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雙陽

重生之腹黑長成記134 雙陽

六月的京城已經有了一些悶熱,突如其來的一場雨,讓氣溫驟降了一些,雖然時值初夏,卻是開春以來的第一場雨,也算是一場久違的及時雨。

大雨悉悉索索的下着,讓夜晚原本就不佳的視野變的更加模糊,一輛掛着掛着通訊急修的麪包車在雨幕中駛向京城二環內的新開發的高檔豪華住宅小區,明珠馨園。

拿出工作證,在小區的保安面前晃了一眼,黃色的麪包車就駛入小區。

進入小區,車上出來兩名身穿黃色工作服的男子,他們神色從容的走進小區單元,走入電梯,直接按下十六樓。

他們就是吳亞存派到京城來的幾個精英,這次任務主要是抓劉嘉陽和孫陽的痛腳,劉嘉陽這一個月基本上循規蹈矩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回家,鮮少又在外面逗留,所以他們只能從孫陽這邊下手。

到了十六樓,他們欣喜的發現這裡居然只有一扇門,是一個獨立單元樓。謹慎的敲了敲門,沒有得到迴應,其中一個男子拿出工具只花了幾十秒時間,迅速的打開了門。

“等會兒翻東西的時候小心些,孫楊身邊的司機可不是善茬,我懷疑那傢伙是個國外僱傭兵。”其中一個男子道。幾次跟蹤孫陽的車子,都差點被發現,這纔是楊輝最鬱悶的地方,高手碰面,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有沒有兩下,而那個孫陽的司機何止是兩下?

點了頭,兩人帶着白色的手套,分別去搜索。自從接到這個任務,他們就沒日沒夜的排查跟蹤孫陽,孫家在京城一共有十幾處房產,除去家族成員居住的幾處,就光光孫陽一個人就有八處。明珠馨園的產業是孫陽在這兩年剛剛置辦的。而且裝修也是在年前剛剛完成,如果不住人,裝修做什麼?覺得這點可疑,所以楊輝就查上來了。畢竟要跟蹤孫陽本人,有那個保鏢在實在太難。

“輝哥,有發現。”進入房間沒有多久,和楊輝同時來的男子施柏驚喜的叫道。

楊輝從客廳來到主臥,看到同伴拆了牆上的裝飾畫,露出裡面的一個微型攝像機鏡頭。打開,裡面芯片已經被人取走。八十年代的這種微型攝像機都是採用固體模擬芯片技術。沒有芯片代表裡面並沒有影像,也就拿不到證據。這時楊輝身上的一個小型對講機響了起來。

“喂喂,魚鷹呼叫貓頭。魚鷹呼叫貓頭。”

“貓頭收到,什麼事?”楊輝道。

“主人要回家吃飯。”對講機回答。那頭是留在車上望風的人。

“孫陽回來了,我們動作快一點。”

收了線,兩人連忙佈置了起來。也就五分鐘時間,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兩人一起攀爬出窗外,施柏沿着水管爬下,只有楊輝留了下來監視。主人的暗號代表着是孫陽,孫陽的那個司機兼保鏢太厲害了,如果是那種國際上的僱傭兵,那麼這種人對於空氣和氣味極其的敏感。如果留在房間,他都怕逃不過這個人的鼻子,畢竟他是偵察兵出身。曾遊走於雲南邊境,和這種僱傭兵也打過交道,那些人的狠戾是出了名的。

夜幕下,楊輝縮着身子,如一隻壁虎一樣。雙手緊緊吸着牆壁,一動不動。此時他的衣服也已經換成了和夜幕一樣的黑色。彷彿整個人和這個雨夜融爲了一體。

這時臥室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來到窗口,他警覺的查看了一番,又走到了牆上的裝飾畫邊,給那臺攝影機換上芯片離去,把楊輝嚇出一身冷汗。就算被通緝他都沒有如此緊張過。

孫陽換下外套,往沙發一坐,就燃起了香菸。

“弄好了?”見到保鏢出來,她含着笑問。

“好了。”保鏢依舊面無表情的回答,孫陽也不是很在意,從酒櫃拿出一瓶紅酒倒上,給了那人一杯。

“上個月啓望在中央公園遇上的事情很奇怪,你說會不會是人爲?”由於孫啓望隱瞞,直到這個月,孫陽才知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要查早就晚了。

“幾個民工也值得你大驚小怪,你太敏感了。劉翰睿現在在軍中的特殊部隊出不來,劉夕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再強也比不過你吧!如果再過十年你可能要擔心了,現在?算了!”男子嘴角上揚起一抹嘲弄。

“你分析的雖有理,可總還是覺得事情太過巧合連點,爲什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啓望下手企圖從內部瓦解劉夕在班級建立起來的勢力時發生這樣的事情呢?現在反而成全了顧家那個小傢伙。那個傢伙也到的太巧了?”孫陽端着酒,喝了一口道。

“如果這一切真是十三歲那個小孩策劃的,她哪裡找來的人呢?而且那個顧家小孩整整縫合了十多針,如果小孩子的戲能演到這個份上,呵,我就要拜她爲師去了!”

雖然那個人的嘴巴在笑,可是臉上依舊一點表情也沒有。孫陽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墨風是她從墨門僱來的人,此墨門可是和戰國時的墨門毫無關聯,只是一個國際上的僱傭軍組織,大概建立這個組織的是一個對古代墨門瘋狂迷戀的人,所以纔會取這個名字,他們成員的代號也都是有一個墨字,就像這個墨風一樣。這個組織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僱傭,她是通過已經死去的那個老頭才接觸到這個組織的,否則以她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資格。也許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那個死去的老頭對她是最真心的了,可惜,真心又如何?她是一個根本沒有心的女人。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她又飲了一口。

這時門鈴“叮咚——”一聲響起。

墨風上前,打開門,走進來一臉不善的劉嘉陽。

“老同學,誰惹你了,臉色這麼臭?”

“孫陽不要給我裝蒜,把錄像帶給我。”皺着眉頭,劉嘉陽一進門就劈頭蓋臉。

“急什麼?老同學了敘敘舊,何必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孫陽笑靨如花,起身又從酒櫃取出了個高腳杯,倒了四分之一滿的紅酒,遞給了她。

“豺狼虎豹可比不上你,說吧,什麼事?”接過孫陽手上的紅酒杯,劉嘉陽一口飲盡。同樣四十出頭,在同一屆中她們由於名字中都有一個陽字,被稱爲雙陽,兩個同是華夏第一家族的二代,當年難免被人比較。劉嘉陽高傲冷豔,孫陽熱情奔放,在人緣方面孫陽要比劉嘉陽要好上太多,可二十多年過去,兩人再相比較,劉嘉陽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輸得徹底,不但容貌輸給了歲月,手段也輸的徹底。

“嘖嘖嘖,82年的拉菲,這麼喝真是囫圇吞棗。”孫陽盯着劉嘉陽手中的酒杯可惜的道。

1982年份是法國近五十年最好的出產葡萄的最好的年份,那年的葡萄品質上佳,直接影響了葡萄酒的口感,雖然現在價格只比普通紅酒貴了一點,但依照現在上流社會的收藏趨勢,這支酒的價格還會飆升。

“不過就是一杯酸不拉幾的紅酒,少裝模作樣了,把東西給我,我還有事情很忙。”放下酒杯,劉嘉陽依舊很不客氣。

孫陽笑着度步到了劉嘉陽的身邊,而這時墨風已經不知道何時悄無聲息的退到了另一個房間,將這裡的空間留給了兩人。

“嘉陽二十五年前的仲夏之夜,我們去海邊露營,那時你是這麼的熱情如火,難道你忘記了嗎?”手指若有似無的撫摸過劉嘉陽的脖子,她的嘴輕擦過她的耳際,帶過一陣的酥麻,讓劉嘉陽全身一顫。二十五年之前?那時她們是多麼的天真無邪,對這個世界的一切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對同樣是女性的身體。

“嘉陽,嘉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孫陽第一次的嬌喘穿過時光,彷彿還在耳邊呢喃着。

一瞬的失神,劉嘉陽回過神來。看到孫陽此時已經褪下了她的衣衫,露出她窈窕的好身段,相比二十五年前青澀的身體,如今的孫陽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展現着她最成熟的芬芳。

“不!”劉嘉陽後退,這是一朵有毒的玫瑰,從靈魂勾引着她。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知道着她正真的性取向,這個魔鬼,魔鬼!

“嘉陽,怕什麼?人類有慾望不可恥。一次,只一次我就還給你兒子的那段錄像,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還想怎麼樣?把錄像給我。我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你這樣像什麼?”劉嘉陽的理智是萬分的清醒,可當她的目光遇上孫陽的堅挺胸部,她嚥了口口水,極力壓制。

“嘉陽,人活一世是爲了什麼?金錢權利?慾望?連自己想要的東西又得不到這樣的活着又有何意義?嘉陽,我們已經錯失了二十五年的光陰,我們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給了家族,難道還要把餘生都奉獻嗎?我們爲家族犧牲了這麼多,家族又給了我們什麼?連我們想要的幸福都無法得到。人生有幾個二十五年?”邊說孫陽上前吻住了劉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