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菜作品 重生之肥女大翻身 重生之肥女大翻身 重生之肥女大翻身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 73、全面襲擊
自下車後溫晴就被人一直抗在肩膀上走,左拐右轉的不知道走了多久,臨空半浮不着地的溫晴身體顛簸的難受,胃部上下翻涌,神志恍惚間,忽然身子被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這下摔得的溫晴暈頭轉向,意識有一瞬間的模糊。
‘嘶’遮住眼睛的那塊黑布被人粗魯的解開來,強烈的光線驀地衝進了溫晴的眼睛裡,刺眼的光線使得溫晴趕緊閉上眼睛,待那不識的感覺過後才慢慢睜開了眼。
視線逐漸清晰,溫晴這纔看清眼前的景象:劣跡斑斑的木材桌椅橫七豎八的疊在一起堆放在那沒了一半玻璃的玻璃窗底下,地上很髒,到處有紙皮灰屑亂飛,幾個啤酒瓶東倒西歪的在地上灑落,還有數根焦黑的菸頭····總之一句話,很典型的綁架犯該蹲的窩。
“喲,美女,還記得我不?”一道自以爲很紳士的聲音響在溫晴後側。
溫晴轉過頭,看見一張劣跡斑鳩的八仙桌上坐着一個痞子流氓打扮的年輕男子,他腳下踩着一張缺了一角的椅子,腳還不停的抖着,腿上坐着個摟住他脖子的年輕女郎,但是穿着暴露的及大腿根的緊身裙。他旁邊坐着同樣和他打扮類似的男子,只不過那個男子腳上沒搭在椅子上,而是隨意的擺放。
周圍有五六個身着黑衣黑酷的壯碩男人,他們也不知道感不感覺的到冷,竟三四個都穿着背心,噴張的肌肉鼓起,撐起了那薄薄的背心,本該是力量美的肌肉,看在溫晴眼裡只覺得很噁心,兩條手臂上全都紋上了色彩斑斕的刺青,從肩膀攀沿而下,一副黑幫混混的摸樣。
溫晴不動聲色的環視了一下四周,沒側門,四角全都砌牆封死,唯一的門估計就只有她進來的那道,那羣人有十個大概,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自己手腳都被綁着,異能使不出,想到這,溫晴半垂的眼微眯了下,眼底閃過一抹冷光。
“不記得”溫晴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吊兒郎當邪氣很濃的年輕男子,他,怎麼那麼眼熟?
“靠,你這臭婆娘····嘿嘿,不過有個性,我喜歡!”何介聽到自己心心念念一直要報復的美人竟然不記得他,怒火霎時直往頭頂衝,但是看見坐在地上就算手腳被困住也冷靜處之的美人,他心情一蕩,頓時就好了起來,欲要怒起的身體隨即坐了下來,手抓上懷中的妖嬈女郎豐滿的胸部,跟旁邊的男子相互交換了個陰險的眼神,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氣的笑容。
“你有什麼目的?”溫晴了無遽容的看向何介,平靜無波的聲音問道。彷彿此刻的她不是正處於被綁架的那一位,而是與朋友出來喝茶聊天般自然。
“目的?哈哈···當然是爲了報我的心頭之恨啊!”何介一想起當時面子裡子都被這臭女人丟光時他就狂怒的想要殺死她,不過,她臉蛋這麼漂亮,倒不如····
何介垂涎的雙眼緊緊的從上到下打量就算被綁成一團的溫晴也清晰可見她那玲瓏有致的好身材,思此,何介只覺得一股熱火直往下腹衝,喉嚨飢渴的上下浮動。
溫晴看到這樣的眼神,心裡一咯噔,暗叫不好。
果然,只見何介推開坐在他腿上的妖嬈女郎,不理會那女郎傳來的嗔嗲,兀直朝坐在的地上的溫晴一步一步走來,那垂涎欲滴的眼珠彷彿快要突出來似的緊盯着溫晴不放,就像一隻醜陋卻陰狠的蜘蛛纏住了不小心落入它織的網的蝴蝶般飢渴狂熱。
溫晴神色不動的看着何介的到來,眸光瞬間變得陰暗,深邃的漆黑雙眼中任誰也瞧不出一絲波動。
就在何介的雙手撫上她的臉頰時,溫晴殷紅的脣驀地勾起一個極爲好看的弧度:“你這樣綁着我,不怕破壞了你的好興致嗎?而且,我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小女孩,難道你還怕了我不成?”明明聲音很冷淡很平靜,但卻成功的阻止了即將觸碰到溫晴嬌嫩的臉頰的鹹豬手。
“老大,我看她說的也對,這樣綁着她你做的也不盡興,倒不如鬆開了她,還比較辣一點呢!”那個明顯是何介同伴的男人懷裡摟着一個同樣身着暴露的女郎,他的手不停的揉遢那女郎的胸部,淫笑着對何介建議道。渾濁的眼眸彷彿像是即將見到什麼有趣的畫面一樣頓時閃過一股濃濃的慾望,揉遢着女郎胸部的那隻手霎時更加用力了,惹得女郎痛極輕呼,畫着濃妝的臉飛快的閃過一絲扭曲之色,但是很快的就掩飾下來了,反而挺起胸部對着那男子欲拒還迎的輕嗔。那男子手中的動作更加猥瑣起來,手直接伸入女郎胸前的衣裙,直接手貼肉的罩住了女郎豐滿的胸部,那香腸似的的大嘴猛地俘獲住女郎的嘴巴,眼看一場活色生香糜爛的畫面就要在他們面前展開。
溫晴看的眉尖稍稍扭緊,心裡翻江倒海的胃汁擾的她幾欲想吐,但卻被她死死的壓制下來。看來這羣人已經習慣了當場做這種事情。她知道,對付這種人,一味的討好與諂媚,只會換來他更加毫不留情的揉虐。
“嗯····綁着的話做確實不怎麼爽,哼,諒你也不敢耍什麼花樣!”何介聞言思索幾秒,目光灼灼的盯住溫晴,冷笑了下,隨即眼神示意下屬過來解開溫晴的繩子。
“小美人,來,小爺現在就來疼你~”何介淫笑着就要朝溫晴撲來,而溫晴的掌心也快速的運起熱流。
就在兩人即將對上的千鈞一髮之際,大門突然被人狠狠的踢開····
何介一愣,停住即將撫上溫晴身子的鹹豬手,跟着衆人的眼光齊齊望向大門。
只見一個渾身散發着強烈殺氣的異常高大男人背光而站,眼神犀利暴怒,凜冽桀驁的氣息鋪天蓋地朝衆人鎮壓而來。
“敢綁架我的人?”男人眉眼間閃過濃濃的戾氣,陰鷲的聲音猶如地獄歸來的死神般低沉陰冷,一步一步的朝那已經傻掉的衆人走來。
蕭沉毅?溫晴也怔愣了,手掌心的熱流驀地消散不見,整個人傻傻的看着猶如從天而降的天神般的蕭沉毅,說不出一句話來。
“老大,趕緊抓住那個女的”從心顫中第一個回神的盧方朝着呆愣傻住的何介焦急的大吼,一把將懷中的女人狠狠推倒,起身跑去欲要抓住溫晴。
何介被吼的一個激靈,神志瞬間回覆到腦海,但是他沒有遵照盧方的話要抓住溫晴,他惡從膽邊生,怒吼一聲,張牙舞爪的猛拳就要揮上溫晴。
但溫晴豈是何介能抓住的!
‘呼’凌厲的拳風呼嘯而過,就在龐大的拳頭快要挨着溫晴時,她居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悄然避開,就好像一隻輕盈的蝴蝶在萬花叢中翩然飛舞似的。
溫晴避過重拳,繞到何介背後,以一計勾腳,狠狠的打在何介的小腿肚上。
防守不及的何介被溫晴用盡全身力道的踢中竟然也只是微微踉蹌,然後怒極的何介就像發狂的野獸般,睜着猩紅的眼睛發狠的將拳頭揮上觸手可及的溫晴。
“你找死!”響徹天際的一聲怒火,何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用鐵拳狠狠的擊中下巴,頓時他的身子猶如一隻破敗的風箏飛到了牆角,激烈迸出的鮮血瞬間將何介嘴裡爭先恐後的出來,瞬間浸滿了整張臉,他萎縮着身體在地上痛極哀呼,驀地,兩顆染血的牙從那傾盆大口中脫落而出。
何介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雙眼瞪着地上,用顫巍的手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兩顆血牙,隨即眼裡閃過一股濃濃的殺氣與憤怒,面色猙獰忍着痛朝他的屬下咆哮:“給我抓住他們!”
已被蕭沉毅摟緊懷裡的溫晴驀地撞上一道堅硬的胸牆,嬌嫩的額頭一下子便紅了,可是蕭沉毅來不及細心呵護,因爲那些人已經迫在眉睫的逼了過來。
“哼,雕蟲小技!”蕭沉毅冷哼,眉眼一煞,一隻鐵臂抱住溫晴,另一隻則狠狠的揮中撲身過來混混的肚子,擊力道不弱的勾拳,將混混打得鼻涕、鮮血滿臉都是,根本無絲毫還手之力的倒在地上。
那兩個女郎驚恐的尖叫,抱成一團縮在牆角瑟瑟發抖,不敢擡頭看。
其餘想要撲上來的混混不禁膽顫,欲衝上的腳步已經遲疑,只需一拳便將他們這幫人算是大力士的人擊倒在地,力道之大,令人膽寒。
“給我抓住他們,如果誰抓住了,我爸就給誰五萬塊!”何介看見自己得利的屬下竟然會怕那個男人,雙拳狠狠捏緊,額上青筋暴起,一句瘋狂沙啞的嘶吼對着他們咆哮。
五萬塊!衆多混混聞言眼睛一亮,五萬塊可以讓他們不用出去拼死拼活花天酒地一個月都嫌多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是這些被錢袋子衝腦的混混,五萬塊的誘惑足以讓他們將命豁出去拼了。
於是,六個混混全都齊體猛撲上來。
“小心!”溫晴驚呼,她怕蕭沉毅因爲她而礙手礙腳,對方可是六個跟他體型差不多的彪漢啊。
“呵呵,小乖,放心!”蕭沉毅心裡一暖,朝着懷中的小人兒安慰的笑了聲,隨即擡起臉,冷冷的看着那六個張牙舞爪的混混,眼裡閃過一絲蔑視。
蕭沉毅將因爲溫晴被綁架而滿腔怒意集中到他右拳上,一個揮滿力道的右鉤拳劃破空氣,‘彭’的一聲擊打在最先衝上來的混混的頭部,溫晴甚至能聽到那個混混臉頰骨斷裂的悶響。
因爲恐懼而跑到何介身邊的盧方聞言心裡狠狠一顫,驚恐的瞪大眼睛盯住在人羣中抱着女孩的男人毫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們的得利下屬給打倒的男人。
“老、老大,我們趕緊跑吧,不然下一個就輪到我們了!”只知道花天酒地私生活糜爛的盧方哪見過這等仗勢,腳都快顫動的站不直了,結結巴巴的對着倒在地上抱着下頜呻吟不止的何介說道。
“對對,趕緊跑!”何介也是慢慢驚憾的看着一個一個屬下倒下,求生的本能瞬間克服了下頜的疼痛,跌摸打滾掙扎起身。
“哼!”冷冷的笑聲在正欲逃跑的盧方和何介身後響起。
心顫的感覺傳遍盧方和何介的胸口,何介反應過來,怎麼沒聽到他屬下的聲音了?恐懼地瞪大渾濁的眼睛,他猛地回頭看,只見那男人猶如染血的修羅抱着嬌小的女孩陰沉向着他們一步一步走來。
何介和盧方駭然,猛地面面相覷,霎時齊齊一白,顫微的腿一軟,瞬間跌倒在地,雙手伏地,顫顫發抖。
“饒、饒命啊~”腿抖得猶如在寒風瑟瑟下的葉子般的盧方,已經抗壓不了蕭沉毅強大的怒壓,跪在地上低低求饒。
“閉嘴!”蕭沉毅卻臉色一變,對着他厲聲喝道:“你們爲什麼綁架她?”
作爲主謀的何介硬生生的打了個激靈,偏體生寒,何介向着那可怕目光的源頭望去,正好看到蕭沉毅那一雙陰冷卻又飽含憤怒的雙眸,他臉色一變,低着頭不敢回視,更加不敢說,只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不、不關我的事,都是、都是何介指使我的,饒、饒命啊”盧方伏縮在地上,抖動縮成一團的身體面對蕭沉毅通天的怒氣,嚇得毫不遲疑的出賣了何介。
“混賬!”何介聞言不敢置信的看着旁邊平時對他俯首稱臣,低眉順眼的盧方,此時竟然出賣了他!
“難道不是嗎?是你說你不滿這女人那天不鳥你,讓你丟失了面子,還揚言說要捉她狠狠的折磨一番,讓她知道你到底厲害!”此刻的盧方已經完全不怕何介了,反正大家都是小命握在別人手裡,一條船上的螞蚱,再加上何介平時心情不爽就拿他來出氣,他早就心存怨恨,可惜沒機會和力量去反駁而已。現下,這麼好的機會,爲什麼不拿出來好好發泄心中集藏已久的怨氣?
何介?何介?
溫晴蹙着眉尖思考盧方說的那兩個字,通耳不聞盧方出賣何介了什麼,當她聽到眼前這個男人叫何介時,一股異常熟悉的感覺圍繞在她腦海之中,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聽過。
“盧方你是想找死嗎?”何介臉色鐵青,渾濁的眼睛死死盯住在他面前叫囂的盧方,被背叛的怒氣通體升起,可是卻無法上前將他掐死,只得握緊拳頭身體不停的顫動着。
“哼,反正橫豎都是死,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不要以爲你爸是何利,我就怕你,老子忍你很久了!”盧方就像一隻被趕上蒸火盧的鴨子,猩紅的眼憤怒的盯着何介,神情激動異常的朝着他怒吼。
何利!
溫晴恍然大悟的猛擡起頭緊盯何介,隨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何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走,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去死吧!
“小乖,怎麼了?”蕭沉毅有些擔心的看着懷中的小人兒瞬間散發出的強烈怨氣,她雖依舊穩健漠然的站在那,但是黑瞳中的神色是那樣森森然,帶着篤定,帶着怒氣,甚至還帶着恨。
恨?
他轉而望去那與盧方怒眼相視完全無視他們倆在場的何介,黑眸中冷光閃過。
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乖從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別人,而且,何介也不可能叫得動天地幫的人出馬,那幫人全都是亡命之徒,認錢不認人,何介怎麼可能有錢請得起天地幫的人,就只爲了因爲面子丟失而綁架小乖?
而且,他剛剛好像聽到何介對天地幫的人大喊:我爸會給誰五萬塊。
小乖聽到何利這個名字時,居然會流露出那樣複雜又帶着恨意的眼神,難道,在他不在的這一個月,他不瞭解她的這一個月內,依然發生了許多根本無法意知的事情,產生了添平不了的溝壑,何補不齊的空白?
悵然若失,蕭沉毅暗墨的神色有些黯然。
他窩在心裡的人,他竟然這麼不瞭解她,難道他還沒有做到讓她對他放心嗎?這個認知讓蕭沉毅那麼無力,無措,心悶,心痛,但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意識正整個襲來——
他的確抓不住她的過去,現在,未來····
她一定是屬於他的,屬於他蕭沉毅的!
潭目霎時被誓火點燃,黑髮默然間,他灼熱的神色鎖着那張白皙嬌美的側臉。
只是一個擡頭間便擁有百轉千回的情緒的蕭沉毅,絲毫不知,他現在所謂的煩惱,來源卻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被蕭沉毅緊盯着的溫晴渾然不知。
她只知道,這次,她絕對要將何利趕離爸爸身邊。
“何利是你爸?”溫晴緊盯着正與盧方爭執的何介,聲音無比冷清道。
“我爸就是何利,告訴你,趕緊放了我,否則我叫我爸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何介快速轉頭,眼裡充斥着狂熱和喜悅,以爲溫晴這是怕了他爸爸,得意的睨視溫晴道。
就連腦子有點脫線的盧方此刻都爲何介的腦殘感到無語。人家要怕你爸就不可能在聽了你爸的名字後依舊冷颼颼的看着你了。
“你綁架我的這件事,你爸也知道?”溫晴漆黑的眸光突然變得相當奇特,深邃美麗的眼眸陰沉令人看不出一絲神色。
“哼,怎麼樣?怕了吧?如果你現在放了我,還有替我殺死他,我就考慮不在追究今天的事情”何介表親倨傲,並且用眼角瞰着溫晴,彷彿他做了什麼值得令人感恩戴德的事情般。
溫晴聞言,冷肅的眼一直望着得意洋洋的何介,倏地,她脣邊浮起一抹豔麗的笑容,燦爛而殘酷,就如地獄裡最美麗的兩生花,是世間最美的顏色,卻以死亡的代價才能看見它們:“怕?我找的就是你!”
說完,溫晴纖細白皙的手指在何介胸膛上快速一點,何介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沒有知覺的倒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饒命啊~”盧方見到這麼恐怖的一幕,嚇得居然瞬間尿了褲子,他恐的牙齒上下顫抖,面色恐懼之極,擺擺手想要阻止蕭沉毅的靠近。
可惜,無論他的摸樣多慘,蕭沉毅還是手舉,滑落。盧方瞬間也跟何介那樣無聲息的軟摔在地上。
那兩個女郎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縮在角落裡抱在一起瑟瑟發抖,聽到耳邊傳來的慘叫,她們的心更加顫動,死命咬着嘴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溫晴無聲無息的來到這兩個女人面前,淡淡冷清的聲音在她們頭頂上響起:“我不希望剛纔的事有誰有透露出半句,要是被我聽到有關此事的一點風聲,你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死亡都會如影隨形的跟着你們!”
聲音雖然平靜,但是內容卻是飽含無形的鮮血縱橫,嚇得那兩個女人伏在地上不停的點頭,顫抖結巴的聲音陸陸續續的響起保證。
溫晴聞言滿意的點點頭,不再說話,轉身走到蕭沉毅旁邊,擡頭對蕭沉毅輕聲說了句:“將何介的一根手指頭割下,送往何利的府邸,相信,他會喜歡這份大禮的!”溫晴幽深的美眸面對蕭沉毅時是流動如湖水般的剔透,但轉向倒在地上的何介時又詭異的好像涼心入血的冷寒。
蕭沉毅寵溺的朝溫晴笑了下,揉了揉她的發頂,無論她想要做什麼,自己都會無條件的配合,惹怒了她,比惹怒了自己還要令人發狂。他蹲下身子,從腰間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一閃,乾淨利落的割下何介的右手小指。
此時的何介是幸福的,因爲沉睡在昏迷中的他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楚,依然繼續沉入深沉的睡夢中不可自拔。
站起身子的蕭沉毅對着空氣打了個響指,只見一個身形高大,但是動作敏速的身影身後跟着幾個同樣身形高大的身影瞬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蕭沉毅和溫晴面前,細看之下,郝然是之前搶了別人摩托車的男人,只見他一點都不復在馬路上的狂氣,頜首對蕭沉毅恭敬的道:“老大!”
“將地上那根手指頭派人送往何利的府邸,讓他們好好瞧瞧我送給他們的大禮。將這兩人拖走,隨便找個地方安置他們,不能讓別人找到,到時聽我指令”蕭沉毅冷聲對着男人吩咐道。
“是!”男人躬身頷首,隨即轉身吩咐屬下。
何利,那時是中央人民政協委員的替補人員,在會議上行使表決權、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對協會工作提出批評和建議;參加討論國家和地方的重大事務,對國家工作人員提出批評建議參加協會組織的視察、參觀和調查研究等。
何利那時候已經被各單位的提攜推薦,黨中央有關部門對推薦的名單進行綜合評定後,並同各推薦單位協商,形成建議名單,在將建議名單到政協常務委員會進行協商,經全部常務委員過半數同意通過,才能成爲政協委員。
但是,就在將名單叫道政協常委處時,何利卻被人爆料出拋棄結髮妻子,在外面包養小三,並有了一個三歲的兒子!
這個消息無論真假,對何利都是具有致命的打擊,那時候溫國強好心好意的替何利擔心焦急,哪知何利卻將魔爪伸向了他,懵然不知的溫國強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推上了尖風浪口。
第二天,各大報刊頭條齊體登出何利是遭人陷害的,原因是去看他的好友溫國強的小三。那時候包養小三罪名是重大的,甚至可以被判數年期刑。
溫國強回家時面對街坊鄰居的異樣眼光,只有他愛的家人才相信他,可是僅一點單薄之力怎麼可能抵得過社會上如潮水般源源不絕的議論以及鄙視蔑染。
清白無辜的溫國強只在一夜之間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與何利爭奪政協委員的對手此時也憤然溫國強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試圖將矛頭指向何利,可是何利彷彿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幫助着他,就算他們用盡各種方法,都不能證明那個小三與她兒子是何利的。
於是,喪心病狂的人頓時將怒火全數轉向了溫國強,認爲溫國強給了他們希望就不要讓他們失望,不僅是失望,因爲他們眼睜睜的證實了自己是比不上何利的,那個政協委員的名單已經鐵錚錚的敲定了何利的事實。
怒火與失望之氣,可憐無辜的溫國強在那段時間裡遭受了無比慘痛的攻擊。
出門被菜扔,甚至還有人上他們家門不由分說的砸東西,牆上噴出許多帶有去死,殺你全家的紅色油漆渲染的恐怖異常的字。
有一段時間,溫晴與家人甚至都不敢賣出家門一步,只是將家門緊鎖,直到家裡沒東西了,才戰戰兢兢的出去,畏縮畏腳的回來。
聽聞溫晴事情與她交往了一個月的男友頓時被她的閨蜜搶走,那個所謂的閨蜜還囂張異常的對着她說:她不配得到幸福。
親情友情愛情的一連串打擊,讓原本堅強的溫晴也差點受不了,想到去死。但是看到家人這樣對外面世界的害怕也依然堅強的活着,她又憑什麼在本就被傷透了心的家人身上殘忍的撒下一把鹽呢?
一連幾天不出去,也沒有人上門在毀門進來破壞,就在溫晴以爲事情終究過去的時候。
何利竟然帶着幾個警察上門,反咬一口的誣衊溫國強害他背了黑鍋,卻不主動站出來替他澄清,溫家人聽得全數傻眼,特別是溫國強,沒想到素日對他照顧有加的好友現在怎麼是這副陰狠的樣子?警察白亮亮的手銬扣上溫國強的時候,溫國強才知道這些都是陰謀,自己做了替死鬼,被警察捉走的瞬間,溫國強怒極睜着猩紅的眼睛朝何利咆哮,回給他的,是何利噙着冷笑站在原地陰深深的看着他的樣子。
這個畫面不僅刻入了溫國強的腦海,也刻入了站在何利旁邊的溫晴腦海裡,永生難忘。
過一個星期,溫晴和家人便聽到了監獄裡傳來的消息,說溫國強不服管教,在獄中打死了人,當場就被警察擊斃。
這個消息徹底震驚了溫家人。
特別是王少蘭,當場血壓上升,暈倒在了地上。
醒來後,卻怎麼也認不得溫晴和溫城了。
父親被人害死,母親變成這樣。這個悲慘的消息徹底打垮了這姐弟兩,兩姐弟一度吃喝不穩,再加上母親時不時的病情發作,才短短一個星期,兩姐弟早已面色慘淡,心力憔悴,快速老化了原本青春洋溢的面容,街坊鄰居更是避他們如蛇蠍,上菜市場買菜都遭人指指點點,迫不得已,兩姐弟只好花光積蓄,在外面找了一處只有幾十平方米的屋子居住,快速搬離了住了多年的房子。
所以,前世的溫晴,就算知道何利是害死她父親的兇手,卻無法替其報仇,光是她無數次找人託關係打官司都被人無形的鎮壓下來,曾經一度,她還遭受到何利對她工作上的施壓,求門無路的她,只得含恨印下這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
現世的何利,還沒到候選名單時期,就已經和老爸認識,是否就說明,被打亂的歷史腳步已經如火如荼的展開來,魔爪正在慢慢的伸向她們?
越想越心驚的溫晴當即再也站不穩腳步,轉身就要走出倉庫,欲想叫人找出何利在前世的那個小三和她兒子。
可是纔剛轉身,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溫晴定晴一看,發現是蕭沉毅。
只聽見蕭沉毅面色擔憂的看着她:“小乖,你怎麼了?”
溫晴的身體震了震,目光茫然的看着蕭沉毅,彷彿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嘴脣被人擒獲住,安慰的力量通過相濡以沫直接傳到了她的心裡,那一顆動盪不安的心彷彿靠在安全強大的彼岸,令人溫暖極了。溫晴半懸的心漸漸放下來,緩緩閉上眼睛,雙手環上蕭沉毅粗大的脖頸,仔細感受身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安全感與心動。
半響,蕭沉毅才放開了溫晴的小嘴,臉埋在她馨香的嫩脖間,輕聲問了句:“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語氣輕緩,沒有一點逼問和迫切,就那樣柔柔淡淡,彷彿一股春風吹進了溫晴的心裡,令心中鑄造幾十年的那一角冰山瞬間融化。
“何利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溫晴的聲音冷靜無波,但細聽之下,蕭沉毅依舊能從裡面感受到一股欲要毀天滅地的憤怒。
這樣的小乖,讓蕭沉毅無比心疼,他不再追問,只是摟緊懷中的小人兒,好像要將她揉進骨血中似的用力,充滿了心疼的聲音在溫晴耳邊不斷的輕聲卻又堅定的開口:“我在,我一直都在,我在···”
但是溫晴卻感覺不到疼,此刻的她就需要這樣的力度,這樣才能證明,她不是一個人,不是隻有她記得那股跨空間與輪迴的血海深仇,不是隻有她苦苦守護防禦着未知的危險與無措。還有這麼一個他,陪在她身邊,告訴她,他在,他一直都在。
這一瞬間,溫晴的眼角忽然滑落一滴晶瑩剔透的淚·····
見溫晴恢復好情緒,蕭沉毅纔開口對她說道:“何利這人陰險狡詐,上次我從z國回來的那晚,他派人過來圍剿我們,試圖將我們一舉遷滅,後被我們反攻,他被追殺的狼狽不堪,險險的逃過了我們的追擊,我看他不爽已經很久了,但是他被李凱庇佑,暫時還耐他不得!”
“李凱?李凱現居什麼職位?”溫晴敏捷的問出了當中事情的重點。
蕭沉毅讚許的朝她寵溺的笑了聲:“真不愧是我的小乖,居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李凱是誰,厲害!他是紀委書記,權利和我家老頭子不相上下,他一直想取代我家老頭子,哼,簡直是癡人說夢!”蕭沉毅冷嘲出聲。
溫晴暗暗蹙眉,怪不得前世自己上報了無數次法庭,卻得不到任何申訴的機會。不管怎麼樣,李凱在前世也是殺她父親的兇手之一,李凱,她也不會放過!
“在西城區看能不能找出一個叫郭美的女人,大概二十七八歲,有可能她現在已經懷孕了,他是何利的情婦”溫晴在對上蕭沉毅不解的眼光,輕聲的解釋了郭美的身份。
蕭沉毅怔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抱起坐在副駕駛上的溫晴,猛地親了一口,罕見的露出一個爽朗的大笑:“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我喜歡!”
溫晴不禁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這個笑的異常高興的男人,不明白他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但是,他那句,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
這句話,她喜歡!溫晴緩緩綻開一抹動人美麗的微笑看着旁邊這個笑的跟大男孩似的的蕭沉毅,心裡滿滿的甜蜜極了。
何利,你不是想要得到政協的位置嗎?那就在你得到位置的前一晚給你送一個大禮吧,剛纔,只是給你一個警鐘!蕭沉毅心中冷笑道,敢惹他家寶貝生氣,那就得承受他的怒火!
事情如火如荼的準備着。
這邊,蕭沉毅派人去西區查找一個叫郭美的懷孕女子,結果很快就傳來,還真別說,真的找到一個叫郭美的女人,她被何利秘密保護在西區的一棟別墅內,外周有十幾個保鏢保護着,戒備深嚴。
那廝,何利正在書房裡看文件,突然門被敲響,隨即一個面色恭敬的僕人端着一個小型正方形盒子過來,低聲對納悶的何利說了句:“老爺,門口有一個快遞員送來了快遞,說是給老爺的!”
何利納悶不解誰會給他送東西,但是他的別墅是經過了特別加強的防護建造,只要炸彈之類的爆炸型武器物品,一旦經過了樓下的大門,都會被感應出來,這是爲了怕一些欲想害他的人送來炸彈來他們家,然後懵懂不知的下人亂打開。
半會,細想無果的何利朝僕人擺擺手,僕人頓時走上前將手中的盒子放到了何利的辦公桌上,隨即躬身向後退到門把,轉退出去了。
何利放下文件,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伸手將那個小方形盒子拿過來,慢慢打開····
十秒鐘後,書房內傳來一道痛極心扉的咆哮聲。
後來聽何利的僕人說,他們家夫人也滿臉驚憾的跑上去,隨即一陣呼天搶地的痛哭聲傳了下來,真是聞者心頭大····快!
這時候,坐在客廳裡很無聊的捧腹看電視的郭美,手裡拿着遙控器閒暇無聊的隨便按了幾個臺,剛剛何利打電話給她說叫她這幾天千萬不要出門,對於好動的郭美怎麼可能聽得進去,但是礙於已經懷孕了兩個月,醫生叮囑她頭三個月千萬要注意身體,因爲一不小心就會流產,想當上何利正牌夫人的郭美豈容的好不容易纔懷上的孕就這樣流掉?
所以,就算滿心不耐,郭美還是選擇了聽從何利的話,因爲她賭不起這個小孩有一絲一毫危險的代價。如果流掉了這個孩子,郭美不敢想象自己要熬的幾年才能熬出頭,她的榮華富貴夢,她的軍官夫人夢。
就在郭美胡思亂想之際,擱置在茶几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嚇了沉浸在思緒中的郭美一大跳。
她拍了拍快速跳動的心口,深呼口氣,咬牙切齒的粗魯拿起電話,一點也不復在何利面前那個嫵媚溫柔的女孩的行爲。
“喂?”聲音與動作極其不相符合,郭美嬌柔的聲音響起,好一道黛玉楚楚可憐狀。
“你就是郭美?我告訴你,何利是我的,你休想跟我搶,何利的正牌夫人我是坐定了!”那邊傳來一道聲道柔美卻又異常囂張的女聲,一上門也不廢話的朝郭美冷嘲,惡狠狠的威脅她。
“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我不認識何利這個人!”郭美心裡震驚,但是她也不是傻子,根本不可能憑這女人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了她的話,儘管心裡無比慌亂,郭美還是勉強保持鎮定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但是微微顫抖的聲音已經泄露了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