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約見丁翼

重生之腹黑長成記226 約見丁翼

他和黃魏東不一樣,這不僅僅表現在表面,黃魏東當年是我一意的喜歡,就算是他表現出蛛絲馬跡不對勁的時候,我還是處處的對他所做的事情百般維護,和找藉口說服自己,所以纔會說,女人在感情面前,完全是低能兒,這句話用來概括我的前世很確切,但是今世別說我對徐立祖還遠沒有到那種感覺,就算是女人天生敏銳的直覺吧!可就算是這樣,吳亞存的話讓我還是願意對任何人留一個心眼,現在我不僅僅是一個人,我的身後不僅有爺爺奶奶爸爸邱媽媽,這些我所在乎的人,還有吳亞存一家,鍾飛紅一家,嚴妍和她的小孩,還有很多很多願意跟隨我的這些人,有他們纔會有我未來的理想,現在說我感覺一些還太過於早了些,但是眼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能和亞洲未來最年輕的首富合作,我如果沒能從中分到好處,對於我的整個金融王國,也會有一次質的提升。

從丁翼的話中我也知道這是他最後的底線,可見這場合作的不簡單。他既然亮出了他的底牌,所以我也同意了他的提議。就算再談,我也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只會惹丁翼的不快,沒有我這條線,我相信以他的能力遲早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所以見好就收是最明智的做法。

送走了丁翼,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中午,我這時才發現肚子已經在打鼓了,正想着是先約了徐立祖還是叫飯填肚子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是徐立祖,美麗的公主,要不要一起共進午餐?”

聽到那頭熟悉的聲音,我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電話。直接打開房間的門。

“你怎麼知道我在你的門外?”徐立祖拿着手提苦笑的問。

“因爲我想你出現在我的門口呀,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靠着門邊,玩笑的道。

“哦,你準備好要做我的女朋友了嗎?”收起電話,他向我紳士的伸出臂彎。

“我現在不就是你的女性朋友嗎?”我笑着挽住他的好意,和他出去。

來到酒店門口,停着一輛已經停產的造型獨特的蓮花轎車,每一輛蓮花據說都是柯林——查普曼這位偉大的英國天才工程師的愛情的見證。曾經它先後七次在f1賽場上奪冠,也是唯一打破法拉利在f1賽場上壟斷地位的汽車。只是隨着1982年五十四歲的查普曼突然因心臟病去世,蓮花汽車也陷入了破產的邊緣。後來幾經易手。好像除了已經去世的查普曼這位偉大的工程師,沒有人再能展現出它的風采。蓮花也像是失去了它的靈魂一般,黯然於世間,只有曾經的華麗造型,和它傲然的成績給世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上了車。他帶着我到了可以欣賞到維多利亞海港美景的風情餐廳吃西餐。進門才發現裡面空無一人。現在正是午餐時間,這裡絕佳的地段不可能一個人客人也沒有,忽然我憑着一世的經驗意識到了什麼,徐立祖包下了整家餐廳。

他爲我紳士的拉開椅子,然後坐下,展開餐巾布,一角壓在盤子底下,其餘部分垂下,蓋在了腿上。

“這裡的牛排和甜點都相當的出名,你等會兒可以嘗一下。”

我點頭。

這時。一個老外廚師推着一輛餐車過來,在我們身邊現場烹製了起來,跳躍的火焰像是一曲舞動的舞蹈,霎是好看。

“幾分熟?”

“八分。”我還是不太敢吃生的。

“皮特,一份四分熟,一份八分熟。”徐立祖朝主廚吩咐。

然後,紅酒送上,顯然紅酒是徐立祖一早就吩咐過的,所以沒有叫就直接送了上來。

“1961年的拉菲,雖說按照年份82年的拉菲是酒中極品,未來一定會大紅特紅,不過61年也不失爲一個好選擇,那年的氣候也是一個很適合葡萄生長的季節。”徐立祖拿着紅酒瓶介紹,然後打開,爲我倒了一點。

我搖晃了下杯子,醒酒,然後淺嘗,酒前世是爲了談生意所以牛飲很正常,但是今世喝的還真是不多,通常是淺嘗即止。

“比起年輕的82年拉菲,61年的味道更顯的醇厚,不過我可不是專業的評酒師,無論是82年的,還是61年的,在我的眼裡紅酒都沒有太大的差別。”我也實話實說。這就像是外國人不懂白酒也是一樣的道理。

“你還真是誠實。”徐立祖搖了搖頭,放下品嚐的酒杯。

而我的腦子則轉動着怎麼和徐立祖提起丁翼的事情,就這樣直接說,還是等飯後?最後我還是決定把事情放在飯後談。

一頓飯下來,我也大致瞭解了徐立祖這些年的經歷,這些年,他走過很多國家,學校方面已經休學了。不過以他的資質讀或不讀也差不了多少,書本知識已經不能夠滿足於他。可是光是有錢沒有勢力和強硬手段是不行的,在這個社會一個人沒有勢力卻是身懷鉅額金錢那是一種罪惡,引人犯罪的罪惡,所以對於徐立祖的這些年的改變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等到最後一道甜點上來,我也開始和他聊起了丁翼的話題。

“他不找家族合作的最大原因不是我的勢力,而是怕他找的資源被家族吞沒,雖然丁爵士很重視這個孫子,幾乎是從小帶在身邊,但是丁家派系林立,就算是丁爵士再重視這個孫子,也不能壞了規矩。而丁翼一旦找家族合作就會被家族吞的連渣都不剩,到時就絕無可能繼承整個家族,而他一旦找別人開發合作,這些都是他個人的成績,以後成爲他在丁家立足爭奪權力的資本。”

徐立祖一說我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當初我也有過這樣的猜測,不過丁翼在第一時否定,我就沒有多想,還真以爲是他要利用徐立祖的手段。可見賑災大家族也是不輕鬆的事情。

“我到時想在旁邊聽聽沒有關係吧?”我仰起下巴問。

“到時把吳亞存也帶過來一起聽聽吧。”徐立祖道。

他知道了什麼?不會連吳亞存對他不滿也知道吧?我心想。

“想什麼呢?如果丁翼的項目可行,讓吳亞存來等於是讓你也一起參與進去,你的身份又不方面露面,當然讓那他來了。”不動神色的彈了我一下腦袋,他笑着解釋。

我捂住腦袋,好久沒有被人這麼對待了。

“你不用解釋這麼多的。”我看了他一眼,解釋就是掩飾。但是我也不想撕破這層紙,既然他要掩飾就掩飾吧,遲早我會知道爲什麼我身邊的事情他都會知道這麼詳細?

徐立祖約見丁翼安排在三天之後,不是說這三天他沒有空,相反這三天他帶着我盡情的玩遍了整個香港,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吊丁翼的胃口,人總是犯賤的,如果太快約他見面會讓丁翼以爲會有多重視他,和他手上的項目,如果把他晾着,而他收到的又是徐立祖不斷帶着我出遊的消息,自然談判中就是徐立祖這邊佔據了主動位置,代表徐立祖根本就沒有把他的項目放在眼裡,約見他不過是順帶的事情。所以這三天的門道可是很講究的。時間長了也不行,魚兒會失去耐心尋找別的魚餌,而時間太短了,魚兒會快速的把魚餌吃乾淨。

三天後,徐立祖約丁翼在沙田的公車廟進行見面。一九八八年的公車廟可不比後世tvb影視劇裡出現的嶄新廟宇,這裡有着三百多年的歷史,幾經摧毀又重建,車公廟紀念的車公(車大元帥)是宋朝(公元960至1279年)名將,曾成功平定江南之亂。據說在南宋末年,宋帝昺南下避難,車大元帥一直護駕至香港。後來,車大元帥不幸去世,後人爲表其忠勇,便爲他立廟供奉。

民間亦相傳,車大元帥在南宋末年護駕宋帝昺到香港後,便駐守西貢。車大元帥深受村民敬重愛戴,後來獲道教奉爲神明,並在西貢蠔涌立廟供奉。農曆年初二是車公誕,在每年傳統的“赤口”年初三,民衆都會蜂擁而至到車公廟參拜祈福。

車公廟主殿兩旁建有鐘樓和鼓樓各一。雄偉的車公像屹立於主殿中央的神壇上,威風凜凜。像旁便是轉運的“風車”,善信參拜後,都會轉動風車,祈求好運。車公廟入口兩旁的石柱上掛有一副對聯。廟宇左邊的走廊上設有解籤看相的攤檔。

車公廟的後堂,是專門供僧人和居士休息唸經的地方,有一些大戶人家的信徒們,每逢年初三,農曆 3月 27 日、6 月 6日和8月16日車公誕的時候會在捐給廟裡一筆錢,長期約這裡的固定時間固定的房舍休息。

今天約見的日子不是公車誕的日子,自然這裡的香火沒有往日的旺盛,徐立祖和丁翼差不多的時間到,見到我和吳亞存,丁翼一愣,沒有想到徐立祖還真是帶我來了,還有吳亞存。他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ps:

今天的第二更,懶魚祝大家新年快樂,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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