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第十艦隊目前依然停駐在荷港,因爲華夏和班登刪聯合軍演,恐怕第九艦隊進入白令海峽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以後很有可能會靠近白令海峽。對我們形成精神壓力!”
志明繼續彙報着,很多內容都是前線上報給僱傭軍總部,然後經過作戰參謀部的整理才遞交給吳庸的,只有緊急情況纔會直接上報總部的時候同時上報到吳庸這裡來。
“只要他們不佔領白令海峽就行,針對我們裝備不如美軍這一點,有沒有什麼好的應對辦法?”
吳庸看着眼前的文件,微微點頭,在阿拉斯加作戰僱傭軍最大的硬傷不是天氣。而是後勤補給,這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有。威爾斯總參謀長說已經有了應對辦法,不過並沒有過來,您如果需要的話我讓威爾斯總參謀長一份過來!”
“不用了。只要有就行,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人,我相信他們!”
吳庸想了一下後才搖了搖頭,這種絕對的軍事機密還是不要隨便亂的好。
志明點了點頭:“好的,老闆,自從威爾斯總參謀長表了“爲一屠萬。的聲明後,美國國內有很多人都安靜了下來,不過也有更多的年輕人踊躍參軍。叫着要把我們所有人消滅掉。因爲這次的事情,目前在美國的非州人。華人和俄羅斯人處境都不是太好,有很多地方爆過大型的排外行動!”
“不長記性的美國人,真以爲他們就是天朝上國,以爲自己比別人高上一等!”
吳庸冷哼了一聲,美國人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已經深入到他們每斤。人的心中。和僱傭軍的戰爭讓美國人喪失了這種優越的地位,所以美國人比日本人更加的帳恨僱傭軍,僱傭軍改變了他們每個人的生活。
“老闆。目前來說,一切還都屬於可以控制的範圍內,阿拉斯加的戰鬥也按照您的要求,儘量控制住,只要拖住美**隊就行!”
“好。先這樣,另外在催催我三哥那邊,我需要他儘快出成
吳庸微微點頭,眼中閃過道精光,這一次的作戰不同於上一次的非美之戰,這一次是僱傭軍主動開戰,吳庸一定要這場戰爭贏的乾淨利落,讓僱傭軍真正的具有正把世界的本錢。
“好。我就這去!”
志明微微點頭,並且退了出去,吳庸則懶洋洋的又躺在了椅子上。
南非,比勒陀利亞。
個皮膚黑黑人慢慢的從和平銀行總部大樓前經過,經過的時候他只是擡頭看了一眼這棟比勒陀利亞最高的大樓。
半個小時後,這個黑人進入到不遠處一個普通的民房之中,並且在裡面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至少有四把手槍和兩挺小型衝鋒槍被他很熟練的組裝在一起,另外還有繩索,多功能的衣服。以及兩把鋒利的匕和一個望遠鏡。
收拾好所有的東西,這名黑人便閉上眼睛躺在那裡,靜靜的等待着時間的流逝。
“兄弟們,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爲你們報仇!”
黑人的心裡暗暗的叫道,這個黑人就是逃掉的野狼,黑手黨四大特戰隊中個人能力最強大的一個人。
野狼逃離之後立即想辦法離開了美國,他知道黑手黨已經完了,繼續留在美國他將會變的很危險,而且他身上還帶着傷。
經過近十天的修養,野狼的身體終於恢復了過來,恢復了身體的野狼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爲自己的兄弟們報仇。
冤有頭。債有主,野狼心裡非常的清楚,這次紐約之戰最後的主使人就是吳庸。只可惜吳庸身邊有一斤。非人類般的存在,野狼不會傻傻的去送死,所以他選擇了從別的途徑對吳庸進行報復。
野狼所選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和平銀行總部,確切來說野狼選的是這裡的一個人,一個女人,一斤。對吳庸很重要的女人,夏瑩瑩。
野狼明白夏瑩瑩對吳庸的重要性,殺死夏瑩瑩將會對吳庸起到很大的打擊作用。而且野狼還知道目前夏瑩瑩正在負責非元改革的事情,殺死夏瑩瑩對吳庸想通過非元控制非洲經濟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和平銀行總部的保護是很嚴格,而且裡面還有着不少的僱傭兵甚至是特種兵,不過野狼也有着更足的自信,只要不是碰到吳庸身邊那種非人類般的存在,他都有信心單獨完成這種看似不可能的任務。
時間慢慢走過,猛然間野狼睜開了眼睛,並且把收拾好的東西放在包裡,大步離開了房間。
現在時間是南非時間下午四點半,還有一個半小時和平銀行就會下班,這個時間是所有人最鬆懈的時候,更何況今天還是星期五。
野狼很是自然的進了總部大樓,他身上有一個身份標籤,可以證明他是屬手公司的人,和平銀行經常有些人會出差,有時候帶着包回來就直接回公司,像野狼這樣也是屬於正常,並沒有引起門口保安的懷疑。
進了和平銀行總部大樓,野狼很是隨意的進了一個普通電梯,夏瑩瑩所在的的方是專門通道電梯,普通人並沒有資格使用這種電梯,野狼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選擇了別的電梯。
三十七樓一間普通的辦公室內,野狼靜靜的坐在裡面,他目前的身份就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這間辦公室的主人的確外出出差,只不過原主人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時間慢慢的走過,下班時間終於到了,一層層的工作人員笑着說着話向外走去。坐在辦公室的野狼只是靜靜的看着窗外。夏瑩瑩連續幾個月吃住都是在這裡,他只要運氣不是太差,今天晚上一定可以在這裡找到她。
時間慢慢走過,野狼也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外面一共有三隊僱傭兵進行過巡視,平均每一個半小時一次,這樣的安保規格已經非常的高了。
“彩霞。麻煩你幫我衝杯咖啡好嗎?”
夏瑩瑩使勁的伸了個懶腰,眼睛中帶着很重的血絲,她又連續好幾天沒有能好好休息了。
“瑩瑩小姐,咖啡喝多了
彩霞苦笑一聲,依然跑過去爲夏瑩瑩衝了咖啡,儘管每次衝咖啡的時候她都會說這麼一句。
“我也知道不好,可是沒有辦法啊,這個時候我是絕對不能斷了咖啡的!”
夏瑩瑩輕輕搖了搖頭,非元的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緊迫的時候,作爲總指揮的她更不能有一點的馬虎。
“您的咖啡,說真的,瑩瑩小姐我很佩服您,老闆看到您這麼辛苦相信也會很感動!”
“他。也許吧!”夏瑩瑩苦笑一聲,心裡猛然一痛,現在的吳庸,應該正和李曉珠卿卿我我,兩人剛剛結婚,正是膩在一起的時候。
“對了。彩霞,你繼續說一些你們那些人的故事給我聽吧,說實話我對你們這類人也很好奇的,飛檐走壁無所不能,若是能選擇的話我也想做你這種女俠”。
夏瑩瑩喝着咖啡,微笑又對彩霞說道,喝咖啡的時候是夏瑩瑩難得的休息時間。
“其實每種人風光的背後都有他們的難處,就像您一樣,外面有很多對您的稱讚,可他們看不到您的辛苦”。
彩霞微微搖頭,繼續說道:“我記得我十:歲的時候,師傅突然從外面給我帶來了很多書籍,看那些書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看仙境一般。我從不知道外面還有那麼精彩的世界,小的時候我甚至天真的認爲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少,而且都像我和師傅還有師兄那樣!”
“應該是你們這種人很少有對,我聽吳庸說像你們這樣的人全世界都很少!”
夏瑩瑩笑了笑,彩霞的話也給了夏瑩瑩很大的感觸,表面上是很風光,可誰又知道他們背後的辛苦和努力,就是吳庸也一樣,吳庸所面臨的壓力比她還要多,風光的代價確實很大。
“後來我才知道這一點,然後還被師兄取笑,我記得師兄,”
彩霞正笑着,突然表情僵硬在了那裡,並且眼中急閃過道精光。
“怎麼了彩霞?”夏瑩瑩疑惑的看了一眼彩霞,她還從沒有見過彩霞這個樣子。
“沒事。瑩瑩小姐,好像有別的動靜!”
彩霞臉上恢復了笑容,不過眼神卻變的更加凌厲,她已經感覺到,有人正通過排風通道在向這一層慢慢的爬進來。
“有別的動靜?怎麼回事?”夏瑩瑩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對彩霞的話她沒有懷疑。她非常瞭解彩霞的能力。
“您不用擔心,我想可能是一些小老鼠吧,我去處理就行了!”
彩霞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門前,門外還有十二個僱傭兵保護,不過根據那人的動作,外面這些人恐怕阻擋不住那個正悄悄靠近的人。
和平銀行總部大樓設計的時候就考慮過很多的安全因素,排風通道很小,並不能通過正常成年人,就是小孩子也很難在裡面穿過。
野狼那麼大的身體能在排風通道中潛行並不容易,野狼已經將身體拉的很長很平,藉助他自己的特殊能力慢慢在裡面爬着,爬的雖然很慢,但他畢竟能在裡面行動。
夏瑩瑩所在的是四十五樓,從三十七樓到四十五樓,野狼就像個壁虎一樣慢慢的爬了上來,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他才爬到四十五樓的所在地,到了之後野狼並沒有立即出來,而是調整自己的呼吸,靜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休息了十分鐘後,野狼終於重新有了行動,他慢慢的揭開一塊通道的天花板小心的從上面跳了下來,網一下來野狼就感覺腦後有一團風,意識到不好的野狼還沒有反映過來便失去了知覺。
野狼很是聰明的沒有選擇吳庸進行直接報復。可他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夏瑩瑩的身邊還有一個更危險的存在,一個比志明還要厲害一些的美女,早在他想要行動之前便註定了這是一次失敗的行動。
“這,這是怎備回事?”
夏瑩瑩件彩霞很是輕鬆的提着一個男人進來。站起來很是吃驚的叫道,整棟大樓的僱傭兵都已經行動了起來,對每一層進行嚴格的檢查,彩霞也不知道大樓裡面還有沒有別的人。
“這人很厲害,能躲過那麼多的檢查偷偷到我們這一層,他身上還帶着很多武器,應該是想對您不利!”
彩霞冷冷的說道,說着在野狼的腦袋上點了一下,野狼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卻驚駭的現自己全身已經無法動彈。他的面前還站着一個美麗的女子。另外一旁寬大的辦公桌旁也坐着一今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正一臉驚訝的看着他。
“你是誰。想要做什麼?還有多少同夥在?”
彩霞並沒有廢話,野狼一醒便冷冷的問道。她必須儘快爲夏瑩瑩解除一切的安全隱患。
“卑!”
野狼轉過了頭,心裡依然存在着震撼,出師未捷,他這次連自己怎麼載的都不知道。
“看着我。把我想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彩霞眼中突然閃爍着一股異樣的色彩,彩霞的瞳孔已經變成了一種詭異的灰藍色。夏瑩瑩見到這些更加的驚訝了。
野狼幾乎感覺不受控制的轉過了頭,並且看了彩霞一眼,那雙詭異的眼神讓野狼猛然感覺一震眩暈,野狼立即意識到了不對,使勁拼命的掙扎,可越掙扎他的眩暈感就越強,最後終於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黑手黨野狼特戰隊的隊長,來這裡是爲了報復吳庸殺死他身邊的人爲我兄弟報仇,來的人只有我一個!”
野狼已經變的兩眼無神,呆呆的回答着彩霞的問題,在夏瑩瑩目瞪口呆下,野狼慢慢把夏瑩瑩問的所有問題都回答了,包括野狼是什麼時候到的南非。又爲什麼想要刺殺夏瑩瑩,黑手黨還剩下多少餘孽等。
吳庸和志明都見過夏瑩瑩的這種高強的催眠能力,夏瑩瑩本來也有機會見到。上次彩霞在葉成身上用過一次,只可惜她當時被吳庸推進了房間,而且夏瑩瑩還不知道,這種事情在她的身上也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