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開心的在任紅昌那粉嫩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催促道:“快說冀州的第四個反應是什麼?”
任紅昌對劉煜微微一笑,將腦袋輕輕地靠在劉煜的肩膀上,附在劉煜耳邊柔柔的說道:“最後一個反應自然是軍隊了!在得知夫君要準備攻打冀州後,袁紹就一直寢食難安。: 後來在郭圖的建議下,開始不計代價的在境內招兵買馬。袁紹的募兵榜文上說,不論是地痞小偷,還是強盜山賊,一旦加入他的軍隊,那麼前事就將一律不予追究。此舉到也爲他徵得了兩萬餘新兵,不過袁紹對此並不滿意,他在繼續招兵的同時還將全冀州監獄中的罪犯釋放出來強編入軍隊,可冀州哪兒有那麼多的罪犯和山賊啊!袁紹花了偌大的力氣和代價最後只得了三萬新兵,可夫君的軍隊和糧草卻越來越集中。袁紹在焦急和心慌之下變得有些瘋狂了,他竟然強徵農夫入伍,在短短的一個月中他的軍隊就從原來的三十三萬變成了現在的七十萬!”
袁紹居然在抓壯丁?呵呵,七十萬大軍啊,聽起來還真有點駭人哦!不過劉煜會怕那些建軍不過一個月,還沒有經過嚴格的戰鬥訓練和戰術演練的“民兵”嗎?要是袁紹真的派那些“民兵”上戰場了,那劉煜只需一個騎兵衝鋒就能將那些老實淳樸、一輩子只和土地打交道的新兵嚇得轉身而跑。到時候不用劉煜再攻擊,袁紹軍就會因這羣“民兵”的驚亂而徹底潰敗的!
也許是注意到了劉煜臉上輕視的表情。任紅昌捧着劉煜的臉,直視着劉煜,正色說道:“夫君你可不要大意哦。袁紹還沒有昏庸無能到直接派新兵上戰場的地步!”
劉煜微微一楞,感興趣的問道:“那他是怎麼安排那些新兵的呢?”
任紅昌放開了手,又靠回了劉煜的肩膀,輕輕地說道:“袁紹將他原來的那三十三萬老兵分成了五部分,其中有三萬左右的士兵被任命爲‘什長’一級的下級軍官,負責帶領新兵訓練並傳授一些戰場心得。三萬老兵和萬餘有戰鬥經驗的山賊率領的四十萬新兵被袁紹分別派往各郡縣負責城防,袁紹給各城防將領的命令是。讓他們在嚴守城門的同時加緊訓練新兵。”
劉煜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除非是攻城戰,否則我們是不會遇到那些新兵的了?”看任紅昌點了點頭。劉煜緊接着又問道:“那也就是說,袁紹已經把精兵都集中起來要和我們正面對陣了?”
任紅昌搖着頭說道:“妾身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袁紹先是從剩下的三十萬老兵中調了五萬人給顏良,讓他到河間郡去駐防。好抵禦來自幽州方面的攻勢。爲了彌補顏良智謀方面的不足。袁紹還命郭圖擔當軍師,全權負責河間、渤海二郡的防禦事宜。接着袁紹又調了五萬人給文丑,並令文丑帶兵到平原防備兗州將軍張郃率領的軍隊。當然,只有武力的文丑還得聽從負責清河、平原二郡防禦事宜的逢紀軍師的命令。”
說到這兒任紅昌歇了一口氣,趁着這個當兒,劉煜凌空攝來了一杯茶,又以內力將其溫熱,然後體貼的說道:“來。寶貝兒,先喝口熱茶潤潤喉吧!”
任紅昌一臉幸福的表情。卻看着劉煜不言不動。劉煜會意的將茶杯置於她的脣間,細心的服侍着他虧欠良多的心肝寶貝兒!小飲幾口後,任紅昌搖頭表示夠了,在劉煜放回茶杯後,她才繼續說道:“剩下的二十萬大軍中的五萬步兵由袁紹親自率領守衛冀州的州治所在,也就是冀州目前面積最大、人口最多的安平郡。至於其餘的六萬騎兵和九萬步兵則交由衛仲道和呂布統領,他們將會率兵南下,到鄴城和魏郡一線抵禦夫君率領的主力軍和高順將軍幷州軍。”
“‘將’會率兵南下?”劉煜疑惑的確認道:“難道說衛仲道和呂布還沒有動身嗎?”
任紅昌不好意思的向了劉煜亮了亮小香舌,說道:“對不起啊,夫君。妾身說錯了,按照今天妾身接到的情報說,衛仲道已經帶領六萬步兵和一萬騎兵到了魏郡,並且還和城外的高順軍發生了一次小型的攻防戰!”
聽了任紅昌的話劉煜有些吃驚的問道:“什麼,高順都打到魏郡城下了?”
任紅昌點點頭,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是的!雖然我們還沒有接到高順將軍的戰報,但冀州那邊傳來的消息顯示,高順將軍已經收復了魏郡靠近幷州的三個縣城,現在正準備拿下具有特別重要的戰略意義的魏郡城!”
高順的動作挺快啊,看來我也得加快速度了!劉煜一邊鞭策着自己,一邊隨口問道:“既然衛仲道都已經到了魏郡,那麼呂布也應該快進鄴城了吧?”
出乎劉煜的意料,任紅昌竟搖着頭,微露迷糊之色的說道:“呂布是進了鄴城,但讓妾身覺得奇怪的是,呂布將三萬步兵留在鄴城後就馬不停蹄的帶着他那人數在五萬左右的騎兵往朝歌縣城的方向前進。”
“朝歌?”劉煜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說道:“那裡雖然背靠太行、易守難攻,但卻是孤城一座,沒有多大的戰略意義。呂布帶兵去那兒幹什麼啊?就算是要守城,他那五萬適合野戰衝鋒的騎兵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啊?!真是怪了!”
劉煜雖然沒想明白,可任紅昌卻像是被劉煜點醒了似的眼睛一亮,她摟住劉煜的脖子,欣喜的說道:“夫君,你知道嗎,在朝歌和河內之間有一個面積約爲十里方圓的名爲‘牧野原’的小平原,那裡可是從河內進入冀州的必經之地。呂布他很有可能是想在那兒和夫君你打野-戰!”
打野-戰?我和呂布?任紅昌的話讓劉煜泛起陣陣嘔意。也許是看見了劉煜古怪的臉色,任紅昌再次刺激劉煜道:“夫君,你怎麼了。難道你認爲呂布不會和你打野-戰嗎?”
“當然不會!”劉煜強忍嘔意,用堅定的語氣大聲說道。
任紅昌被劉煜這突兀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伸出小手拍了劉煜幾下,嬌嗔道:“不會就不會啦,夫君你那麼大聲幹什麼啊?”在劉煜向她道歉後,她又問道:“夫君,你到底爲什麼那麼肯定呂布不會和你……”
劉煜趕緊出言打斷那三個字。找個理由解釋道:“我們雖然不像對外宣稱的那樣有三十萬大軍,但將近二十萬的兵數卻是實打實的!其中光是騎兵就有八萬之多,更有許褚、紀靈、趙雲這等武力只稍遜呂布一籌的猛將。試問呂布他憑什麼來和我打野……那個,在野外正面對抗啊?”
“夫君所言有理!”任紅昌聞言同意的點點頭,接着又帶着疑惑的問道:“那夫君你覺得呂布他爲什麼要帶騎兵往朝歌那裡去呢?”
劉煜還真不知道呂布他這是發的哪門子瘋!所以乾脆很是囂張的對任紅昌說道:“我們不必去猜想呂布的心思,因爲我相信在我軍絕對的實力下。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虛幻的。沒有任何東西能阻礙我得到冀州!”
劉煜充滿霸氣的話讓任紅昌心神激盪,她眼中情-火四溢,口中吐氣如蘭的低語道:“夫君,抱妾身去臥室,妾身想要你好好愛愛人家!”
劉煜依言將這軟玉溫香橫抱在懷裡,哈哈大笑着說道:“把芷若、麗花她們都叫上,今晚我們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兵‘牧野原’!”
出了河內郡之後。道路的狀況就變得很差,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這讓想要速行的劉煜很是惱火!劉煜乘坐的馬車可是特別打造的,光是用“八鍛鋼”秘製而成的大小減震彈簧就有二百一十七個,可惜再強大的防震能力面對這樣一步一個坑的路面也一籌莫展。
本來劉煜是很享受的枕在樊麗花那被劉煜稱爲是“第二海拔高度”的豐滿上閉目養着神,可是當劉煜第n次被一個坑震歪倒後,他的憤怒在任紅昌和樊麗花那不可抑制的笑聲中爆發了!劉煜第一次在遠程行軍時走出了馬車,騎上了當值的鄒芷若爲他牽來的馬。
你說你袁紹好歹也是大漢第二大勢力啊,又佔據的是除我治下的幾州之最爲富裕的冀州,你怎麼就不能好好的修整以下境內的道路呢?難道你沒聽說過“要想富,先修路”的說法嗎?暗中吐槽的劉煜萬分同情那些來往與袁紹和他之間的行腳商人,他們真是太能忍了,就這種路況還能一個月跑幾趟!看來下次一定要少收一些關稅以示慰問。不過,好像這次軍事行動後冀州也會變成我的勢力範圍了,到時候還有“關稅”這一說法嗎?
一路悶氣,兩天後,大軍接近了牧野原這個從河內進入冀州的必經之地。其實所謂的必經之地不過是因爲河內進入冀州只有這麼一條破爛路而已,至於其它地方,當然也是可以走的,只不過那些地方不是樹林就是山地,都只能供少數人行動,沒辦法讓帶着輜重的大部隊通行。
就在劉煜和樊麗花指點風光時,負責前行探路的太史慈飛馬而回。遠遠就注意到了他興奮的神情,所以當他來到劉煜馬前時,劉煜就直接問道:“怎麼了,發現了什麼情況嗎?”
太史慈點點頭,一臉笑容的說道:“回稟相爺,末將在前方牧野原的盡頭發現了袁紹軍的大營!”
“可曾探明有多少兵馬?主將是誰?”
太史慈有些汗顏的收回了笑容,吶吶的說道:“末將怕打草驚蛇,就沒有細探,不過營中帥旗上繡的是一個‘呂’字!”
呂?難不成呂布這臭小子真想憑他那五萬騎兵在這裡堵我的二十萬大軍?這個白癡不會自大到這個地步吧?!劉煜一邊在心中咒罵着呂布,一邊傳令在牧野原旁邊找個地放安營紮寨。然後對一直靜待他命令的太史慈說道:“子義,你繼續派出探哨,並安排些人在營外警戒!”
“末將遵命!”太史慈大聲應是。然後拍馬奔向他本部的一萬兵馬安排任務去了。
這個時代只要有條件,那麼建立營寨時基本上都是就地取材的。看着道路兩旁鬱鬱蔥蔥的樹林在一疊人浪過後就變成了一截一截的木頭樁子,這些斷樹被擡出來後,立刻就有專人爲其去葉截枝,然後在交由工兵們將那些還保留着樹皮的木頭柱子一根緊挨着一根的捶定在地上,其入地的部分至少有三尺長,這自然是爲了防止衝營的狀況發生。
看着這一切。劉煜暗自感嘆,要擱到後世,他這個下令毀林的人鐵定會被林業和公安兩個部門聯合請去喝茶的!雖然劉煜也知道這個時代的樹木含量是巨大無比的。而且這麼做也有增強營寨視野以及防止火攻的作用,何況這些樹木等到下次安營紮寨的時候,多出來的一部分將被劈成木柴用於煮飯和取暖,決不會出現糟蹋自然資源的情況。
但劉煜當想到後世的生活環境時。他還是下了個決心。要在他的勢力範圍內掀起熱愛大自然、保護生存環境的全民教育活動!就算是爲人所不理解,劉煜也會一意孤行的!而且在恰當的時候,劉煜還要進行植樹造林的運動。劉煜要將未來的大漢國變成植被之國,劉煜要未來的大漢國再也沒有“黃土高原”,再也沒有“黃河”!
就在劉煜爲自己的偉大理想而激動不已的時候,鄒芷若走近劉煜,輕輕地說道:“夫君,帥帳已經立好了。郭嘉軍師也帶着各位將軍和大人在等着你了!”
劉煜收回思緒,跟着她走進了已經站滿了人的帥帳。
“微臣(末將)參見相爺!”衆位文臣武將在郭嘉的帶領下向劉煜躬身行禮。
“都免禮吧!”劉煜對他們揮揮手。坐上了帳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說道:“據太史將軍回報,袁紹軍的營寨就在十里之外,和我們正好隔着個牧野原!”
郭嘉出列問道:“相爺,不知道太史將軍有沒有說袁紹軍有多少人馬,領軍的又是些什麼人物?”
劉煜搖了搖頭,回答道:“具體的情報子義還在打探,要稍後才能知道!”
就在郭嘉皺了皺眉頭,想要再問寫什麼的時候,在帳警戒的咯麗兒走進來稟報道:“相爺,太史將軍回來了!”
劉煜大喜說道:“快叫他近來!”
“相爺、郭大人,袁紹軍已經離營向我軍行來。”太史慈走進大帳後一邊一臉興奮的向劉煜施禮,一邊迫不及待的說道。
“哦?”劉煜對他笑了一下,問道:“這次可曾探得詳細情報?”
太史慈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然後臉微紅的說道:“末將捉了幾個袁紹軍的探馬,業已探明敵寨中的是大約五萬左右的負弓持刀的騎兵,而領軍的大將是呂布和其手下三狼將中的魏續、宋憲。此次向我軍行來的是由呂布和宋憲率領的四萬騎兵,而魏續則帶領剩下的一萬騎兵守護營寨!”
劉煜滿意的點點頭,掃視了帳中和太史慈一樣露出興奮之色的衆將一眼,又看了看一臉淡然微笑的郭嘉和法正等謀士,下決定道:“既然呂布自不量力的想掂量掂量我們,那我們也就別客氣了,去給他點教訓吧!”
聽了劉煜的話後,帳中衆將都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情,紛紛出言請戰。劉煜想了一下,呂布這次帶着四萬騎兵來挑戰不過是一種試探性戰術,他絕對不會笨到想憑那五萬人就與劉煜這近二十萬的大軍決一死戰的。因此應該沒什麼危險性,不如就以鍛鍊新人爲主吧,也好讓他們儘快適應真正的戰場。想到這兒,劉煜立刻肅容說道:“趙雲、黃敘、太史慈、魏延、陳到、文聘、李嚴、徐盛、孟達聽令。”
被劉煜點到名字的九個人聞言出列,齊聲應道:“末將在。”
這九個人中,除了趙雲還保持着冷靜外。其他的八個人都是一臉欣喜若狂的表情。唉,你說魏延、陳到他們六個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人有這種表情那還情有可原,可你黃敘和太史慈都是久經戰火考驗的“老將”了。怎麼還是那麼沉不住氣啊?!
劉煜暗自搖了搖頭,先用冷冷地眼神給他們定了一下神,然後說道:“這次就由你們九個各點本部兵馬出戰,要打出我們的威風來,可不要被呂布打個落花流水的反而成全了他親自訓練出的那個什麼‘狼騎兵’的威名啊!”
九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年青人牛哄哄的大聲應道:“末將等絕不負相爺所望!”
一刻鐘之後,劉煜帶着軍中的文臣武將和十萬大軍出現在四萬狼騎兵面前。放眼望去,敵軍陣列整齊。氣勢如宏,顯示出了良好的軍事素質,看來也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位於陣前的是一個極爲英俊的男子。他騎在一匹極爲雄壯的紅色大馬上,穿着一身極爲華麗的鎧甲,手持一把極爲鋒利的長戟。整體給人一種貴氣逼人,但又殺氣沖天的氣勢。不用說。此人正是呂布。
看到敵軍的出現。呂布狂笑着道:“你們的劉大相爺哪裡去了,是不是聽到我呂布來了,就嚇得躲起來做縮頭烏龜了?哈哈哈,居然還派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來送死,看來真是軍中無人了啊!”他身後的數萬將士聞言都跟着大聲嘲笑起來。
隱藏在人羣中的劉煜對呂布的這種狂態瞠目結舌,沒想到他居然一點也沒有吸取教訓,還是那麼的狂妄自大。
聽了呂布侮辱劉煜的話後,出戰的幾員小將都義憤填膺。在爭得主將趙雲同意後。魏延一掄手中的厚背長柄刀,策馬單騎而出。大喝一聲道:“無知狗賊,居然敢口出不遜,看我來取你狗命。”
魏延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得敵我雙方的部分坐騎都人立而起。劉煜看的暗自點頭,感覺他很有練“獅子吼”的天賦,心中還盤算要不要給他些特訓,讓他也具有張飛那種“一吼震退百萬兵”的能力……
呂布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魏延一番後,微微點頭,冷聲問道:“來者何人?”
魏延昂首挺胸,極有氣勢的說道:“我乃相爺座前先鋒官,騎都尉魏延是也。賊子呂布快來與某家大戰三百回合,某家要讓你知道相爺軍中是否無人!”
被罵爲“賊子”的呂布微惱的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道:“你的武功雖然不錯,但還不值得本人出手!”
自感被人輕視了的魏延大怒道:“大言不慚!快快過來受死!”
呂布不以爲意的掃視着劉煜軍陣容,不知道是在觀察陣勢的破綻,還是在找劉煜這個他恨之極深的生死大敵!
魏延看見呂布毫不理會自己,頓時惱羞成怒,雖然不至於像劉煜以前那樣單人匹馬就去闖敵營,但也不顧身份的在那兒破口大罵。其語速之流暢、語意之惡毒,真是讓人歎爲觀止!這真的就是歷史上那個“攻則出奇,守則慎重”的蜀漢名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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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十分鐘的謾罵,使得一直沒把他放在眼中的呂布終於忍不住了,朝着他大吼了一聲“住口”!
雖然是被人吼了,但魏延一點也不着惱,反而笑眯眯的說道:“想要你爺爺住口,孫子你就該親自過來啊,光在那裡動嘴皮子有什麼用呀?”
呂布重重的哼了一聲,正要派馬而出時,他旁邊的一員長相粗豪、頜下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青色胎記的三旬將領阻攔道:“將軍,這等無名之輩都要由你出手,那也太擡舉他了,此戰還是由末將代你出戰吧!”
呂布點了點頭,叮囑道:“此人雖然是無名之輩,但我觀他的實力當不在你之下,你須小心應付!”
那員將領神色一肅,點頭應是,接着拍馬出陣,對仍在兩軍正中叫囂不已的魏延吼道:“國賊休得猖狂,看本將軍來取你性命!”
魏延看了他一眼,擺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喝問道:“來將通名!”
那員將領一邊舉刀策馬向魏延衝去,一邊獰笑着應道:“記住,取你狗命的是‘狼騎軍’青狼將宋憲!”隨着他話音而落的還有他手中的黑鐵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