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與蘇啓雲同屬一個音樂公司又多次在青春勵志真人秀節目中有過合作,所以彩排的效果非常不錯,基本上一遍就ok倆遍完全可以搞定。
可蘇啓雲精益求精,拉着他一遍遍的練習磨合,完了還一臉認真的跟他探討這樣這樣好一些還是那樣那樣好一些,令司徒燁煩躁又不能表現出來。
看得出司徒燁很趕,似乎陪着蘇啓雲彩排之後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等後知後覺的蘇啓雲開腔,司徒燁倒是突然伸手攬住了蘇啓雲的肩頭壓低嗓音跟他攀談起來,說:“啓雲,訓練密度這麼強你這身體能受得了嗎?”摟着蘇啓雲肩頭的手又拍了拍,“其實你有點太拼了,或許你可以考慮在整個演唱會中穿插着‘播放’幾首快歌……”
蘇啓雲一愣,隨機就明白過來司徒燁口中的播放的意思即爲假唱,蘇啓雲很鄙視這種行爲,假唱不單單是對歌迷的不尊重,亦是對音樂的不尊重,他是絕不會在億萬觀衆的面前假唱的。
司徒燁見他笑的勉強當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然,他也猜到蘇啓雲會是這般反應,擡起頭四下裡瞄瞄,見無人朝他們這面看,再次壓低嗓音說:“哥就跟你開個玩笑哈哈,不過啓雲,以哥的經驗之談來說,一場演唱會下來不死也得扒層皮,尤其是你第一次準撐不住,體力消耗太大…”
司徒燁說的沒錯,藍星輝同樣擔憂這個問題,他怕蘇啓雲到時候身體超負荷會脫水,即使現在做了萬全的準備也難免會有一些不可預計的意外在現場發生。
蘇啓雲純屬本能的擡頭對上司徒燁的眼睛脫口而出:“那燁哥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工作鹽’。”司徒燁笑眯眯,一臉的人畜無害,他這也不算是坑蘇啓雲,明星開演唱會由於體力消耗過大而在中場下去休息時打上一針‘工作鹽’在圈子裡已是見慣不怪。
“工作鹽?”蘇啓雲還真不知道工作鹽是個啥,藍星輝從未跟他提起過,難免對此產生好奇之心。
“怎麼?你經紀人沒有跟你提起過?”司徒燁明知故問,在那兒吊着蘇啓雲的胃口,藍星輝的古板死心眼圈子裡人盡皆知,他不告訴蘇啓雲這事兒司徒燁一點不稀奇,藍星輝不告訴他告訴,“不能啊,按理說藍經紀在圈子裡也叱吒十來年了,啥大風大浪大場面沒見過,連開演唱會需要打工作鹽這種事情都沒跟你說?”
司徒燁存心在這挑撥離間,一臉的神秘兮兮還說得極其自然,可惜這招對蘇啓雲不好使,他跟藍星輝之間沒人能撼動的了,只是出於本能的好奇而已。
“或許是藍哥忙忘了這事。”
“在忙也忘不得。你是要開演唱會!或許可能是藍經紀覺着你不需要工作鹽一樣能撐下整場演唱會嘿嘿…”
“燁哥,你就別賣關子了,跟我說說啥是工作鹽。”
司徒燁聳動脣角笑的和藹可親,隨後低下頭覆在蘇啓雲的耳邊悄聲告訴了他啥是工作鹽……
蘇啓雲聽後駭然地瞪大瞳膜,怪不得藍星輝提都沒提,所謂明星開演唱會時打的“工作鹽”就是注射毒品!
司徒燁隨後又跟他說了挺多,蘇啓雲倒是也能理解圈中的這些“潛規則”,但他自己的確接受不來。
所以不管司徒燁是出於什麼目的,他也沒必要當面得罪人,忙笑着道謝說他記下了。
司徒燁又說他那有“貨”,如果蘇啓雲需要的話他爲他準備,蘇啓雲笑着婉謝,說這些事情不必麻煩司徒燁,娛樂圈中盛行“毒品社交”,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把柄,那麼大家就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大可不必擔心誰會被誰出賣。
說好聽的叫打工作鹽,不好聽的那就叫吸毒,被舉了他們誰也別想好,他跟司徒燁還沒有熟到這個份上,就算他真的需要也不會麻煩司徒燁,何況他還不需要,所以沒必要讓事情弄巧成拙給了他人自己的把柄。
蘇啓雲的反應讓司徒燁開懷,他會演戲蘇啓雲自然也會,之後司徒燁稱有事先行離去,蘇啓雲將人一直送到大門外。末了的時候司徒燁別有深意的瞄了蘇啓雲一眼,又回頭看看身後這氣派恢弘的大莊園,這纔出了門徑自上了一輛車。
蘇啓雲如果沒看錯的話,在司徒燁助理給他拉開車門的那一瞬間,他分明在車內看見了孫升!
司徒燁的車子緩緩駛去,一顆石子從背後砸中蘇啓雲的腳脖子,蘇啓雲回身低頭,竟發現自己的腳腕被一條綁着石子的紅線給纏住,然後他本能的順着那條紅線朝後望去,見紅線隱沒在牆角拐彎處,蘇啓雲勾起脣角,心道一定是文雙立搞的鬼。
好心情的邁開步子就沿着這條蜿蜒的紅線一路尋到了屋後,果然一本正經的文雙立站在一叢掛滿雪霜的松樹下正閃耀着瞳膜虎視眈眈地盯着他看。
“什麼時候過來的?”下午三點多鐘,暮色四合開始泛黑。
“剛到。”繃着臉,這人張着一張嚴肅正經的面孔,只有蘇啓雲知道文雙立的內在有多騷包。
蘇啓雲壞笑:“剛到,就準備了這個?”他肢體柔韌,說着,就輕輕鬆鬆的把那條被紅線纏繞的腿給擡了起來,從文雙立的角度瞧過去,剛好能瞥見半面渾圓的臀線,喉頭一緊,想要過去跟這人親熱親熱……
“過來…”欲言又止,意思明顯不過。
“幹嘛?”蘇啓雲明知故問,算是他跟悶騷男偶爾的小情調,所以說,倆爺們兒酸起來的時候也夠麻人的。
蘇啓雲的臉半紅不紅的,心明鏡似的過去一準沒好事兒,可那倆條長腿根本就不受他控制,賤忒忒的就朝着文雙立走了過去。
不出所料,還沒等蘇啓雲到了近前,文雙立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將他給抱進了懷抱,蘇啓雲特假,跟娘們兒似的還扭捏起來,口是心非的說:“別抱,身上怪涼的。”
文雙立乾脆就沒鳥他那個熊樣兒,直接埋首進他頸窩就啃了起來,像一匹豺狼,特喜歡啃咬蘇啓雲的喉結、脖子以及耳根。
蘇啓雲喳喳呼呼特血乎:“哎呀媽呀哎呀媽呀別啃了,來感覺了啊……”
“……”
缺心眼的玩意,啥感覺被他這麼誇張的嚷嚷都沒了,除了想笑出聲外,剛剛那點慾望消散的無影無蹤。
“還得練多久?”文雙立拍拍蘇啓雲的屁股,純粹是下意識的小動作,連他自己也不記得是從何時起喜歡拍蘇啓雲屁股的。
“今兒你是白跑一趟了,還有好些個沒練呢,這周你就別折騰了,馬上就開唱了,肯定沒時間陪你。”蘇啓雲越說聲越小,到了後來特別小心翼翼,他怕文雙立生氣。
文雙立心胸是不怎麼大,但分事兒分人兒,他伸手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順手套住了蘇啓雲的腦袋,一臉嫌惡的表情,似乎是不滿意蘇啓雲穿的這麼少就顛兒出來得瑟。
“回去吧。”鬆開圍巾的手再次摸向蘇啓雲的屁股,末了還惡意地捏了倆把。
啊?這才幾分鐘啊,就要走了???
蘇啓雲有些悶,不想文雙立這麼快就走。
“熊掌和魚不能兼得。”文雙立揚眉,他還牛逼起來了,說着就真提步往他車那去。
蘇啓雲急了,跟他後面扯脖子大吼:“唉你還真走啊?”喊完了意識到自己聲音大了,趕緊縮縮脖子四下裡瞄瞄,確認沒有人發現他們這裡。
“不走怎麼着?”文雙立停在車前,回身別有深意的瞄着蘇啓雲,笑的有些不厚道,“你這要開演唱會的大忙人哪兒有心情陪我這大叔。”
“你也不誠心啊,我就那麼一說你就沒下文了,你求求我,求求我說不定我就有時間陪你了嘿嘿……”
“不求!”斬釘截鐵。
我擦!
“愛陪不陪!”
我去!
媳婦你好屌,老公好稀飯!!!
“別,別介啊,在待會兒走唄,反正你來都來了。”蘇啓雲施展乾坤大挪移就飄了過去,直到他被坐進車裡的文雙立一把給薅進車廂時才特麼的反應過來,他丫的上了淫魔的當了好嗎!!!
文雙立特粗魯,一臉的兇殘,跟要吃人似的,薅着蘇啓雲就把他給拽到了車座子上,回手把門一關,壓下去抓着蘇啓雲的腦袋就開啃。
這會兒嫌圍巾礙事了,丫的剛纔往脖子上套的時候想啥了。
蘇啓雲也着急,他比文雙立還猴急,乾脆自己伸手把脖子上的圍巾扯下去,霹靂撲棱的在回神時,發現竟然手抽的把文雙立的皮帶跟拉鍊都特麼給打開了,他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文雙立滿目狼光,瞳膜殷紅,笑的也讓蘇啓雲毛毛的,手一伸就把蘇啓雲的爪子給拉起來,然後特好意思的把蘇啓雲的手爪子給塞進了前開門……
“別這麼貪嘿,‘五指姑娘’跟激情舌吻你只能二選一嘿…唔呼…老子不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