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號角吹響在古堡的上空,悠揚而低沉的聲音讓無論是殺手聯盟還是蔣風南他們無一不是爲之熱血沸騰,胸中的火焰燃燒血在沸騰。
而這一切卻給暗夜組織帶來了絕望,一向恐懼壓迫別人的他們,沒料到今天會被自無形的恐懼所壓迫,現實殘酷徹底擊垮了他們的信心,出現了潰敗的跡象,剛開始只是一個二個,到最後變成了全線。
來之不易的勝利讓每一個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教皇的四大護法和七十二精銳被神兵戰隊在只是以幾人受輕傷的微弱的代價下徹底的被覆滅,羅馬教庭從此一撅不振而神兵戰隊的名號響徹歐羅巴大陸。
古堡早已變成了歡樂的海洋,歡慶活動一直在持續進行着從黎明到日落從未有停歇,大家那根緊繃的神經徹底的鬆馳下來盡情的放縱着自己,美酒,美女,美食,是每一個男人夢昧以求的嚮往,尤其在殺戮過後更能刺激他們的神經。
盡情的放縱也變成了充滿哲理的生活態度,讓每一個能活下來的人都覺得活着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歡快的氣氛感染着每一個人,就連平時不苟笑蔣風南被拖入了歡慶的人羣中,一改常態大口喝着美酒,摟着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坐自己腿上揉捏,放縱舉止沒引來一個人笑他,甚至連圍觀的人都沒有。
大家都在忙碌着跟蔣風南一樣的事情。對於男人來說,沒有比女人更能在大戰之後做爲精神的調劑效果最好的物品。
何雲飛一個人在衛生間洗着澡,殺戮過後他更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呆着,沒人打擾,或許這個習慣是他在蒼龍的時候就已經養成,一直是獨來獨往就像一隻翱翔於九天之上的雄鷹帶着倔強的孤獨。
滿身帶血的衣服早已脫去,從蓮篷頭裡噴出溫暖的熱水灑在何雲飛健壯的身上,讓他發出舒服的呻吟,暗夜組織這一次的慘敗,估計很難再會短時間裡組織有效的進攻。
而他也有近二個月時間沒回到家裡,甚至連給徐夢嬌都沒打過一個電話,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愧疚之情,思鄉心切的何雲飛,他意識到自己是時候該回去了。
“雲飛,你在嗎?”從浴室外傳來尤娜輕聲低喚聲,平日都休閒爲主打扮的她破天荒的穿起充滿中國韻味的雲錦旗袍,飽滿修長的身體被旗袍勾勒風情萬種,再加兩條在旗袍中時隱時現的纖長的美腿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尤娜在歡慶人羣中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何雲飛,以自己對何雲飛的瞭解心裡估猜着何雲飛又是一個躲在角落裡享受着大戰以後的寧靜。
尤娜是標準的西方人並不懂華夏民族的含蓄和內斂,她只知道這一刻,自己無比的需要何雲飛,迫切的投入到何雲飛懷抱中,去細嗅他那充滿男子氣息的體味。
所以她出現在何雲飛房間,房間裡的日光燈並沒有開,黑暗中的尤娜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她明白何雲飛肯定一個人浴室裡洗着澡。
心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粉頰躁得通紅,羞澀的她卻沒停下腳步一步步的向浴室走了過去,走到浴室前尤娜深吸了一口氣用來平復自己那亂跳的心,輕解羅衫將名貴的雲錦旗袍從身上褪了去。
當她打開浴室門時,何雲飛猛得見到了一個赤條條的尤娜站在自己面前驚訝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是你女人,這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你不要想拋棄我。”尤娜說着眼角閃動着晶瑩,她的這一席話不光感動了自己更感動了何雲飛。
殺戮過後那顆無比堅硬的心柔軟了下來,望着一向以冷豔而著稱的尤娜赤條條站在自己面前說出這番話,何雲飛要是不心動那真的不是男人了。
何雲飛伸出有力的臂膀輕輕一攬將尤娜摟在懷裡,尤娜這一刻只覺得渾身發軟依靠在何雲飛身上,兩人深情對視了一會兒,何雲飛低頭吻了尤娜那嬌豔欲滴的雙脣。
尤娜的初吻獻給了何雲飛,而何雲飛卻沒了平日裡的斯文,這一刻他更像一隻野獸,粗魯的用舌頭輕挑尤娜的貝齒與尤娜小巧的舌尖糾纏。
尤娜深深沉迷在**之中毫無抵抗,又顯得意亂情迷,初嘗愛情的她,幸福的就像天底下任何一個初戀中女人,感覺自己就像在天空飛翔。
赤條條的糾纏着的兩人渾身的,熱水順着兩人秀髮上的劉海一滴滴滑落下來,浴室裡變得春意濃濃。
“雲飛,今夜,我只屬於你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尤娜深情的望着何雲飛那張帥氣的臉龐柔聲道,“我愛你。”
尤娜眼神迷離但無比肯定的話,讓何雲飛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她捨棄,他們靈魂已經相融變得牢不可破,的相融又怎麼會遠?
從浴室到房間,從牀上到地上,他們自始終沒說過一句話,或許這一刻說任何的話都會大煞風景,尤娜一味的索取,何雲飛毫不吝惜的給予,房間儼然成爲他們新的戰場。
鶯聲啼啼,濃得化不開的春意從房間裡透了出來,安德烈年老卻不老眼昏花,不然又怎麼能牢牢的掌控着殺手聯盟?他明白兩個年輕就在他房間隔壁做些什麼。
而他不光不氣惱反而很高興,他知道自己終於將孫女託付給自己依賴的人,而尤娜也找到終身的依靠自己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漫漫的長夜,對於正在幸福中男女而言,再也不那麼漫長,他們正用簡單和最直接的方式相互交流着情感。
第二天,何雲飛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連日來的殺戮再加昨晚的徵閥讓體力過人的他感到累了,從激戰結束一直睡到現在。
尤娜還未醒來臉上露出嬰兒般笑靨來瞧,她很幸福也很滿足。
何雲飛吻了吻尤娜的臉頰,他知道尤娜也累,所以也不打擾獨自起身,梳洗,滿屋狼籍也不收拾就離開了房間,留尤娜一個人在房間繼續熟睡。
古堡前空曠場地上,歡慶的人羣早已散去,未完全熄滅的篝火還徐徐冒着青煙,空氣變得很清新,何雲飛活動着身子,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氣。
天空中帶着薄薄的晨霧,蔣風南就離他不遠中在一個獨自訓練着,何雲飛知道這個習慣是蔣風南自己比武后養成的,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通過不停苦練,有朝一日能夠趕上甚至超過何雲飛。
何雲飛並介意有朝一日蔣風南會超過自己,但目前看來風南離自己還差上不少。
“風南,你起得挺早啊!”何雲飛隨意的走了過去熱情的打着招呼。
蔣風南已經練了些時候,赤.裸的上身微微冒出了熱氣,隨手抓起放在地上的毛巾擦去臉上的汗珠,略帶幾分奇怪的問道,“少爺,你怎麼也這麼早?”
“睡不着起來轉轉。”何雲飛微笑着說道,“好了,我看你也練得差不多,收拾收拾我們去吃早飯吧。”
“好的,少爺。”蔣風南恭敬的說道,而少爺這個稱呼他也越來越習慣叫何雲飛。
兩人回到古堡,安德烈已經吩咐傭人們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餚用來犒勞何雲飛一行人,他們自然也跟安德烈懶得客氣,坐下來就大吃大喝起來。
尤娜從古堡的二樓走了下來,初承恩露的她平添了成熟女人風韻,俏臉帶着未褪去潮紅,少了平時的少言寡言的冷漠,嘴角甚至多了不經意的微笑讓人倍感親切。
安德烈知道尤娜的轉彎完全是何雲飛帶給她的,她現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這一點兒是不容置疑的。
“雲飛,你起牀爲什麼叫醒我?”語氣中帶嬌嗔,又似在撒嬌,讓正在吃喝的神兵戰隊和吳冬等衆**眼瞪小眼稍稍一愣神很快又繼續低頭吃喝,老大的閒事最好少管,不然,被修理一頓那就划不來了。
他們繼續裝聾做啞的吃喝,何雲飛卻不能裝聾做啞,放下手中碗筷,露出陽光般帥氣的笑容,“我見你睡得沉,知道你累了,所以也沒叫你,怎麼?生氣了?”
兩人的打情罵俏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直打哆嗦,可又不敢抱怨只好加緊的拿着筷子把碗裡米飯往自己嘴裡劃,生怕自己忍不住會笑出聲來,他們都打心眼裡佩服何雲飛,老大就是老大,連泡妞都手段都比別人要多。
尤娜也並不真的責怪何雲飛,見何雲飛處處替自己着想,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戀愛中女人一般都會不自覺露出甜甜的微笑,這一條定律在尤娜身上特別的明顯。
“蒼龍,你跟我來一下。”安德烈還是覺得稱呼何雲飛爲蒼龍更習慣些,他覺得是時候跟何雲飛談些事情了。
何雲飛也不多問,只是跟在安德烈身後往書房走去,尤娜心裡估猜着爺爺多半已經知道他們倆人昨晚的事情,可能會逼何雲飛娶自己,心裡不免會爲何雲飛擔心。
尤娜一直嚮往自由無拘束的戀愛,感情到了,一切纔會水道渠成,如果一味用高壓政策那麼即便在一起,那麼又有何幸福可言?
想去阻止,身體卻一動未動,尤娜覺得自己很爲難,一面是敬愛的爺爺,另一面是深愛的何雲飛,處在中間的她不知道該幫那一頭,站定身體眼神複雜的望着兩人走進書房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