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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克物說的好聽,卻滿嘴都是狗-屁,任曦早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那年輕人只怕又是個有家有底的,才讓這廝這麼奉承討好,說什麼醫者父母心,他根本連做個醫生都不配。
沒錯,如果心臟的配型好找,大家本着謙讓禮遜的良好品行,自然讓它一讓也是無所謂;只是看這廝的嘴臉,卻說起了什麼年輕的問題。
這他麼的都捱得上嗎,而且看他言辭閃爍,眼睛滴溜溜的轉,說的又是些無稽之詞,只怕就是打算坑了這邊,好去討好他要討好的大爺。
蔡森氣得已經無話可說,本待大叫:“我絕對不會讓的。”此時,卻被任曦拉了一下,然後任曦又朝他使了個眼色,他便憤憤的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這些垃圾。
任曦見狀笑了笑,開口道:“這位張主任的說法倒是不錯,不過,我倒是想問一下,如果讓了心臟,三個月內要是找不到另外的適配心臟,你是不是願意對此負責呢?”
張克物之前見任曦向姓洪的服軟,以爲就是個慫貨,此時聽他如此說,臉色一變,呵斥道:“小孩子家家的,胡說八道什麼?”
任曦見他不答,又問道:“怎麼,不敢擔責任啊,那我再問你,如果是你老婆和小慧姐姐換一個位置,你會把心臟讓出去,體現一下你說的醫者父母心嗎?”
此時姓洪的傢伙已經不耐煩了,衝任曦叫道:“你小子怎麼那麼多廢話,剛剛沒收拾你,你倒是由蹦躂上了。”
任曦嘻嘻一笑,故作討好的問道:“我家裡和東城區區公安局的鄭遠圖還有點關係,不知道洪公子又是哪位?”
任曦這話就算是報家底了,大傢伙把身家這麼一亮,該怎麼辦,自然有規矩。只是,任曦這是打算套這傢伙的底,看看他到底是那家的,好見招拆招,而且特意隨便的借了鄭遠圖的名義,免得身份太牛把人給嚇跑了。
那姓洪的果然很爽快,當然,他還有種把身份亮出來,好讓任曦他們這一夥人徹底死心,自動放棄的意思。
不等姓洪的說話,只看他那副趾高氣揚的德行,就知道這廝的家底比任曦剛剛說的鄭遠圖犀利得多,果然,那傢伙很不屑的一哼,生怕人聽不到的大聲道:“我小姨父是東城區區委書記張之恆,小子,那可是我親姨父,知道不!”
看這廝的模樣,應該不是說的假話,只是不知道那張之恆知不知道他的外甥正打着他的旗號在外面囂張跋扈。
任曦聽完,立刻裝出一副知道該怎麼做了的表情,訕訕道:“洪大少你怎麼不早說呢,你早說何至於如此,這不耽誤你老大功夫了不是?”
任曦這話舒心,聽得洪大少心花怒放,心想這他-孃的還是亮字號來的爽快,得勁!而且他也聽說過鄭遠圖是市局吳凱一系的,真要掰起來,也是件爲難事;此時人家服軟,便也故作豪爽的揮揮手,笑道:“沒事,這不都是一家人嗎,低頭不見擡頭見的。”
這廝也蠢,如果真是鄭遠圖的關係,人命關天的事情,又豈是能隨隨便便就這麼放棄了的。
任曦見他這幅模樣,頓時又起了壞心思,看了一眼那張醫生,便笑嘻嘻的衝洪公子說道:“事情既然是如此,我也不敢爲難洪大少你,不過,我想請張主任給我打個保證條子,如果三個月沒找到配型的心臟,他要付責任才行。”
張克物聽了這話,哪裡會肯,當時就開口拒絕,而洪公子也是皺了皺眉,說道:“老弟,張主任算是來幫哥哥我的,你看這是不是不妥啊。”
任曦卻是神秘兮兮的把他拉到一旁,小聲道:“洪大少,您這就不懂了,咱們都是有家底的,出了這樣的狀況,自然要找個替死鬼,要不然我們兩家以後還怎麼相處呢?”
“這姓張的既然主動湊上來,本來就沒安的什麼好心,也不算是個好人,此時讓他當替死鬼,那是再合適不過了,我們連心裡愧疚都不需要有。”
洪大少傻不拉幾的,一聽任曦的話,覺得在理,這人命關天的事情一出來,到時候必定傷了兩家的和氣,有個替死鬼,那就不一樣了。
再者說了,死道友不死貧道,這世上本來就是人吃人的道理,那張主任跟他又沒什麼交情,不過是託人找的臨時關係罷了,把他賣了就賣了吧。
想到這,這廝居然真的點點頭,然後朝張克物開口道:“張主任,你看你是不是打個條子,就當是安慰一下人家家屬的心,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張克物不知道任曦跟洪公子說了什麼,此時聽到洪公子這麼說,連掐死他的心都有,心想這世界還有這麼蠢的貨,居然就這麼聽了人家的一面之詞,把自己賣了。
不過,這廝也是成精了的人物,直接就質疑道:“這位小兄弟說和鄭局長家有親,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洪公子一聽,對啊,這小子還沒說他和鄭遠圖是什麼關係呢,別不是什麼用了八竿子纔打着的貨色吧!抑或直接就是騙人的,那自己可就丟臉丟大了。
越想越不對,不然剛開始這小子也不會那麼快認慫,當即便看着任曦,冷聲道:“小兄弟,張主任倒是提醒了我,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
見這廝翻臉比翻書還快,任曦卻是鎮定,笑嘻嘻的答道:“怎麼,洪大少不信我,要不這樣,我打個電話,讓他親自和你解釋一下好了。”
洪大少此時卻是醒目,很直接的說道:“問你話,你就直接說好了,打什麼電話。”
任曦聳聳肩,故作神秘的接道:“洪大少,有些身份不大好說,你應該也知道吧?”說完,一副你應該瞭解的表情。
任曦這話令人浮想聯翩,而洪大少更是想歪了,想到了那些私生子啊什麼的去了,不過旁邊的張克物一看洪大少又有些鬆動,趕忙說道:“洪大少,他這是想和你拖延時間呢,要不然怎麼一直在跟你繞圈子,找麻煩呢。如果真的有誠意,早就答應你了。”
任曦卻是笑嘻嘻的接道:“洪大少,我可是早就答應你了,只是因爲我跟你說過的那些原因,我才讓張主任寫個條子罷了,你可別被他給繞進去了。”
洪大少給他們兩個這麼一攪合,腦子頓時就有點不夠用,氣惱的叫道:“好了,你們兩個別說了,讓我想想。”
他這個樣子,倒是令旁觀的幾人有點忍俊不禁的感覺,而蔡森和黃明慧也放鬆了少許。
過了一會,洪大少倒是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朝任曦和張克物說道:“你們吵你們的,有什麼事情自己看着辦,我反正是去辦手續,辦完手續就給咱媽動手術了。”
任曦見這廝這麼聰明,一下子把所有人都賣了,便好笑的譏諷道:“洪大少,你覺得你這麼去能夠辦成手續,然後領到心臟爲你母親動手術嗎?”
洪大少這時候聽出點什麼來了,冷笑道:“喲呵,聽你這小子的意思,你這之前一直都是在忽悠我嘍。”
任曦此時也不再裝了,嘲笑道:“怎麼,你這傻子才知道啊,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還沒等洪大少發飆,那張主任就朝他說道:“洪大少,你犯不着跟這些貨色在這裡費口舌,雖然說道理上那顆心臟現在是屬於他們的,但是隻要我們稍使手段,那心臟就會變成你母親的,保證沒人能夠質疑。”
“到時候,看他們不哭死。”說到這,爆了句粗口,接道:“現在給他們臉不要,那就別怪老子不厚道了。”
任曦聽完這廝這麼無恥的言論,給了蔡森一個讓他們安心的眼神,淡淡的笑着,不過冷意卻是泛了起來,道:“張克物,既然你敢當着我們的面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那好,我記住你了,我保證你以後會身敗名裂,人人唾棄,你記住了,做人呢,就要敢作敢當,也要知道惡有惡報的道理。”
張克物臉色一變,略帶幾分嘲弄的譏笑道:“那好,我等着你,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吧我怎樣。”
此時旁邊的洪公子忍不住了,好像他沒有參與,心裡很不爽似的,叫道:“你小子居然敢大言不慚,今天我就好好的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老實守本分。”
任曦冷笑道:“你有身份,我就沒有嘛,你這麼肆無忌憚的惹禍,就不怕你小姨父到時候抽你的皮。”
洪公子此時哪裡還顧得那麼多,很囂張的叫道:“就你個會耍口舌的小東西,我怕個鳥,告訴你,就算是鄭遠圖來了又怎麼樣,難道他能咬我啊?”
任曦聽了冷笑連連,嘲笑道:“你還真當你是什麼洪大少啊,你好歹也拿個鏡子照照你自己,你不過就是披了你小姨父的一張皮,到這裡來裝什麼大尾巴狼?”
“告訴你,你這樣的,我隨手就捏死百十個的,就算是我不動手,你小姨父只要知道了,也自會老老實實的跑過來,好好的收拾你,你行不?”
洪大少聽了任曦的話,再也按捺不住,眼睛瞪得老大,衝那兩個不知道是手下還是保鏢的傢伙大聲叫道:“你們他麼的都看什麼,給我上去整死他。”說着,自己也面帶猙獰的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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