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敗寇,很殘酷,但也很現實。
歷史告訴了葉天晨,英雄命短,但是梟雄,卻活得很滋潤,無法無天。
葉天晨要將所有人當成自己利用的棋子,謀劃着,似乎很功力!因爲葉天晨將要在未來面對多得無法想象的問題,這些問題又是一個龐大家族繼承人所不可避免的。
而且,他昨晚一個重生者,那一抹血的教訓,那一抹侮辱,那一幕幕屈辱,不甘,讓他不得不策馬前行,一步步的想上走,積蓄力量,厚積薄發。
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流血、犧牲是不可避免的,既然不能流自己的血更不能蹺辮子,所以別人的痛苦和死亡是理所當然的!
看過黑社會的巔峰之作《教父》嗎?那種掌握千萬人生死在血腥中建立自己的強勢和權威之下。
葉天晨曾經站在那個高度,現在,他要重新拾回從前的一切,而且還有着不爲人知的天大的野心。
二十八的心機和城府,還是不夠成熟的,他還需要進步,不斷的吸收成長。
寶劍鋒在磨礪出,現在的葉天晨,就是一把將要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切割四方。
東海市便是這樣一個黑道各派必爭之地,繁榮的經濟、優越的地理位置、快速流動的人口……這些都是既是東海市現代化的象徵和保障,也是各種犯罪的溫牀。
今朝酒吧在夜晚的蠱惑、酒精的刺激和熱舞的誘惑下呈現出狂野的一面,每個人都處於瘋狂的狀態。
在這裡幾乎都是一些在刀口討生活的人,過得了今天並不意味着可以見到後天的太陽,也許明天躺在血泊裡的就是自己。他們的生活可以濃縮爲四個字——砍人,被砍!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這對於他們來說便是最有詩意的句子,他們需要實實在在地發泄自己的慾望,要們通過酒精,要麼女人的身體或者毒品!
今朝酒吧就是這樣一個爲他們提供發泄的最佳場所,這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準鬧事,只准享樂!在一羣亡命之徒面前鬧事,當然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幹的。如果不是正常人的話就難說了,不過至少目前爲止還沒有出現不正常的人。
這時一輛價值幾千萬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在極其囂張的連闖七次紅燈後停在今朝酒吧門口,只不過後面還跟着幾輛憤怒的警車,當他們看到今朝酒吧的招牌時,灰溜溜地熄掉警燈開走了。
車上走下兩個青少年,前面的人白色西裝白色皮鞋,領帶鬆開掛在衣服外面,雙手插在褲袋裡,令人嫉妒的俊美臉龐上掛着邪邪的笑容。
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個看上去比他車子還囂張的傢伙是個富家二世子,標準的紈絝子弟!
後面的人更加妖異,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光頭,刺眼無比,上面的一朵血色薔薇更是紅得鮮豔,刺眼。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條還在沉睡但隨時可以醒來噬人的毒蛇!
“帥哥,需要姐姐來安慰你躁動的心靈嗎?”一個濃妝豔抹的豐滿女子像水蛇般貼着葉天晨,塗滿鮮紅色指甲油的手不停挑逗着他。
“我不需要,我可是社會主義好青年!不過我知道誰需要。”葉天晨笑道。
“誰?他嗎?”穿着火爆的女子看了看葉天晨背後的皇甫玄黃,那一刻,嚇得渾身一哆嗦,居然順勢摟住了葉天晨。
“不,昨天我經過屠宰場的時候見到籠子裡的那頭公豬蠻需要的!”葉天晨放肆的狂笑,厭惡地一把推開女子,大步跨入酒吧。
本少身邊紅顏環繞,像你這種貨色給我端洗腳水我都不配。
葉天晨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擡頭看了一眼“今朝酒吧”這個招牌,這個每年給天鷹會帶來近千萬收入的地方,今朝?我葉天晨今天會把它變成地獄的!
“小白臉,你很叼嗎,他是我的女人知道不,膽子也忒大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塊頭衝了過來,眼中帶着奸詐的光芒。
葉天晨看也不看,身形向後稍稍一頓,一個彈腿朝那人射了過去,“砰”的一聲,那人便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滿臉橫肉的大塊頭在地面上滑行的身體在撞翻三張桌子,桌子被砸的粉碎,而那個踢到的男子臉色蒼白如死豬一般,翻了一個白眼,沒了生息。
目瞪口呆,看到這一幕的人,臉色煞白,機靈的卻打出了一個電話,很明顯,這兩人,根本就是來砸場子的。
剛纔那女人被葉天晨推開後,那種羞辱讓他惱羞成怒,她甚至用了一個晚上交換,喊來了今朝酒吧裡的一個兇殘貨色。
此刻一看,嚇得滿臉恐懼,縮了縮脖子,偷偷的跑了,魔鬼。
這個帥氣俊逸的二世祖,紈絝大少兇悍,讓人畏懼。
葉天晨和皇甫玄黃兩個人坐上酒臺,要了一瓶人頭馬,兩人面不改色,似乎對於剛纔的事情一點都沒有犯在心上。
圍觀的人一起起鬨,唯恐天下不亂。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呢,這幾乎是砸場子的意思,作爲東家的天鷹會,豈會善罷干休。
另外一邊,兩個寸頭男子坐在一起,大約三十多歲,渾身肌肉紮起。
“老虎,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還不替你小弟出口氣?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們天鷹會太慫,有人鬧事,居然不管不問。”
“豹子,這兩人來者不善,也沒有你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先請示上面再說。”老虎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顯然還沒有動手的打算。
過了半個鐘頭,讓看戲的人大失所望,本來他們以爲作爲地頭蛇的天鷹會,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鬧事,打了他們的人,應該不死不休纔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難免有些哭笑不得。
下一刻,他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瞳孔一縮,死死的盯着走進來的男子。
一身黑色西裝,得體大方,透着陽剛,很帥氣。
身後跟着幾十號帶着黑墨鏡的男子,透着彪悍的氣場。
要派頭,派頭很足,要氣場,氣場龐大。
“嗯,少帥怎麼來了,走,招呼去。”
“奇怪,這麼小的事情,怎麼驚動了少帥,難道他對我們失望了嗎,什麼情況?”兩人面色大變,比起葉天晨和皇甫玄黃出場的那一刻,他們的震驚同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