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林天辰站起身淡淡的說道,彷彿那話並不是對着那兩白人所說。叼煙白人怔了一下,偏過頭才發現餐廳裡還有一男一女的存在,陰着臉打量了林天辰一下,兇狠道:“小鬼,你想管閒事嗎?”
林天辰望了那叫羽兒的女孩一眼,見她正一臉祈望的看着自己,走前幾步淺笑道:“這不是閒事,有關Z國人的事都是我的事。”
“哈…哈…”兩白人大笑一陣,那白人將雪茄從嘴裡抽出,突然間臉色一變,將冒着火星的菸頭狠狠的朝羽兒手臂上捻去,“啊!”羽兒疼痛的大聲嬌呼,那白人卻是一臉詭異的對着林天辰一笑道:“那好,既然你想出這個風頭我就成全你,他們父女的帳你替他們還了吧!不多,就十萬美金。”
林天辰笑道:“我的錢可以給乞丐,但絕不給流氓。”那白人聽後反而“哈哈”大笑道:“不錯,老子就是流氓,小鬼,我生平沒有什麼愛好,除了耍無賴就是賭,不然老黃頭也不會在賭桌上向我借高利貸。今天我們就來賭一場,你贏了欠款一筆勾銷,輸了不光人我要帶走,你還必須給我留下一支眼睛,用你們Z國人是話說就是讓你明白以後睜一支眼閉一支眼是什麼意思!”白人說完一旁的老黃頭忙不平道:“你胡說,我借錢的時候你根本沒說是放的高利貸!”
老黃頭剛說完羽兒卻是奮力泣聲道:“爸!你就不能醒醒嗎?難道你忘了我們是怎麼被逼到國外來的?”
“媽的!”白人伸手就是朝近羽兒臉上扇去,然後對着林天辰道:“怎麼樣?小鬼,敢和我賭嗎?”
葉如妍緊緊的抓住林天辰的手,搖頭道:“老公,我們走吧!要不給他錢也行!我好怕!”林天辰溫柔的一笑道:“沒事,相信老公的實力!”說完對着那白人道:“說吧!怎麼個賭法?擲骰子還是打麻將?”
白人“哈哈”大笑道:“有骨氣,不過我們既不擲骰子也不打麻將,我們玩二十一點。”
“OK!”林天辰淡淡一笑,那白人忙是從身上掏出一副撲克牌放到桌子上,看着林天辰道:“我們一把定輸贏。”
林天辰點了點頭,老黃頭忙是搬了張椅子放在桌子邊請林天辰坐下,葉如妍緊張的陪在林天辰的身邊,羽兒卻是捂住自己被菸頭捻疼的手臂幽幽的望着林天辰。不由林天辰拒絕,那白人抓起撲克牌就坐起了莊。
白人詭異的一笑,給自己發了一張牌按下,盯着林天辰丟出一張牌,林天辰瞬間接住翻過來赫然竟是黑桃A,白人臉上神色一變,剛準備再次發牌林天辰卻是淡淡一笑道:“不用賭了,我已經贏了!”
“這麼有把握?”那白人笑道,只是那笑聲有些虛,心裡卻是暗道:“媽的,手氣怎麼會這麼背?”
林天辰展開雙手在兩白人面前翻了翻,不等白人將牌發到桌面卻是從白人手裡接過牌,微微放在手心一臉淡笑着輕搓起來。“他幹什麼?”兩白人心裡疑惑云云,葉如妍和老黃頭父女都是一臉疑惑的望着林天辰。
林天辰輕搓幾下,展開牌面是一張黑桃J,伸到白人眼前道:“黑傑克!”那白人大驚失色,翻開自己的底牌卻是十六點不到。林天辰淡笑道:“很久沒搓牌了,你們輸了,可以走了吧?”
“你!你是搓牌賭神?打敗了亞洲賭王的世界賭神?”那白人一臉驚訝的看着林天辰問道。林天辰知道賭神只是外界爲他封的一個稱號,至今爲止整個世界賭壇除了他再無第二人能隨心所欲的搓牌,所以那些好事之人自從他在澳門狂掃小犬一狼後便爲他封了搓牌賭神的稱號,最後搓牌賭神的稱號一傳十,十傳百盡傳的整個世界賭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真正見識過賭神的人卻不多,因爲林天辰自從打敗小犬一狼後便再沒有在賭界出現。
林天辰嘴角含笑道:“那只是別人胡亂封的,我對賭從來不感興趣。”站起身淡淡道:“好了,賭就必須有賭品,願賭服輸,不要像小犬一狼一樣。”說完捏住桌子上一張牌揮手滑出手心,撲克牌在半空劃下一道銀色的弧線,圍着不遠的餐桌旋轉了一圈,牌面最後直直的插進了餐桌上。牌面插入餐桌微微搖擺了兩下後卻是隻聽“砰”的幾聲,桌面幾支空着的酒杯應聲破裂,那酒杯卻是盡數從中間切開一道整齊的裂口。
衆人驚呆,包括一直陪在身邊的葉如妍也是一臉不可思義的望着林天辰。牽了牽葉如妍失神的手,笑道:“老婆,我們走吧!”葉如妍恍惚的點了點頭,兩人剛走幾步,那白人卻是瞬間回神,雙膝一屈在林天辰身後跪下,一臉激動道:“請賭神傳我賭術,我願拜賭神爲師,以後做牛做馬伴隨賭神左右。”
林天辰回頭道:“起來吧!我從不收徒,再說你的心術也不正。”那白人一聽急了,忙爬到林天辰腳邊,一臉誠懇道:“我改,只要師傅肯收我爲徒,我保證改,以後師父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林天辰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湯魯。”那白人見林天辰語氣有些緩和忙接口道:“請師父成全,請師父收我爲徒!”
“林天辰眯起眼道:“我在國內有兩家賭場,你替我幫着去打理一下,如果表現好我可以考慮一下。”
“謝謝!謝謝師傅!”白人忙叩頭道謝。
林天辰道:“好了,你準備一下既刻起程去Z國,我會叫人在機場接你,進了賭場他會叫你怎麼做!”白人起身連忙點頭,飛身跑出餐廳卻是一臉興奮之意盡展臉上。
“妍兒,我們走吧!找家酒店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前往威尼斯。”林天辰牽着葉如妍剛走出餐廳那羽兒卻是跟着趕出,站在林天辰身後道:“謝謝你,大哥!”
林天辰回頭笑道:“不用謝!大家都是Z國人。”羽兒走到林天辰面前,一臉幽幽道:“大哥,我不想呆在這裡了,你們什麼時候回國能帶上我嗎?”
“這!”林天辰想不到羽兒會提出這樣的請求,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倒是葉如妍嫣笑道:“可以啊!一路上也好有個伴那多好啊!老公,就讓她和我們一起回國吧!”林天辰搖頭道:“恐怕不行,我們還有幾個國家要去,明天就不會在M國了。”葉如妍晃着腦袋道:“是啊!我們不會再回到M國了,對不起哦!”
羽兒一臉的失落,哀幽的看了林天辰一眼,兩滴清淚卻是從眼角滑出,林天辰不忍,忙帶着葉如妍快步離開。看着林天辰遠去的身影,站在路燈下的羽兒咬了咬嘴脣後跑進了餐廳。
“爸,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這次一定要回國。”羽兒看着老黃頭斬釘截鐵的說道。老黃頭顯然才從恍惚中回神,連忙跑出餐廳尋找賭神的影子卻是再也找不到,衝進餐廳看着羽兒道:“賭神走了?”
“爸!我和你說我要回國你聽到沒有?我一天也不想呆在這裡了!”羽兒大聲說道,恨恨的一跺腳後離開餐廳。
“不行!我們在國內欠了別人那麼多錢回去就沒命了,我怎麼都不會回去。”老黃頭朝着羽兒的背影大吼完卻是嘀咕道:“我怎麼那麼蠢,怎麼不知道找賭神拜師?只要能學到賭神的一點皮毛也夠我叱詫賭壇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都錯過了!”
美麗的紐約,美麗的夜景。林天辰攔住一輛出租汽車帶着葉如妍坐進車內,對着司機道:“你好!請帶我們去最近的酒店。”
“OK!”黑人司機微笑一下,發動引擎向着最近的酒店而去。
葉如妍挽着林天辰道:“老公,你剛剛好厲害哦!”林天辰笑道:“那是,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去意大利。”
出租車一路行駛,一路也有許多車從出租車車身飛馳而過,平時熙熙攘攘的馬路因爲這些汽車的高速行駛更顯擁擠,林天辰看了看道路兩旁的路向,見大量的汽車都朝同一個方向行駛不由疑惑道:“司機,這些汽車都是去哪裡?怎麼都朝一個方向而去?”
司機從反光鏡中打量了林天辰兩人一番道:“朋友,你們是Z國人吧?”林天辰點了點頭,那司機接着道:“今天你們Z國藝人趙麗芙在大都會歌劇院開演唱會,這些人都是去看她的表演去的。”說完自嘲道:“聽說她還被歐洲的各大報紙封爲了世上最美的女藝人,更是被歐洲八國封爲了世界和平大使,只是我們平民身份的人哪怕只是奢望見她一面的心願都沒有。剛剛這些趕去的哪個不是身份顯貴?不是政府官員就是商界大鱷。”
林天辰大驚,暗道:“麗芙怎麼跑來M國開演唱會了?我怎麼不知道?”偏過頭一臉疑惑的看着葉如妍,卻是見葉如妍一臉微笑,不知是爲趙麗芙感到驕傲還是好象早就知道趙麗芙出國巡演的消息。
葉如妍看着林天辰那疑惑的眼神幽幽道:“老公,你原諒我好不?芙妹這次巡演我和姐姐都知道,四十多個國家的路線半年的巡演日程,是芙妹讓我們不告訴你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林天辰問道。
葉如妍幽幽道:“就是你從南方回來之後!”林天辰搖了搖頭,從南方回來不久如妍就出事了,那段時間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心思去管其它方面的事,麗芙肯定是怕自己爲她擔心才隱瞞自己的,想起趙麗芙曾說過爲了自己即使耗盡她一生的精力也心甘情願。林天辰一股愧疚,忙對着司機道:“你也送我們去大都會歌劇院吧!”說完對着葉如妍道:“妍兒,我們也去看麗芙的演唱會好不好?”葉如妍忙點頭不迭。
司機搖頭道:‘難啊!邀請函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發放出去了。”林天辰笑道:“這個不用你擔心,我只有辦法。”司機再次搖頭,一聲嘆息道:“這次的全球巡演是歐洲八國聯名組織的,幾乎每場演唱會都有各巡演之國的政府首腦出面捧場,聽說這次我們國家的國務卿也會到場,全場的保衛工作除了歐洲八國的護衛外還有本國的安全衛士,守衛極其嚴密,沒有接到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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