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真的不要輕易得罪“箭在弦上”的男人!
瞬間清醒的文雙立又羞又怒,覺得在蘇啓雲的面前跌份兒,好像他有多上杆子似的,於是,三隻萌萌雞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大黃被喪心病狂的文雙立攔腰吊在了掛在後視鏡上的吊墜上,中黃被文雙立拿膠帶直接就給粘到了擋風玻璃上,小黃被文雙立給扣在了水晶菸缸下。
“……”
“………”
烏力吉跟蘇啓雲都看傻了,一個個噤若寒蟬,尼瑪,對付三隻小雞要不要這麼兇殘啊?乾脆把滿清十大酷刑也用上得了!!
“司徒燁,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孫升站在司徒燁的身後,語調不鹹不淡,卻是充滿威脅之意,“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我是獵鷹!哈哈哈哈……”
“神經不好,就趕緊回家吃了藥在出來。”司徒燁摘掉面具,露出他的真面目,站在洗手池前理着自己的領結,十分不屑他身後的孫升,如果只有他們倆人,真的沒有必要在戴着面具演戲。
孫升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他倆天生犯衝八字不合,所有的片商廣告商總喜歡在他們二人之間做選擇,久而久之就攥下了不少矛盾。
“司徒燁,你說我要不要揭發你,去告訴辛雅迪那天在她爬犁上動了手腳的人是你?”
司徒燁並不驚慌,慢條斯理的繼續整理他的儀表,孫升也不急,摸出手機刷刷刷的操作着給司徒燁發過去一條信息。
挑起眼皮兒,對孫升繼續嗤之以鼻,慢悠悠地打開手機來看。嚇!心跳漏了拍子,孫升這個小人居然錄了像……
“聽說你最近跟辛雅迪那蕩婦打得火熱。哼,我們的天后一姐真是瞎了哈哈哈哈……”
被抓住小辮子的司徒燁沉着冷靜,沒有如孫升想象的那般慌亂,他擡首問:“你想怎麼樣?”
“ 江導的新戲不適合你。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 司徒燁默不作聲,小人得志的孫升又道,“以後有我沒你,知趣的最好繞道走。下期我不想再在節目組裡看到你司徒燁。”
“孫升,你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但你不能拿這把柄捏我一輩子,說——現在把你能想到的全說了,我做。錄像你銷燬!”
“甭跟我玩這套司徒燁,東西在我手,就我說了算。你就給我乖乖的受着。”
“孫升,其實我們沒必要如此,你不覺得我們聯手應該會更好嗎?現下公司力捧誰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咱們怎麼好窩裡橫呢,應該同仇敵愾。”
“你的提議很好,我會考慮。記住,下期節目我不想在看到你!”
“好,”司徒燁輕鬆一笑,極爲灑脫,“如你所願陛下。”
他笑,他也笑,用惡毒眼神交鋒!
孫升先收斂脣角的笑容,轉身邁步離去。司徒燁攥拳,眼角餘光掃到被衛生間大叔歸攏到角落裡的拖布,想也未想,衝過去抄起那拖布杆舉起來照着孫升的腦後勺就狠狠地敲下去,他討厭被威脅,討厭一切被威脅的可能。
孫升好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反應特別敏捷,往旁邊一閃,回身一個掃堂腿,接着一拳一擊即中司徒燁的腹部,他吃痛,悶哼一聲掉了手裡高舉的拖布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孫升的大長腿對準司徒燁的腹部就是倆腳,一邊踢一邊冷笑,得了便宜賣乖的說:“給你弄點傷,省着你自己找不到合適退出節目組的理由。”
最開始司徒燁反抗,可後來也不知道孫升踢了哪一腳後他嗚呼一聲縮起身體後再也沒反抗,而是抱住自己越抱越緊,閉着眼睛,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
踢累了的孫升猛地停住腳,滿臉疑惑地低頭從頭到腳的審視他,司徒燁已經丟盔棄甲,可憐蟲似的弓着身子像一隻被人煮熟的蝦子。
孫升一股火氣竄起,擡腳腕子插進他的雙腿間往起踢,把他整個人翻過來仰面朝天,擡起的腳突兀停在了半空,孫升瞪大眼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司徒燁高高隆-起的褲襠瞅了又瞅,然後他樂了,笑得陰惻惻不懷好意。
司徒燁是個喜歡受-虐的變態!
有意思……
文雙立把他那車隨便的往院子裡一停,拔下車鑰匙就先進了門兒,剩烏力吉跟蘇啓雲還坐在車子裡發傻。
“爸爸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救救我!”
“救救救救我!”
“救救救救救救我!!”
烏力吉頓儀表臺上朝車窗外張望,而後扭臉請示蘇啓雲:“你說,救是不救???”
文雙立拿他當出氣筒,他心裡自然不樂意,這會兒也沒節操的拿大鸚鵡做出氣筒,虎着臉兇道:“你兒子你做主!不要問我!!!”吼完,推車門走了。
“…………”
被當作出氣筒的烏力吉也生氣,三個雞崽子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大鸚鵡怒了,衝萌萌雞大吼:“自己想招!” 吼完懵逼了,蘇啓雲你丫作損,倒是給老子把車門打開啊喂!!!
現行進屋的文雙立口乾舌燥,糾結着眉毛徑直上樓,他需要儘快衝個冷水澡。
大約幾分鐘後,蘇啓雲蹬蹬蹬跑上樓私自進了文雙立的臥房,規規矩矩地站在浴室門外敲門說:“那個…文…文總,烏力吉被鎖車裡了,天這麼冷,我怕它凍壞了,能拿下你的車鑰匙嗎?”
蘇啓雲的聲音不大不小,不過擱裡頭沖澡的文雙立壓根就沒聽見,胡擼一把臉,轉身拿剃鬚水的文雙立一眼就發現了站在磨砂門外的蘇啓雲。
心臟一跳,他偷看他洗澡?
難不成是想投懷送抱???
文雙立略微緊張,暗自在做心理建設,想着直接衝出去把人薅進來好還是命令他自己走進來來的好?
哪種才能令他不失身份還能如願以償?
他想繼續剛剛在車上沒完成的事兒。
正想得出神,低着頭的蘇啓雲已經自己摸了進來,隔着一層水簾蘇啓雲說了什麼文雙立根本沒聽見,這會兒他赤條條地站在花灑下,眼見蘇啓雲貓腰貼門邊就溜了進來,然後特小心翼翼的朝着他脫到衣架上的衣服走去,徑自一個人站那摸索起來,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沒一會就把他的車鑰匙翻了出來,咬牙切齒的文雙立這才後知後覺,敢情他剛剛白他媽做心理建設了,他想多了……
蘇啓雲要走,他急,一個跨步衝上去,在攔腰抱住蘇啓雲的同時用另外一手關掉了浴室裡的大燈,蒸汽嫋嫋的浴室瞬間陷入黑暗,耳畔全是花灑出水的嘩嘩聲。很快,文雙立便迫不及待的把蘇啓雲逼到了身後的牆壁上,頂着他,低頭吻了下去……
嘩啦,手中的車鑰匙落地,發出一聲鈍響,混合着水流的聲音,心跳劇烈,蘇啓雲張着雙手不知所措。
浴室的溫度很高,蘇啓雲暈暈的,很激動,被文雙立帶出了感覺。
好一會兒,他才落下雙手,試着抱住文雙立緩緩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摩挲……
寬肩窄腰、緊實厚重,一身的肌肉,腰窩向下凹出一道弧,觸手可及的便是那倆瓣渾圓結實的臀,蘇啓雲只覺口乾舌燥,完全沒想到事情會來得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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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雙立的吻既野蠻又粗魯,蘇啓雲也是回吻得毫無章法,倆個人簡直是一塌糊塗,也分不清哪些是從文雙立頭頂滑下的水珠哪些是他們彼此口中的甘甜津液,黑暗中包做一團。
毛衫裡的羊毛在文雙立的肌膚上扎蹭,異樣的感覺,平添了幾分興致,越發讓人頭重腳輕,像病了似的不由自主。
緊緊地貼在一起,大力的擁抱,倆顆腦袋在黑暗中來回轉動扭擦,分不清你我。
蘇啓雲想往浴室門外拉文雙立,文雙立嫌棄外面有亮光緊着往回退,倆個人拉鋸了一會兒,文雙立一腳把蘇啓雲踹出了浴室,趁這傻缺一個屁墩坐到地上的功夫,文雙立趕緊跨步衝出,揮手關了臥房的燈。
然後像頭猛虎似的朝着剛在地毯上爬起來的蘇啓雲撲過去,把人壓個結結實實,整個圈在胸懷下,低着頭繼續啃噬。
親吻他的面門、他的眉眼、他的鼻樑、他的脣、他的所有……
懷裡揣着一頭公鹿的蘇啓雲急了,媳婦也忒主動熱情了,都特麼的把他給蓋過去了,這不成!
猛地伸手一推,差點沒把正全情投入的文雙立推個跟頭,一個趔趄的文雙立一愣,臉上立現惱色,倆個眼刀子瞬間颳了過去。
幽暗中,就見蘇啓雲跳起來大喝一聲“媳婦,我來了!”,雙手交叉捏住毛衫的倆端下襬,迫不及待的就往起一掀,尼瑪!他這是要脫啊……
文雙立噗嗤一聲樂了,他現在真心是對二貨蘇啓雲沒有抵抗力,他若喜歡折騰,那就可他折騰,他到是樂見其成。
可憐的烏力吉啊,還有它那仨兒子,快被凍成冰雕了吧?屋裡這倆還在這欲-火-焚-身-欲-仙-欲-死咧……
作者有話要說:ps:村頭心裡也揣着一頭公鹿,嘿嘿,求愛撫~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