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382 被當乞丐打發了
在夏平海回下水村後的第二天,下水村鬧事的民衆就散了,夏平海還將聚衆鬧事的夏振邦等帶頭的幾個村裡的痞子扭送到了鎮派出所。證據不止是挑唆村民鬧事,還有一些平常在村裡幹下的偷雞摸狗的事情。要是平常,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這些事情早就已經算是過去式了,可是攤上了這一件事,夏平海就不客氣的將這些陳年爛賬全部抖了出來,還人證物證俱在。
在夏平海的強勢運作下,這件事情擺平了,而收到消息的張樹根氣的跑跳如雷,直言要撤了夏平海這個村長的職務,可他也就說說,他這個副鎮長只是在鎮裡掛掛名,平常什麼事情都沒有再管。
溪塢鎮的溪塢小樓的包廂內,老闆娘朱嫂子見我們過來,就和包廂裡的李樹海,夏平海、羅林幾位男同志各敬了一杯,敬到我的時候,她叫我隨意,自己一乾而盡,這架勢是一個能喝的主。兩夫妻,老公做菜,她在外面又應酬又算賬,算是一個非常能幹的女人。長的也好,雖說已經上了三十,可是皮膚很白,一雙眼睛水水的像是會說話,做什麼事情都是笑眯眯。有着這樣一位善交際的妻子,溪塢小樓才能在溪塢鎮開起來。
這讓我也想起了和幾個高中同學合開玩玩的外婆菜館,前段日子,曾方瑩代表另外三個打電話來,說是要把外婆菜館開到溪塢鎮的旅遊區,不過被我一口拒絕。
能在風景區的必定是代表溪塢的本土特色菜。而外婆菜只能說是大衆口味,白領上班族消費的地方,加上旅遊風景區是有淡旺兩季。很極端,所以只適合農家接待的方式。
和夏平海一起來的還有一位四十來歲的漢子,夏平海介紹對方叫汪銓,他就是將地違規租給他的,後來兩人爲了這件事情還打了一架。
“鎮長、書記,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違法的。我只想租塊便宜點的地進行自己的養殖。所以讓平海幫這個幫,現在我種都已經弄來了,平海卻說要收回地,你說我能不急嗎?所以請各位幫忙,給我一塊地方進行養殖,我都已經要把家裡的身價全部投下去了。”汪銓激動的說着。他本身是慄源縣裡的人,他想發展養殖業沒有地呀,家裡都是工人,所以沒有辦法之下。他求到了朋友夏平海這裡,想着他是一村之長總有點門路的。
可是可同都簽下了,他的種也聯繫好了。現在夏平海卻說租給他的那塊地要收回。因爲鎮裡已經把地給港商了,所以他能幹嗎?他的全部身家都已經投進去,打算將養殖進行到底,爲此他連縣裡的房子都已經抵押了出去。
“你是準備養殖什麼?”我問道。因爲聽他說了這麼久也沒有聽出具體,他要養殖什麼東西。
“養殖果子狸。”他猶猶豫豫的說了出來。果子狸是皮毛製品,它的皮毛可以做成高檔的服裝。其皮毛的價格也在國際市場上居高不下。而且果子狸的肉更是有“野味王”之稱。
隨着華夏的經濟水平提高,百姓的口袋也越來越厚實,未來對這種高檔服裝的需求也是越來越高。
果子狸是晝伏夜出的動物,喜歡舍內活動和羣居,對狸舍沒有特殊的要求。果子狸對日照週期性變化要求也不嚴格。在有運動場的狸舍或無運動場的狸舍內飼養的種狸,都能在繁殖季節發情受配。所以。飼養果子狸可以利用舊房改造做狸舍,散放飼養;也可以利用舊豬舍、牛舍改造做狸舍,散放飼養,投資很少。即使新狸舍也比較簡易,投資不大。不管舊房改狸舍還是新建狸舍,都必須特別注意防逃。
在前世的記憶中果子狸的養殖在九十年代末才流行開來,沒有想到現在才九三年年末就已經有人將果子狸的人工馴養開發出來了。
我記得果子狸在養殖的最巔峰的時期,兩千零三年華夏甚至是全世界發現了一個惡魔般的病毒。
致富夢遭遇“sars” 2003年5月,華夏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和香港大學舉行新聞發佈會,宣佈果子狸標本中的sars病毒樣本 與人類sars病毒有99%以上的同源性。一時之間聞狸色變。
即使後來,國家又宣佈,果子狸是被冤枉的,果子狸中的病原不會傳染至人類,還是讓果子狸肉失去了市場,沒有人敢食用果子狸的肉。
這場災難總是會來的,可是不能因爲這場預知的災難,讓百姓失去致富的希望。
“這樣,我可以把地批給你做養殖,但是我要求你的果子狸養殖辦的正規一點。”
“劉鎮長放心,我一定會辦理的很正規的,關於野生動物養殖的手續我也已經在辦理。”他說道。
“我指的不是這些,我要確保這些養殖的野生動物身上的病原體不會傳染給人類,畢竟我們溪塢以後回以旅遊資源爲主。”
這下汪銓傻眼了,他只知道要辦證,還要找個地方,從來沒有聽說過養殖果子狸還要確保野生動物身上的病毒體,他也沒有聽人說過果子狸身上有什麼病毒體呀?在北方食用果子狸是很普遍的跡象。
“鎮長會不會小題大做了?”
夏平海以爲我是故意爲難,畢竟養殖辦證聽說過,可是沒有聽人說要確保疾病控制的。
我想了下,如果讓汪銓自己去辦理這些相關證件確實也比較難。
“這樣吧,這方面我幫你去弄。”結合實際情況我作出決定。我能找的人只有王萱婷了,不管有用沒有用,這樣做只是爲了防患於未來,我不會知道將來的某一天,我的這個舉動救了廣大的果子狸養殖戶,和無辜的果子狸。
下水村已經有一個豬肉屠宰加工廠了,加上我希望果子狸能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養殖,所以下水村是不合適的,我給汪銓聯繫了玉溪村,本身玉溪村也有不少村民在養殖兔子,而且又背山,所以我大電話給玉溪村就讓玉溪村的村長找了塊無人的山地給他,作爲養殖基地。
最後汪銓千謝萬謝。
下水村的事情剛剛告一段落,藍楓的六天假期很快過去,最後一天,我送藍楓去了雲陰市坐飛機。
“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藍楓撫摸着我的臉龐依依不捨的道。
我點點頭,緊緊的抱住了他,不管未來會被變的如何,可是這就是我今世的選擇。
再不捨,依舊還是要分別,我依依不捨的放開手,看着他進閘口,看着他消失在我的眼前,我長嘆一聲,轉身離去。
這次來雲陰市,我知道廖寅生已經出院,就依約去拜訪了他。他家住在雲陰市市中心的一快老住宅區裡,這一塊都是部隊住房,房子只能轉讓,不能買賣。老爺子的家在二號樓裡,那幢樓是這一塊唯幾的三層住宅。一樓還有一大片的院子。我按了門鈴,不一會兒有人來開門。
“請問你是?”來開門的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女。少女有一雙很明亮的眼睛,瓜子臉,非常的漂亮。
“你好,我是劉夕,前幾天醫院裡去拜訪過廖老,是廖老以前戰友的晚輩。”我怕說出邱祖明的名頭有壓人的嫌疑,所以只報了廖老的戰友的晚輩。只要小姑娘去報了,廖老就知道我是誰。
“你等一下。”說着小姑娘將門呯的關上。把我愣住了,就算是去通報,也不需要這樣嚴防死守吧?我心裡想着。
過一會兒,門又被打開來,這回少女身邊多了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婦女,穿着咖啡色的高領羊毛衫,黑色的直筒長褲,頭髮高高的挽起,五官精緻,大眼睛高鼻樑,如果是年輕個幾歲就是旁邊少女五官的翻版。這一對應該是母女,也不知道和廖老的女兒還是兒媳,我心裡想着,畢竟上回去醫院拜訪廖寅生,沒有見到他的家人,只看到他身邊的一個看護。
“你好,就是你找我爸?”女子居高臨下的問。也沒有將門打開,請我進去的打算。
我皺眉,從小到大,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再說我也長的不像賊,怎麼對方像是防賊一樣?
“是的,我和廖老在醫院裡就說過,來雲陰市了找他。他還說喜歡吃溪塢鎮的山豬肉,所以我順便帶一點來。”我笑着拎起自己的禮物。心裡卻是盤算着要不要給廖寅生打個電話,還是廖寅生身體不舒服?
我說完少婦從身上拿出了一百元錢,遞給我。;“我爸爸身體不適,不適合見客,這些算是向你賣這些豬肉的吧。”
這回我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對方的意思了,對方可能誤會我是某一個來向廖寅生攀關係的晚輩了。劉雲昌雖然已經去世了,可是她的晚輩也不是能讓人瞧不起的,再說我也是應邱祖明拜託纔會和藍楓去拜訪廖寅生的。就算今天是一個普通的戰友的晚輩來拜訪,廖寅生的家人也不應該自己幫廖寅生決定見不見客。幾斤豬肉,一百元,可夠大方的,這是打發乞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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