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行李箱塞進後備箱後,劉浩坐進了副駕座,司機看到鄧淑芳點了點頭,立即啓動小車,往機場趕去。
到了機場,看看還有一個小時纔到登機時間,鄧淑芳帶着劉浩和女兒去了貴賓休息室。
至於司機,則留在車上,等着劉浩送走鄧淑芳母女後接上他回市裡。
“小劉,我已聯繫好海達公司,你可以隨時去實習,這是那家公司人事部經理的名片,你到時直接去找她就是。”鄧淑芳從精緻的小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坐在一邊的劉浩。
劉浩接過一看,名片上的人事部經理名叫李穎,上面不但有手機號碼,還有座機電話。
“謝謝阿姨,我國慶節過後就去。”劉浩感激地說道。
海達公司在寧州的名氣很大,那是一家外資企業,據說總部在新加坡,在華夏國有八個分公司,寧州海達公司規模不算太大,其在華夏國的總部設在燕京。
至於這家公司的具體業務,劉浩並不很清楚,只是知道在寧州有一個汽車零件生產廠。
“小劉,你去後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鄧淑芳不忘叮囑道。
對丈夫這個學生,鄧淑芳還是很喜歡的,特別是知道那晚劉浩保護女兒平安回來,更讓她心存感激。
當然,女兒似乎對劉浩動心,她還是心存警惕的。
她和凌才遠對凌燕的期望很高,再說,在她眼裡,劉浩畢竟是從下面小縣來的孩子,如果凌燕最後選擇劉浩,她還是不滿意的。
好在凌燕對劉浩的感情,就像妹妹對哥哥一般,而且她還知道劉浩有一個女朋友,在湖州那邊上大學。
“好的,阿姨。”劉浩笑着點了點頭。
一邊的凌燕望着劉浩道:“浩哥,詩瑤的母親恢復得不錯,這次的事多虧有你,詩瑤是我的好朋友,我去燕京以後,你有時間幫我多關照一下她。”
“小燕,你對你這朋友還真的不錯啊。”劉浩無奈地笑了笑。
林詩瑤是凌燕的老朋友,但畢竟那晚出了那樣的事,再說,自己之所以出手幫林詩瑤,主要是看她家境困難同情而己,在自己心裡,並沒有把林詩瑤當成關係好的朋友。
也就是說,自己對林詩瑤,也僅僅是出於正好趕上,能幫就幫一把的情況。
“浩哥,詩瑤這人本質並不壞,只是她家情況不好,畢竟我和她做了十多年的朋友。”凌燕笑着說道。
鄧淑芳認識林詩瑤,不過那晚的事最後讓她知道後,對林詩瑤的好感就全然沒有,只是礙於女兒的面子,纔沒有表露出來。
這時聽到女兒還這麼關心林詩瑤,那臉色就變得有些冷。
好在這時到了過安檢的時間,劉浩幫着將行李拎過去,目送兩人過了安檢後,才與凌燕揮手告別。
從機場回來,沒想到馬亞文竟然在寢室裡。
“亞文,今天是什麼好日子,竟然貓在寢室裡?”劉浩打趣道。
馬亞文轉過頭來時,劉浩赫然發現他臉上竟然佈滿憂鬱和落寞,而且明顯是痛哭過的模樣。
“怎麼啦?亞文,發生了什麼事?”劉浩不由一驚,急走兩步,關切地問道。
“劉浩,顏雪走了。”馬亞文的語氣中充滿無盡的痛苦。
“走了,她去哪了?”劉浩有點莫名其妙。
前世顏雪雖然和馬亞文最終並沒有走到一起,但那是大學畢業後的事,現在還有一年才大學畢業,怎麼兩人就分手了。
“她出國了,去了M國。”馬亞文低聲說道。
“顏雪出國了?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出國呢?”劉浩更是感到驚奇。
顏雪的家庭情況,劉浩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來自湖州市,據說父母都在體制內上班,具體是什麼職務不知道。
“今天早上走的,我早上起來,看到桌上有封信,是她留給我的,讓我別在等她,她去M國了。”馬亞文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就在昨晚,他和顏雪還在租的房裡過着溫馨的二人世界,可誰知早上醒來,顏雪卻不見了。
等看完信知道顏雪竟然出國時,馬亞文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和自己相愛大半年的女孩,突然就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這讓誰受不了?
“亞文,出國這樣大的事,難道你竟然沒有察覺?她事前沒有提過?”劉浩抓住馬亞文的肩頭。
“沒有,只是這次回校後,我感覺她與以前似乎有些不同,當時我以爲是假期分開時間長的原因。哪曾想,她竟然會出國。”馬亞文痛苦地揪着自己的頭髮。
劉浩看到馬亞文那痛苦的樣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按理說,出國這樣大的事,顏雪應該和馬亞文商量的,最起碼她也應該提前告知,讓馬亞文有個思想準備,可誰知顏雪竟然來了個不辭而別。
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
過了十多分鐘,劉浩看到馬亞文還沒從顏雪出國這件事中恢復過來,當下拍了拍他的肩頭。
“亞文,別難過了,這樣,晚上我請客,我們幾個去喝酒,慶祝你終於回到單身的隊伍。”
馬亞文聽到這話,擡起頭來,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喝酒,不醉不歸。”
隨後劉浩給蘇安宣、季才發打電話,說了晚上去黑豆燒烤店喝酒一事。
聽到劉浩請客喝酒,季才發迅速從圖書館跑了回來,至於蘇安宣,從網吧回來卻是半個小時之後。
蘇安宣和季才發得知顏雪出國一事後,對馬亞文的失戀深表同情,都拍了拍馬亞文的肩頭表示安慰。
“亞文,沒事的,既然顏雪選擇出國,那說明你倆緣份已盡,振作起來,想開的,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季才發難得地發表感慨。
“就是,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你留也留不住,男子漢提得起放得下,不就是失戀嗎,這有什麼啊。”蘇安宣也安慰道。
蘇安宣的女朋友在湖州上大學,和江瑜是一個學校,只是和江瑜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