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旖旎,一夜的纏綿讓徐夢嬌很滿足,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歡娛的快感到達了頂點,疲倦的她感到十分疲累,不消片刻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熟睡的她臉上始終帶着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徐夢嬌從熟睡中甦醒過來,發現看着何雲飛正睜大着眼睛看着自己,雖然他們之間已經非常的熟悉,但何雲飛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一絲不掛的自己,終歸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俏臉微微一紅,低聲問道,“爲什麼要這麼看着我。”
何雲飛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你真得很美,能娶到你,真是我三生之幸。”
“貧嘴。”徐夢嬌白了一眼,心裡不禁泛起了甜意把頭深深埋在何雲飛的胸前,兩人之間正訴說着情話,溫芷瑩從外面風風火火推門就進嚷道,“表姐,你沒……”
嚷了一半,見徐夢嬌和何雲飛正赤條條摟在一起,不禁臉躁得通紅,剛纔關心之辭也硬生生的咽回了肚裡,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這個丫頭,總是毛毛躁躁的。”被人撞破讓徐夢嬌羞愧難當見是溫芷瑩,不滿的說道,“你還不快出去。”
溫芷寶紅着臉,低着頭嘟囔一句,“誰知道這個臭傢伙在啊!”後退了出去,退出去後還不忘關上了門。
徐夢嬌尷尬的解釋道,“我這個表妹總是毛毛躁躁的,真讓人傷腦筋,以後要嫁人還有些困難。”
何雲飛親了她一口,大度的說道,“沒事的,她就是這般性格纔可愛嘛。”
兩人也不再說話穿衣起牀,洗漱一番後從房間裡走了出去,來了樓下的客廳中,溫芷瑩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任誰看了她這副模樣都知道她犯了錯誤。
這一次她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跟蘇琴一起前來,她們倆人從新聞聽說宏遠集團出事了,而且事件的主角是徐夢嬌難免心急如焚,後來聽說風波化解也逐漸放下心來,今天一大早,兩人就約好來到何府。
誰知,溫芷瑩二話沒說就衝到徐夢嬌的房間,完全沒料到何雲飛也在場,她心底承認何雲飛的身材無與倫比,但畢竟自己是個連戀愛都沒未談黃毛丫頭,撞破這樣的事情,即便徐夢嬌不責怪她難免會面紅耳赤,獨自發呆。
活潑好動的溫芷瑩一個人發呆,誰也沒理會,蘇琴見到徐夢嬌,就走上前拉着她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我很好。”徐夢嬌微笑着點點頭,習慣性的看了何雲飛一眼。
蘇琴順着徐夢嬌的目光朝何雲飛也望了過去,她分明看到徐夢嬌眼神流露出濃濃的愛意,心裡覺得很矛盾,徐夢嬌深愛着何雲飛,她是知道的,可是通過經歷些事情之後,蘇琴發現自己也逐漸的愛上了何雲飛。
愛上了這個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男人,她內心很掙扎,總是讓自己不去想,卻控制不住,一直的思念着何雲飛。
“開飯了。”林萍從廚房裡端着一大碗稀飯,吆喝道,家裡人越多,她的幹活的動力就越足,親自下廚爲了孩子們準備早飯,林萍感到十分的幸福。
溫芷瑩蹭吃蹭喝早就以習以爲常,再加起得早並沒吃早飯,而蘇琴雖說吃了些,但礙於林萍的熱情也就客隨主便的坐了下來。
林萍一直在廚房裡忙碌,並不知道溫芷瑩冒失的事情,見她只是一個勁吃不像以前那樣大呼小叫不免覺得奇怪的問道,“芷瑩,今天怎麼了?一聲不吭,是不是病了?”
“沒有。”溫芷瑩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加快速度把碗中的稀飯往自己的嘴裡劃,桌上的除何守業和林萍一樣不瞭解情況以外,其他人都明白見她這般模樣都不禁覺得好笑,又不敢笑出聲只好忍着。
何守業瞧出了古怪給林萍丟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問了,林萍會意點點頭,兩人夫妻這麼多年,一個動作一個眼色就能讓彼此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現在更是不例外,也不再繼續問。
這時,管家吳伯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叫道,“老爺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大批軍人。”
“軍人?”一向奉公守法的何守業連警察都不會去招惹更別說是軍隊,他疑惑的看了一眼何雲飛,意思很明顯,是不是這小子招惹的。
他並不是不相信的何雲飛,只不過,前段時間慕容飛動用親兵來何府鬧事是吃了大虧離開,這次心有不甘的他會不會又捲土重來尋仇。
何雲飛也覺得挺奇怪的,前段時間他已經慕容皓天化干戈爲玉帛,把酒言歡,可這次又是誰派兵來找自己的麻煩呢?
“我出去看看。”何雲飛安慰着在座的各位,起身告辭道。
他一離開,餐桌前諸位也沒繼續吃的心情,放下手中碗筷跟了出去。
蔣風南等人擋在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前面不讓他進府中搜查,那名軍官似乎也不着急,風度不改與蔣風南等人理論,兩撥人在何府的大門口吵成了一團。
“吵什麼吵,都給我退下。”何雲飛瞪了蔣風南一眼,蔣風南沒敢再吱聲後退了幾步,“請問你們今天來有什麼事?”
這名軍官他認識,前幾天去找慕容皓天時見過,名字叫鄧雨。
“我奉司令的命來這裡搜查走私軍火。”鄧雨表情嚴肅,語氣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私藏的這批軍火是軍隊裡遺失的。”
“你們可別亂冤枉人,你們憑什麼說我們這批軍火是打軍隊遺失的?”蔣風南這話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等於告訴鄧雨,他們確實有一批軍火。
“風南……”何雲飛叫道,可惜已經爲時已晚,蔣風雨這才自知說錯了話心裡懊悔不已。
鄧雨笑着看着何雲飛,眼神透着譏諷,他的意思很明白,接下來就要看何雲飛是不是配合了。
“我要見司令。”何雲飛可不願放這麼一大批士兵去搜自己的家,提出要見慕容皓天,因爲他想不明白慕容皓天爲什麼要這麼做。
“可以。”鄧雨爽快的答應道,並客氣的做出了請手勢說道,“那就麻煩何少跟我們走一趟吧。”
府裡上上下下的心都懸了,生怕何雲飛獨自跟他們離去會有什麼意外發生,蔣風南更是一臉愧疚。
鄧雨帶着何雲飛離去了,也沒再過問軍火的事情,其實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搜查軍火也不過就是一個藉口,而這個藉口是從司令口裡說出來的。
他想不明白何雲飛的家裡怎麼會有軍火,但卻沒敢細問只好按慕容皓天的要求去執行了,軍車向軍營裡駛去,消失在衆人視線中,大家都十分擔憂,他們開始動用一切關係設法去把何雲飛從困境中擺脫出來。
慕容飛很鬱悶,昨天好不容易從爵士手裡逃了回來,見到自己父親,原本指着父親能夠安慰自己幾句,可沒想到,安慰的話一句沒有,倒是對自己的一通亂吼,餘怒未消的他甚至將自己關了禁閉,讓自己好好的反思。
唉!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躺在禁閉室裡硬硬的木板牀上,出神看着水泥的天花板。
慕容飛很鬱悶,慕容皓天又何嘗不是,他按照爵士的吩咐,派鄧雨借個由頭把何雲飛給抓回來,他也沒想明白爵士到底想做什麼,只是覺得這傢伙太陰險狡詐讓人不得不防。
要不是兒子的荒唐,給人抓了把柄,他也不會違背先前在何雲飛面前許下的諾言,不過,爵士也答應他,只要自己幫他這一次,他便將相關資料全部刪除,一點兒也不留。
一遇到憂煩的事情,慕容皓天就會不自覺抽着煙,來寧海這段日子不長,煙癮卻大了不少。
“報告司令,何雲飛帶到。”鄧雨在辦公室門外報告道。
“讓他進來。”慕容皓天狠吸了一口後,把煙捻滅在滿是菸蒂的菸缸裡。
何雲飛走了進來看着一屋子煙,問道,“什麼事讓你這麼煩心?”
他並不擔心慕容皓天找自己說軍火的事情,因爲出於直覺,他覺得慕容皓天這次找自己來,並不是出於自願,因爲家中有軍火的事情連寧海市市局長吳天都不知道,慕容皓天才來又怎麼會知曉,肯定是有人告訴他。
“聽說你有一批軍火?”慕容皓天問道。
“聽誰說的?”何雲飛問道。
“這你不管,你只要說是還是不是就可以了。”
何雲飛也吭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搞得慕容皓天渾身不自在。
“老實交待,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慕容皓天故意放大嗓門說道。
“你不會的,不然,你也不會親自過問。”何雲飛看出其中的端倪,一針見血的說道。
“……”慕容皓天無語,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何雲飛,是誇他聰明,還是說他別的什麼。
“被我說中了?”何雲飛反問道,他這一反問倒讓慕容皓天徹底啞口無言。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何雲飛步步緊逼道,他已經感覺出其中的問道。
“沒有。”慕容皓天一呆,矢口否認道。
“你撒謊!”何雲飛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容他考慮的機會,“告訴我是誰?是不是爵士?”
慕容皓天沒料到何雲飛竟會猜得出這件事跟爵士有關,驚歎之餘,真不知道該做何評價,他忽然有個想法,就是把自己目前的窘境告訴何雲飛會不會好一些。
正當他猶豫之際,爵士針對何雲飛的行動已經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