽到這番話後,點了點頭,隨即鬆開了在女子身上的手。
在十天前,他們原本是三十餘人一起出發,這一路上意外頻發,此時只剩下十五人左右了。
在三天前踏入巴彥山深處範圍後,更是越來越危險,除了不時的一兩個野獸出沒外,在昨天他們甚至還遇到了狼羣。
而這狼羣與其它地方的狼羣不一樣,無論是身體強度還是兇猛程度,都太強上太多。其中甚至有些連子彈都無法擊殺。
一想到昨天在狼羣攻擊下血腥吃場面,男子渾身一個顫抖,要不是有着常叔在,昨天恐怕這裡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要不是爲了在爭奪繼承人的時候能有更好的籌碼,他纔不願意來這種鬼地方。
“三少爺,門主前幾天已經傳來消息,讓我們儘快完成任務,杜家在陵南失手了,據說突然冒出了一個少年元師打亂了計劃,所以我們不能再耽誤了。”常叔提起少年元師時,臉上露出深深的忌憚。
“那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人呀?”女子疑惑問道,眼前這兩人,可是擁有着滔天的權勢,居然還有人能讓他們感到忌憚?
“娟小姐,你父親呂天明也是內氣中期的武者,想必你也知道意境元師代表的意義。據說陵南突然冒出了一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年元師,擊殺了杜家的半步意杜天任。”常叔沉聲解釋道。
“一個如此年輕的意境強者,代表着什麼,想必你也很清楚。雖然現在無法確定這個陳姓少年是否是真正的元師,但從消息上看,就算不是也相差不遠了,畢竟他擊殺了杜天任。”
呂麗娟一聽,一雙媚眼充滿了嚮往與不可思議。
這其中的含義她再清楚不過了,偌大的夏國除了幾十年前就已經成名的元師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聽聞有人達到這個境界了,原本最有希望就是被稱爲武道天才的杜家杜天任,可是卻被那陳姓少年所擊殺。
一個內氣大成就可以讓一個家族在一座城市擁有絕對的勢力,一個內氣大圓滿就可以一省稱尊,也可以開宗立派。
而一個元師,就如同眼前的男子的父親般,在海外擁有滔天權勢,甚至可以與國外的政府高層直接對話。
呂麗娟看了看眼前那長相讓她有些反胃的男子,心中念頭飛快的轉動着,若不是看重他那背景與權勢,誰願意跟這種噁心的人在一起。
如果有機會能與那少年元師相交上,怎麼樣也比跟眼前這個讓人噁心的男子好。
而那獐頭鼠目的男子見到呂麗娟的神情,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何曾不是隻想玩弄她而已。
這時,常叔突然扭頭看向一片寂靜的樹叢中,沉聲道:
“有人!”
衆人一聽,馬上開始警戒起來。
巴彥山深處,除了他們,應該沒有其他人了纔對。
縱然以往有着極限運動者來到巴彥山,但他們卻從來沒有能真正的踏入深處。要麼半途退去,要麼死在路中。
此時聽到常叔這話後,大家哪能不警戒。
呂麗娟看向常叔所望的方向,一直沒見到什麼動靜,正想開口詢問時,卻突然見到一個少年雙手揹負,施施然從樹林中走出。
在少年越走越近時,她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怎麼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